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失憶 文 / 芬果子本尊
正開始之前,作者有話要說。這本小說或許是假的,但是作者本人覺得有部分的真實性。當然其中有許多在正常人看來很荒誕的想像。達爾進化論在作者這裡說不通。為什麼?原因很簡單——我們怎麼能相信?就憑一個人在一個島上觀察了幾年的結果?這不是不負責任嗎?不知道別人怎麼想,但是在作者這裡行不通。那是對人類起源的不尊重。按照達爾的說法,我們都是從單細胞進化而來,從低等到高等……那是什麼意思?那就是我們人類是從出芽繁殖的微生物開始進化的。那麼作者就有疑問了,為什麼有的進化成了豬,有的進化成了人……當然這只是一個比方而已。相信本書的讀者們都有自己的理解。
作者的意思是,所謂的達爾進化論只是為了體現人類的優越感而已。那只是生物學家逼急亂投醫的結果,無聊的推崇而已,迫切的想要為他們唯物主義理論強調一個科學的基礎。作者的觀點是,人類從古至今就是人類,植物從古至今就是植物,而豬從來就是豬……基因決定一切。我們基因的不同,從古至今就是不同的。但就是那點不同讓我們區別於其它的物種。
隨著現代人所受的教育越來越多,你們當中肯定有很多人和作者一樣對很多事情產生疑問。作者甚至懷疑所謂的杜撰出來的《封神榜》裡面都有相當部分的真實性。畢竟咱們人類的大腦還有百分之九十沒有開發,誰知道開發出來會是什麼情況。或許開發出來了就是超人……進一步更深層次的設想,換種說法,是什麼阻止了人類剩下的百分之九十的大腦得到開發?
至於這部小說,假的也好,真的也罷。或許人名是假的,或許事是真的,這叫話糙理不糙。很感謝現在各種書籍充斥的時代,我們的思維也愈加活躍。如果讀者們願意,作者很願意向你們展現不同的世界觀。
最後一句,希望大家閱讀愉快!
從黑暗之中醒來,張小佛頭疼欲裂。
「你醒了?」
伴隨著一聲油膩的男聲,張小佛被一片黑影罩住。
首先進入視線的是渾圓光潔的下巴,然後是被雙頰的肉擠得睜不開的眼睛,巨大的身軀如同一座小山一樣……層層疊疊的肥肉像是發酵的麵粉快要掙脫衣服的束縛頑固的顯示出輪胎的厚重……
「老闆,你別嚇著小朋友!」一位全身包裹在皮衣女人從胖男人的身後鑽出來。
張小佛搞不清楚狀況,只不過面前的一男一女看起來太駭人了。男人還好只是胖得沒邊;女人則根本不像是真人。雖然臉十分的精緻小巧,可是卻讓張小佛覺得像是面具。
「咦?」胖男人驚奇了一下,對女人說道:「憐花,這孩子能夠看得見你!」
「真的?」女人突然毫無徵兆的湊近,在張小佛的眼睛裡尋找自己的倒影:「還真的有!」
張小佛在女人接近的一瞬間屏住了呼吸,全身寒毛全部炸開。本來就覺得女人漂亮得有些奇怪,可是沒想到近距離的一看,更加的駭人——女人的臉上看不見任何的毛孔,黑色的眼珠,紅艷的嘴唇……就像是個會活動的娃娃一樣。透過兩人的縫隙,張小佛正好瞧見屋角有個紙紮的人,那臉竟然和面前的女人有幾分相似,身體狠狠的抖了幾下。
「真的看的見呢!」女人也驚奇了一把。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張小佛總算冷靜下來問。
「你暈倒在我店門口,我就把你弄進來了!」胖男人每說一句話都像是一顆顆花生落在有缸裡,悶悶的,膩膩的:「你叫什麼?」
「張小佛!」
「你怎麼會倒在我們店門口?」胖男人自以為和藹的問,奈何臉上的肥肉卻因為嘴巴的開闔紛紛抱成團形成一個個各自為政的疙瘩,一臉的橫肉,凶狠異常。
「我……」張小佛想要回答,可是卻發現腦子裡面空空如也。
「不會是傳說中的失憶吧!」憐花嘴動臉不動:「不過失憶了也好,不是能看見我嗎?我們店也缺個打工的夥計,這下湊巧了!」
「是啊真好!」
張小佛只覺得自己被盯得全身發毛。
……
接下來幾天,張小佛弄清楚了自己倒在紙紮店門口並被它的老闆救了的事實,並且也確定他丟失了一部分記憶,但是卻不是全部。比如他很清楚從小到大他所經歷的一切,可是卻非常清楚忘記了很多東西。這是一種矛盾奇怪的感覺,明明知道忘記了事情,卻不知道忘記了什麼。更加奇怪的是收留張小佛的紙紮店,一天到頭也見不到個顧客。甚至不但看不到客人,就連老闆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店裡,只有那個憐花總是冷冰冰的坐在櫃檯後。張小佛越看越覺得她像牆角的紙人,搬了張小板凳,坐在店門口,扭頭張望……
花老闆的紙紮店在市中心新建的古玩市場的最裡面。和周圍煥然一新古色古香的建築截然不同,紙紮店很是破敗,似乎當初規劃的時候就到此為止,所以儘管在一個市場裡面卻實裡面外面兩個世界。張小佛側著腦袋瞧著時不時的在古玩店裡出入的顧客——發呆,覺得自己好像看不清了。
昏暗的燈光,喧鬧的音響,低俗而惡劣的環境都阻擋不了舞台上面妖嬈的身體。
「小姐!」
玫瑰表演完從酒吧後門下班,冷不防的被叫住。
看著從黑暗之中走到燈光底下的男子,玫瑰彎起了嘴角,又一個上鉤的:「先生有事?」
男子沒有多餘的話,直接摟過玫瑰,把她緊緊的壓牆上……
玫瑰起先還有
些掙扎,可是慢慢的卻迷失在男性的魅力之下。身後冰冷的牆面和面前的火熱幾乎瞬間就點燃了她的熱情……右手繞道男子的背後,指甲瞬間暴長……眼看著男子即將斃命,突然玫瑰感覺腹部一疼,緊接著便跌坐在地上,怎麼也使不上力氣。
「你是誰?」感覺到血液不停的從腹部流失,玫瑰嬌美的面孔變得獰猙起來。
「我?」男子蹲在玫瑰的面前,抓住她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右手:「美女,指甲這麼長該剪剪了!」
「你想幹什麼?」玫瑰害怕起來,對方似乎很有來歷。
「對不起了!」男子說完雙手分別抱住了玫瑰的腦袋,毫不憐惜的用力往一個方向一扭。
玫瑰毫無聲息的倒在了地上,眼裡清晰的映著男子離去的腳步,身體開始變化枯萎,哪裡還有一點剛才鮮活的彈性,彷彿早就死去多時!
「果然絕情呢!」轉角處一個裹著緊身皮衣,臉蛋精緻得如同假人的女人諷刺的道:「雖然對方是靠著吸食男人精氣活著的夜叉,但是你也太不憐香惜玉了!」
「那不是人!」男子面無表情的強調,神經質般反覆的用紙巾擦手。
「給,老闆交代的下次的委託!」女人也不廢話把一張紙條遞給男子。
「不去!」男子沒有接下紙條,看都沒看就拒絕了。
「老闆說那裡有關於你失去記憶的線索!」女人拿著紙條的手一直沒有收回。
聽到女人這話,男子猶豫了。
女人鬆了一口氣,溫言勸道:「老闆說了,辦完這件事去留由你!」說完把紙條強行塞進了男人的手裡。
「陽城醫院……」男子展開紙條,緩緩的念道。
「有空回鋪子看看話老闆吧!」女人勸說道,接著又遞過去一疊證件:「老規矩,這是你去醫院工作的證明,名字沒變!」
「……」男子不語。
「哎……」
長長的歎息之後,女人消失了。
……
「張醫生,我的問題嚴重嗎?」檢查床上的成**人並沒有馬上穿上自己的褲子,而是繼續讓雪白纖細的雙腿架在檢查床兩邊的架子上,雙手支起上半身,眼含秋水的望著正在脫手套的準備寫檢查報告的年輕醫生。
「沒什麼問題……」年輕醫生頓了頓,然後有些羞澀的補充道:「平時注意衛生。」
年輕醫生一說出這句,女人立刻羞紅了臉,急忙穿上褲子要了自己檢查報告,匆匆瞟了一眼,看到上面寫著中度糜、爛的字樣,再也沒有心思在檢查室多停留片刻,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
年輕醫生見女人出去了,這才走到洗手池前,一遍又一遍的用肥皂刷手,臉上的表情透露著些許無奈,哪裡有一絲剛才青澀害羞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