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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04章 血布衣 文 / 天魔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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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今,金鐘異一出手放出嗜血金花,以雷霆之勢讓嗜血金花咬中布衣修士,當然是將布衣修士恨之入骨,視為大敵,哪怕事後再麻煩,也要讓布衣修士死在嗜血金花的口中。

    而金鐘異自己,也算準了布衣修士實力再強,一旦被嗜血金花咬中了要害部位,布衣修士也必死無疑。至於布衣修士什麼時候死,也只是時間的早晚而已。

    方笑武從白嬋給的那本《萬物奇觀》中,知道嗜血金花的厲害,就算是一萬條三尺黃金,也未必能比得上一條嗜血金花。

    所以,當他看到嗜血金花真的咬中了布衣修士的咽喉之後,心頭不禁咯登跳了一下。

    「奶奶的,這傢伙好大的膽子,竟敢讓嗜血金花咬中自己的咽喉,他以為他是誰,可以化解嗜血金花的劇毒?以嗜血金花的毒性,加上咬中的又是咽喉,縱然是天人境的絕世強者,也能見血封喉,瞬間斃命。

    這傢伙修為再高,實力再強,也不可能達到武道巔峰之境,根本就沒有辦法化解,只能硬抗,而只要嗜血金花的劇毒還在他的體內,他以後就別想提升修為,甚至是修為倒退,活不過三年。」

    方笑武心中暗暗忖道。

    就在此時,忽見短衣老者往左走了十多步,臉上竟是露出了幸災樂禍之色,說道:「老布,別說我沒有警告你,嗜血金花的可怕就在於它的毒,萬一你被它毒死了,到了閻王殿前可不要胡亂告狀,說什麼嗜血金花偷襲你之類的話。」

    布衣修士說不出話,只是用鼻孔微微哼了一聲,對自己好像很有信心似的,可以搞定嗜血金花。

    之後,全場都沒有出聲,全都又驚又奇的望著布衣修士,看他如何破解嗜血金花的毒性。

    這種難得的場面,涅生和方笑武當然都不會放過,本來可以走的,現在卻要等出了一個結果之後再離開。

    一盞茶過後,布衣修士的面色開始變紅起來,而這正是毒性發作的跡象。

    金鐘異見了,嘴角不禁泛出一絲冷笑,說道:「一個時辰內,你若不死,老夫以後就不叫蛇怪!」

    又過了一會,布衣修士的面色越來越紅,幾乎要滲出血來。

    而更恐怖的是,布衣修士的頭髮,甚至是他身上穿的布衣,都開始變紅起來,既詭異又令人恐懼。

    再過一會,布衣修士的頭頂,突然砰的一聲,衝起一道血霧,猶如血花一般,一片片的落下,爾後凝聚在布衣修士的四周。

    「咦,這是什麼功法?竟然如此厲害。」方笑武暗想。

    「呀!」布衣修士口中陡然崩出一聲,全身噴血,而噴出來的血並沒有落地,只是不斷的環繞著布衣修士,發出咕咕咕的聲音,猶如紅色熔漿,觸目驚心。

    片刻後,狠狠咬中布衣修士咽喉的嗜血金花,像是預感到某種不妙,拚命的掙扎起來,想要松嘴飛逃。

    但是,布衣修士已然發動了功法,嗜血金花本事再大,也辦法鬆口,只覺體內的血液正一點點的往布衣修士的體內流動過去。

    一直以來,都是嗜血金花吸食人的血,而今天,命運倒轉,它的血竟然會被人吸食。

    布衣修士到底有多可怕,由此可見一斑。

    看到這裡,短衣老者突然神色飛揚起來,叮鈴鈴,將手一拍,讚道:「老布,真有你的!普天之下,除了武道巔峰級的高手外,恐怕也只有你敢這麼做了。」

    另一邊,金鐘異卻是又驚又怒。

    他很想上去阻止布衣修士吸食嗜血金花的血,但此時此刻,他焉能不知道布衣修士的本事在他之上,況且邊上還有一個短衣老者,他真要上去的話,豈不是找死?

    僅僅只是過了小會兒,嗜血金花的鮮血被布衣修士完全吸乾,變成了一條死蛇。

    血霧散去,布衣修士伸手一抓,將嗜血金花抓住,然後卷作一團,放進了腰間的布囊裡。

    那布囊不是凡物,卻是一個頂級儲物袋,別說一條嗜血金花,即便是一千條嗜血金花,也能裝得下。

    布衣修士伸手一抹,將咽喉上的牙印抹去,拍了拍腰間的儲物袋,笑道:「金鐘異,多謝你送給我一條嗜血金花,我喝了它的血,覺得力氣大了許多,今天就不殺你了。」

    「你……」金鐘異又惱又恨又怕。

    「你到底是誰!」那褐衣修士此時沉聲問道。

    「我啊……」布衣修士淡淡一笑,說道:「名叫血布衣,認識我的人,也叫我血魔。」

    血魔!

    方笑武心頭大震。

    他雖然是第一次聽說血魔這個名字,但他一下子就猜到了血布衣的身份,

    除了魔教的人之外,又有什麼人會用魔字作為稱號?

    而血布衣的本事那麼大,可以反吸嗜血金花的血,將之殺死,除了有著自身傳承的古魔之外,魔教裡面,又有幾個在這方面能與他相比?

    「原來是魔教的人!」褐衣修士面色陰沉。

    「不錯,我們正是魔教的人。」那短衣老者走回血布衣身邊,笑著說道。

    「你又是哪一位?」褐衣修士問道。

    「我嘛,不告訴你。」短衣老者說到這裡,伸手一指蘇紅袖,笑嘻嘻的道:「本教教主要見這個小丫頭,無論是誰,都不要阻攔我們,否則一律殺無赦。」

    「休想!」

    褐衣修士騰空躍起,猶如一隻大鳥飛過半空,雙掌當頭拍落,電擊短衣老者。

    短衣老者站在原地不動,只是將雙手往上一擋,叮鈴鈴幾聲過後,快如閃電般的與褐衣修士交手數十招,無論褐衣修士的手法多麼精妙,均是沒辦法破掉短衣老者的雙手。

    如果說褐衣修士的攻勢是一柄長矛,那短衣老者的守勢猶如一面盾牌,長矛再怎麼尖銳,也不可能刺穿盾牌。

    彭!

    短衣老者守了數十招後,突然改變打法,以守為攻,守中帶攻,終於和褐衣修士對接了一掌。

    剎那間,褐衣修士被震飛出去,面色比之前更蒼白,卻是輸了。

    他本來就有傷在身,之前還與宋東來斗了好幾個時辰,又怎麼還能是短衣老者的對手,不輸才怪呢。手往上一擋,叮鈴鈴幾聲過後,快如閃電般的與褐衣修士交手數十招,無論褐衣修士的手法多麼精妙,均是沒辦法破掉短衣老者的雙手。

    如果說褐衣修士的攻勢是一柄長矛,那短衣老者的守勢猶如一面盾牌,長矛再怎麼尖銳,也不可能刺穿盾牌。

    彭!

    短衣老者守了數十招後,突然改變打法,以守為攻,守中帶攻,終於和褐衣修士對接了一掌。

    剎那間,褐衣修士被震飛出去,面色比之前更蒼白,卻是輸了。

    他本來就有傷在身,之前還與宋東來斗了好幾個時辰,又怎麼還能是短衣老者的對手,不輸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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