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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5章 被陷害發瘋 文 / 素若白

    柳宗初次見到南潯就被她的美貌給迷住了。

    後來雖說他娶了左涵柔,可他依舊對南潯念念不忘。

    今日左涵柔設宴款待南潯,柳宗的心早就被南潯撩撥的猶如一團亂麻一般。

    礙於禮節,在飯桌上他只得裝作一副穩重的樣子,即便是與南潯四目相對也只能是匆匆一瞥,根本就不敢公然與南潯眉目傳情。

    他見左涵柔把醉酒的南潯扶到自己房中,這才趁機進屋對南潯做他一直想做的事。

    躺在下面被柳宗遏制住動彈不得南潯此刻早已嚇得六神無主。

    先不管柳宗是如何進來的,就單說眼下,若是讓柳宗得逞的話,這輩子除了死否則她都別想再抬頭做人。

    眼下根本就容不得她多想,為了能夠保住清白她只能弓著身子反抗。

    可殊不知她越是這樣反抗越讓柳宗有一種想要征服她的**。

    柳宗一邊上下其手一邊嘴裡嘟囔著左涵柔的名字,而且還故意說一些不堪入耳的話。

    就好像此刻在他身子底下反抗的人不是南潯而是左涵柔一般。

    南潯臉頰緋紅的聽著柳宗的胡言亂語,還要分心弓著身子拚命的搖頭試圖不讓柳宗得逞。

    饒是南潯的體力再好也架不住這樣的持久戰。

    「救命啊!救命!」

    南潯剛喊出這麼一句話,就被柳宗用手給摀住了嘴巴,她只得發出嗚嗚的叫聲。

    ………………

    又冬剛到柳府正準備找個人問問南潯住在哪個房間。正好碰到從側門出來的左涵柔。

    左涵柔沒想到回去的又冬會再次折返回來,更沒想到左凌天這麼晚了也會跟來這裡,心裡不由得有些害怕。

    左凌天見左涵柔神色有些慌張。說出來的話也變得結結巴巴,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厲聲說道:「南潯現在在哪兒?」

    左涵柔哆哆嗦嗦的連話都說不周全,還是她身邊一個丫鬟給她們指的方向。

    左凌天一邊吩咐又冬看緊左涵柔一邊朝著南潯所在的房間飛奔過去。

    左凌天不過是剛走到房門外就聽見南潯的呼喊聲,其中還夾雜著低沉的男聲。

    左凌天怒火中燒,彭的一聲一腳踹開了房門,藉著微弱的月光便朝著軟榻走了過去。

    柳宗聽見巨大的踹門聲,暗罵一聲不好。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就被左凌天從背後揪住衣服硬生生的從榻上給扯了下來。

    南潯見自己得救這才放聲大哭起來。

    南潯的哭聲似是一把把鋼刀直接插在了左凌天的心裡一般揪心的痛。

    此刻的左凌天看著衣衫不整,頭髮散亂的南潯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只是將身上的衣服褪去披在南潯身上。然後能將心中的怒氣發洩到柳宗的身上。

    朝著倒在地上的柳宗死命的踹了好幾腳,直到徹底驚動了整個柳府的人,他才停手。

    柳肅只是掃了現場一眼便已經猜到了事情的大概。

    他一邊罵柳宗是個畜生一邊向左凌天陪著笑臉,而左凌天則是一副根本就不買賬的態度。帶著南潯她們回了王府。

    一路上馬車內傳來壓抑的抽泣聲讓左凌天有種恨不得拿刀直接捅死柳宗的衝動。

    南潯直到躺在自己的閨房之中。身上還披著左凌天的衣服。

    雖然南潯的身邊有又冬在旁守著,她還是做了一夜的噩夢,每次從夢中驚醒,南潯身上都是出了一層冷汗。

    如此幾次下去便病倒了。

    白天的時候人還好,到了晚上只要太陽剛一落山,她整個人都像是著了魔一般變得心驚膽戰的,身邊稍微有一點的風吹草動都足以把她嚇得縮成一團。

    事發之後的第二天柳肅便讓柳宗來王府負荊請罪,左秉根本就不吃這一套只推說忙連柳肅的面都不見。

    發生這樣的大事。左涵柔在柳府的日子自然不好過。

    她先是被關在房內不許出來,後來索性直接被關在了後院的柴房。吃食也由原先的三餐變成了一餐。

    這樣的日子沒過多久左涵柔便得了失心瘋,整日拿著一個小人不停的用針扎來扎去,嘴裡還唸唸有詞。

    這件事情傳的整個京城婦孺皆知,左涵柔的名字不僅成了大家津津樂道的人,更成了反面教材,沒事的時候便讓人拿出來說上一番。

    因為出了這種事情,柳家在京城更是抬不起頭來。

    事情過去大概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柳家便從京城徹底的消失了,據說他們一家去了外地,不過走的時候並沒將左涵柔帶上。

    如今左涵柔在那個深宅裡頭是死是活無人知曉。

    南潯的病不知請了多少名醫依舊是毫無起色。

    到了最後只要是她一看到男子近身便大聲的嚷嚷起來,根本就不讓人給她診治。

    還有幾次只要她一聽到別人提粽子這兩字都會嚇得縮在角落裡不停的搖頭說不吃不吃。

    如此一來南潯整個人很快便消瘦了下去。

    左凌天每每看到南潯的樣子都覺得心發酸更深深的自責。

    在南潯病的這段日子,軒轅徹也來過好幾次,只是在看到南潯這幅樣子的時候連聲歎息。

    一直想把南潯送進宮的尚琴自然是比任何一個人都著急,尋名醫找藥房更成了她的家常便飯。

    可是南潯根本就不讓人近身,更是三番五次的打翻湯藥。

    這下把王妃急的嘴角上起了好大一個水泡。

    這日南潯好不容易吃了藥剛躺下,左凌天便打發了守在房間裡的人打算獨自守著南潯。

    又冬對左凌天原本是有些排斥的,但是她瞧著這段日子左凌天沒少為南潯的事奔波,再加上上次還是他去救得南潯,對他漸漸有了改觀。

    她見左凌天對南潯也沒什麼惡意,而且還主動提出在南潯睡著的時候在旁邊守著這才完全的對左凌天放下心來。

    左凌天看著躺在那裡熟睡的南潯不覺得眼眶溫熱,無法控制的大滴大滴的眼淚便落了下來。

    這些天他沒有一天不是在後悔自責,他恨自己為何當初不早一點去救她,他恨他為什麼不攔著她。

    撫摸著南潯枯瘦如柴的手,左凌天的心猶如針刺一般難受的緊。

    這段日子他從又冬的口裡知道了關於南潯不少的事情。

    他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南潯會那樣處處收斂自己的真性情不敢向外人袒露。

    「木頭,之前是我誤會了你,是我不知道你的事情就妄加斷言說你為人冰冷不知冷暖。」

    「木頭你別怕以後我會在你身邊好好的守著你,再也不會讓你受到一點傷害。」

    「木頭若是你能好起來的話,就是讓我折壽十年我也心甘情願。」

    左凌天拿起南潯的手放在唇邊,豆大的眼淚落在南潯的手上然後慢慢的滑落到錦被上。

    南潯在夢裡只覺得有人在她的背後緊緊的抱著她,很像當初她在南府的時候,老太太將她摟在懷裡一般。

    縈繞在鼻尖的是熟悉的味道,這個味道讓南潯無處躲藏的心漸漸的安靜了下來。

    左凌天見南潯的手動了一下這才意識到剛才的失態,忙把南潯的手放在錦被裡,然後替她掖好,安靜的守著。

    左凌豫原本是想把南潯生病的事情告訴給周丹娘的,可周丹娘這段日子正是到了分娩的緊要關頭,思來想去他還是決定等周丹娘先生下孩子再說。

    可是紙是保不住火的,左凌豫越是想隱瞞,周丹娘越是對南潯放心不下。

    她一直吵著嚷著要見南潯,左凌豫無奈之下只好領著周丹娘前來替南潯看病。

    王妃對挺著大肚子的周丹娘自然是十分的不待見,但轉念一想若是周丹娘真的有本事把南潯的病給治好,那她想要把南潯送進宮的夢想很快就能實現了,因此對周丹娘的到來自然是安排的十分妥當,更是吩咐廚房做了不少對胎兒有好處的可口飯菜。

    左秉好不容易見到快要分娩的周丹娘自然是行事處處小心謹慎,生怕稍有不留意惹周丹娘不開心。

    而周丹娘對左秉的態度則是來了一個大轉彎,連借口都懶得找直接就說不想看到左秉,讓左秉哪涼快待哪去。

    左秉自然是不敢惹她,只好乖乖的躲在自己的書房裡不出來,只是每日讓人問問南潯的情況。

    好在南潯的病情看似十分嚴重,實際上只是驚嚇過度。

    雖說病不是個大病,但治療起來卻十分的棘手。

    經過多番考量,周丹娘決定讓那天發生的事情再重新上演一番,目的是為了以毒攻毒。

    起初很多人都不同意周丹娘的這個做法,畢竟這個做法實在是太冒險了。

    若是真的能把南潯的病治好也就罷了,就怕到時候不但沒治好她的病反而讓她的病情更加的嚴重。

    面對眾人的反對,唯有左凌天願意陪周丹娘一試。

    後來也不知左凌天是如何勸動左秉的,總之左秉同意了周丹娘提出的這個方法。

    左凌天親手將房門上的門栓插上,然後半蹲在軟榻旁看了南潯許久之後才終於鼓足勇氣趴在了南潯的身上。

    面對南潯柔軟的身體,左凌天處處都表現的小心翼翼,他生怕因為自己的粗魯而弄疼了南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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