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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七章 旭露尋醫 文 / 吉汕

    「怎麼了,吉汕惹你不高興了?」弢猜測著,既然不願說,那我就只能投石問路了。

    「沒。」旭露毫不猶豫的掩飾著。

    「那是什麼情況?不好意思,有點不明白了。」弢有些徹底不明白了,難道是要自己幫忙寫畢業論?

    「就是他讓我有些害怕了。」旭露遲疑的說著,就如一個少女將自己視為最寶貴的秘密公之於眾一般。

    「怎麼說?**了?」弢玩笑式的猜測著,當情緒太過緊張,玩笑往往是最好的緩解方法。

    「他敢,打斷他的腿。」旭露的語氣帶著少許的激動與憤恨,也許自己不曾想到張弢一不小心就碰到了自己的底線。如此行為天理難容,旭露豈能容忍,旭露的大度也是有底線的。旭露是一個隨和的人,是一個隨意的人,但是絕對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能說出這話,我覺得你沒有害怕的理由啊。」弢笑著,感覺自己的藥方達到了預期的效果。

    「也沒什麼,就是一種很害怕的感覺,讓我……」旭露不知道該怎麼了,她寧願相信自己多疑了,並且希望有一個人來告訴自己,自己的敏感是這樣的多餘。這樣的想法是不難理解的,就像一個人在某一件事情上,處於一種猶豫不決,進退為難的心態時,別人的觀點往往就起到了不可忽視的作用。

    「說來聽聽。」弢不置可否。哪怕自己很明白別人的心思,但是在不清楚瞭解事情真相的時候,弢不願盲目定義。在張弢看來,這是對人對事的一種尊重的態度。

    「現在吉汕很少回復我的短信。」旭露頓了頓,開始慢慢的描述著自己和吉汕之間的症狀,她相信這樣有助於張弢準確的開出藥方。

    「什麼情況?有點不懂?」弢謹慎的問著,一臉的嚴肅,能看出張弢的認真。

    「現在他在外面上班,我白天的短信,他基本不回復。」旭露開始細化病狀。

    「呵呵。」弢笑著,張弢只覺得旭露確實太過神經敏感。

    「什麼意思?」旭露不懂,這是在告訴自己太過多疑,還是勸解自己在愛情臨終之前好好享受;這只是傷風感冒,大驚小怪,還是毒入五臟,回天無力?

    「美女啊,說句實話。以前我其實不是很看好吉汕的,但是現在我覺得他很不錯。」弢平靜的說著,在他看來這不過是偶然風寒。傷風感冒也算病,這輩子豈不是將在病榻度殘身。

    「怎麼說?」旭露依舊不解。什麼叫做代溝,你說了,我依然真糊塗。

    「以前的吉汕在我的心裡的印象更多的是一個舞弄墨的呆子,太活在自己的理想世界裡了。現在的他懂得了去奮鬥,我為他高興。」弢說著,吉汕加油,基友永遠是你堅強的後盾。

    「只是這樣的他,讓我太害怕,我不知道自己在他心裡到底佔據著什麼位置。」旭露還是擔心,是不是旭露在心裡做著這樣的比較:在吉汕心裡,工作重要,還是自己重要?

    「美女,敏感了。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無病化小,小病化大,這是醫生普遍的心理態度。雖然對病人來說好似顯得有些許不人道,不過不可否認的是這樣的舉動有力的提升了群眾的消費意識,變相助推著經濟的發展。

    「你說?」旭露有些好奇,既然話到一半,索性就來個清楚明白。逛醫院和逛商場的最大區別就在於:從醫院出來的人,不能達到潛在的消費指標,往往會被他人甚至自己扣上一頂神經錯亂,無病**的帽子。

    「你確定你愛吉汕?」弢開始進行程序式的診斷。

    「你在懷疑?」旭露有些不清楚弢在想什麼,只是當病人面對醫生的時候,不堅定是一種常見的心理狀態。

    「待會兒如果你還覺得有疑問,我再解釋,現在你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不用去想太多,我需要的就是你不經思考的回答。」弢慢慢的將旭露引入甕中。

    「當然喜歡,從未變過。」旭露堅定著,只是出口之後是否有過懷疑?

    「那麼為什麼現在你害怕了?」弢笑著一步一步下套。

    「害怕自己在他心裡不那麼重要了。」旭露雖然覺得很是不解,既然弢不讓思考,那便隨心所欲。

    「具體一點,是害怕自己,還是害怕他?」弢突然的嚴肅起來。

    「怕他。」旭露怎麼會怕自己呢?旭露越來越糊塗。

    「怕他,可以理解為懷疑他變心了嗎?」弢繼續著自己的問話,這是要讓別人相信自己病入膏肓的最常見也是最實用的辦法。

    「不能完全這麼說吧,不是擔心變心,這個從未懷疑,只是覺得現在的他,不再像我以前認識的了。」旭露吐出了自己心中的憂慮。

    「總算說出這句話了。」弢似乎得到了自己最想得要的回答。口氣中雖然繼續著嚴肅認真,只是嘴角上的微笑,暴露了他的處心積慮的猥瑣。

    「哪句?什麼意思?」旭露完全糊塗了,她徹底的相信著自己病了,而且相信著自己找對了醫生。旭露急切的想知道自己到底得了什麼病,是否還能痊癒,藥方是什麼。

    「現在的,不像以前的了。你不覺得這可以理解為你自己更喜歡過去的他嗎?」弢開始解析著旭露的病症。張弢在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告訴我們:評定一個醫生的好壞,有的時候不是看他能不能治病,而是他是否能讓別人相信自己病得嚴重。

    「不知道,糊塗了。我只希望你能幫幫我。」旭露只覺得思緒全亂,在張弢的幫助之下旭露瞬間達到了病入膏肓的

    境界。

    「愛他就相信他,至少在自己不肯定的時候。我不想說太多,不能因為我和吉汕關係好,我就說他的好話。」弢控制著自己激動的情緒,顧客是上帝,病人是衣食,緩緩而治彰顯大醫風範。

    「幫我問問不行嗎?」旭露有些心急如焚,也許旭露認為對自己的醫生絕對的信任,才能更好的治療。

    「嗯,這個不能直接問的,我需要好好想想。」弢顯得很謹慎,欲成大事,必謀事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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