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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80章 不許你肖想別的男人 文 / 五女ど兒

    (八十)不許你肖想別的男人

    除非——老子死了!

    幾個徒然拔高的音節,震得苗小玉的耳朵嗡嗡作響。她驚恐的看著扼著自己的男人,忘記了掙扎,也忘記了下頜的疼痛。

    男人嗜血的眼神和和暴怒的神態徹底把她鎮住了,那張冷峻的臉已經有些猙獰,鼻翼也隨著變粗的呼吸而擴大,那只捏著她下頜的大手,力氣不斷的在增加,似乎要把她捏得粉碎……

    「呃……」

    下頜傳來的劇痛,讓她忍不住哼出聲來,眼淚也隨之滾滾而下,如開啟閘門的堤壩,一發而不可收拾……

    溫熱的液體滾到到那只野蠻的大手上,異樣的觸感讓他怔了一下,手上的力度慢慢鬆了下來。

    垂下手,五個青紅的指印觸目驚心的印在那白皙的小臉兒上,分外醒目。

    苗小玉顫抖著摀住自己的雙頰,順著牆,緩緩的蹲在地上,傷心的哭起來。

    正如蕭逸風所說的,這些時日,他一直細心呵護著她,待她和顏悅色,如春風細雨,潤物無聲。讓她漸漸的忘記了他原本暴戾的的本性,才敢於這樣和他這樣的對抗。

    今天的事,讓她懂得,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老虎,不管它蟄伏多久,終究是要吃人的!

    蕭逸風站在她的身邊,聽著女人如嗚嗚嗚的哭聲。心煩的拉扯著自己的領帶,鬱悶得想殺人,對,絕對是想殺人!

    時間滴答,日漸偏西,女人猶自蹲在醫院嗚嗚咽咽的哭著,如泣如訴,不曾停歇,沒有半點停止的意思……

    蕭逸風快速的來回暴走著,短髮微亂,領帶歪斜。如困獸一般,心中煩燥的發狂!

    「苗小玉,你有完沒完了?」

    「……」

    「你特麼在我眼皮子底下和別的男人勾搭,還有臉哭?」

    「……」

    「你吱個聲,說吧,你想怎樣?」

    「……」

    回答他的,一直是那壓抑的哭聲……

    「砰」

    一記重拳擂在牆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苗小玉驚了一下,抬起紅腫的眼:

    那只骨節分明的大手上,皮肉綻開,血,迅速染紅了那只修長的大手,順著垂下的手腕,流淌下來,很快,地上一片殷紅…。

    坐回到車上,苗小玉還在抽抽搭搭的哭個不住。蕭逸風板著臉,一言不發。

    坐在前面的權正武,跟隨蕭逸風多年,深知老闆脾性。那男人性情暴躁、喜怒無常。常理之下,他絕不會容忍一個女人在他的身邊聒噪,苗小玉在他身邊哭了這麼久,他既沒有遷怒於她,也沒有任何反應,那麼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他後悔惹了人家,卻拉不下臉兒來哄。

    食人俸祿,與人解憂。

    權正武雖然是一介粗漢,跟在蕭逸風身邊多年,也學得一些人情世故。他透過後視鏡,觀察著一臉彆扭的老闆和委屈得哭成淚人兒的苗小玉,裝出隨意的樣子說:

    「蕭總,要不,您先去吃點兒什麼?這一大早起來,為了給苗老先生救命,又是跑醫院,又是請教授,連飯都沒來得及吃,一定餓壞了吧!」

    蕭逸風扭過臉,沒吭聲。

    權正武暗喜,老闆沒有斥責自己,證明自己的馬屁拍到正地方了。

    果然,苗小玉聽到這話,吃驚的抬起頭,咬住了嘴唇,猶豫了半天,也沒吭氣,但,哭聲卻止住了。

    權正武見自己的話見了功效,便趁熱打鐵的說:「回頭還要處理苗老先生燒燬的房子,恐怕又有得忙了,蕭先生還是先休息一下吧!」

    蕭逸風依然板著臉,一言不發。

    這個貌似忠厚的權正武,真會睜眼說瞎話,苗家村的幾處村居,何須他蕭總親自料理,自會有手下人打理的妥妥帖帖。

    可單純的苗小怎能窺破其中的門道?她信以為真,以為這個男人真的要去給她家修葺房子、火災善後,就咬著唇,向邊上挪了挪,蚊子似的扭捏著說:

    「要不,你先躺這兒歇會兒吧!」

    蕭逸風「嗯」了一聲,嘴角劃過一絲弧度。就勢倒在女人纖細的腿上。

    剛一躺下,女人特有的味道立刻縈繞在他的鼻息。他嗅了幾下,滿腔的怨氣煙消雲散。

    堅韌的短髮透過女人的薄紗裙,紮在她的腿上,癢癢的,很難受。

    她輕輕地動了一下,來緩解自己腿上的不適,這個微小的動作,被某人曲解成和好的橄欖枝,他的眼中閃出一抹笑意,臉上的表情也終於融化。

    按下擋板,他坐起身,認真的看著眼前的女人,黯啞的聲音帶著幾分委屈:「苗小玉,你的男人是我,不許你肖想別的男人。」

    苗小玉看著這個霸王似的男人,竟也有這哀哀乞憐的一日,不由得有幾分心酸。

    她避開他委屈的眼神,看著窗外,低聲說:「是你的反應太過強烈了,我早說過,我與他,再無可能。只是凡事都該有始有終,他雖然儒雅,卻有些偏執,我不過是想和他把話說清楚,讓他不再鑽牛角尖。誰知你會這麼不理智……」

    一聽這話,蕭逸風頓時眉眼中風華盡現,笑意盎然。他摟過嬌小的女人,蹭著她的頭頂,喜滋滋的說:「我就說嗎,我的寶貝兒,怎麼能看得上一個連自己的命運都由別人掌控的男人?」

    苗小玉歎了口氣:「蕭逸風,你要不要這麼幼稚,我都說過了,不會和他再有什麼,你還用這麼人身攻擊嗎?」

    蕭逸風悶悶的說:「寶貝兒,不許你維護他。」

    對上那雙漆黑的眸子,苗小玉堅定的說:「蕭逸風,不許你詆毀他。」

    蕭逸風猶豫了一下,晦暗的問:「小玉,你還在愛著他嗎?」

    苗小玉閉上眼睛,喟然長歎:「不要再問了,我的答案你不會想聽!」

    蕭逸風的臉有些難看,雖然乖乖的閉了嘴,但心中卻憋屈的想揍人。

    苗小玉不回答這個問題,證明這裡有問題。雖然他知道不能把她逼得太緊,但是,自己孩子的媽,心中還想著別的男人,這件事說起來,怎麼也不美氣!

    該死的李澤宇!

    蕭逸風忽然很後悔,剛剛就該再狠踹他幾腳,最好是踹斷他的腿兒,讓他敢勾引自己的女人!

    苗小玉的心裡也很複雜,她知道,自己的未來,恐怕就要被蕭逸風和孩子羈絆住了。所以,有些感情,是時候該摒除了。

    她已下定決心,要忘記李澤宇,可沒想到,見到他,自己還會這麼激動。或許正如詩中說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想到這,她不覺搖頭苦笑起來,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文藝了,再想想,威猛如虎的蕭姓boss都走賣萌路線了,自己文藝一下,有何不可?

    蕭逸風一直注意著她,見她忽然啞然失笑,摟住她,帶著幾分諂媚的問:「寶貝兒,想什麼呢?笑得這麼開心?」

    苗小玉『嘶』了一聲,摀住臉。由於剛剛的笑,牽扯到臉上的肌肉,被蕭逸風捏壞的臉頰狠狠的疼了一下。

    蕭逸風看在眼裡,愧疚的伸出大手,輕柔的撫在女人柔嫩的小臉兒上,那幾處青紫的淤痕依然鮮艷、刺眼。

    「寶貝兒,以後,我們好好過日子,不再爭執,可好?」

    苗小玉鬱悶的揉著臉,默不作聲。

    健忘的男人,誰爭執了?還不是他,又打又鬧,恨不得殺人了!

    蕭逸風把她抱到腿上,扳開她的小手,親自替她揉起來。

    苗小玉的臉兒蛋兒,白皙、嫩滑,就像一隻剝了皮的雞蛋,摸起來,柔柔的,軟軟的。

    揉得他的心都化了。

    「媳兒婦兒,我保證,再不和你動手了。」溫熱的氣息,吹進小女人的耳畔。

    苗小玉瑟縮了一下,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起來:

    這個肉麻的男人,精神分裂嗎?不久前還是一副要殺人的樣子,這一轉眼的功夫,就披上羊皮,想裝五好老公了,這變化,也太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了吧!

    對於他的喜怒無常,苗小玉越來越找不準對他的定義,是該感激,還是憎恨,她也越來越矛盾了。

    蕭逸風哪裡知道她在想什麼,只管自己愛不釋手的抱著她,摸著她,低啞的呼喚著她:

    「苗小玉!」

    「嗯?」

    「苗小玉!」

    「嗯。」

    「苗小玉……」

    車子緩緩行駛,車裡一片旖旎!

    懂事的司機盡量把車子開得緩慢平穩些,以便於老闆一時興起,做些別的。

    苗小玉像個娃娃一樣被男人抱在懷裡,不停地這親親,那兒摸摸,心中有說不出的各種不自在。

    「你都是我閨女的媽了,以後,不許躲著我,男人霸道的命令著。」

    唇自她的臉遊走到她的脖頸,在她纖細白嫩的頸間淺嘗輒止,像在細細品嚐著美味的食物,那只沒受傷的手開始不老實的這捏捏,那摸摸……

    鬱悶,各種憋屈!

    一抬手,她按下車窗,讓窗外的一縷清風吹進來。

    蕭逸風意猶未盡的從她的頸間抬起頭,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怎麼開窗了?」

    「有些暈車。」

    學聰明了,她選擇了沒有說實話。

    蕭逸風咧開嘴,一副瞭然的神情:「傻妞,那不是暈車,是孕吐!」

    ------題外話------

    那些中獎的妞們,腫麼都不來冒泡,ど兒手執幣幣,等著大家呢,快粗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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