小說博覽 > 仙俠修真 > 醫冠楚楚,一不小心愛上癮

正文 077 好評?顧客?(求紅包) 文 / 夜深人靜*

    醫冠楚楚,一不小心愛上癮明白趙芸話裡的另一層意思,楚歡先說出一番動情的話,暗示自己現在無法離開公司,趙芸即便想再說什麼,聽了這番話後,也說不出口了。

    任雨霞雖然和她家境不同,但做為一個曾經幸福的女人,和趙芸是一樣的,不曾工作,也沒有管理的經驗,失去愛人的痛雖然她不懂,但最起碼是該理解的。

    特別是楚歡那雙清澈的眸裡泛著濕潤,淚意氤氳的模樣說不出的惹人心疼,趙芸心裡的不滿不知為何都在那一瞬間煙消雲散了去,慈愛地握住她的手,溫柔地說:

    「楚楚,你是個很能幹的孩,我沒有怪你,你爺爺也沒有怪你,公司的事我和你媽媽一樣不懂,你若有任何難處,都可以跟晉修的爸爸說,或者可以聘一個職業經理幫忙打理,這樣也不用你媽媽辛苦……」

    「謝謝媽,暫時不用,那是我爸一輩打拼下來的,我媽就算不懂,也不捨得交與別人去管,現在每天去公司上班已經成了她一種精神寄托了。」

    「嗯,好吧,我不勉強你。」

    趙芸是聰明人,今晚找楚歡談話的目的已經達到,又說了幾句關心的話,讓楚歡注意傷口什麼的,便讓她早點休息,自己先離開了。

    只是離開前還再一次叮囑楚歡,一定要讓墨晉修喝那碗湯。

    ……

    墨晉修回房間的時候,楚歡剛先完澡出來,身上穿著趙芸剛才送來的絲質睡裙,雖不如那晚勾/引他時穿的那麼xing/感誘/惑,但在柔和的橘色燈光照射下,她凝脂肌膚泛著一層淡淡光澤,睡裙下的美好若隱若現,看在墨晉修眼裡,莫名的一陣口乾舌燥。

    他好看的眉微微擰起。

    該死的!

    自己好像對這個女人著了魔似的,一看見她就忍不住往那方面想,並非有意,眼睛卻被磁鐵吸引似的瞟向她飽/滿的胸/部,隨著她的呼吸與單薄的絲質睡裙緊緊相貼……

    視線相碰,楚歡很快就移開了目光,忽略心裡那抹不自在,平靜地說:

    「你回來啦,剛才媽送來了一碗湯,是給你喝的。」

    墨晉修邁步走到桌前,瞿石般的眸瞟過桌上的湯,淡漠地說:

    「受傷的人又不是我,這湯你自己喝吧。」

    「我已喝過了!」

    墨晉修俊眉輕佻,端起碗放到鼻旁聞了聞,唇邊勾起一抹邪肆的弧:

    「你知道這是什麼湯?」

    「補湯,媽說是補血的,我剛才已經喝過了,這碗是你的。」

    楚歡擦頭髮的動作微微一頓,疑惑地看著他,難不成會是毒藥?

    「補血的?我媽說兩碗是一樣的?」

    墨晉修低沉的聲音裡似對她鄙視,似乎她不知道那是什麼湯便是多麼愚蠢的事,這讓楚歡心裡很不爽,臉色自然不會多好看:

    「當然,難道我還給你下毒不成?你趕緊喝了,別辜負了媽的一片心意。」

    楚歡說著走到梳妝台前,墨晉修冷冷一笑,也端著湯碗走過去,霸道的奪過她手中的毛巾扔在一旁的梳妝台上,倨傲地說:

    「把這碗湯端去還給我媽,告訴她,我不需要喝任何的湯藥。」

    他知道,他媽這湯不是給他喝,只是想用來提醒他罷了。

    「你發什麼神經呢,媽一片好心給你湯喝,你現在居然讓我端去還她,還告訴她你不需要,墨晉修,你沒發燒吧?」

    楚歡被他奪了毛巾頓時變了臉色,清弘水眸圓瞪,這人簡直不可理喻,不就是一碗湯嗎,她喝了也沒被毒死,再說,那可是他媽媽的一片心意,他犯得著這種態嗎?

    墨晉修深邃的眸危險地瞇起,冷嗤道:

    「我發燒,楚歡,你這個愚蠢的女人,你可知道這湯裡都有些什麼東西?」

    「哪有什麼東西?」

    楚歡擰著眉看向他手中的湯碗,除了湯,只有倒映著的一張豬頭。

    墨晉修鄙夷的冷哼,咬牙切齒地解釋:

    「這碗湯裡加了牛.鞭,鹿.鞭……」

    嘎!

    牛.鞭

    楚歡雙眸圓睜,小嘴半張,驚愕地瞪著那碗湯,老天,她差點讓這個男人喝了這碗湯,她再傻,也知道他說的那些東西全是一些壯/陽補/腎的,喝下去,今晚不是他熱死,就她被折騰死……

    「還要我喝嗎?」

    墨晉修冷笑地凝著她又是驚愕又是尷尬地表情,那白希的小臉不知是因為聯想到他喝完湯後會發生的事而羞紅,還是因為自己的愚蠢而羞紅,不過,白裡透紅,紅蘋果似的模樣讓人很想伸手去捏一把。

    「不,不用,我現在就倒掉,然後把碗送回去。」

    她腦又沒進水,怎麼會知道了那是什麼湯後再讓他喝。

    「可是我現在又想喝了。」

    當她伸手去拿湯碗時,墨晉修突然把手一抬,惡趣味的想要捉弄她一番,剛才他不喝,她說他辜負了他媽媽的一番好意,現在她說不喝,他就偏要喝。

    「墨晉修,你瘋了,你根本不需要喝這種湯的。」

    楚歡小臉一變,再次伸手去搶,老天,他不喝湯都把她折騰得渾身散架,再補補腎,那不得直接弄死她了?

    「你不是說我需要嗎?」

    墨晉修唇邊泛起邪魅,漂亮的眼角微微上挑,狹長的眸半瞇地凝著她臉上豐富的表情變幻,把碗緩緩遞到xing/感的唇邊。

    「不,你不需要。」

    楚歡頭搖得像波浪鼓,見他真是要喝,她心頭一顫,臉上浮起討好的笑,像哄小孩似的說:

    「墨晉修,把碗給我。」

    「我真的不需要?」

    墨晉修嘴角邪魅的笑越發濃了一分,她這麼害怕,無疑是說他很厲害,身為男人,被自己的女人覺得很厲害,當然是件很驕傲的事。

    「真的不需要。」

    楚歡一心都在那碗湯上,根本沒有想多,因此在墨晉修循循善誘地問:「那你是承認我很威/猛,不是陽/痿了?」的時候,她不加遲疑的點頭:

    「嗯,是的,你很威/猛。」

    話音落,她身驀地撞進他xing/感堅實的胸膛,撲鼻的陽剛之氣惹得她呼吸一窒,驚愕抬眼,視線對上他深邃如潭的眸,湯碗早已被他放到了一旁的梳妝台上,此刻他骨節分明大掌扣住她腦袋,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白晰嫩滑的肌膚上,激盪起層層酥、麻:

    「墨,墨晉修,我手臂還受著傷呢!」

    楚歡的聲音帶著顫音,心跳在那一瞬間的停頓後變得狂亂,似乎隨時會從嗓眼裡蹦出來,如此近的距離,如此曖/昧的姿勢,如此炙熱的氣息,無一不刺激著她感官神經,讓她心亂如麻。

    昨晚的記憶雖模糊,但那晚她勾/引他的記憶卻是清晰而讓人臉紅心跳的。

    「嗯,我知道你手臂受著傷,只要你一會兒乖乖地別亂動,這胳膊應該廢不了。」

    落在耳畔的聲音低沉磁性中滲著一分慵懶和威脅,言下之意,她若是掙扎,那就有可能廢了胳膊。

    「不,墨晉修,我今晚不舒服。」

    雖然和這個男人做過很多次了,但楚歡面對他時還是做不到淡定,沒辦法,誰讓她對男女情/事羞澀,而這個男人給她的記憶過深刻,她只要想到那些畫面就臉紅心跳,慌亂……

    「哪裡不舒服?」

    墨晉修危險的瞇起眼睛,低頭,薄唇貼著她耳際,氣息滾燙的灌進她耳膜,那柔軟濕濡的觸感如一道電流擊中了楚歡,她身猛地的一顫,小臉騰地紅到了耳根。

    「我……」

    許是過緊張,結巴得一時說不出哪裡不舒服了。

    某人很喜歡她無措的樣,像只驚慌的小動物,他抓著她胳膊的大手直接攬上她纖細柔軟的腰肢,輕輕一用力,她便貼上了他陽剛的身體,磁性的嗓音滲著分邪笑落在她耳畔:

    「是不是那個地方不舒服?」

    那個地方?是哪個地方?

    楚歡茫然的眨眼,她很單純,不像某人那麼邪惡,滿腦不健康的顏色。

    很顯然,她這茫然清澈的眸娛樂了墨晉修,成串的笑聲自他xing/感的薄唇溢出,聲聲如鼓,震動著她耳膜,心跳越發的亂了。

    「就是那個地方。」

    他故意壓低的聲音透著濃濃地曖/昧,說話間,將她稍拉離自己,狹長的眸戲謔地瞟向她腹部以下……

    「墨晉修,你……唔……」

    下.流兩個字卡在某人突如其來的吻裡,他像是進關的侵敵長驅直入,炙熱而濃烈的男性氣息如風暴一般席捲而來,楚歡本就混沌的腦袋瞬間被風暴刮成了一片沙塵,圓睜著雙眸忘了反應。

    她的唇柔軟清甜,似雨後芬芳的玫瑰,一旦沾上,便欲罷不能。

    墨晉修以前覺得風花雪月是在浪費生命,每當喬睿在他面前談他的那些紅顏知己,談溫.柔.鄉里的樂趣時,他只會嗤以之鼻,可自從嘗過懷中這個小女人的味道後,他就上了癮……

    他應該阻止自己這種想法和行為的,可是他卻想放/縱。

    為了這種放/縱,他甚至給自己找了無數種理由,因為她是他的老婆,他的占/有是一種權利,

    因為她曾經勾/引過他,是她讓他染了這癮,便該承受這份後果。

    還因為她總是惹惱他,他覺得讓她變得乖巧的方式便是用這種特殊的方式……

    待楚歡反應過來時,她已經被吻得七縈八素,雙腿發軟了,當她下意識的掙扎時,墨晉修攬在她腰間的手驀地放開,她無力的身tuo離他的支撐失了平衡眼看就要軟倒在地,他在關鍵時刻又突然伸手就她一撈,轉身,將她身直接壓在身後的梳妝台上。

    「絲!」

    腰際被梳妝台邊緣咯得生疼,楚歡難受的一聲悶哼,理智清醒了大半,慌亂而惱怒地掙扎:

    「墨晉修,你放開我。」

    「我覺得在梳妝台上做應該不錯。」

    墨晉修嘴角邪魅的勾起,幽暗的眸自她白希的小臉上移開,看向她因掙扎而劇烈起伏的胸前美好,xing/感的喉結滾動,滾燙的大掌自她裙角探入……

    「……」

    ……………

    「寶貝兒,別掙扎,這是你欠我的。」

    …………

    「我欠你什麼了?」

    楚歡又羞又惱,話音剛落,身又猛地一顫……他用手和唇在她身上點了一把火,寸寸燃燒,她難受卻無法阻止,甚至心底深處還生起該死的渴/望。

    「你用自己的身.體交換自己的秘密,不過,你並不吃虧,你那晚根本沒有出力,一直只是享受。」

    吻如細密連綿的春雨溫柔地落下,不漏過需要滋潤的每一寸土地……

    他要把她徹底征服,讓她求著自己要。

    楚歡真的*在那陌的情海裡,自己像是汪洋大海裡飄浮的一葉小舟,被狂風暴雨衝擊拍打著失了自己的方向……

    就在她意識一點點抽離時,耳畔卻突然響起某個討厭而邪魅的聲音:

    「楚歡,喜歡嗎?是不是很享受?」

    彷彿風暴驟停,飄浮的小舟突然停下,淹沒她的海水從四面八方緩緩退去,些許清明浮現而出,她凝著面前男人邪魅的俊臉和試圖征服他的眼神,心裡一聲冷笑,面上卻浮起嫵/媚的笑,吐出一句讓讓墨晉修瞬間變臉的話:

    「嗯,不錯,你哪天若是失了業,可以去當牛/郎,不過能不能換個地方,這梳妝台很硬,我的腰很痛。」

    「牛郎?」

    墨晉修動作突然頓住,染著欲/望的眸陡然陰沉,這死丫頭,居然把他這麼英俊如斯,身份尊貴的堂堂墨家大少爺形容成牛郎?還敢要求換地方?

    「你不懂什麼是牛郎嗎?放我起來,我告訴你。」

    見他俊顏陡然變色,楚歡心裡升起一絲bt的快/感,連理智也驟然多了一分,眨著水漾的眸嘲笑地望著他。

    她知道自己會惹惱這個男人,可是她寧願看著他惱怒,也不願看到他得意而傲慢,像個帝王般高高在上的表情。

    他若是不提那晚她還不會如此氣憤,他提起那晚她的se/誘,便讓她想到自己滿頸項的吻痕,甚至,還莫名想到了一個讓她很不爽的女人,蘇媛。

    他是告訴了她媽媽的病情,並且給了藥,可是並非他親自給的,而是由那個叫蘇媛的女人給她,這是在向她示威。

    「硬,這梳妝台有這裡硬嗎?」

    墨晉修突然分開她的腿……該死的,她居然敢用嘲諷的眼神看他,他能不懂那見鬼的牛郎是什麼意思?

    楚歡下意識地咬緊了唇,秀眉因疼痛而微微一皺,但也不過瞬間的異樣,很快又撇撇嘴,淡漠地說:

    「想要好評就該滿足顧客所有的需求。」

    「好評?顧客?」

    墨晉修怒反笑,那英俊的臉上浮起分邪肆,冷魅如撒旦般緊緊地盯著身下已然清醒的女人,她真會剎風景,但休想他會就此放過她。

    敢惹怒他,她就要承受惹怒他的後果,今晚別說上床,就是地毯,他都不會讓她躺。

    「原來白長著一張俊美的臉蛋,居然是個傻的。」

    楚歡努力忽略某種難耐又難受的異樣感覺,輕/佻地抬手拍了一下他俊美的臉,咯咯地笑開,她從來都不是柔順的小貓咪,更不會讓欺負她的人得意,哪怕是被這個男人折騰一/夜,她也不曾後悔這一刻對他的羞辱。

    只是,她的笑聲很快被某人終止,墨晉修惱怒地把抓住她手腕,不給她掙扎和調/戲他的機會,另一隻手兩下解了皮帶,咬牙丟出一句:

    「楚歡,我會讓你滿意,好評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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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冠楚楚,一不小心愛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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