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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一十六章 真言畫符 文 / 芬果子本尊

    「細腰小姐話不能這麼說!」歐老解釋:「早在出發之前,我就說了這趟買賣有危險,你也沒有提出退出。現在你已經得知了真相,那麼就不能這麼消極。如果你是在不願意冒險也不要緊。我呢,給你找個地方,你呢只要呆到我們出來,或者我們出不來了,你就自由了!」

    「歐老,你這麼說未免也太瞧不起我了!危險我的確怕,但是我相信張小佛不會讓我受到傷害!」細腰絲毫不覺得尷尬,含情脈脈的望著張小佛,似乎對方真的會為他遮風擋雨一般。

    張小佛不為所動,不表態。他相信細腰那就見鬼了。

    「細腰小姐,你不要怕,我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軍子立刻表態。

    話題沒有接下去的必要了,歐老閉上了嘴巴。

    一路顛簸,好不容易到了建新,大家都迫不及待的跳下車,受夠了車內狹小的空間。

    「我已經定了房間!大家可以自由分配,當然也可以一個人一間!」歐老帶著眾人走進了一家小的招待所後,說道。

    「我和他一間!」真言表面了自己的立場。

    細腰一瞬間的不快,很快又綻放了笑容:「我……當然一個人一間啦!」說我從歐老手上挑走了鑰匙,率先上樓。

    一直沉默不語的薛藏峰第二個挑鑰匙。

    「我和春城還有軍子一間房間!」歐老遞給張小佛一把鑰匙。

    沒有多餘的話,張小佛領著真言上樓了。

    ……

    招待所比外表看起來要乾淨得多,起碼被子很乾淨整潔。

    「還不錯!」張小佛掀起被子床上沒有不好的顏色。

    真言則盤腿坐到床沿上,盯著張小佛。

    張小佛呵呵一笑:「開始被你這麼盯著還有些不好意思,現在吧習慣了!」

    「為什麼要答應來這一趟?」真言完全不理會張小佛的借口。

    歎了一口氣,張小佛知道不滿足真言的求之欲、望是不行的:「這不是要鍛煉我的能力嗎?每當我死裡逃生之後,就會超越自己的極限,而我只是希望自己在面對那股勢力的時候多一些自保的能力。或者說能夠多活上一段時間!」

    真言點點頭,接受了張小佛的說辭。

    ……

    啪!

    歐老進入自己的房間之後,立刻轉身給了軍子一耳光。

    軍子被歐老突如其來的巴掌給扇倒在了床上:「大爺,你幹什麼?」

    「我幹什麼?你鬼迷心竅還不讓我打?」歐老氣不打一出來。

    沈春城也不上前勸,而是守在門口,以防門口有人。

    「我怎麼鬼迷心竅了?」軍子捂著紅腫的臉,不服氣。

    「出門前我是怎麼囑咐你的?」歐老問:「讓你不要亂說話,一切看我臉色行使,可是你呢?腦袋糊女人褲襠去了!我告訴你沒下次了,要不然我廢了你。讓你一輩子都想不了女人!」

    「和你一樣?」軍子小聲的嘀咕,但是馬上又害怕起來,偷偷看了看歐老,對方沒反應,心裡忐忑得不敢動。

    「你好好的呆在房間裡,哪裡也不能去,我和你沈叔出去辦點事!」歐老囑咐軍子,可是軍子並不回答。

    「你聽到沒有!」歐老作勢又要打。

    「知道了!」軍子這才不情不願的答應。

    ……

    路邊的小餐館裡,歐老一個勁的往喉嚨裡倒酒。

    「歐老。你也別生氣了!軍子還太年輕!」沈春城勸道:「你我年輕的時候還不是一樣!」

    「春城你不要安慰我了!軍子這孩子有反骨,要不是我膝下無子肯定是不會要他的,哪怕是有個女兒……」歐老苦澀之極,仰頭幹了一口酒:「都怪我年輕的時候缺德事做得太多了!」

    「那你為什麼……」沈春城頓住了。

    「春城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歐老歎了一口氣。瞬間老了許多:「年輕時候不懂事,傷了子孫根,結果一輩子不能有自己的孩子。收養軍子也是為了有人給我送終!我知道軍子靠不住,所以希望臨死前掙下一份家業。只有他給我送終之後才能得到。你以為我剛才沒聽到他罵我老太、監?我都聽到了,只是裝傻呢!」

    沈春城無法插上話,只能一個勁的喝酒。歐老的問題他無法解決。因為他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變成歐老這樣。

    「算了,這是我的報應!」歐老苦笑:「兄弟,你呢幹完這一票如果還有命在的話就收手吧!」

    「咱們不會死,你不是還找來了那麼多人墊背嗎?」沈春城立刻打聽:「他們靠得住嗎?」

    「其中一個是紙紮店的新老闆,腿腳功夫不錯,和谷家有點關係。薛藏峰不用說,就連我都看不出道行。至於那個女人……」說到這裡歐老頓了一下:「她,我也沒把握!」

    「這麼說這一行人裡不能隨便犧牲囉?」沈春城完全不似先前那種憨厚的樣子,整個人氣息暴戾。

    「春城你要往好的看。也許這一次誰都不用犧牲!」歐老和沈春城碰了碰杯子。

    「對了,軍子不會因為你剛才打了他就到處亂跑吧?」沈春城還是有些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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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我不打他,才真的不好說!」歐老苦笑。

    ……

    留在房間的軍子越想越生氣,要不是臉上的巴掌印他明顯了,他才不會乖乖的留在房間裡呢:「老不死的,總有一天老子要抽回來!」

    ……

    張小佛和真言的相處模式就是各做各的事情,但是今天,張小佛卻忍不住旁觀,甚至一臉的不贊同:「你這是在幹什麼?」

    「畫符!」真言手提狼毫,筆尖飽蘸硃砂,選在黃符上方。

    「你是出家人!」張小佛不得不再次提醒。

    「覺得有趣!」真言下筆了,筆走龍蛇,在紙上帶出了一串串流暢的紅色線條。

    張小佛自認為沒有悟性,完全不懂真言在畫上什麼,生出了以前絕對不會有的好奇心:「這是什麼?」

    「書上說是驅鬼的!」真言怕張小佛聽不懂,只撿簡單的說。

    「你要改換門庭?再說了,你畫的能有用?」張小佛總覺得真言是在開玩笑。

    「心隨意動,那麼你胡亂塗抹也能達到效果!」瞬間,真言就完成了一張黃符,符上最後一筆超出紙外濃厚得似乎隨時都要溢出筆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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