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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 :我會好好待她 文 / 暗香

    第一百四十四章:我會好好待她

    別人家的新婚夫妻是怎麼相處的徽瑜不知道,不過徽瑜也知道絕對不是他們這個樣子的。

    因為要進宮,所以兩人也沒多少時間在*上賴著,今天的衣服都是昨天就準備好掛在衣架上備著。兩人起了*,各自的丫頭就進來伺候,徽瑜素來是享受慣的人,一長串的洗臉梳頭的複雜程序,看的靖王府的一眾丫頭目瞠口呆。

    徽瑜瞬間就有優越感,尤其是看到姬亓玉那極其不能理解的神情,越發的得意了。

    男人永遠不能理解女人愛漂亮的心,並且為此花費的時間跟精力所做出的努力。

    今天穿的依舊是正裝,徽瑜是王妃按品著裝是慣例絲毫不能馬虎。脖子上又是重重的,虧了不是昨天的鳳冠,但是這一套簡單版的冠飾也足以讓徽瑜這一趟皇宮之行累癱。姬亓玉穿一件大紅色圓領廣袖長袍。胸背兩肩飾龍紋,腰束玉帶,腳踏皁靴,他本就氣質清冷,即便是這樣火紅的顏色穿在他的身上,也硬生生的傳出了高山峻嶺的清俊之氣。

    徽瑜側眸看著這個男人,一時間竟有些恍惚,這麼出色的男人,哪個女子會不動心呢?

    「看什麼?」姬亓玉的眼神落在徽瑜的身上,明明看著她在看著自己,可不是那有些恍惚的眼神似乎透過自己又在看著別處,微微讓他有些不悅,忍不住問了一聲。

    徽瑜被姬亓玉這麼一問就回過神來,由於之前早就想明白了,將兩人定位在下屬與上司的台階上,因此徽瑜此時想都不想的看著他笑米米的說道:「王爺生的真好看,妾身都看迷眼了。」

    姬亓玉:……

    還真是沒有哪個女子這般直白的說過他生的好看,一時間姬亓玉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瞪了徽瑜一眼,「胡鬧。」虧的丫頭們都不在身邊,這要是傳出去,她這個王妃的顏面還要不要?

    話雖這樣說,但是明顯的徽瑜也能感受到姬亓玉的心情比方才和緩些,這世上哪有人不愛聽奉承話的,她的定位還是很正確的,表示滿意。徽瑜站起身來立在姬亓玉的身邊,滿臉帶笑的扯扯他的袖子,「我說的是實話啊,哪有胡鬧。我們吃飯吧,我都餓死了。」

    「又胡說,死這個字眼哪能渾說。」姬亓玉扶額,眼睛落在徽瑜扯著他袖子的小手上,白生生的,許是因為愛吃的緣故,指節微微有些胖乎乎的,而且她這麼大的一個人都嫁人了,還跟個小孩子的扯衣袖,做這種動作怎麼就覺得這麼的……不和諧!

    對!就是這個意思。許是因為之前徽瑜對姬亓玉的態度大都是不冷不熱,兼退避三舍的樣子,現在突然跟他這麼撒嬌,姬亓玉還是表示有些難以接受這麼巨大的轉變。

    徽瑜輕咳一聲,假裝沒聽到,拉著姬亓玉就往外面的小花廳走。

    姬亓玉簡直都要歎氣了,她的規矩怎麼學的,哪裡有白日女人拉著男人走的道理,簡直不成體統。伸手扯住徽瑜的手,看著她說道:「以後不許這樣,被人看到不好。」

    不好?什麼地方不好了?

    徽瑜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等看到姬亓玉越過她走在前面才明白過來,在這個男尊女卑的世界,女人是不能走在男人前面的。她一時間給忘了,主要是在董家他爹不太著調,董二夫人跟她渣爹之間這一點完全不用遵守。至於大夫人跟大老爺之間怎麼相處,徽瑜又不能跑到人家屋子裡觀摩,以至於她在董家慣了自己走在前面,嫁人後這個毛病也給帶來了。

    是她的錯,若是被王府裡不是自己身邊的人看到傳出去,的確是對她的聲譽不太好。徽瑜暗暗下定決心,以後一定要加強系統的學習這方面的知識啊。

    姬亓玉走了兩步沒聽到後面有腳步聲,轉頭一看,就看到徽瑜呆呆的站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什麼。難道是自己說得太重了?可自己也是為她好,怎麼還跟自己嘔上氣了,居然連走都不走了,姬亓玉心裡又歎口氣,成親後比成親前還要磨人。

    姬亓玉看著徽瑜沒有走的意思,只得往後退兩步,拉起她的手說道:「生氣了?」

    「啊?」徽瑜看著自己被姬亓玉主動握住的手沒緩過神來,生氣?生什麼氣?「王爺誤會……」

    「在咱們自己屋子裡你想如何沒人管你,可要是被外人看到了,於你名聲不好,爺也是為你好,怎麼還耍起小性子來了,真是拿你沒辦法。」姬亓玉認真的解釋,這也不是小事,皇家從無小事,一點屁大的事情都能被拿出來淪為把柄。徽瑜這方面懂得不多,他也是為她著想,誰想到居然這麼小心眼的生氣了。

    徽瑜眨眨眼,再眨眨眼,為什麼她覺得姬亓玉認真解釋的嚴肅樣腫麼這麼可愛呢?

    賣萌的男人可恥!

    不知不覺賣萌的男人更可恥!

    徽瑜最拒絕不了的就是嚴肅到可耐的男人。

    徽瑜覺得自己現在最緊要的任務就是不能男色所迷啊。日月重開混沌天

    其實她一點都沒生氣,還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的,姬亓玉是怎麼認為她生氣的,這個認知有點奇葩啊。

    到了飯桌上,其實徽瑜還是想解釋一下方纔這個美麗的誤會的,誰知道一張口就被姬亓玉塞了一嘴吧的小蒸包,還是蝦仁餡的,她喜歡的!於是徽瑜趕緊的先把這個蒸包保持淑女儀態給細嚼慢咽的吞下去,然後想著繼續方纔的話題,把事情說清楚才好,誰知道又被姬亓玉用翡翠白玉丸子堵了嘴……

    一頓飯吃下來,徽瑜覺得好撐。

    姬亓玉有些沒吃飽,總算是用吃的堵住她的嘴,食不言,一點規矩也沒有!幸好他還算是聰明,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教訓徽瑜讓她丟人,索性用吃的堵住她的嘴,還好這是個吃貨。

    再這樣下去,姬亓玉都覺得自己得未老先衰,未來前景十分憂愁。

    徽瑜摸著自己的肚子淚奔,要是被姬亓玉這麼餵下去,她得變成大胖子,想想自己將來肥胖的噸位,相當憂桑。

    以後一定要跟姬亓玉說明白,她雖然愛吃,但是絕地不想吃成胖子。

    被喂撐的徽瑜跟著還有些餓肚子的姬亓玉進了宮,一路上徽瑜都在擔心進宮以後的事情,比如皇帝這麼不喜歡小四不會也給她臉子瞧瞧吧,到時候皇帝要是為難他怎麼辦?又想想今兒個要去皇后宮中拜見一大堆的母妃,聽著那些人的刺話,又為自己點根蠟。

    「不用擔心。」姬亓玉瞧著徽瑜滿臉的褶子開口安慰她。

    你一張冷臉走天下沒人招惹你,可她不行啊!

    「怎麼能不擔心?」徽瑜白了姬亓玉一眼,又為自己點根蠟,男人永遠不懂女人之間的鬥爭多麼的「其樂無窮」。

    「有什麼好擔心的?」姬亓玉也不能理解徽瑜的緊張。

    「要是皇上為難我怎麼辦?」他這麼不喜歡你,我要是被炮灰真有點冤。

    「不搭理他就是了。」姬亓玉皺眉,「而且皇上也沒這麼無聊為難你一個小女子。」

    徽瑜被囧的囧囧有神,這麼說親爹真的木有問題嗎?不搭理他?她也得有這個膽子啊!徽瑜淚奔,他總算是能明白一點為什麼皇帝不喜歡小四了,泥煤的誰沒事喜歡被噎死!

    好吧,就算是皇上這一關能過了,可是那一群后妃自己總不能不搭理吧?人家問話,她敢不回答嗎?

    「至於那些無關緊要的人,說些無關緊要的話你就當沒聽到就是了。」

    「這樣做沒問題?」徽瑜看著姬亓玉問道,不用這麼狂吧?

    姬亓玉抬起頭看著徽瑜一雙水潤潤的大眼睛盯著自己,滿臉期待的模樣,不曉得為何心中就是一軟,想了想說道:「只需尊重皇后娘娘即可,至於其他的想要找茬的,用你的口舌想必也吃不了虧。」

    「啊?」徽瑜沒想到姬亓玉居然敢這麼狂妄,一時間真有點驚呆了,「這樣做沒問題?別人不會在皇上面前告狀嗎?」

    姬亓玉冷笑一聲,「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想來姬亓玉不是第一次被人告狀了,這樣的事情應該是沒少經歷才會養成這麼不在乎的心態吧?

    徽瑜也有些不是滋味了,她不知道姬亓玉是怎麼長大的,但是只要想想尋常的人家子女多了都要爭個眉眼高低,更不要說皇家這種地方了,再加上皇上對姬亓玉素來不待見,徽瑜也能想到只怕是這麼多年姬亓玉沒少被告黑狀啊。

    徽瑜的沉默讓姬亓玉也沉默下來,兩人雖然已經認識多年,但是說到底對對方成長中的瑣事並不瞭解,所以很多事情就算是問都沒法問的。難道徽瑜還能張口就問你是怎麼長大的?大概姬亓玉黑了臉就能扔下她去外面騎馬了,這男人也有自己的驕傲,正如同自己的驕傲也不許別人踐踏一樣的。

    一直到馬車在宮門口停了下來,徽瑜都沒再說話,下了車早就有內監在等著了,引著兩人朝著內宮走去。

    徽瑜略略落後於姬亓玉一步,跟著那內監一路往裡走。走到一半的時候,徽瑜覺得有些不對勁,還以為今天會在鳳棲宮拜見皇上皇后,可是看著這方向不是進後宮的路。徽瑜心裡存了懷疑,但是也不敢問出口,只能半垂著頭一路跟著走。

    一路行來見到不少的宮娥太監當差,徽瑜目不斜視,保持最美的儀態,不讓自己留下任何的錯處,只是一直這樣緊繃著,便覺得格外的疲憊。

    「王爺,王妃請稍後,奴才通報一聲。」那內監朝著二人低聲說道。

    「有勞公公。」異世西遊成道

    姬亓玉泛著涼意的聲音在徽瑜的耳邊響起,徽瑜沒想到姬亓玉對著這些宮人倒是還算得上溫和,看來姬亓玉也並不是不知道收攏人心的手段,只是對著某些人不屑於用罷了。

    很快的換了一位內監出來,朝著二人彎腰行禮,「王爺,王妃隨奴才來,皇上正等著呢。」

    兩人抬腳就跟著走了進去,徽瑜垂著頭不敢四處張望,不過隨著走過的地方邁過一道高高的門檻。也能憑著週遭的環境感覺出來,這裡應該是皇帝尋常見人的宮殿,地上鋪著厚實細密織錦花紋的地衣,棗紅的顏色微微有些沉悶,卻增了幾分厚重之感,令人不敢放肆。

    御案後面,坐著一襲明黃衣衫的男子,徽瑜不敢隨意抬頭,卻隨著姬亓玉下跪的身影跪了下去。

    「微臣見過皇上。」

    徽瑜本想說兒媳參見父皇的,但是聽到姬亓玉這麼一句幸好自己沒有魯莽,定定神,立刻跟著說道:「臣婦參見皇上。」

    徽瑜跪地叩拜,一點都看不到皇上的臉,但是也能想到親爹聽著兒子兒媳這麼生分的話,不知道心裡是個什麼滋味。

    徽瑜惴惴不安,只覺得有一道鋒銳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她越發的不敢大意,良久才聽到上面傳來一道頗具威嚴的聲音,「平身。」

    「謝皇上。」

    「謝皇上。」

    徽瑜跟著姬亓玉一起說道,站起身來後就站到了姬亓玉的身側,垂手侍立,打死也不敢抬頭。

    兒子跟老子較真,兒媳婦最特麼的苦逼了,人肉餡餅很有意思麼?

    徽瑜站著當木樁,聽著皇帝訓誡他們,聽到最後一句繁衍子嗣,和睦宮闈的話時,不由得囧了一下,但是還是恭恭敬敬的庭訓,絲毫也不敢大意。許是因為皇帝跟姬亓玉之間的氣氛略略有些緊張,訓話持續時間不長,皇帝就揮揮手讓人帶著徽瑜去給皇后娘娘請安,卻把姬亓玉留下了。

    出了大殿,徽瑜這才暗暗鬆了口氣,後背上都出了一層的汗,見了一回皇帝,她連他長什麼樣都沒敢看,好挫敗。當時這種情況,徽瑜哪裡敢抬頭,皇帝的氣勢也不是誰都能承受得住的。讓你去見見國家元首,看你能不能保持鎮定。

    在皇帝這邊遭到的冷遇相反,在鳳棲宮得到了極大的熱情接待。皇后娘娘也是一身正裝,等到徽瑜行過大禮參拜之後,就拉著她的手笑著說道:「以後就是一家人了,要是老四欺負你就來告訴母后,我給你撐腰。」

    徽瑜忙謝過了皇后,不過這話可不敢當成真話來聽,哪有做婆婆的真的跟兒子做對的。

    今兒個鳳棲宮裡果然是做的慢慢的人,徽瑜一路從貴妃、賢妃、梁妃、夏昭儀等一眾母妃拜見下來,就覺得口都干了。然後就是跟章玉瓊她們見面,口中喊了一聲大嫂,章玉瓊就朝著她笑了笑,卻並未多說什麼。徽瑜又跟夏冰玉見禮,「見過二嫂。」

    夏冰玉拉著徽瑜手笑著說道:「咱們姐妹這麼熟悉了,也不用這麼多禮,快起來吧。」

    「禮不可廢,知道二嫂待我好。」徽瑜淺淺一笑,絲毫不敢怠慢。

    跟夏冰玉見了禮說了兩句,徽瑜又對著楚珂行禮,「見過三嫂。」

    楚珂比夏冰玉更快一步扶住了徽瑜行禮的身影,對著她笑了笑,只是簡單地說道:「不用多禮。」然後多餘的字一個也不肯說了。

    徽瑜朝著她笑了笑,心裡雖然好奇,但是這個時候卻是無法開口詢問的,只能壓在心裡。

    等到徽瑜跟眾人見過禮,皇后娘娘這才笑著看著徽瑜說道:「你也做,怎麼不見老四?」

    「回母后的話,父皇許是還要跟王爺說會兒話,就先讓兒媳過來了。」徽瑜笑著應道,心裡也是惴惴,一時間也不知道以前肅王跟寧王是什麼情形,是不是也是這般的。

    「靖王現在不是都無差事在身?」貴妃笑著打量著徽瑜,似是隨意開口問道,無差事皇上留下他做什麼。

    徽瑜卻一點也不敢輕慢,聽著貴妃的問話,心裡捉摸不透她是什麼意思,只得說道:「兒媳不知。」

    說多錯多,徽瑜盡量讓自己少說話,一根神經繃得緊緊的,她可不敢像姬亓玉說的不搭理人家。

    「既成了親你們就是夫妻,怎會不知?莫不是你不想跟本宮說?」

    聽著貴妃微揚的語調,徽瑜也不曉得貴妃吃錯了什麼藥,拿著自己開涮,正想要回答,卻聽到夏昭儀輕笑一聲,「貴妃姐姐真是直言直語,現在的小輩啊越來越沒規矩,連長輩問話也敢敷衍起來。」

    徽瑜的臉就紅了,但是就算是這樣徽瑜也不敢如何,只能起身請罪。毒後狠傾城

    皇后看著夏昭儀冷冷的說道:「夏昭儀莫非當初進宮就敢過問皇上的事情?這是哪家規矩!」

    夏昭儀沒想到皇后居然會當著這麼多的人一點臉面也不給,頓時羞紅了臉,有了寧王這個兒子,她在宮裡雖然位份不高,但是皇后素來給她幾分顏面,不然她也不會說這樣的話。只是萬萬沒有想到皇后居然會為了一個董徽瑜這般的下她的臉,可是她卻不能反駁,只能跟董徽瑜方才一樣請罪,「臣妾不敢,臣妾怎麼敢過問皇上的事情。」

    「既然昭儀都不能過問皇上的事情,那麼靖王妃又怎麼敢過問靖王的事情?更何況才是新婚夫妻,昭儀難道不懂?若是昭儀一時忘了這些規矩,本宮不介意昭儀再學一遍。」皇后冷臉斥責,風儀頓顯,「靖王年少失母,身為長輩自當愛惜後輩,好好提點才是,難道昭儀尋常就是這樣對待自己的兒媳?」

    「臣妾知罪,娘娘息怒。」夏昭儀都要氣死了,明明是貴妃先挑起的火,皇后不敢跟貴妃掐架,卻來拿她出氣,她還要端著笑臉賠罪。

    「娘娘莫要生氣,夏妹妹也只是隨口這麼一問,她這性子素來不拐彎抹角的,許是說話直了些,想來靖王妃也不會惱的,是不是靖王妃?」

    徽瑜看著笑意盈盈的梁妃,垂頭應道:「娘娘心善,臣妾不敢。」

    梁妃聽著徽瑜這「不敢」兩個字眼睛閃了閃,就笑著說道:「你這個孩子倒是實誠,是個好孩子。」說完這句也沒再替夏昭儀說話,只是含笑一直打量著徽瑜。

    賢妃一直作壁上觀,看著梁妃都偃旗息鼓,眼睛掃過夏昭儀,最後卻在了貴妃的身上,可自始至終也沒說一句話,只管捧著茶盞喝茶。

    夏冰玉此時看了看,只得硬著頭皮上前一步,躬身行禮,看著皇后娘娘說道:「母后慈愛,母妃也只是替佟母妃不平,還請母后息怒。」

    夏冰玉一句話就把事情還原到了原點,這件事情本就是貴妃挑起的,可是最後倒霉的卻是夏昭儀。夏昭儀不知不覺跳了貴妃的坑,坑了自己一把,方纔她就明白過來,只能暗恨自己大意,卻又怪不得旁人,這時夏冰玉這麼一句話也算是給她圓了臉面,到底是有些難看。夏昭儀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卻不能再做什麼了,心裡卻把貴妃恨死了。

    佟貴妃聽著夏冰玉的話冷笑一聲,挑眉看著她,細聲細氣的說道:「夏昭儀真是找了個好兒媳,這嘴巴伶俐得很,替本宮不平?不平什麼?本宮自己都沒覺得不平,怎麼你們倒覺得不平了?喲,這可真是個笑話,本宮還真沒見過你們這麼替人著想的婆媳呢,您說呢皇后娘娘?」

    皇后只覺得有些頭疼,淡淡的掃了貴妃一眼,開口說道:「你也少說兩句,當著小輩的面,都尊重些,免得這些小輩覺得咱們都沒個長輩樣子了。」

    皇后的口氣這麼一緩和,也算是給夏昭儀還有佟貴妃一個台階下。這話音一落地,徽瑜等一眾小輩忙起身請罪,口道不敢,誰敢看她們的笑話啊,個個都跟母老虎似的。

    皇后娘娘笑著讓大家坐了,「你們都是好孩子,本宮瞧著你們都好好的比什麼都開心。」皇后說著就又問起了肅王妃跟醇王妃孩子們最近可還好,還問了夏冰玉嘉哥兒的情況,一時間其樂融融,徽瑜在一旁坐著,心裡確實覺得累極了。不過更難受的應該是夏冰玉吧,別人的都是親生的,唯獨她回答皇后娘娘的話卻是代董婉回答,徽瑜看著夏冰玉帶著淺笑的臉,到底是原文女主信裡極其強大,遇到這樣的事情還能面色如常,端坐如山,若是換做別人只怕是早就難堪死了。

    「靖王到。」

    隨著這一聲通報,屋子裡頓時安靜下來,大家的眼神若有若無的就落在了徽瑜的身上。徽瑜只能垂著頭裝死,她一個新媳婦也只能裝羞了。

    「兒臣拜見母后。」

    姬亓玉的身影在徽瑜眼前一晃,就見他穩穩當當的拜了下去,而且徽瑜聽得明明白白他自稱兒臣,心裡不由一怔。

    「快起來。」皇后笑著說道,細細的問了姬亓玉吃喝穿戴一應各種情況,一個問得細緻,一個答的周到,都讓徽瑜有種錯覺皇后是真的對姬亓玉有母子情分。等到皇后大體問完了,這才笑著看著他調侃道:「怎麼把你媳婦放本宮這裡還不放心啊,急巴巴的就跑來了,還能有人吃了她不成?」

    徽瑜頓時對皇后刮目相看,敢調侃姬亓玉的沒幾個吧?

    姬亓玉聽到皇后的話,神色微僵,但是很快的就說道:「不是,是兒臣擔心徽瑜會給您添麻煩。」

    徽瑜:……倫家乖得很!

    皇后挑挑眉,不由一笑,「我們靖王也能替人著想了,你可是多想了,你這個王妃行事穩當,大家都喜歡得很呢。」

    姬亓玉就點點頭,「母后說的是,兒臣也覺得徽瑜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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