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與鳳成說 文 / 妖蝶.
在我即將昏昏欲睡的時候,門外終於傳來唧唧喳喳的吵鬧聲。
「石蘭,你不是在騙我吧!主人在哪裡?你確定她就在裡面麼?快,快帶我去見她,快啊!」
當我正納悶誰這麼迫切想見我之時,門外突然衝進一黑髮女子,二話不說直接將我撲倒。(蝶:撲···撲倒?我去····不要再這種情況下做這麼不雅的事情。雪兔:滾蛋!)
「主人!雪兔想死你啦!嗚嗚~~~~你那次離開,雪兔就再為見過你,害得人家,人家,以為你死掉了啦!!!」
我看著身上泣不成聲的女子,心頭一軟,手不自覺的攬住她的腰,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這一動作不做還好,剛做完眼前的女子哭的更大聲了,「嗚哇~~~~看樣子,主人還木有忘掉銀家啊~~~~銀家好高興!!!!」
「額····你到底是誰啊?」
雪兔愣了一秒,緊接著又是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哭聲:「啊~~~~~主人忘誰怎麼能忘記我呢!!!!不行不行啦!!!!銀家不要嘛!!!!」
「小兔你也別難過了,看樣子刺蘿姑娘是當真什麼都記不得了。」
在我以為我堂堂陰陽鬼刺蘿會被壓死在這時,幸好有一男子出手搭救,將我身上的女孩抱起來了。
「怎麼辦啦!臭子房!主人忘記我了啦,人家不要活了!」
「小兔說什麼胡話呢,你若不活了,你讓我可怎麼辦呢?」
「哎呦我去,這都什麼情況?」我看著面前一溫文爾雅的男子壓著性子,任由那黑髮女子在他身上亂蹬亂踹。
「刺蘿回來了?在哪裡?」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之間門口出現兩個男子,一個棕色頭髮看上去比較可愛的男孩扶著另一個渾身繃帶傷勢不輕的男子,一顛一跛的走過來。
「少羽,你這身上傷還未好,怎能隨便下地!」石蘭連忙上去攙扶。
眼前被稱作少羽的男子,緊緊看著我,恨不得從我身上看出個洞來。
「哎哎,本小姐沒時間跟你們在這裡耗著,我就是想知道,我以前到底做過什麼,為什麼我都不認識你們,還有你們說的妹妹夢詩遙有是誰啊?」
「主人····你當真是什麼都記不起了。」雪兔低著頭,眸子裡是掩不住的失落。
「你叫什麼?」我走到黑髮女子面前,詢問道。
她一聽又來精神了,連忙握緊我的手:「主人你聽清楚,我叫做雪兔,與你形影不離的你的忠實僕人!」
「形影不離麼?」我抽出手,向院子中走去,看著紛紛揚揚的落葉,有些晃神。
回頭看著一屋子的人,看著那麼熟悉,可卻總覺得那麼遙遠,「內個····」我仔細打量他們所有人一遍,終於確定貌似缺少了什麼:「我以前所認為最重要的人現在難道都在我面前麼?」
「嗯···」雪女打量四週一番,「嗯,應該都在這裡了。」
我向後走去,指著心口說:「為什麼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你們,我好像有些記憶,可偏偏就是想不起來,我心中還貌似有一人不在這裡,貌似···對我還挺重要的。」
「那人,如果我沒記錯,他,白衣飛揚,高傲無比,來去如風,異常俊美。」我抬手,看著手臂上停留的鳥兒。
「啊!我想起來了!」雪兔猛一拍手,嚇壞眾人,「是逆流沙的白鳳凰!」
「白鳳凰?」我回眸,平靜的眸子彷彿泛起一陣波瀾。
腦海中湧現一句熟悉的話語:驚世只此生,縱是他百般好也敵不過汝揚眉淺笑。驚鴻照影來,這白衣是永恆。
「白鳳····」信手低眉,捻起沾濕在裙角的白色羽毛,端詳許久。
「我知道你在,我知道你一直在這,出來吧。我····想見見你。」我看著叢林的深處,話音剛落,只是一瞬,便被人攬入懷中。
「蘿兒。」
心臟彷彿重新跳動,我抬頭看著這個近在咫尺的男子,伸手輕輕撫摸他的臉頰,很快,綻放笑容:「白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