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45章 有價值的線索 文 / 天明
「站住，你再跑我可不客氣了。」馮綺婷嬌喝一聲，凌空一跳就擋住了齙牙的去路。一個橫掃腿過去，齙牙踉踉蹌蹌的，一跟頭就栽倒了下去。
齙牙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哀嚎著說道：「哎呀，要死了，要死了真的。」
「你不是很會跑嗎？我看你往哪兒跑。」馮綺婷說著習慣性的去掏手銬，可是很顯然，她今天是便裝出現，不但沒有穿警服。連手銬也沒有帶上。
於是齙牙很悲催的被馮綺婷扭住了胳膊，然後四周的顧客開始慌張了起來，而碰撞壞的桌椅碗碟什麼的，自然也招來了老闆。
「都別急，是一場誤會。」我無可奈何的拿出錢來，交給了老闆，好說歹說的，把馮綺婷和齙牙給拉了出去。
「哎呦，你輕點，不行了真的，斷了啊。鬆開我。」齙牙哭喪著臉，一副苦瓜臉。
「閉嘴，你膽子不小，跟我回警局一趟。」馮綺婷一臉冷艷。玉峰挺拔起伏，氣息急促。滿面羞紅。
齙牙涎著臉，嘿嘿笑道：「那啥，美女警官，這一碼事歸一碼事啊。你還想不想破案了？」
「我當然想破案了，把你抓回去，幾個案子就可以結了，不許動。」馮綺婷冷冷的說道。
「喂喂，馮綺婷你給我個面子行不行，別把我當空氣啊？」我連忙勸道。
齙牙乾脆一屁股坐地上，叫嚷道：「算了，好心當成驢肝肺，我什麼都不知道，要死了真的。」
馮綺婷有些納悶，看著我道：「明天你到底搞什麼鬼，我警告你，你不給我說清楚，我連你一塊帶走。」
「可以不鬧了嗎？是不是想被暗影的人發現？」我焦急道。
「什麼意思？你慌忙火急的約我來，總要說清楚點。」馮綺婷沒好氣的說道。
我撓撓頭道：「事情是這樣的，上次齙哥找到我，說是有關暗影的線索，想跟我商量，但是需要幫手，我捉摸著這事可以請你來支援，好歹你是警察對不對，我們要相信組織的力量，所以我就和他約在這裡見面，想讓你一起來商量對策，你倒是好，一見面就搞什麼正義感，你能不能放下你的身份？」
馮綺婷愣了愣，白了我一眼道：「好，我現在可以暫時不說什麼，不過他最好知道線索，否則的話，我可不敢保證不帶他去警局。」
「哎呦喂，好疼啊。」齙牙捂著腰，裝模作樣的說道。
我輕輕的推了他一下，說道：「行了齙哥，你就不要裝了，搞正事要緊，馮綺婷都說暫時不抓你了，你還唧唧歪歪個毛線。」
「當真？說話算話？」齙牙一下子站起來，嘿嘿笑道：「看來馮警官是個通情達理的人呢，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們搞個交易，我說出線索，你就給我一個機會，怎麼樣？」
「做不到，除非……」
「除非什麼，你說。」齙牙緊張道。呆住夾技。
馮綺婷道：「除非你給我一個很有價值的線索，要不然的話，你必須跟我走一趟。」
齙牙求助的看了看我道：「我說哥們，這女警有毛病，看來我幫不了你了，再見。」
齙牙話沒說完，剛轉身要走，馮綺婷已經一閃身擋住他了，冷若冰霜道：「你覺得你走的了？」
「好吧，我說，你聽好了。」齙牙煞有介事的，接著道：「你可知道城郊的那個工廠？」
「當然知道，是個化工廠，以前是蘇氏集團名下，後來不知道怎麼就易手了，蘇東山垮台後，好像停產了，你扯這些做什麼？」馮綺婷不解道。
齙牙看了看我，說道：「還個你就問我這哥們吧，他去過的，再說我說什麼對你而言，沒有可信度。」
「說吧，你們兩個別給我唱雙簧。」馮綺婷懊惱道。
我認真道：「事實是這樣的，我那次是因為我爹去的，當時還有陶琳，那時候一個門徒回去報信，說是我爹查到一些暗影組織的線索，之後我們過去，當時派了瑩瑩去過那個廠，沒有什麼發現，還險些露陷了，當時一個叫王小明的人，在裡面做臥底，後來在他的幫助下，我們打了出來，和我爹匯合後，暗影組織的人突然出現，我們展開了一場激烈的對戰，好不容易才脫險。」
「原來是這樣，看來這個廠子的確有問題，要不然不會那麼巧。」馮綺婷琢磨一會兒，問齙牙道：「你想說的是什麼，你發現什麼了？」
「對頭，你果然是警察一猜就中，我告訴你吧，這個廠子問題大的很，這也是我們此行的目的，如果你有興趣，我們就一起去探查底細，畢竟你是有經驗的人，而且你後盾力量大，萬一我們搞不贏，那警局全體出動，必然會有所收穫。」齙牙一五一十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裡面的問題的？」馮綺婷問道。
齙牙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上次我和這哥們帶著一個暗影的人被一大幫子人追，就那人告訴我的，後來我就一個人偷偷摸摸的去查，越查越覺得問題嚴重。」
我聽齙牙說明了情況，對馮綺婷道：「怎麼樣，你覺得這個線索是不是很有價值？你有什麼想法？」
「好，我正想追查暗影的人，或許知道他們的陰謀了也說不定，我馬上通知局裡，派人去搜查。」馮綺婷說著就要打電話。
齙牙連忙道：「哎，別激動啊，你以為那裡的人都是傻子，你們警察呼呼啦啦的衝過去，還沒有到地方，估計人都跑完了，證據也滅了，你以為是那麼容易就進去的？」
「那你們說怎麼辦？我們就這樣明目張膽的進去？」馮綺婷不解道。
「嘿嘿，我當然有辦法，跟我來。」齙牙說著，出去攔了一輛車。
馮綺婷猶豫了一會兒，和我一起上車去。
車子開到了城郊的那個工廠，這是我第二次來這裡，經歷了那次涉險後，聽齙牙那麼一說，我越發的覺得這個地方充滿了神秘感。
我們步行過去，四周的高牆擋住視線，看不清裡面的情況，門口，好幾個保安守著，十分森嚴。
「怎麼做？」馮綺婷問道。
齙牙好像很有把握似的，說道：「一會兒都別出聲，我來對付，不過進去後我可不敢保證能不能成功了，很可能隨時被發覺，我只曉得他們的暗號，所以我們這是在冒險一試。」
「不管怎麼樣，也要試試看，走。」我說著和馮綺婷跟在了齙牙後面。
「幹什麼的，工作證。」門口，一個保安立刻攔住了我們，狐疑的看著我們。
「混賬東西，我們來還要什麼證？不記得我是誰了嗎？」齙牙話語剛落，上去就給了那保安一巴掌。
那保安被打蒙了，眨了眨眼睛看著齙牙，一時間沒有緩過神來，另外幾個保安迅速圍攏了來，警惕的看著我們，準備掏出武器來。
「什麼情況？你們幾個幹什麼的？」一個看起來是個隊長的人過來，掃視了一下我們。
「鳥沒有翅膀可以飛。」齙牙冷不丁的說道。
那隊長愣了愣，說道：「人不分男女。」
「創造大地的不是神。」齙牙接話後，冷靜的看著他們。
當時我擔心事情有變，已經做好了準備，對面的幾個保安也是神色緊張，但是很快那個隊長笑了起來，點點頭道：「很好，進去吧。」
「幸會。」齙牙說著朝我們使了個眼色，剛走了沒幾步，我和馮綺婷被攔住了。
「你們兩個不能進去，要搜身。」保安狐疑的說著，毫不客氣的就朝我和馮綺婷搜了起來。
馮綺婷身上有槍，何況她還是個女人，自然不會被搜，平時可只有她搜別人，她有些抗拒的朝後退了幾步，眼看事情要敗露。
齙牙連忙攔著他們說道：「我看就不必了吧？自己人還這樣搞？」
「這是規矩，你應該明白，不分男女。」那隊長說著一揮手，幾個保安立刻圍了過來。
「他們是來監察實驗的，搜不得，第一小組派的人。」齙牙趕緊說道。
幾個保安面面相覷的，立刻停了下來，回頭看著隊長。
隊長也是一愣，突然變得很恭敬，連忙道：「不好意思，剛才有所冒犯，還請原諒，你們裡面請，需要陪同嗎？」
「不必，我們自便。」齙牙故作正經，迅速的在前面領路，我和馮綺婷對視一眼，跟了過去。
我見好不容易脫險，碰了碰他，輕聲道：「剛才什麼情況，什麼實驗，什麼第一小組？」
「我靠，嚇死老子了，我也是瞎蒙的啊。」齙牙四處瞅了瞅，心有餘悸的說道。
「瞎蒙也能蒙對，你還真有點本事。」馮綺婷警惕的四處看了看。
齙牙撓撓頭，乾笑道：「其實上次我悄悄溜進來後，偶然間偷聽見的，有幾個好像很牛逼的人就這樣說的，然後一路暢通無阻，沒想到我們也矇混過關了，還好老子曉得暗號。」
「你們是幹什麼的？」就在我們準備繼續前行的時候，突然就圍過來幾個人，他們穿著黑衣戴著鬼面具，正狐疑的看著我們。
「淡定，我來說。」齙牙小聲的叮囑一聲，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說道：「別緊張，自己人。」
「暗號。」一個鬼面人毫不客氣的說道。
「鳥沒有翅膀可以飛。」齙牙脫口而出。
「嗯？胡說八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幾個鬼面人說著立刻將砍子抽了出來，殺氣騰騰的就要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