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3節 文 / 愛如風過7
倒是雨燕雙手抱在胸前,冷冷地看著大黃和張興他們幾個攪酒,我是東道,看著這個情況,也不能讓她一個人尷尬啊,就拿著酒過去對她說「雨燕,你是墨雅朋友,也是我們的朋友,來,你喝飲料,我敬你一倍。」沒想到雨燕坐在那動都不動,冷冷地說,「我不習慣太熱鬧,也不習慣和人碰杯,對了,似乎你對墨雅的話很懷疑啊?」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很乾笑兩聲,「好吧,不喝就算了。」轉身準備回座,「雨燕姐的夢很靈的,她的判斷也很準。」墨雅這會嘟嚕著回來了,看樣子似乎喝了不少。
我還沒答話呢,大黃終於甩開張興繞了過來,「什麼夢啊?在說我嗎?」大黃酒量很好,而且喝了酒話明顯變多,和平時真是判若兩人。也好,大黃如果能打動墨雅,我也解脫了,我乾脆默默回到位置上,任由他們發展。
「不是你啦,是雨燕姐,經常會做一些和身邊人有關的夢,很多都很靈的。」蕭墨雅好像也有點暈乎乎了,「是嗎?有那麼神奇嗎?」「你不信啊?」兩個人都快湊一塊了。
「我倒是知道在宋朝的時候,有個叫沈括的人,在30多歲的時候,經常會夢到一個非常漂亮的院子,十年後他搬到宣城居住。有人告訴他,在附近有一個特別漂亮的院子。當時他二話沒說,花了一大筆錢把院子買了下來,過了很多天之後,他去院子查看,推門一瞧,大吃一驚,那就是他朝思暮想,整天在夢裡夢到的那個院子?
「那是巧合好不好!雨燕姐的夢一直都有,各種各樣!」
「妹子,我告訴你,對這些預測的夢的解釋,現在有很多不同的意見,第一就是它的巧合性,可能你正在一些活動過程中,你做了一個夢跟它正好巧合了,包括死人這些事件,都有可能,因為我們生活當中每天都會遇到成千上萬的事,偶爾遇到這種巧合的事情,這是有可能的;第二就是有可能你的心理活動跟現實正好符合了,不是巧合,是符合性,就是說,很多我們以為是預言性的夢,但實際上不是。但是一旦恰巧碰上了,他就會用應驗來解釋,但是也有可能他在過去的生活經歷當中,會通過看書,通過別人介紹,通過種種的信息傳遞,已經接受了這種由自己想像形成的這麼一個東西,但是這些信息並不是很嚴密的,他心中對這個花園、對這個園地的概念並不是很清晰的。不過,他碰巧找到那個地方以後,跟他的心理需求非常的接近,這個時候他會跟過去的夢結合起來,而且在夢中哪裡有一棵樹、哪裡有一個房子並不是很清晰的,非常準確的,就像我們的桃花源記,他看了那個地方,但是他一定是在過去的知識、閱歷當中接觸到跟那個地方很接近的信息,那麼他現在看到了,他就認為這就是他曾經在夢中追求的地方。這兩種解釋,至少是讓現代的心理學家可能容易接受一點的科學解釋。
不愧是研究過心理學的,我知道大黃的秘密,這時候拿出來顯擺顯然是撞對了時候,沒想到大黃喝了酒口才會這樣好,大黃,你的分析幫了我,我默默地自己喝了一杯。
蕭墨雅顯然也被忽悠住了,抬著頭,迷離著雙眼問雨燕「姐,好像有點是這個樣子啊。」
沒想到雨燕聽了後,反應很大,站起身來就走,說了句莫名其妙地話「這位朋友,你小心你身邊的人吧。」
(,明日更精彩!)
各位親,週末要結束了喲,有沒有點意猶未盡呢?我反正是宅了兩天的,好可憐!我隨時在看馬航飛機事件進展,因為,它和我很久前的一段經歷很像,過幾天我會把它寫出來以饗讀者!好吧,再次感謝你們的陪伴,我們就開始今天的故事吧!!
——————————————————————————————————————
第三十四話夢成真(下)
雨燕走後,聚會並沒有不歡而散,倒是感覺少了個破壞氣氛的,場面更加熱烈起來。老畢明顯喝起了興,露露儘管不斷在邊上晃著他,但他還是找到了張興要和他比酒量。而大黃顯然沒把雨燕那句沒頭沒腦地話放在心上,只顧拉著蕭墨雅給她講釋夢,神采飛揚,完全沒有了平時嚴肅刻板。
我酒量不好,已然有些高了,坐在椅子上盤算著買完單幹嘛去,這會兒正是中午,歸隊還有點早。老畢是一定會和露露一起去逛街的,看這樣子,蕭墨雅要被大黃纏住,那我和張興去哪裡?我一陣惡寒,好吧,我決定一會先不回去,去網吧打會遊戲總可以吧?
招手喊過服務員買單,白酒早已經喝光,我又眼看著面前這幾個哥們灌了好幾瓶啤酒,看來我的酒量是哥幾個中最差的。老畢有點晃晃悠悠,不過神智還比較清楚,還跟我打招呼讓我先回,他陪露露去逛街買衣服。大黃說要帶著蕭墨雅去局裡訓練場參觀,蕭墨雅高興的直跳,真是小女孩心性,注意力轉移的倒是很快,儘管在我計劃內,但我心裡還是微微有點酸。張興拉住了大黃,說要一起去訓練場比劃一次,問我去不去,我好歹擺脫了蕭墨雅,自然不會再跟著湊熱鬧,何況,我也是大黃手下敗將,再去一次自找沒趣?不出意外,張興也將會倍受打擊的,我相信。
我對哥幾個說道「既然大家下午都有安排,那我就不打攪大家了啊,哥幾個下次再聚!」把從家裡帶的兩條煙分給了老畢和張興,送走了他們,我自己也出門招了個的士,往部隊方向走了一程,在駐地附近隨便找了個網吧打了會瘋狂坦克才慢慢悠悠回到部隊。
話說吃喝玩樂的時光總是特別容易過的快,而工作訓練起來總是感覺一小時像一天,和和白沙他們一樣我也是天天盼著週末,不一樣的卻是,我得在週末出去放放風,而他們是為了能有兩天時間不訓練。
好不容易到了週末,一大早我就給老畢打電話,想問他有什麼打算,拿起電話又一想,這有女友和沒女友也玩不到一起去啊。這麼想著,就想給大黃打個電話,一個是想問問他能不能帶我混進他們訓練館射擊場裡玩玩,另外一個打算是想知道下他和蕭墨雅的進展怎麼樣了,有沒有可能進行下去。
還沒開始撥號,手機卻響了,我一看來電顯示,咦,正是大黃!嘿,還是真巧了!我拿起來「大黃,真巧了,我正要找你呢!哥們一會去你那邊跟你商量個事情啊!」
那邊沉默了一會,「我師傅過世了,前晚。」大黃緩慢低沉地說。
「你師傅?誰?」我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
「劉隊。」
「啊?」我有點不敢相信,「怎麼回事?仇殺還是生病?」「自殺,上吊。」
「不可能吧?」以大黃的描述,像劉隊這樣的人,懂得一張一弛,會享受生活,看上去懶洋洋的,其實內外有度,應該能很好調控自己的心理狀態。怎麼會自殺呢?
「大黃,需要我做些什麼?」我第一反應是大黃一定是有求於我。
「你能不能過來我有些事情想和你探討下。」大黃有些遲疑地說。
「這沒問題呀,一會見。」掛了電話我連忙去連隊請了假,換了衣服,出了營門打了個的直奔大黃局裡。
大黃已經在門口等著了,下了車就感覺他不大對勁,哀傷自不必說,神情還很委頓,眼睛也是紅紅的,估計是哭過或是熬夜的結果。
我拍了拍他肩膀,「大黃,別太難過,事情發生了也挽回不了,到底怎麼回事,給我細說說。」
「老王,我心裡很亂,我跟局裡人說,他們沒人信,我自己也不肯定,所以我把你找來,我覺得你心思比較縝密,或許能幫到我。」大黃直直地望著我。
我心裡一熱,「大黃,你既然這樣相信我,我就盡我所能幫你!但是你先冷靜下來,把情況給我介紹下,我也好幫你出謀劃策。」
「這段時間有個案子,我和師傅本來都在加班,昨天很早我就到局裡準備資料,打算跟他一起推一遍,但是到了9點多都不見他。我給他打電話也不回,你知道我們幹這行的,總是有些敏感,師傅一直沒結婚,自己住一套小房子。我就直接趕到他在外面的家裡,敲門也不應,我就直接找人把門撬開了。去了才發現,師傅,他已經過去了,上吊。」
「我後來報了局裡,局領導很重視,帶著法醫親自勘驗了現場,發現現場沒有其他指紋、腳印之類,門窗也是從裡面緊閉的,解剖結果也顯示確實為自殺。由於大劉職務較高,為避免不必要的社會輿論影響和麻煩,局領導經討論準備以壓力過大自殺身亡結論。」
「你覺得會有這種可能嗎?」我想了想問道。
「絕對不可能!」大黃有些激動,斬釘截鐵地說「問題就在這裡!劉隊絕對不是那種有事悶在心裡的人!我跟了他這麼多年我知道。再說事發前他也沒什麼異樣啊,我跟著他破案,他一點點異常都沒有!但現在一是沒有人能相信我,二是沒有任何可疑的有用的線索來說服局領導們。」
「勘察現場時候你在吧?」「全程在!」「有什麼可疑的地方沒?或是有什麼特殊的細節,你師傅家你一定去過的。」
大黃緊鄒起眉頭回憶了會,緩緩說道「不確定,好像是沒有,房子比較小,傢俱擺設什麼也沒特殊,錢物也沒有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