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新開頭【第十九章 】拜師 文 / 那只魷魚
「唔?對了!你剛才說我成為煉藥師什麼的如果怎麼樣啊?」
等到心中的想法一過之後,陸承這才突然反應過來司徒老人剛剛說的主要事情!
丹藥師自古以來的尊貴與稀少,其中就有兩個很大的要求。其中屬性控制就是非常主要的一個原因,而還有一個就是靈魂強度與靈魂感知要比常人強,兩者條件缺一不可。
本來聽著司徒老人的話說了前面的戰氣屬性之後,陸承心中卻是已經不對丹藥師這職業抱有些許的期望了,但說到了後面的之後頓時又來了精神,可是卻沒想到司徒老人說著一半卻又是突然的不說了。
陸承心中明白這是司徒老人引誘他進套子的話,但此時的心卻是猶如貓撓一般的難受,所以也沒想司徒老人有何想法便趕緊的急切問道。
看著陸承一幅著急的樣子,司徒老人心中偷笑著暗想道:「嘿嘿,小屁孩子。任你怎麼看透處事規矩,最終還不是進了我的套子裡面了。跟我老傢伙玩心機,再回家裡多喝幾口奶吧。」
心中雖是暗爽,不過面上卻是故作神秘的繼續說道。
「如果嘛,要是修煉了我這裡的一本神秘功法的話說不定還能有所希望哦。」
「呃,要給與我學習麼?」
「哈哈,想得美。起碼也得是我弟子我才可以傾囊相授吧。」司徒老人一邊很是得意的捋著鬍子,一邊壞笑的看著陸承。
而陸承心中則開始有點驚訝了,身為一個靈魂體,不禁是丹藥師,而且看來還有神秘功法在身。這傢伙、估計應該來頭還不小吧?想著種種驚奇之處之後,陸承又開口問道:
「唔……老頭呃不,司徒老先生。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啊,你與當今落雷閣中的護法,五品丹魂煉藥修為的丹藥師趙恆相比起來,你是何等修為?」
「什麼修為啊……唔,日後你就知道。但是就那區區的五品丹魂修為,實在就是個屁一樣的存在,所以也別少拿我跟那種垃圾去比較。說了這麼多,我說你到底想不想當我徒弟啊?」
司徒老人故作不難煩的說道,一邊還有點為老不尊的用手指挖著耳朵。
「噹!肯定要當!這是必須當的啊!!」
整個紅蓮城之中被人敬若神明的五品丹魂修為丹藥師竟然給說是垃圾與屁一樣的存在。要麼就是這個傢伙唬人裝逼呢,要麼……那就是他本身的修為的的確確有著能夠將那五品丹魂修為的丹藥師不放在眼裡。不過相對於眼前這個老人的種種神秘之處,陸承更加傾向於後者。
不過這話要是給紅蓮城中所知道趙恆的人聽到,一定會大笑著說其是犯了神經病的人。
現在的陸承心中已經開始有點興奮了,不光能給他修煉神秘功法,而且還能讓他成為那丹藥師,這樣的好處上哪找去啊。最主要的是他竟然說下能讓自己在一年之中再次回到那曾經的巔峰,是一年內回到戰者之層啊!
所以陸承在心中想著的種種跡象都表明,他被天上掉下的餡餅砸中了,不單單是砸中那麼簡單,而且這餡餅還是包著金子餡砸下來的啊!這突如其來的幸福疼痛感讓他猛地從恍惚之中回復了過來,聽到了司徒老人的問話連忙答道。
「哦?那還不趕緊行拜師之禮?」
司徒老人眼中有著某種陰謀得逞了的光芒閃爍而過,看著面前的稚嫩少年連忙說道。
「啊……還要什麼拜師之禮啊?」
「廢話,你那一臉沮喪的是啥表情?啊??小兔崽子,倘若你不當我的徒弟,我怎麼給你傾囊相授啊,能讓我給你當師傅你就得瑟著偷笑吧。」
司徒老人看著他那臉上一臉不情不願的表情就開始氣急敗壞的叫罵起來。
「哎呀,知道啦知道啦。老人家的思想就是麻煩……」
陸承嘴上雖然這麼呢喃著,但是他的行動卻沒有任何的遲緩。
陸承雖說不知道這邊世界的拜師之禮是什麼樣的,但是好在他在靈魂還沒穿越過來戰武大陸的時候可是也有看了許多小說的,所以陸承就直接在司徒老人面前跪下,然後就像武俠小說與電視劇指著那個一樣磕起了頭來,看得司徒老人是一臉欣慰笑意。
「哈哈哈哈,乖徒弟,乖徒弟!」
在看完陸承恭恭敬敬的行完那拜師之禮後,司徒老人的眼中也多出了一些親切感,不禁的高聲大笑了起來。
「哪個,師傅。現在你可以先讓我學習那能讓我成為丹藥師的功法了吧?不知道那功法究竟是怎麼樣的呢?」
陸承一臉獻媚的對著司徒老人說道。
「嘿嘿,那個神秘功法啊,聽到了你可別嚇傻了。好像說是能夠吞噬天地之中的靈氣之脈化為己身使用,級別的話我也不清楚。而且力量也會隨著你吞噬的靈脈越多,威力也會越來越強大。其到最後的力量發揮出來說可以引動天地,如同那天災一般恐怖如斯。直至到達巔峰之時更是能夠劃破虛空!乃至……」
司徒老人一臉神秘高深的笑臉說著這神秘功法的神奇與恐怖之處。
「等等!師傅,你剛剛說了『好像』這個詞誒,能不能解釋一下?還有,這等級……怎麼還是不清楚的?」
在旁一直聽著的陸承突然打段了他的說話,然後便一臉鬱悶的說出了剛剛所聽到了的一個疑問。
「呃……咳咳,這個嘛,因為我當時就是跟人爭奪這本神奇功法而被人打成重傷的靈魂狀態,然後才依附到了你這身體之上嘛,所以我也沒修煉過,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樣的情況。不過剛剛那些話可都是這本功法上所說明的啊,可以得知這本功法絕對是可以媲美天階,乃至聖階的存在啊!還有,什麼『老頭兒』?我可是你的師傅,沒大沒小的。」
「媲美天階乃至聖階功法的存在啊?那麼據你所知,有沒有人修煉過這種功法?」陸承有點期待的問道。
在這個神奇的大陸上,陸承很早之前就瞭解到,這是一個以戰氣修煉為主要修煉體系的世界。而成為一個修煉者也是大陸上所有人的目標,也是一個榮耀。
經過了長遠繁衍和發展的戰氣,更是有著各種強弱不一的修煉功法,類型也各種各樣。
在這其中更是有分強弱級別出來,戰武大陸上的各種戰氣功法還有戰技共有五階十五級,分別是:
人階、元階、地階、天階、聖階!
其中更有著:初級、中級、高級之分。
其中的戰技與功法的品階等級在對決之中更是至關重要,例如你在跟同樣修煉級別的功法對決之中,你是人階中級的功法,那麼人家要是人階高級的自然可以劣勝一籌。
但也並不是功法的高低可以來區分一個人的強弱,若是你只是一個戰者階段的人,用人階高級的功法去對抗修煉人階低級功法的戰體修為的人,那麼肯定也會必敗無疑。
這就好比是一個大人跟一個三歲小孩拿刀拿棍子的道理一樣,若是你給三歲孩子一把神兵利器,那麼這孩子也依舊還是打不過手中拿著棍子的大人,因為歸根結底也只不過是個孩子而已,力量的層次終究還是不一樣的,戰氣修煉之中亦然。
當然了,在等級越高的修煉功法戰技之中,
功法可以給以你許多的基礎以及經脈的運行方式,在對決之中更是有許多的好處。不過功法通常都是身具一種或兩種,很少出現三種之上。因為個別功法運行的位置會相互牴觸,若是這樣的話就得廢去先學牴觸的功法,否則要是出現意外的話更是會反噬引起經脈的爆裂、損傷等,嚴重的還會失去修為無法再修煉戰氣!
所以現如今在民間流傳的功法大多都是低級的人階,好的則才元階。
大多的高級人階與元階功法都掌握在的宗門與家族與國家手中,部分甚至還有著地階。
至於地階與天階也都少在民間流出,大多都在一些超然的大勢力或個別的拍賣會之中,聖階功法更是千百年來聞所未聞出世的消息。
戰技所需要的基礎要求當然也是隨著品階等級的高低會越加的嚴苛,掌控與消耗的戰氣度也是越加的困難龐大。不過戰技卻可以身兼多種,只要你有能耐,但是就怕多而雜亂,反倒誤了戰技的領悟。
所以現在給陸承聽到了竟然能夠媲美聖階的修煉功法,說是不期待與激動那都是騙人的。
「唔,這個嘛,好像……應該……大概……咳咳,沒有吧。」
司徒老人在這個問題上也是尷尬著輕咳一聲,然後就說起了這其中的緣由。
「合著您老人家就是讓我當試驗品的?」
額頭的青筋暴露,眼角也不禁的挑了挑,嘴邊的肌肉似笑非笑的抽動起來。陸承在聽到了他的說法之後不禁有點瞪大著眼睛疑問道。
「哎呀,現在你都是我的徒弟了。為師我還會害你不成,反正現在你還沒到達戰者的層次,等你達到了哪個層次之後我再給你詳細說清楚吧。現在目前的首要之事是要先讓你在這一年之中達到戰者之層才行。」
「呼,好吧。那麼你有什麼辦法麼?」
陸承雖還想多問瞭解一下那神秘功法的情況,不過聽著司徒老人的說法,也只能暫時壓下對那神秘功法的好奇,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會,半響之後才咬著牙問著方法。
司徒老人看著陸承那幾乎快要著火了的眼神,似乎很是得意一般,司徒老人不禁的狂笑了起來。
片刻方才笑完之後,神色才變得凝重而緩緩說道:
「一開始的戰氣修煉之法主要都是以鍛煉身體,增強你體內的經脈為主。這樣才能為你以後戰氣轉變為真正屬於一個戰者所該有的質量的時候提供有力的基礎。所以這個修煉的過程壓根就不能過多的使用藥性強烈的丹藥來催化加快,只能一點一點的慢慢來。否則別說斷脈爆體而亡的危險,就說你日後的根基都有很大的差別。例如一個一直靠生死之戰或刻苦修煉的戰師之層高手,與另一個一直都是以靈丹妙藥喂成的同階段等級人來相比,肯定是前者有著巨大的優勢,所以說丹藥雖是提升實力的捷徑,但是主要還是多磨練的好,因為那樣的實力才是最實在的。
但是為師跟你講,由於你之前曾經到達過戰者的層次,而且在這三年之中你絲毫沒有放棄堅持修煉。所以,你的基礎已經打得非常的好了,可以說即使現在你有五重戰氣,但是去跟六或七重戰氣的人對決,也不見得你會落敗於他人。」
「那麼,師傅您的辦法是什麼呢?」
陸承聽著司徒老人所說心中雖有喜意,但是卻也眉頭微皺問道。
「呵呵呵,你難道忘記我是丹藥師了麼?雖說丹藥的藥性太過霸烈強大,但是我也想到了相對較為溫和的方式來給與你溫養骨骼鍛煉經脈。」
司徒老人又是捋了一捋他那花白的鬍子,鬍子在其身體本就半虛幻的靈魂體狀態下顯得更是銀白。停頓了一會之後,在陸承那迫切的眼光中又笑著說出了他所想到了辦法與要求:
「在這兩天內,你要去給我準備五株瀝血草,還有兩株明元花,一顆赤葉果,然後再一顆火系的魔獸晶核。這些材料算不上有多麼的珍稀,但是卻是需要年份越高越好,而且也算是很低級的來,相信你也能夠找到。好了,跟你溝通了這麼久我也有點累了,等到你收集到好了的時候我便出來為你煉製這些材料。記住,我的存在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即使是你最親近的人。否則將有殺身之禍,切記、切記!」
說完,那到虛幻的身影便隱沒到了那充滿整個空間的白光之中,而陸承也開始被人拉扯一般的往後飛速的退去,就像是從那滿是白色的空間之中擠出來一樣,眼前隨即又是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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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陸承的房中,陸卓坐在了床前看著這個躺在床上滿臉虛弱蒼白的少年,心中不禁有著更多的心疼。
「陸少爺的身體並無大礙,只不過是精神有點虛弱而已,只要多加調養便可無恙。」
站在陸卓旁邊的是陸家之中的監族長老陸天,一旁還有大長老與他的孫子,也是陸承的表哥陸飛。在神色有著些許著急的陸飛一旁之外還有著一位身穿灰色布袍的醫生,剛剛的話就是他所診斷之後說出的。
「那便好,小柔,去帳房哪領金幣送先生離開。」
「是。」
守候在另一旁的侍女小柔聽到了族長的吩咐之後,又滿臉擔憂的望著躺在床上的陸承那虛弱蒼白的臉孔,但是卻也沒有停頓,應了一聲之後便帶著那灰袍先生離開了房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