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四十回 修真篇 (八十) 文 / 紅粉妖精
葉如風又盯著陰陽道紋圖看了良久,先前神奇不再,葉如風更是奇怪,若剛才是夢,定和這圖有關,此刻為何不再一次將自己帶入夢中?若剛才不是夢,為何和蘇悅白的一切如此真實、如此清晰的印在腦海中。
想到蘇悅白,頓時又想起花想容,趕忙暗自道:「不可以,這只是一個夢罷了,我不能對不起容姐。」努力的將蘇悅白趕出腦海。
沒想到蘇悅白的愈發清晰起來,一笑一顰,更是如真實一般,葉如風心神頓時搖蕩,想起那個漣漪的夢,趕忙閉目肅神,打坐起來。早已忘了體內的怪異靈力根本不聽自己指揮。
天命立決運轉,體內靈力略微一滯,便聽話的運轉起來,待運轉一個周天後,葉如風悸動的心緩緩平息。旋即大是吃驚:「我的靈力怎麼好了!」
趕忙內視,頓時驚愕異常,只見自己靈力的腥紅已經褪去,液化成一股純潔的液體緩緩溜走在大小周天,雖然裡面夾雜著絲絲血紅,但和先前的怪異靈力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而胸口的s觸角全部收回,只留一根,直通在丹田之內,黃豆大小的金丹中,曾經廢棄的丹田重新啟用,液化的靈力通過丹田遊走大小周天。
靈力液化、丹田含丹,葉如風自語道,旋即大驚:「這不是金丹期的特徵嗎?難道我已經不如金丹期了?」
修真之路上有著「十年結丹、百年化嬰」的傳說,金丹期最為修真路途中的最重要的一個坎,一般人很難邁過。
這道紋之墓中人最多存活五日,葉如風怎麼也不相信自己之做了一個奇怪的**便能結丹。
再次閉目運功,靈力遊遍週身血脈經絡,葉如風隱隱覺得識海當中略顯怪異,彷彿有一個小小的區間被鎖定了一般。
識海是修煉之人靈智、靈識棲身之地,葉如風雖然糊里糊塗的步入金丹期,對識海靈識的認識不深,但可以修為提高,靈識暴增,葉如風隱約也能探測到自己的識海了。
試了幾遍都無功而返,葉如風也確定自己已經進入金丹期了,便收起功法,仔細考慮如何從這道紋之墓中出去。這道紋之墓中人最多能存活五日,葉如風雖然不知道那個夢自己做了多久,但心估時日無多,要盡快想辦法上去第三層。
又一次走進陰陽道紋圖,葉如風自己端詳了一遍,並沒有先前那種勾人慾念的感覺,左下角已經離牆,緩緩震盪。
緩緩伸手,葉如風右手抓住陰陽道紋圖的左下角,頓時覺得陰陽道紋圖和普通的圖畫並無兩樣,稍一用力,只聽嘩啦一聲,掛在牆上的陰陽道紋圖被葉如風瞬間撕了下來,露出一個黑黝黝的通道。
葉如風見通往第三層的通道口現,頓時大喜,旋即奇怪道:「不可能啊,難道我只是做了一個**便將這陰陽道紋解了嗎?」
稍微一愣,也不多想,便身受抓起獵命奇經、修家初級紋種之術和修真令牌準備離開。令牌一入手,葉如風心中頓時泛起一股奇怪的感覺,很是熟悉,彷彿夢中最後拉回自己的天道之力一般。
心中頓時奇怪,便將令牌拿起自己端詳起來,只見令牌黑黝如常,只是紋絡較之前更加的清晰、深邃和細膩。
還未來得及多想,一股龐大的能量傳來,只見被自己撕下的陰陽道紋圖緩緩升起,飄向原來的位置。
葉如風大驚,還哪敢多做停留,趕忙一躍身,跳進洞口,只見那幅圖啪的一聲又一次貼在牆上,將洞口封死。
葉如風暗叫神奇,也不敢多想,逕直向前走去。葉如風此刻已經是金丹期的修為,目力大增,在黑暗中視物如常,少頃便走到樓梯盡頭處。和第二層通道一樣,同樣是一方木門立在樓梯盡頭。
葉如風定了定神,緩緩推門而入,頓時一片荒涼印入眼簾,漫漫黃沙,一望無際,這哪裡是古堡第三層,根本是一片浩瀚的荒漠,一個封閉的世界。
葉如風緩緩抬腿而入。腳下的沙粒異常柔軟,而且包含靈力,葉如風不禁好奇起來,緩緩蹲下,手捧一培黃沙,仔細端詳起來。
並未發現異樣,隨即將黃沙揚在空中,緩緩起身,抬首間,一個小小的腳印印入眼簾。
「腳印!」葉如風大驚,和古堡一層的腳印幾乎一樣,小小的,淺淺的,逕直向前走去。
「難道他也來到了三層?」葉如風驚到:「腳印在黃沙中未消,看來此人也是剛到。」
這個神秘腳印現實在古堡一層出現,此刻又出現在三層,葉如風甚是驚駭,自己憑著修真令牌之力,才僥倖過得道紋之墓,此人是如何過得?難道此人的修為比神界的蘇悅白還高?
想到蘇悅白,那個恍若似真的夢又一次浮現在眼前,葉如風趕緊用功壓住心中漣漪,跟著腳印的方向,向內掠去。
葉如風此刻修為雖然到了金丹期,但苦無金丹期的功法,對飛行之術更是不解,一腳深一腳淺在踩在黃沙中,踉蹌向前奔去。
約莫行了數十里,方才能熟練掌握液化的靈力之威,身體越發輕盈,最後竟踏沙不留印的飛了起來。
那腳印也甚是奇怪,每個數百米,便顯現一次,彷彿故意給葉如風指引方向一般。
葉如風越發奇怪,對那神秘腳印更是好奇起來,加快身形,跟著腳印所指方向疾馳而進。
眼前儘是一望無際的黃沙,葉如風也不知在漫漫黃沙中奔馳了多久,靈力不濟之時,一個巨大的古堡矗立在眼前。
葉如風提起最後一絲靈氣,加速向前掠去,少頃便抵至那古堡門口,一對清晰的腳印赫然印在門口,腳尖向內,彷彿
佛是在示意葉如風進入一般。
葉如風也顧不得恢復靈力,直接奔入門中。只見四個巨大的圓柱分立四方,撐起一片天,一方殘破的石碑立在正中央。這哪裡是個古堡,明明就是一個巨大的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