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7章 精神污染（續） 文 / 上帝的苦笑

    ps：啥也不說了，過年期間家裡有點意外狀況相信民那桑都是可以理解的，今天也是好不容易擠出時間碼的這一章，等過幾天親戚朋友們或是返程或是開學了作者君應該也就能閒下來了。所以這幾天真的很抱歉，畢竟很多親戚在外工作一年都不一定能回來一次，外婆今年要過80大壽我媽還是長女我必須待在老家陪客人，所以真的很抱歉，希望大家可以理解，等有空了連著番*裡（嗶嗶~）番*外作者君一起補償大家……請接收作者君十二萬分誠心的道歉……

    可以說匆匆忙忙趕到吉爾斯?德?萊斯和雨生龍之介的這處據點的小櫻當時可是真的抱著要將這兩個敢於傷害自己大哥哥的壞人當場弄死的念頭才出門的，而且不論是迪盧木多和蘭斯洛特生前都是鼎鼎有名的大騎士，對於他們來說自己所侍奉的君主被小人所傷同樣也是騎士的恥辱，所以三人同仇敵愾來到這裡本來打算大幹一場的。但是沒辦法。丫跑得太快，不論是吉爾斯?德?萊斯還是雨生龍之介都已經不見了蹤影。現場只留下了這些令人不忍直視的「殘忍現場」，從現場遺留的這些痕跡之中不難看出他們三人的目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傢伙。這下子不論是出於復仇的決心。還是因為騎士的準則迪盧木多和蘭斯洛特都不可能放過吉爾斯?德?萊斯和雨生龍之介兩人了，而間桐櫻更是從現場被殘忍殺害的那些孩子們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所以她一生氣就忍不住使用了從哥哥那裡學來的魔術將這裡給毀掉，但是這段時間間桐昊對小櫻的魔術教導雖然用心，小櫻學得也很認真，但是她的魔術回路畢竟不是間桐昊那種時候火屬性魔力的魔術回路，所以不適合火系魔術的小櫻放起火來威力自然差了好幾個檔次，這就是為什麼吉爾斯?德?萊斯會以為這裡是一個完全菜鳥型的新人魔術師幹得好事了。

    當然了，不知道這些的吉爾斯?德?萊斯處於對雨生龍之介的關係而沒有將自己的猜測告訴他，因為他不想讓這個與自己共處沒有多久的。但總是卻另自己感覺好像相知已久的master產生無端的恐慌，既然是一個新手魔術師干的那麼就讓自己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那個敢於搗毀自己和雨生龍之介的愛巢…啊呸，是臨時據點的魔術師親手弄死吧！

    這樣想的吉爾斯?德?萊斯自然其實完全就是出於對對自己的master雨生龍之介的愛護，但是這種反常的愛護好像有些不太對勁，這本書又不是什麼三流**同人小說，所以按理來說不應該會出現這種狗血劇情才對的啊？？？

    好吧。這裡回到原點，本次聖盃戰爭以catser的職介響應聖盃的召喚而於現世降臨的servant吉爾斯?德?萊斯，其固有技能之中的一項是等級為a的精神污染，其效果則是「由於精神錯亂。能夠以高機率屏蔽精神干涉系的魔術；但是，不具備同等級精神污染的人物無法與其溝通。」

    因為這一固有能力的關係，caster幾乎不可能與人正常的交流，但是同樣的這一條件也可以反過來說。那就是如果本身沒有相當程度的精神污染的話想要與吉爾斯?德?萊斯正常對話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作為吉爾斯?德?萊斯的master雨生龍之介不僅可以很好的與吉爾斯?德?萊斯進行對話，而且兩人之間的關係與其說是master與servant之間的關係倒不如說更像是兩個忘年之交，是一種亦師亦友的關係。

    因此。幾乎可以肯定雨生龍之介與吉爾斯?德?萊斯一樣，都有著相當程度的精神污染。而且雖然無法準確的判定雨生龍之介其精神污染的等級，但是從現在的狀況看來貌似作為master的雨生龍之介。其精神污染的等級不僅一點都不低於作為servant的吉爾斯?德?萊斯，甚至貌似還要略高一點。

    因為精神污染這種東西就像流水一樣，流水往往會由高處往低處游，所以精神污染也是一樣的，如果兩個同樣有著一定程度精神污染的人在一起的話，往往精神污染程度較高的那一個就會影響到較低的那一個。話說到這裡貌似已經足夠明瞭的吧，雖然有些難以置信，但是就像某死神小學生說的那樣，當真相只有一個的時候，無論這個真相看起來是多麼的不可思議，真相就是他，因為…真相只有一個！

    好吧，這個梗有點老了，總之現在因為間桐昊的存在，這個世界，或者說這條世界線上的型月世界已經完全變了樣子，而且這個變化不僅僅是指間桐昊和那些與他有過直接接觸的人，至少在原來的那條世界線上雨生龍之介雖然確實有著一定程度的精神污染，但是絕對沒有嚴重到可以影響servant的程度。

    「……，是這樣的嗎…老爺？」

    「是這樣的，肯定的這樣的，所以龍之介…你不用為這些藝術品的消失而悲傷，只要我們繼續製作更多的藝術品的話，總有一天這個世界上大多數的人都會理解你的美學觀的！」

    「…………」

    「所以…老爺，這個世界一定充滿了『神』的愛呀！」

    「真的不敢相信，在這個民眾都已經失去了信仰、連為政者都已經拋棄了神意的這個時代竟然會有如此嶄新而又生機勃勃的信仰在生根發芽……」

    好像是被雨生龍之介「新穎」的觀點給震撼到了，總之吉爾斯?德?萊斯現在的表情很奇怪，即好像是虔誠的信徒在經過漫長時間的朝拜之後終於見到神跡一般的虔誠，又好像狡詐的猶大終於恍然大悟一般的自嘲。

    「我對你心服口服，龍之介…你正是新時代的聖彼得，你這嶄新的見解一定會在神之子的記事錄（聖經）上留下重重的一筆的！」

    「哎呀，誇得我都不好意思了……」面對吉爾斯?德?萊斯的讚賞，雨生龍之介這個時候反而像一個小孩子一樣露出了治癒的笑容，但是這種笑容在一個殺人鬼的臉上出現實在是讓人治癒不起了啊。

    「但是，根據你的宗教理論的話，我所做的那些瀆神行為也都是些鬧劇了？」

    「嘛…差不多吧，但是也不至於說是鬧劇，因為就算是小丑也要用心表演才能惹人發笑，只有能夠做到這一點才是一流的藝術家的吧？所以對於老爺你那犀利的吐槽，我想『神』也一定會很高興的以裝傻來回應你吧，所以這樣不正是說明了，就連『神』也認同了老爺你的藝術，然後很用心的在回應你嗎？」面對吉爾斯?德?萊斯那好戲哀訴的問題，雨生龍之介從他自己的角度給予了回答，而吉爾斯?德?萊斯對於這個回答好像也很中意似得。

    「是這樣啊，原來是這樣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瀆神也好，禮讚也罷，原來在你的眼裡一樣都是一種崇拜嗎『神』喲，將所有的人類當成玩偶的你相比自身也一定很喜歡小丑這個角色吧？」好像是在仰首問天一般，吉爾斯?德?萊斯的精神污染已經因為雨生龍之介的影響而跌破了一個數值，現在的他似乎與剛才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

    「原來如此，這樣一來的話您那如此醜陋的惡趣味也就可以理解了，原來一切都只不過是您的遊戲嗎，這樣就行了…既然這樣的話就讓我用更加鮮艷的絕望與痛苦來裝點您的庭院吧……」

    「老爺……」看著狀況好像不對勁的吉爾斯?德?萊斯，雨生龍之介這個時候終於好像回過神來似得，但是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反而不能理解為什麼吉爾斯?德?萊斯會做出這樣的表情。

    「龍之介，我們得告訴天上的表演家，並不是只有他一個人才懂得什麼叫做娛樂，即使只是他筆下六十億個人物之中的一個的我們也一樣可以取悅於他！」

    「哦~，吧又要做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了嗎，老爺？」

    「沒錯喲…龍之介……」

    「哦~哦，酷~~…太酷了！」

    這就是兩個妄圖取悅那並不存在，至少在這個世界並不存在的「神」的瘋子最後一段「正常」的對話，而接下來所發生的便是當天晚上讓間桐昊連覺都睡不好的那件事情了。

    （ps：因為估計接下來幾天可能依舊會不定時更新，所以作者君提前向預告一下，本卷的最終boss即將登場，她…額，「ta」不是現在已經登場的任何角色之一，甚至不是「fate」系列裡的角色哦，所有希望你們可以喜歡作者君為本卷設計的最後一個懸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