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九章 巔峰之戰 文 / 那只魷魚
「哈哈哈哈,罷了。陸承,以你目前所消耗的戰氣來看,今天可不適合你再繼續戰鬥下去了。有時候在修煉之中適當的勞逸結合也是很重要的,太過的修煉力度對於剛處於戰氣階段的你來說只怕會適得其反。」
司徒老人看著不以為意的陸承卻是無奈的大笑道。
「唔~~那麼看來今天只能先這麼休息一下了,等到明天體力回復得差不多的時候再歷練咯。我有感覺,或許那九重戰氣,也就不遠了!」
陸承從樹梢上看著遠方西邊的夕陽,身背長劍的他在夕陽的照射下顯得有一種格外的滄桑感。
司徒老人看得倒也是微微搖頭,換做誰,經歷過了陸承這般的生活之後也會讓心靈滄桑起來吧。
從萬眾矚目的天才又到人人恥笑不屑的廢物,三年的苦修與對於他人那充滿異樣眼神的隱忍。都讓本就有著兩世為人經驗、少年老成的陸承,在不知不覺的心中又是萌生出了一絲與他年紀毫不相搭的滄桑感。
「或許,這是命運對於他日後成功的一種磨礪吧。」
看著他的身影,司徒老人默默在心中歎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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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掌!」
嗷嗚……
寂靜的叢林之中突然的爆發出了一聲厲喝與魔獸的哀嚎,一切都在片刻之後又重新歸於平靜。
陸承手中拿著炙陽長劍嫻熟的把那魔獸的頭顱斬開,在其中取出了一顆晶瑩剔透的土黃色魔核。
「唔,一級高階的魔獸魔核就是感覺能量大了一些,嘿嘿,找下一隻去!」
在感受了魔核之中的浩瀚能量之後,陸承滿意的笑了笑,把魔核扔進儲物戒之中後,又開始繼續尋找起下一隻魔獸為目標了。
在每天這樣主要以一級與二級低階為主的魔獸戰鬥磨練中,陸承卻是對於一級低階的魔獸開始有點看不上眼了,甚至都懶得去搭理。
就這樣週而復始的經過了十幾天,每天的戰鬥也是越來越得心應手。
而對於排擊轟,陸承則是在這十幾天中開始想著各種克制那強大衝擊力的辦法,也終於被他想出了一種不僅可以增加威力,而且還能以防自己也被沖飛的辦法。
而每天就這樣一天一直尋找一級中階至二級中階的魔獸訓練,由於是越來越向魔獸山脈外圍的外層前進,倒也沒像之前在黑熊傭兵團的時候經常遇到高級魔獸,至於二級高階,陸承則是試過拼出全身的戰氣去搏殺,可是卻只能把它打得剩半條命,而他自己卻是沒有什麼後繼之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只二級高階的魔獸逃跑了。
自那之後陸承倒也沒想著去對付二級高階魔獸,只能從剛剛好能夠對付的二級中階開始慢慢來。
每天就這樣經過幾次打鬥,直到把身上的戰氣消耗一空的時候就又到樹梢之上開始歇息回復,等待第二天之後繼續。
而等到夜晚降臨時,司徒老人則會以他那強力的靈魂為滿身疲憊的陸承屏蔽掉了氣息波動。
由於有著司徒老人的靈魂包裹,陸承在夜晚時,倒也是因此失去了氣息的波動而少了許多的魔獸騷擾,而多了許多好好休息調息的機會。
然而今晚,剛剛沉入**狀態的陸承,卻被識海中司徒老人的聲音喊醒。
「有情況呢,有兩個有著戰意之層的人在這附近了!」
「竟然是戰意之層的人,而且還是兩個?!這麼強的人突然出現在這偏僻的魔獸山脈外圍中莫非是有什麼緣由?」
陸承聽到了司徒老人的叫喚之後,猛地睜開了眼,然後對著識海的發出了疑問。
「我怎麼知道,不過應該有好戲的。嘿嘿,陸承,小心點過去看看,我用靈魂之力包裹著你,只要別太大的動靜,兩個區區戰意之層的人還發現不了你的。」
司徒老人那好奇的聲音又是繼續說道。
「嗯……」
陸承在聽到之後,到是在心中大汗。
兩個區區戰意之層的人……陸承在心中對於司徒老人所說的話暴汗的同時,又在心中訝異道,這老頭雖然說是他的師傅,不過來歷與實力什麼的都沒有絲毫的說清楚,只是說他是一個丹藥師而已,而且具體是什麼修為的丹藥師還不得而知,但是從他那對落雷閣中擁有五品丹魂修為的丹藥師趙恆的不屑神態來看,或許修為還比他高了許多。從這其中的種種來看,陸承想著這老頭子絕對不是什麼平凡人物,不過對於他是什麼來歷陸承卻是沒有什麼想過問的,畢竟這還算是司徒老人的**,而且還對他有師徒之恩,或許等到日後,會有機會知道的吧。
想到這裡,陸承便收起了心中對於司徒老人來歷的好奇,連忙隱蔽的從樹上偷偷躍下,然後向著識海中司徒老人所感應到戰氣波動的地方悄悄過去。
在一片蔓延邊的樹林之上,兩道修長的身影相距著二十米左右,分別站在兩棵最高的樹冠之上。
那穩重的身形,猶如是如履平地一般。
隨著一陣晚風吹過,兩個人的長髮隨風而飄揚。
在月光之下,沉默不語的兩人倒也多了一絲飄渺的氣質。
由於被司徒老人用靈魂之力包裹著,陸承走到了距離兩人大概有一百米左右的距離,便在一顆大樹的中間樹梢之上靜靜的看著兩人。
在還沒到達樹上的時候,陸承便在一路上感到了一種很大的壓迫感,哪種來自心中的壓迫感。
讓陸承不適的時候,也讓他心中多了許多的驚恐。
戰意之層的高手,竟然單單靠氣勢,就這樣恐怖如斯!
陸承的在樹梢之上皺著眉頭看著相持不動的兩人,心中有著許多的壓力。四周寂靜,後背也是開始被這壓迫力壓迫得冷汗直冒而濕透。
「嘿嘿,好好適應這樣的壓力吧,雖然只是戰意之層的壓迫力,但是對於你來說可是大有好處。且多感悟吧,我會把握好靈魂包裹的力度,讓你適當的感受這壓迫力。」
陸承緊咬著牙,在眉頭緊皺的同時,識海中司徒老人的話語也是對著他笑道。
「嗯。」
對於司徒老人的話,陸承沒有過多的詢問,只是簡單的應了一聲而已。
現在的他,所有精力都在堅定著抵禦這股壓迫力,倒也的確是沒有多餘的精神跟司徒老人多說幾句。
就在陸承還艱難的抵禦著這股壓迫力的時候,不遠處站在樹冠之上的兩人出聲了。
「師兄,怎麼說我們都是同宗一祖的,你這麼對我下手有什麼好處麼?!」
一個銀髮的男子眼神凌厲的看著對面那黃袍男子問道,背負在身後的手卻微微動著。
「呵呵,好處?難道你忘記師傅最看好的是你了麼?只要我把你在這解決掉的話,我回去肯定就能取而代之的得到師傅的重視,說不定之後還能幫你照顧好師妹呢,哈哈哈。」
黃袍男子一臉猙獰,那笑聲之中有著一種說不的陰森感。
「哼,就算你把我這麼解決在這裡,你難道就不怕師傅他老人家對你起疑心麼?!」
銀髮男子依舊是狠狠說道。
「哈哈哈,真是可笑,我可以說是我們在路徑魔獸山脈的時候你被高級魔獸偷襲身亡啊。反正可是無憑無據,你有能夠奈我何呢?!只要你能夠死在這裡,說不定你的屍骨都會被那魔獸咬得屍骨無存了。事實如何,還不是讓我來說麼?呃哈哈哈。」
那黃袍男子在聽了銀髮人的話語之後,更是失態的仰天狂笑起來,笑聲之中無不是充滿得意。
「唉,我耿源真是沒想到啊!在人前那番良師益友的你,竟然是如此陰險之人!枉我還把你當作大哥一番,要不是我習慣性的轉身就會在背上加強戰氣氣層,說不定我剛剛就喪生在你的掌下了。」
那自稱為耿源的銀髮之人悲聲歎道。
「哼,廢話多說無益,在宗門派別之中,憑什麼都是我處處被你壓著一截,這就算了!你竟然連師妹都跟我搶,你又何嘗不是知道我對師妹的心意麼?!倘若你要是不在的話,師傅的重視與師妹的芳心早就是我的了!就憑這點,你就必須得死!」
黃袍之人惡狠狠的對著銀髮之人耿源怒吼,猙獰的神色彰顯著他心中的那瘋狂。
「這點你就想錯了,師傅眼裡我們一直都是一樣的。從來沒有偏袒過誰,至於師妹,感情之事根本就不可能勉強,只不過是你想得太過極端了而已!你就是……」
銀髮的耿源對著他怒斥道。
「閉嘴!少在這裡故作解釋了!一切的起因都是因為你,就是因為你,所有的事情都是按照了你為中心圍繞發展,所以、死吧!」
黃袍之人在耿源的怒斥聲中突然大吼著打斷了他的言語,只見他在話音落下之後,渾身圍繞起了一層濃厚的戰氣氣層,對著耿源直直襲去。
「唉,我們師兄弟看來也是緣盡於此了,罷了,既然你已經做好了決定,那麼、戰吧!」
耿源神情絕然的直接從樹冠上飄然躍起,渾身也是圍繞起了猶如他銀髮一般的銀色的戰氣。
面對著他們二人猛地爆發出來的氣勢與壓迫力,讓處在不遠處的陸承那艱難臉龐上增添了許多蒼白之色,緊咬著牙根的嘴角更是開始有著一絲一絲的鮮血流出。
一場戰意之層的巔峰大戰,即將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