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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1章 強勢的蕭夫人 文 / 五女ど兒

    回到d市,苗小玉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聖仁醫院,去看望王汐。

    王汐的傷在肩膀上,經過幾天的細心調養,已經無恙。見到苗小玉後,王汐激動不已,生拉硬拽,一定要和小玉回半山別墅區。

    若在平時,苗小玉一定會義無反顧的把她帶回去,但自知道了蕭姓男人的打算後,她在心中比對了一下,也很看好王汐和騰飛楊這一對兒,如此的天時地利,她怎肯讓王汐跟她回去?

    百般推諉後,閒話了幾句,她尋了個由頭,跑了出來。一出門,遠遠的看到騰飛楊,捧著一束梔子花,瀟灑的走來。苗小玉趕緊一閃身,掩嘴偷笑著,從另一個通道跑了。

    她才不願意當電燈泡,影響他們二人。從王汐那窘迫不堪的神色,不難看出,有的男人,不是像表面表現得那樣斯文儒雅滴!真不知,他是怎麼照顧王汐那妞的?

    苗小玉一面腦補著大嘻嘻被某男『照顧『的畫面,一面樂滋滋的電梯走去。

    騰飛楊推開病房的門,見王汐正眼巴巴的看著門口,笑道:「我剛剛好像看到嫂子了,她怎麼一見到我就跑了?」

    王汐傲嬌的一扭頭,哼道:「切,大苗子是不屑與禽獸之流說話!」

    騰飛楊將花插進花瓶裡,不疾不徐的走到床邊,雙手撐著床沿,盯著王汐說:「我說美女,東西可以隨便吃,話可不能亂說。」

    王汐向後躲了躲,緊張的說:「哎,騰飛楊,有話好好說,你靠這麼近幹嘛?」

    騰飛楊索性坐了下來,邪魅的笑看她說:「美女,不用這麼緊張,我要是什麼禽獸之流,早在給你換藥的時候,就行禽獸之事了。」

    一提這茬,王汐的臉,刷的一下紅到耳根。

    叵耐這廝甚是可恨,男女有別,授受不親,可每她次換藥時,他都不肯迴避,還堅持守在她身邊,親自察看她的傷勢癒合情況。

    未經世事的少女,脫的半裸,被一個陌生的男子反覆察看,讓她情何以堪?王汐多次奮起反抗,均無效!

    今天早上,這廝更過分,竟直接打發掉了換藥的醫生,親自上陣,為她擦洗傷口、換藥。彼時,王汐窘的渾身燥熱、雙頰緋紅,卻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只得閉著眼睛,由著那雙白皙修長的手,在自己身上輕柔的忙碌著……

    騰飛楊惡作劇的笑看著面紅耳赤的女孩兒,調笑道:「妞,你不是很沖嗎?怎麼臉紅了?是害怕了還是害羞了?」

    王汐紅著臉,咬牙切齒的說:「姐才沒怕,也沒有害羞,姐在水晶宮時,什麼養的衣冠禽獸沒見過,區區一個你,怎麼可能會嚇到我!」

    騰飛楊一本正經的說:「妞,看你這個樣子,我想到了一種動物!」

    「什麼?」女人一臉迷茫。

    「死鴨子。」男人還是一本正經。

    「啊?為什麼?」

    「呵呵,嘴硬啊!」

    病房外,傳出女人憤怒的叫罵和男人爽朗的笑聲……

    苗小玉愉快的走著,剛走到電梯門口,一個打扮得體的中年女子攔住了她。禮貌的說:「您好,苗小姐,我叫韓佳君,我們夫人派我來請您,她想和您談談?」

    「夫人?」

    苗小玉好奇的問:「什麼夫人?哪家的夫人?我認識她嗎?她要跟我談什麼?」

    韓女士客氣的說:「您見到她就知道了,苗小姐,您這邊請!」

    苗小玉身後的保鏢不客氣的說:「對不起,韓女士,我們夫人不輕易見別人的。請轉告你家夫人,想見我家夫人,就叫她親自登門來求見。我家夫人碰巧有空的話,興許會見她的!」

    韓佳君吃了一驚,她似乎沒有料到會遭到拒絕。看著苗小玉帶著保鏢們進了電梯,她趕緊追了過來,對苗小玉說:「苗小姐,我家夫人是李哲省長的太太——李夫人。她想要見您,現在,您可以跟我走了嗎?」

    苗小玉冷冷的說:「抱歉,我和你家夫人不熟,所以,沒興趣見她。還有,請叫我蕭夫人。」

    韓佳君女士這下驚呆了,她本以為對方聽到省長夫人幾個字,會忙不迭的跟她走,會滿臉諂媚的陪著她說好話。熟料對方竟是這麼一副傲然不屑的表情,彷彿省長夫人這真金白銀的身份,在她的眼中分文不值!

    訥訥的退回到重症監護室,李夫人正心急火燎的候在外面。一見到她,忍不住把目光向她的身後飄去。

    韓佳君咳了一聲,歉意的說:「對不起夫人,我沒有請動苗小姐。」

    李夫人問:「你沒說是我叫她來到嗎?」

    韓佳君說:「我說了,可是苗小姐說和您不熟,沒興趣見您。她的保鏢還說,要是您想見苗小姐,就要親自登門去求見,要是她碰巧有空,或許可以見您……」

    韓佳君說完,垂下頭,閉住了嘴。如果她沒有猜錯,下一刻,李夫人就會破口大罵,把那個不識抬舉的女人罵的體無完膚,罵夠了,就會想辦法,讓那個女人受到教訓……

    可是等了好久,一點聲音都沒有。韓佳君抬起頭,偷眼看著自己的主子。

    只見李夫人陰著臉,臉上的線條嚴厲緊繃,那雙眼睛也瞇了起來,不知在想些什麼?

    韓佳君的心哆嗦了一下,通常,夫人有這幅表情時,就是有人要倒霉了,只不曉得是哪個倒霉催的傢伙,會撞到夫人的槍口上。

    「韓佳君,去準備一下,我要親自去會會這位蕭夫人。」

    李夫人哼完,轉身向重症監護室走去。

    韓佳君鬆了口氣,趕著去準備了。

    監護室裡,李澤宇沉沉的躺在病床上。臉色蠟黃,一動不動。

    守在他身邊的李哲省長,聽到開門的響動,抬起了頭。

    僅幾天的功夫,這位赫赫有名的官場大人物,已經變得憔悴不堪,鬍子拉碴、眼睛裡佈滿血絲,人彷彿一下老了十歲。

    見夫人進來了。他著急的問:「人呢?姓苗的女人呢?」

    「唉!別提了,那黑心肝的女人沒來!」

    李夫人坐在兒子的身邊,看著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兒子,深深的歎了口氣,眼淚不覺落了下來。

    這個可憐的傻兒子,竟為了那個沒心沒肝的死女人去擋槍,子彈無眼,打進了他的心臟,險些要了他的性命,手術後,命雖保住了,但一直昏迷不醒,醫生說,他沒有求生的*,清醒的可能性不大,要是長時間昏迷,就可能變成植物人。

    這個說辭,可把他們夫妻嚇壞了,他們奮鬥了一輩子,為的就是這個獨生的兒子有個幸福的將來,現在,兒子連求生的*都沒有了,他們就算爬得再高,活的再風光,又有什麼意義呢?

    兒子沒有求生的*,得知這個消息,夫妻二人幾乎傷心得肝膽俱摧。他們辛苦養了二十幾年的兒子,竟然為了那麼個不起眼的女人,連命都不想要了。

    這些天,倆人兒守在兒子床邊,輪流的呼喚著兒子,和他聊天,說他小時候的事兒、說他們一家三口在一起的幸福、說兒子的未來、說他們老兩口的不易,幾乎可以打動兒子的話,他們都說了,說了好多遍,可兒子就是不肯醒來!

    兒子的性子執拗,他們自然知曉,兒子不肯醒來,原因他們也知道。眼下,能救兒子的,似乎只有那個女人!雖然他們在心中恨不得撕了她,可卻不得不去求她。

    「待會兒,你去見見那個姓苗的女人,實不行,就放下身段,求求她,不管怎麼說,救活澤宇要緊!」

    李夫人低泣著:「要我放下身段求她倒也不難,只怕,就算我肯低三下四的求她,她也不肯啊!那女人嫁給了蕭逸風,現在正張狂著呢,根本不會把我放在眼裡。」

    李哲狠聲道:「求她不成,就逼她,告訴她,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她男人在狂再拽,也不過是個黑社會,我想要整垮他,不用太費力的!」

    李夫人聽到丈夫的承諾,答應著去了,其實,就算李省長不囑咐她,她也會那麼做的!

    苗小玉帶著保鏢,下到了醫院的第一層,意外地碰到了自己的父母,她吃驚的問:「爸,媽,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見到苗小玉。林雨薇的眼睛裡全是怒火,她尖利的喊到:

    「死丫頭,你還有臉問,都是你那殺千刀的漢子,把你哥差點活活打死,現下還躺在重症監護室裡呢!還好老天保佑,我的大玉沒事了。要是我兒子真有個三長兩短,我饒了哪一個?」

    苗小玉的臉色倏地一變,她仰起臉,冷聲對母親說:「您兒子既然挨了打,您就該知道他為什麼挨打了吧。難道您覺得他的所作所為,不該受到懲罰嗎?」

    林雨薇說:「你不是沒事了嗎?安然無恙,一根頭髮絲兒都沒少,可我兒子呢,可憐我的兒被打得那個慘呦……。」

    林雨薇心疼得說不出話來,捂著嘴巴抽動著肩膀!

    苗小玉不為母親的悲傷所動,冷厲的說了聲:「該,那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你……」

    林雨薇氣的揚起巴掌,眼睛都紅了。

    苗千葉急忙扣住妻子的手,低聲說:「雨薇,玉兒也是剛死裡逃生的,你就不能好好跟孩子說話嗎?」說完,轉過頭,對苗小玉說:「玉兒,你媽被大玉的事兒給急糊塗了,你別和她一般見識。你結婚那天出了那麼大的事兒,爸爸差點兒沒急死。幸好後來阿峰派人通知我,說你沒事了。不然爸爸都要急瘋了!」

    苗小玉得到父親的關心,心中一暖,眼圈紅了起來。她哽咽道:「爸爸,還好有你,不然我都沒人疼了……」

    苗千葉見女兒傷心,忙哄著說:「玉兒不哭,新娘子掉眼淚多不吉利。回頭跟阿峰說一聲,結婚都五六天了,也該回門了。」

    林雨薇一聽『回門』二字,止住哭聲,厲聲叫道:「別叫那個挨千刀的蠻子進我的家門,我沒那麼大的福氣,認他這個好女婿。」

    苗小玉擦了擦眼淚,不甘示弱的說:「放心,就算您請我們回去,我們都不會回去的。因為在您的心中,從來都只有苗大玉一個孩子,我什麼都算不上。」

    苗千葉一看,母女兩個又因為苗大玉對上了,急的直搓手。他安撫著妻子說:「醫生不都說大玉沒事了嗎,你還幹嘛還要遷怒於女兒?」

    林雨薇紅著眼睛,指著苗小玉說:「就算我兒子沒事了,他受的那些罪,我也要找他們好好清算一下。」

    苗小玉譏諷的笑了笑,說:「要算賬,等你的兒子養好了,咱們六隻眼睛對到一塊算。究竟誰是誰非,到時候,自有定論!」

    說完,走到苗千葉身旁,柔聲說:「爸爸,我就不回門了,要是您想我了,就到半山來看我。女兒的家,永遠歡迎您!」

    苗千葉連連應承著:「乖女兒,爸爸一定會去看你的!」

    苗小玉離開了,再沒有看林雨薇一眼,也沒有和她再一句話,就逕自走了。

    苗千葉埋怨說:「雨薇,這件事,說來說去,都是大玉有錯在先,就算阿峰出手狠了些,可也畢竟是有情可原。依阿峰的性子,要不是看在大玉是小玉哥哥的份上,只怕大玉這會兒已經曝屍荒野了。你就不要再揪住不放了。」

    林雨薇的傷心的說:「苗千葉,就算大玉不是你的種,可也畢竟叫了你二十幾年的爸,你怎麼能這麼不分青紅皂白,只管偏袒你女兒?就算大玉算計了她,她畢竟是毫髮無傷,可我的大玉呢,渾身上下,那裡還能尋出一塊好地方?這群沒人性的東西,把我兒當畜生一樣的打,還把他關進地下室,差點兒傷了性命。我要是不為他做主,還有說能替他說話?」

    苗千葉瞭解自己的妻子,雖說她性子柔和,可每每遇到兒苗大玉的問題,就會變得固執偏激,不可理喻,便也懶得和她爭辯,推著她的肩膀說:「哎,別說了,快去看大玉吧,一會兒他該等急了。」

    林雨薇聞言,急忙收住眼淚,向著兒子的病房走去。

    苗小玉沒想到,她前腳剛到家,李夫人後腳就來拜訪了。雖然不曉得她來做什麼,但憑直覺,她就知道——絕無好事。

    李夫人坐進半山別墅華麗的客廳,心裡有說不出的彆扭。她沒想到,這個討厭的苗小玉,現在竟然過得這麼好?可她,根本就不配過這種日子!

    苗小玉鎮定自若的坐在沙發的主位上,一言不發的看著一臉不自在的李夫人。

    「呵呵,苗小姐,想不到你這麼快就結婚了哈!」

    「是的,因為我結婚了,所以,您可以叫我蕭夫人,或者蕭太太。」

    對於對方的示好,苗小玉絲毫沒有領情。如果她判斷的沒錯的話,當初鄭炎鬆綁架她、活埋她,就是眼前這位李夫人的主意。

    李夫人縱橫上流社會多年,何嘗受過這樣的冷言冷語。而且嗆她的,還是一個她討厭的晚輩。閉著眼,調息著自己心中的怒氣,為了兒子,她盡量不讓自己發火。

    苗小玉把她的表情看在眼裡,不以為意的端著杯子,喝著裡面的溫水,似乎沒有什麼多餘的話要對她說。

    李夫人平下心中的怨怒,扯了扯嘴角。擠出一絲笑說:「蕭夫人說話真是爽快,那我也就不兜圈子了。我這次來,是有事相求的。」

    苗小玉挑挑眉,慢條斯理的說:「哦?說來聽聽?」

    李夫人悲傷道:「蕭夫人,我家澤宇對你的感情你也知道,不然他也不會那麼傻的為你擋了一槍……可就是這要命的一槍,他到現在還沒有醒來。」

    李夫人拿著紙巾,摀住了臉,抽噎了許久,才又恢復平靜,她帶著濃重的鼻音,說:「醫生說了,如果他長久的昏迷,就會成植物人……我們想盡一切辦法,都沒有喚醒他,我只有這麼一個兒子,我不能失去他…。」

    「所以呢?您是希望我去喚醒他嗎?」苗小玉放下杯子,看著李夫人哀戚的臉問。

    李夫人點頭說:「是的,我希望你能去喚醒他,也只有你能喚醒他了。」

    苗小玉想了幾秒,說:「您先回去吧,這件事,我要和我的丈夫商量一下才能答覆你。」

    其實,苗小玉的心中早就有了主意,她想去救李澤宇的。但是,此事畢竟是涉及以前的情感糾葛,她不想讓蕭逸風心中不痛快。所以,打算先做通自家男人的思想工作,再去醫院裡救人。

    熟料,蕭夫人見她沒有立刻答應,便以為她的話都是推脫之詞,頓時滿臉的不悅。

    「蕭夫人,做人要講良心的,就算我們以前對不住你,可澤宇對你是一千個一萬個的真心啊,而且,你也有義務去喚醒他,因為他是為了救你才落到這步田地的。」

    苗小玉說:「李夫人,我們現在討論的是救人的問題,而不是為這件事劃分責任。如果您一定要這麼說的話,那麼請您想一想,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是誰?」

    李夫人哪裡會想什麼罪魁禍首,在她的意識裡,自己的兒子能看上苗小玉,那就是苗小玉的造化。不管她有沒有結婚,只要自己的兒子要她,她就該感恩戴德的去承受。可一看苗小玉那副事不關己的冷淡的模樣分明是沒把她的兒子放在眼裡。再想想自己病床上可憐的兒子,李夫人登時氣的不打一處來。

    盛怒之下,她口不擇言的說:「蕭夫人,就算是我兒子綁了你,可要不是你以前牟足勁兒勾引他,他又怎麼會那麼死心塌地的想著你、念著你,明知你揣了別人的種,還不肯死心,還不是因為被你給迷住了心竅,勾去了魂魄!」

    苗小玉被這樣無端侮辱,頓時勃然大怒,她冷聲叫道:「李夫人,我本來還打算要去探望李澤宇呢,現在看來倒不必了。」說完,喚來管家,不客氣的說:「管家,送客!」

    李夫人被她的無理氣得渾身亂顫,她站在苗小玉的面前,惡毒的說:「苗小玉,別以為你嫁個有錢的男人就可以囂張了,小心張狂過了頭,給自己男人惹來殺身之禍。」

    苗小玉不甘示弱的說:「這句話,也同樣送給你,別以為自己位高權重就可以為所欲為了,當心天理昭彰,報應不爽的!」

    『報應』二字,一下戳到了李夫人的肺管子上,他們夫妻二人這些年,的確是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兒。現下她的寶貝兒子躺在醫院裡,生死不明。許是做賊心虛的緣故吧,她最忌恨誰說什麼報應之類的話。

    苗小玉的話一出口,李夫人二話不說的舉起手,向苗小玉的臉上招呼過去。

    「嘩——」

    沒等巴掌落下來,苗小玉手中的杯子空了,裡面喝剩下的半杯水,盡數潑在李夫人的臉上。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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