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五章 婆媳的秘密 文 / 吉汕
「姑娘,來阿姨這邊坐坐,看多好的孩子啊。」吉汕母親挪了挪位置,騰出一個地兒。一個簡單的動作體現出吉汕母親的睿智,一個簡單的舉動,達到一石二鳥的效果:對貴客的禮貌,對準兒媳的願意靠近。
「嗯。」旭露應著,真真是婆媳連心,旭露毫不掩飾自己的內心。在過來人面前,過多的做作,被看穿的可能性實在不小,關鍵是面前這一個人,在自己和吉汕的前景的問題上,應該有著不小的影響。這樣的掂量過後,規規矩矩,實實在在,毫不掩飾,這看來是一個上上之策。至少當時的旭露的閱歷,還難以做到進退有度,舉止得當,若是故弄玄虛,被看穿東施效顰,豈不貽笑大方?
「嗯,你們相處多久了,姑娘貴姓?」旭露母親,雖認定是準兒媳,不過盤根究底,也是家長的職責所在。
話音剛落,吉汕已經將補品遞到了旭露手裡。是不是剛才的吉汕一直在門後偷聽,關鍵時刻,來個英雄救美的橋段,自己和旭露雖是相處甚歡,畢竟大局未定。母親的這般問話,別被無心之失攪黃了這段修行多年才乞得的緣。
「來,阿姨這是給您買的一點補品。來得太倉促,阿姨別介意。」旭露說著,就將補品遞到了吉汕母親手裡,同時拉著吉汕坐到自己身邊。旭露不忘向吉汕明送秋波,或許是對吉汕剛才的表演的一些禮貌性的獎勵。
「這樣太見外了,不必這樣的。」吉汕母親接過旭露的一份心意,看來在母親心裡,是大局已定的節奏。
「一大家人挺熱鬧的,好幸福啊。」開門的聲音,伴隨著小姨的聲音。靠嘴上功夫吃飯的人,不知道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是不是最基本的課程?
「小姨好,小叔好。」旭露一邊起身,一邊打著招呼。面帶微笑,雙眼放電,不知小姨能否被電暈?
「我沒記得你見過小姨啊?」吉汕有點好奇,在旭露耳邊嘀咕著自己的好奇。
「我想賭一把,不好意思,運氣不錯。」旭露一邊說著,一邊做著勝利的手勢。傻帽啊,年齡和小叔相仿,再說了能這樣輕易的進入小叔家門,不是小姨,難道還能有鬼?也許這才是旭露正真的內心,只是現在的場景,現在的氣氛,旭露時刻提醒著自己,自己是淑女。
「姑娘好,吉汕有福了。你們先聊著,我去做飯了。」小姨滿面紅光的熱情的回著,然後毫不客氣的轉身進入廚房。
「小姨,我來幫忙。」旭露急忙配合的接話道。
「你會做飯?」吉汕笑著,在旭露耳邊輕聲。
「你傻啊,硬著頭皮也得上啊,再說了去洗菜總沒問題吧?」旭露得意著,能不能是一回事,態度又是另一回事。
「厲害。」吉汕豎起了大拇指。是不是吉汕現在有一種大開眼界的感覺?
「媽媽是怎麼回事?這幾年雖說身體不是太好,但是也不見得這樣嚴重啊。」待旭露走後,吉汕問著,不能因為準媳婦,而冷落了一旁的母親吧。畢竟在自己和旭露的事情上,老媽不拍板,前景未知。
「沒事,老毛病了,胃出血,現在已經好了。」吉汕母親看著旭露,就覺得病痛少了不少。這是不是在毫不掩飾的表達著,精神治療完勝藥物治療的觀點?
「還好了,看看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輸血了嗎?」吉汕說著,看著母親一臉的笑容,完全被蒼白遮蓋。
「沒有,你媽說太貴了,不划算。」沉默半天的吉汕父親開口了,這是不是提醒著吉汕慫恿自己的母親揮霍一把?
「人重要,還是錢重要?」吉汕聽著有些心酸,話語顯得有些激動。看來父親確實是沉默是金的典範,我可以忍,但是別給我出招的機會,因為我有一個絕技,叫做招招致命。
「沒事的,醫生都說了,這個病需要慢慢調理的,慢慢的就好了。」吉汕母親還是這般固執。
雖然吉汕是對母親這樣的觀點很不滿意的,只是現在母親的身體狀況,完全不適合爭執。吉汕沉默了,只是打心裡希望母親能夠體諒孩兒心。
午飯在歡聲笑語中結束,因為小叔一家比較忙,所以也不忍打擾。
「那我們就先出去了,你們走的時候把門鎖上就行。」臨走前,小姨囑咐著。
「好的,小姨再見。」旭露應著,旭露是不是在示意著,一見鍾情不只是對異性有效。旭露能讓所有人,對自己一見鍾情?
「走,旭露陪阿姨走走。」吉汕母親突然說著,何故這樣主動相邀?無事殷情,必有大事,暫且期待。
「好的,阿姨。」旭露說著,便牽著吉汕的手,只感覺是這樣的甜蜜。
「吉汕在家等著就行。」吉汕母親堅定的說著。
「嗯,那我去躺會兒。」吉汕回著,吉汕不知道母親此舉何為?只是有的時候,不懂也許是好事,有的時候不必盤根問底。
「我們走吧。」吉汕母親轉頭微笑著對旭露說著。
大概半小時左右,吉汕母親和旭露心情大好的回到家裡。旭露手裡還拎了一套衣服。難道只是為了這一套衣服,讓這一套衣服來告訴吉汕。若是以後吉汕不能將旭露好好的給我帶進家門,你能對得起老娘這套衣服嗎?不知道是不是這樣的含義,只是從現在的蛛絲馬跡,似乎我們只能做出這樣的推斷。
「那我們就走了。」吉汕父親說著,父親尊口不開則已,一開就意味著決定,將穩准狠詮釋得恰如其分。吉汕父母現在在德陽工作,看來這是要回德陽的味道。
「嗯,這樣我們就
不去了,待會兒直接坐車回去了。」吉汕摟著旭露,向父母道別。
「這個你們決定就行,我們走吧。」吉汕父親扶著滿面笑容的吉汕母親,愛情到了這個年齡也許更多的就是互相攙扶。
「姑娘,記住阿姨的話。」吉汕母親囑咐著,說著旁人不懂的話語。
「嗯,一定記住。叔叔阿姨要保重。」旭露低著頭面帶微笑,桃花羞澀。
「那,我們也走?」吉汕試探著旭露的意思,這就是閱歷的差距。同樣是決定性的話語,父親淡定自若,不卑不亢;孩子懦懦弱弱,猥瑣不堪。
「嗯。」既然公婆在場,還是淑女一些,讓吉汕占一次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