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白鳳癡纏 文 / 妖蝶.
離那件事已經過去三日了,刺蘿半躺在寒冰床上,手裡拿著新出爐的點心,歎了口氣:「哎····什麼時候我才能恢復自由啊。」
「怎麼?又開始埋怨了麼?」嬴政推開門,看著躺在床上的女子,倒也不避諱,直接坐在我身邊。
「你至於麼,每次來我這裡都包的跟個粽子一樣。」我起身,看著嬴政身著冬裝與身邊清涼的刺蘿完全形成對比。
「刺蘿姑娘,不也清楚得很麼,這種地方哪是我們凡人能吃得消的。」
「那你還過來的這麼頻繁。」
「不都是為了你麼?」
「為了我?」我側頭,看著嬴政眼眸直勾勾地看著我,裡面滿是深情。(蝶:歐碼噶的~~~)
「嬴政,你····喜歡我?」我起身,站在窗邊。
始皇帝對她直呼自己名諱倒也不在意,倒是抓住我的手腕,「我想要的從來沒有逃走過。」
「你得不到我。」我輕易就從他手中把手臂抽出來,「你知道麼?我要的愛情是什麼樣的麼?」
「什麼?」
「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除非你將你後宮那些胭脂水粉們全部打發走,我佔且才會考慮你。」
嬴政蹙眉,這鬼刺蘿還當真與別的女子不同,自古帝王皆多情,他竟說讓我把後宮妃子們全部打發走,她才僅僅會考慮我,呵呵,真是有趣。
「你覺得這世上有哪個男人不多情?」
「有!」
「何人?」
「星魂,項少羽····」還有····那個白衣男子。不知為何,自從上次見過一面之後,這男子彷彿駐紮在我心中一般,揮之不去。
「是麼····也罷,朕會讓你知道,誰才能配得上你。」
「恐怕,這只能是我自己決定的事情吧。」
嬴政回頭看了眼刺蘿,便也不再說話,轉身離去。
「你叫····白鳳凰,是麼?」
「沒想到還是讓你發現了。」窗外傳來白鳳的聲音,我四下瞅瞅,推開門看著眾多冰蓮中佇立一白衣男子,那孤寂的背影,倒真讓我起了憐憫之心。
「不是讓你忘了以前,與我重新開始麼?你怎麼···」眼前這個男人給我的第一印象便是不好對付,碩大的皇宮,戒備森嚴,他居然毫不費力的就能進來,居然還能找到自己的宮閣。(蝶:碩大的皇宮裡就你這裡跟冰窖一樣當然比其他地方好找多了。)
「對呀,與你重新開始,所以····我才過來了。」白鳳回首,看著面前女子,眸中儘是無法散去的留戀。
「你不怕我殺了你!」
「你下不了手。」
「你····」我揮袖轉身,剛準備進屋,白鳳突然抓住我的手,我下意識的反抗了一下,可他依舊牢牢地攥緊。
「這位公子,男女授受不清,還請公子自重。」
「是麼?既然你這麼理解,我倒也不做這公子了,做一回小人,刺蘿殿下,你說···可好?」
「你···」我抬眸,這才發現二人離的很近,我輕易便聞到他身上讓人安心的木蘭香氣,「你···你快放手!」
「我偏不放。」
「白鳳凰!你是無賴麼!」
「為了你,當一回無賴也罷。」
「你口口聲聲說是為了,你可知我都要的到底是什麼!」
「力量,權利。」
我愣住,沒想到他居然這麼輕易就說出口,眼眸突然堅定許多。「沒錯!我,鬼刺蘿要的就是可以傲視天下的力量,要的就是可以翻雲覆雨的權利,既然如此,你還纏著我幹什麼,你明明知道,我沒有情感。」
「以前那樣鐵石心腸的你,我都可以打動,如今,我怎又會退縮?我喜歡你,與你無關!」
「你····」三次,鬼刺蘿都無言相對。
「你知道麼?只因你在咸陽宮,所以,愛上你,就等於愛上了一座城。」
眸中有一絲暖流漸漸沉澱在異色瞳孔中,「為何,你會這麼堅持。」
「我說過,你是我認定的女人。」
「可我沒說,你是我認定的男人。」
「這是遲早的事。」
「你這個怪咖!」
「什麼是怪咖?」
「·····當我什麼也沒說。」我看著白鳳緊攥這自己的手,無奈道:「我這裡雖然偏僻,可你在這麼纏著我,總會被發現的。」
「發現就發現唄,我跟我喜歡的女子一起有何不對,你未嫁,我未娶,這很正常。」
我扶額,看著眼前這個麻煩的男人,「我說的不是這個好不好,現在這可是皇宮,豈是你說進就進說出就出的。」
「既然你都能說進就進說出就出,為何我就不行。」
「你是不是傻!」
「嗯,只對你。」
我已經不想再跟他廢話,用力的甩了甩手,誰知他越抓越緊,一時有些惱火,「你到底想幹嘛!」
白鳳深藍色眼眸瞬間黯淡下來,「我····只是想見見你。」
「好了,見到了,你可以走了。」我單手運功,一用力,便從他手裡掙脫出來,推開檀香木門,側頭說道:「我對你,早就沒有什麼留戀了,我鬼刺蘿身邊,從來不需要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