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強愛之獨佔嬌妻

正文 020 被誣蔑 文 / 二月榴

    余小西以為歹人偷襲,下手自然沒有半分留情。只見一個女人慘白的臉在眼前,而且有點眼熟。不由怔了下,滿眼狐疑地看著這女人衣著,好像就是今天出現在駱少騰辦公室裡的那個女人。

    「你放手,放手啊。」女人看起來是跋扈慣了,疼的聲音都變了調,還在大呼小叫的。

    余小西這才回神,放開她的手,目光盯著她問:「你跟著我做什麼?」

    「誰跟著你了,我來找少騰不行嗎?」女人疼的五官都已經糾結在一起了,還蠻理直氣壯。

    余小西再次從她嘴裡聽到少騰兩個字,而且她知道這是駱少騰住的地主,更加確定他們之間的關糸親密。既然是駱少騰的風流債,她也無意多管,推門欲進去,衣服卻被她沒受傷的手扯住,就聽她跺腳喊:「喂,你把我打傷了,就想這麼算了?」

    如果可以選擇,余小西還真不願意理她,可是這會兒見她捂著紅腫的腕子,手提包都掉到了地上,那副可憐相,歎了口氣,還是陪她去了醫院。

    腕骨錯位,可見余小西下手真挺重的。

    坐在門診外面,聽著診室裡女人的慘叫聲,以及罵聲連連,她也覺得有點煩。這平白無故的,她怎麼就攤上了這事?正撫額想著,身前的光線就被人擋了。

    「你是余小西嗎?」她抬頭,就見兩個穿著公安制服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

    余小西看著他們,還有點懵。就聽其中一個人說:「我們接到報案,你涉嫌故意傷人。」

    「什麼?」余小西問,下意識地看了眼診室。

    正好那個被她傷了的張小姐被護士攙著走出來,迎上她的目光說:「沒錯,是我報的警。」

    「張舒雅!」余小西簡直不敢置信。

    她也是幫她掛號的時候知道她的名字,既然是誤會,而且這事也不能全怪自己,她怎麼就報警了?講不講理?

    「喊什麼喊?你打傷了我,我還不能為自己討回公道了?」張舒雅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余小西的臉都氣綠了。

    張舒雅指著余小西對著警察說:「是她,就是她打傷我的。」

    警察按照程序給兩人做了筆錄,張舒雅一口咬定自己只是去找駱少騰,在門口碰到余小西,然後她不問青紅皂白對自己動手。

    余小西雖然只出過幾次庭,但是在律師所裡做助理期間,也是見過不少這樣血口噴人的人的,倒也不稀奇,不辯解,只強調自己是受到襲擊才出手自衛,要求警方調取小區的監控。

    兩人僵持不下,警方也沒有足夠的證據抓人,一個在張舒雅不依不饒下留在醫院看著余小西,另一個便去調公寓的監控錄像。

    張舒雅進了病房,躺在床上單手玩著手機。門被人推開,抬眼就見余小西走進來。余小西不屬於特別強勢的女孩子,可是此時她的小臉繃的緊緊的,有點莫名的陰沉感,張舒雅看到她的表情,一下子就想到她動手把自己的腕骨弄錯位的一幕。

    「你要幹嘛?」她抖著聲音,有些畏懼又戒備地問走近的余小西。

    余小西坐下來,看著她問:「怕什麼?警都報了,我還能在警察眼皮子底下把你的手再廢一次?」話雖然這樣說,可是聽在張舒雅耳裡,這到底跟威脅有什麼區別啊。

    張舒雅心裡怕的要命,面上卻在逞強:「我告訴你,我爸可是市委的人,量你也不敢。」

    「哦,市委啊。」怪不得她這麼器張。不過如果張舒雅不說,她還以為她就是個駱少騰包養的女人呢。

    因為雖然她長得漂亮,身材不錯,但除了趾高氣揚外,根本看不到長了半點腦子。

    「怕了吧?」張舒雅下巴微揚,面上得意。

    余小西站起來,朝她靠近了下,手握住她纏了綁帶的手,嚇得張舒雅的臉立馬變了樣。

    「你要幹嘛?」她發抖著聲音問。

    「我想再聽一次你骨頭裡發出的那聲卡嚓聲,你說好不好?」她的聲音很輕,一副商量的口吻。

    張舒雅卻被她嚇的臉一下子變的慘白,唇都抖起來,這時很不巧的病房門又被人推開,駱少騰走進來看到這一幕,蹙眉:「怎麼回事?」

    余小西的手還沒有從張舒雅受傷的手挪開,她本來也沒有用力,只是輕輕觸著,更沒有打算做什麼,所以神色之間不曾有半分慌亂。

    耳邊卻突然聽到哇地一聲,轉頭時,張舒雅已經抽回自己的手。並光著腳下床,一溜煙地撲進駱少騰的懷裡,揪著她的襯衫撕心裂肺地哭起來。

    一邊哭一邊還告狀:「少騰,你可來了,你再晚來一步,她……她……」最後畏懼地看著余小西,抽抽搭搭的說不出來,只把傷手遞到他面前。

    正因為說不出來,那模樣才更加委屈,尤其是駱少騰剛進門時看到那一幕。

    余小西覺得這女人不去演戲真是糟蹋了,蹙眉,抬眼就迎上駱少騰的目光。他任那個女人在他胸前哭著,也不見安慰,反而挑眉看著她,像在問她怎麼回事?

    余小西沒有解釋,是因為沒必要,也不在乎他誤不誤會的。因為就連警察都不相信,她不覺得跟張舒雅親近的他就能相信自己。

    這時駱少騰身後進來一對中年夫婦,看到撲在駱少騰身上的女兒。中年夫人遲疑了下,卻還是任由女人靠在駱少騰身上,上前,只目光緊張地在她身上掃過,問:「怎麼了,傷到哪了?」話音未落,目光定在女兒受傷的手上,因為那抹白色太過醒目。

    「媽,是她,就是她打我的。」見駱少騰沒什麼反應,她跺著腳轉而跟自己媽媽告狀。

    那張媽媽本來就是個官太太,身後自己的老公又在,平時寵女兒,又豈容別的女人欺負自己的女兒。當即轉過頭去,欲上前聲討,卻被丈夫暗中拉住。

    「少騰,你看?」張舒雅的父親問。

    來之前他已經瞭解過了,兩人是在駱少騰公寓發生的爭執的。能進駱少騰公寓的人想必關糸匪淺,他還是先看看駱少騰的態度。

    此時的駱少騰將張舒雅推開,目光仍停留在余小西臉上沒有收回,也終於開口:「說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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