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九章 解救花老闆 文 / 芬果子本尊
張小佛回到屋子的時候以為有事情還需要自己善後,卻發現陳然呆滯的坐在一邊,老頭的胸口插進了一把匕首。
「快走,應該有人報警了!」張小佛走過去把匕首從老頭子的身上拔出,催促了陳然一聲。
陳然這才回過神,扶著牆角站起身,發現自己身體酸軟的厲害。
果然他們下樓的時候,男人墜樓的地方已經圍了一圈人了。
張小佛帶著陳然悄悄的溜走了。
「我擦,夠刺激!」陳然狠狠的抽了口煙,嗆得直咳嗽:「我總是知道了為什麼你抽煙……咳咳……只有這玩意才能讓人鎮定啊!」
「我沒想到你真的能下手呢!」張小佛頗感意外。
「嚓,不下手,你打電話給我幹什麼?」陳然忍不住爆粗口:「你不知道匕首捅進肉的感覺……那實在是太……太……」
「我知道!」張小佛打斷陳然的話:「不過你得早日習慣,這種事情會經常發生的!」
「你說什麼?」陳然受、驚了,菊花一緊,全身一顫:「別啊,我實在受不了啊。哥,我錯了,我不該接近你。現在離你遠點還來得及嗎?」
張小佛神色複雜的看著陳然,沒有言語。
「哥,怎麼啦?別這樣看著我,我害怕!」陳然猶豫的開口。
「來不及了!何況你就算不接近我,也會遇到這些事情,只不過時間早晚而已!」
「張小佛你什麼意思?說清楚點!」陳然的注意力全部被張小佛引走了,沒有感覺到香煙已經燙到手了:「哎呀!」
「你或許天生就能吸引那些東西!」張小佛說出了自己的疑問:「還記得我們因為什麼事情而熟悉起來的吧?」
「嗯,我那個時候被惡靈纏上了!」陳然想起自己那個時候被嚇得尿褲子的窘態不禁臉紅。」
「你沒有想過為什麼就纏上你,而不纏上別人?其實與你比較起來王中平不更加是罪魁禍首嗎?」
「是啊?為什麼是我啊?」經過張小佛提醒,陳然也意識到了不對。
「是啊?為什麼是你啊?所以後面遭遇到那些事情也不完全是因為我的原因!」
「為什麼啊?」陳然還是不理解:「我不是巫族的人啊!」
「你不是巫族的人,這點我比你清楚。但是人類之中也有很敏銳的人。能夠吸引那些東西!」張小佛怎麼看都覺得陳然是個人。
「你的意思是我是個巫師!神棍!」陳然指著自己驚叫道。
「差不多吧!」張小佛點頭。
「那我是不是有什麼超人的能力?」陳然果然是個樂天派,很快就能從沮喪的情緒之中恢復過來。
「不知道!」
「啊!?」張小佛的回答讓陳然再次沮喪。
張小佛有些話沒說。沒有能力?或許不能這麼說。陳然隨身帶著的銅錢似乎有些特殊。
「等等我!」陳然自怨自艾的時候,發現張小佛走遠了,急忙邁大步子追了上去:「這麼晚了,我們去哪裡啊?」
「當然去救人!」張小佛丟下這句話,走得更快了:「再不快點我怕花老闆就成人干了!」
……
沒多時,兩人就來到了一所中學面前。
「在這裡面?」陳然不信的時候,張小佛已經爬上了圍牆。
「嗯,如果那個男人沒說謊的話!」張小佛說完就跳了下去。
陳然只能跟上。
校園比從外面看到的要大,邊緣地帶雜草叢生。張小佛基本上沒有猶豫,一直朝著一個方向走。
差不多穿越了整個校園,來到了後操場的一角。
張小佛他們正面對著一扇掛著鐵鎖的鐵門。鐵門的後面明顯是個防空洞。防空洞的門口雜草長到了半個人高。
「就在這後面?」陳然搶先上前從口袋裡摸出了那根遲遲沒有派上用場的鐵絲,開始撬鎖。
一分鐘過去了……鎖沒開……
兩分鐘過去了……鎖還是鎖……
五分鐘過去了……陳然一腦門的冷汗……鎖沒開……
張小佛看不下去了,走了過去,接替陳然手上的工作……三十秒……鎖開了……
把鐵絲還給陳然的時候,張小佛安慰沮喪的孩子道:「好好練!一定可以的!」
陳然苦笑,他以為總算有點技能了,可是沒想到還是被打擊慘了。
防空洞鐵門一被打開,一股潮濕的氣息直撲張小佛他們的面門,洞壁爬滿了青苔……
好在張小佛他們隨身物品之中包含著手電,所以現在不至於眼前一抹黑。
沿著樓梯越往下走,氣溫就越低,等到張小佛他們面前再沒有坡度之後。已經不知道走了多久了。
「這地方真是個藏屍的好地點!」
回聲隆隆,陳然不經意的一句話造成了令人耳聾的效果。
「那裡!」張小佛指著前面:「那裡有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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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小心點!」陳然也不開玩笑了。
兩人走近一看,竟然是一張廢棄的手術台。手術台上的棉墊已經不見了,只剩下鐵製的框架。花老闆的大部分正被綁在了手術台上,他的一條腿不見了,截斷處也沒有包紮處理,僅僅用牛皮繩堪堪的捆了幾圈。
「要喝水嗎?」張小佛拉開塞住花老闆嘴巴的布條。
「喝!」花老闆虛弱的回答。
「你這次可是減肥了不少呢!」張小佛看著縮水了一圈的花老闆,覺得有點痛快。
「謝謝你找來了!」花老闆誠心實意的說。
「你該謝謝憐花!而我只是拿報酬辦事!」張小佛回應十分冷淡。
「果然不是巫族人就不行嗎?」花老闆被陳然解開了身上的束縛坐了起來。他這一坐卻不想蓋在身上的單子滑落了。
「我的天,你這樣還活著,真夠牛的!」陳然豎起了大拇指:「不疼嗎?」
花老闆的身上被挖出了各個大小不一的洞洞。有的洞洞已經結痂了,有的還在滲血,有的直接被用什麼東西給燙得焦黑一片……
「不用擔心,我的身體沒有感覺的!」花老闆坐起扯過單子給自己裹了起來:「我們走吧!」
「你對誰施加命令呢?」張小佛笑出聲。聲音由小而大,到最後幾乎震動了整個防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