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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9章 家賊難防 文 / 一度君華

    第119章:家賊難防

    舒適的雕花大床罩著白色的紗帳,上面間或用細羽繡著鵝毛。海風徐來,撩動紗幔,便如滿天下起鵝毛大雪一般。

    南宮儀在海棉身邊躺下來,海棉隱約有些熱,還咕嘟了一句:「青龍,把窗打開。」

    南宮儀不動,也沒有說話。

    海棉於是側過身看他,那時候他只穿了一件白色的中衣,細軟的絲綢襯得他的皮膚非常溫潤。海棉只覺得似乎無形中有一團火從身體裡慢慢燃出來。她伸出手,先是摸了摸南宮儀的衣角。

    南宮儀握著她的手伸到自己衣裡,從胸口開始,寸寸輕撫。海棉只覺得指腹每一絲觸感都成了火上澆油。身體突然有了一種強烈的空虛。

    她輕喘了一聲,小手在他衣下游離。南宮儀便漸漸放開了她的手。海棉十五六歲,正是半懂不懂的年紀。

    眼前的南宮儀長髮如瀑,面若美玉。他閉上眼睛時,睫毛長長地蓋下來,甚至在她的撫摸之下微微抖動。他像是完全無害的貓,又溫柔又順從。

    海棉只覺得體內邪火四躥,她好奇地摸索了一陣,見南宮儀並沒有睜開眼睛,索性輕輕去解他裡衣的衣帶。

    南宮儀努力讓自己呼吸平靜,那隻手終於解開了他的衣帶。那胸膛的緊實程度不輸於武將。海棉嚥了嚥口水,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下意識用身子輕微蹭過他的腰。

    南宮儀伸出手,想要抱住她,但終究還是忍住了。他雙手微握,並沒有其他動作。

    海棉的手慢慢滑過他緊實的腰身。

    :好感度未滿,主公正在試圖侵犯你的敏感部位,接受\拒絕?(選擇拒絕,扣除主公賢良度500,個人威望-2000。選擇同意,則默認自願與主公過度親密,主公賢良度-10,個人威望-100.)

    南宮儀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同意。

    海棉的手已經隔著衣服握住了他那根東西。南宮儀這裡並沒有什麼大的反應,因為智力破五千,他的定力也非常可觀。這樣的藥性影響三千以下智力的npc,影響毒抗較弱的玩家,對他的影響卻不大。

    海棉這一點挑逗,還不至於讓他情難自禁。

    但是海棉卻非常好奇,雖然知道男性是有這東西的,但是她從未見過。她面色緋紅,幾次要解南宮儀的褲子,終究還是不太好意思。

    南宮儀輕輕握著她的手,很快便解開繫帶。系統以有傷風化為名,一人負了十點賢良度。這還是因為一則南宮儀本身賢良度低,加諸於他的傷害懲罰也非常低。二則,他先前選了同意。

    海棉撥弄了一下,南宮儀的目光便帶了盈盈水色,沉默迷離。

    他完美地掩藏了所有的攻擊性,像收起爪子的貓。海棉撥弄了一陣,他終於握著海棉的手,慢慢探索她的身體。因為有主公自己的手做引導,她的身體將不再設三點禁區。

    npc跟玩家的身體,系統默認三點禁區,一是胸,二是下=身前後。好感度未滿時npc不能觸碰,但是高階玩家可以觸碰低階玩家。

    比如鎮長可以侵犯村長、王侯可以侵犯諸侯。但是會根本被侵犯方的賢良度永久扣除一定的賢良度和威望值。

    可系統畢竟只是系統,它識別被侵犯方,僅僅只能看誰先發起侵犯。可是不管為什麼的。而現在有海棉自己的手做引導,它更是無法識別南宮儀是否觸碰了海棉的敏感部位。

    海棉的手被南宮儀握著,緩緩撫過自己的胸。她低吟了一聲,喉嚨乾渴異常。南宮儀輕聲道:「乖,把衣服脫了。」

    海棉隨便把領子扯開,畢竟是十五六歲的少女,身體已經開始有些發育。南宮儀喉頭微動,用她的手將整個上衣全部挑開。

    那衣下風光半裸半露,他身體某個地方終於全部甦醒了。

    「棉棉……」他輕吻著她的耳垂,海棉低哼了一聲,伸出手空茫地抓住他的肩,腰身輕擦著他的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麼。

    南宮儀握住她的腰,將她整個抱到自己身上。海棉坐在他腰間。一股邪惡的力量鼓動著她,她似乎終於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南宮儀微微咬住下唇,坐在腰間的人眼睛都快滴出水來。

    他低哼了一聲:「棉棉,來。」

    海棉略微猶豫,南宮儀的眼睛如夜空閃亮的星子,溫柔多情。心裡卻是一怔,這香對少女的影響,還是不夠激烈。

    海棉一直不肯脫掉自己的衣服,隔著衣物的磨擦讓他額間沁出細汗。兩個人都十分痛苦。但海棉不主動,他就不能主動。

    他看了一下香爐,可以再添一點香,但那樣她明日醒來會有不適了。

    這時候,兵仙韓信正在四處尋找南宮儀。衛封攔住他:「元帥,南宮先生命我向元帥奉上東商地圖,請元帥安排好主公的安全路線。」

    韓信只好接過地圖,正在用心細看,突然接到通話請求,接起來一看,居然是黃厚。黃厚也不廢話,直接就問:「棉棉在哪裡?」

    韓信倒是知道:「主公似乎回房睡了。」

    黃厚倒是知道海棉要去東商,本來他是沒打算去,部落還需要有人照看。但是聽說只帶了南宮儀和韓信,他還是有點不放心。於是從海棉號戰艦出發之後,一直有跟海棉聯繫。但方纔海棉的通訊器無法接通,他便有些不安。

    這時候直接對韓信說:「去敲門,我馬上就到。」

    韓信有些不解,但黃厚的話他還是聽的。他立刻便去了海棉的房間門口。衛封當然阻攔,但是兵仙韓信的智力可不低,他一阻攔,韓信更加覺得可疑。

    敲門一陣海棉未答之後,他直接就準備踹門。衛封也急了:「韓信你大膽!想要造反嗎?」

    韓信抽出腰間橙武,一把架在衛封脖子上,這時候身為武將的戾氣全都暴發了出來:「再廢話一個字。」

    衛封便真的什麼也不敢說了。

    韓信幾腳踹開房門,房裡南宮儀衣衫整齊,海棉還在床上,雖然睡不安穩,但除了臉色有些潮紅,似乎並不見異樣。

    兵仙韓信在房裡查看了一番,南宮儀這才開口:「元帥何為?」

    韓信逕自去看海棉:「主公?」

    海棉嗯了一聲,只睜眼看了一下,又閉上眼睛。韓信看了眼南宮儀,南宮儀指了指旁邊的妖歌,韓信聞了聞,確實只有妖歌的味道。他再次看向南宮儀:「既然主公熟睡中,你為何在此?速速離開。」

    南宮儀冷笑:「主公未曾發話,幾時輪到元帥發號施令?」

    話雖如此,幾個人在海棉臥室裡吵架也不像話,他先出去,韓信和衛封隨後。幾個人隨手替海棉關上房門。

    出了海棉的房門,南宮儀隨手將通訊器的信號屏蔽儀丟進海裡,第一次,掌握不好量也是可以原諒的。

    他倒也不太懊惱,只是心中那一點被挑起來的火一直不能發洩。第一次如此近地接觸到女孩兒的身體,指尖彷彿還殘留著柔軟的觸感。

    他手握著海棉號戰艦的欄杆,在海風的吹撫下慢慢平靜下來。

    過了約摸一個小時,黃厚的戰船便追了上來。他登艦之後,第一時間去看了海棉。海棉睡得不安,臉色潮紅異常。

    黃厚伸手探她額頭的時候,她睜開眼睛,目光彷彿能夠掐出水來:「哥。」

    開口的時候喉嚨也是乾的,黃厚嗯了一聲:「要不要喝水?」

    海棉點點頭,黃厚扶她起來,給她倒了一杯果奶。海棉就著他的手慢慢喝著水,身體卻越來越滾燙。

    妖歌能藏香,其香氣能延綿十二個時辰之久。就算韓信破門而入的時候南宮儀換掉了房裡暗藏淫香的妖歌,但那香氣是不可能那麼快散去的。

    南宮儀也是擔心諸人發現異常,這才匆匆退出海棉的房間。

    黃厚何等銳利,一眼就看出海棉應該是受了藥物影響。他打開窗,讓海風透進來。再仔細檢查了一下正在燃燒的妖歌。但那香明顯沒有問題。

    他歎了一口氣,這才出發幾個時辰就差點出亂子。這丫頭真是不讓人省心。

    他在海棉床邊坐下來,她這架式,沒三四個時辰只怕也不會醒。也只能到時候再好好說說了。

    海風徐來,吹得人昏昏欲睡。他與海棉在國子監的宿舍裡本來舖位就是連在一起的。挨在一起睡也是常事。

    這時候便索性在海棉身邊睡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天啊!看見郵件的時候我傻了!!!!近一千封啊,我要回到猴年馬月啊啊啊啊啊!!!!快救我,一定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

    我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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