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九章 江山風令 文 / 夜之帝星
林驚羽在**的家裡呆了七天,因為心中擔心著朗月還有邱龍他們,自己的傷剛剛痊癒便告辭離開了。**的母親讓**送林驚羽出草原。雖然林驚羽這幾天來在**一家這裡學到了很多關於草原的知識,自認為在草原上不會再像上一次那樣迷路了,但**的母親說他對草原還不熟悉,這樣貿然在草原上行走很容易出事情的,並且這次**本來是要去可汗的大帳那裡的,就讓他順便送林驚羽一程。看著老人那真摯的眼神,林驚羽實在是不好拒絕,只好隨著**一起上路了。在第二天一早,林驚羽便騎著飛雲和**一起離開了,老人讓他們帶上了一些肉乾還有馬奶酒,將他們送到了帳篷外……
「駕」
「駕」
林驚羽兩人一前一後在草原上飛馳著,在路上,一有機會**就會瞅一眼飛雲,看著飛雲那俊美的樣子滿眼的羨慕,在林驚羽在他們家養傷的這幾天裡,**幾乎每天都是在圍著飛雲轉,每天上好的草上好的水伺候著,希望能與飛雲拉近關係,然後好讓自己能騎著飛雲跑上一圈,可飛雲就是不理他,每次都是在**靠近它的時候就把自己的蹄子給高高的揚起,一副誓死不從的樣子,每到這時候**就不得不悻悻的退回來,作為一個在草原上長大的人,**知道像飛雲這種寶馬良駒,一旦認主就不會允許其他人再靠近自己了,可他就是忍不住自己心中的好奇,結果每次都是碰了一鼻子灰後灰溜溜的回來。後來幾天,林驚羽感覺有些過意不去,畢竟人家救了自己,現在人家想騎自己的馬都不行,林驚羽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便牽過來飛雲,想讓**騎上去,可是飛雲就是誓死不從,每當**靠近的時候就撂蹶子,連續幾次下來,連林驚羽都是有些驚訝了,沒想到這匹死馬竟然將自己的「貞操」看得這麼重,不由得暗暗心喜,看來自己這次是撿到寶了。對于飛雲的反抗,**不怒反喜,對飛雲更加的好了,這讓林驚羽有些無語。
「嗚~~」
就在**又一次回頭瞅的時候,飛雲好像不高興了,仰頭長嘶了一聲,**座下的那匹馬頓時不安了起來,有些焦躁的狂馳了出去,嚇得**一個咧趄,差點從馬上栽下去,這讓**更加的驚訝了,沒想到飛雲還有這種本事,但驚訝歸驚訝,他可是不敢再隨便的回頭亂瞅了,生怕再惹得飛雲一個不高興,長嘶一聲將自己從馬上給摔下去的話,那可就慘了。林驚羽看到飛雲剛才長嘶了一聲**座下的那匹馬就變得焦躁不安了起來,不由得也是吃驚不小,沒想到飛雲還挺厲害的,看來當初馴服飛雲時受的罪還是值得的,林驚羽在心裡暗暗的想到。
「嗚~~」
就在林驚羽與**二人在草原上疾馳的時候,飛雲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似的忽然停了下來,然後靜靜地站在那裡,昂著頭像是在感應著什麼。林驚羽疑惑的看著飛雲,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這時候**已經跑出去一段距離了,聽得身後沒有飛雲的動靜了,擔心林驚羽他們出事便連忙的打馬回來了,跑了一段距離,見林驚羽和飛雲站在那裡不知在幹什麼,疑惑的走了過來。
「林兄弟,你怎麼不走了。」
**看了看林驚羽,又看了看飛雲,疑惑的問道。
「**大哥,不是我不走了,是他不走了。」
林驚羽無奈的指樂指自己座下的飛雲,說道。
「哦!?這是怎麼了?」
**聽後也是有些驚訝,不知道飛雲這是怎麼了。
就在這時,**座下的那匹馬突然在原地顫慄了起來,滿眼恐懼的樣子,好像是什麼可怕的東西來了。**見到這一幕不由得臉色變了一邊,疑惑的看了看飛雲的樣子,又看了看自己座下的這匹馬,驀然間好像是想到了什麼,迅速的站在了馬背上向著前方眺望,好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突然間臉色大變,衝著林驚羽大吼了一聲,道,
「是沙暴,快跑。」
說完,不等林驚羽反應過來便猛地一抽自己座下的那匹馬,迅速的向著與原來方向垂直的方向狂馳而去。而林驚羽一聽說是沙暴,當下也是變了臉色,緊跟著**衝了過去,啟動也僅是慢了那麼一絲而已。這幾天來,林驚羽也從**那裡瞭解了很多草原上的事情,作為草原上最大的天災,沙暴無疑是讓他們這些牧民最為懼怕的,沙暴以來,有時候能將最大的牛馬給捲到天上去,不然就是被那厚厚的沙塵給埋在下面。其實這片草原上以前是沒有沙暴這種天災存在的,可就在幾十年前,這片草原東部的天狼草原上的牧民為了擴充勢力,不計後果的放羊餵馬,幾十年下來,天雲草原東部的天狼草原上大部分的草地已經乾枯,而這沙暴也是自那時候開始的,天狼草原上的草地漸漸地消失,那片草原上的牧民為了生存不得不同天雲草原上的牧民來搶地盤了,有時候,他們還會向南部的秦國開展,以獲得他們需要的食物,現在,天狼草原與天雲草原還在交戰中。
「該死,怎麼會遇到沙暴。」
在前面,**一邊在馬上狠甩馬鞭一邊罵罵咧咧的說道,這時候,林驚羽已經是追了上來,雖然是一開始慢了一步,但以飛雲的速度要追上他們還是很簡單的。
「先別說了,還是先想想怎麼躲過這一劫吧。」
在飛雲背上,林驚羽衝著**大聲的說道。他現在也是鬱悶不以,這沙暴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自己離開草原的路上遇到了,不知是自己的幸還是不幸。
「快走!」
**大喝到,狠狠地將自己手中的馬鞭給甩了下去,他座下的那匹馬長嘶了一聲,速度又快了幾分,林驚羽在飛雲背上緊緊的跟在**的後面,雖然以飛雲的速度飛雲可以輕易的超過**,但林驚羽可是不敢這麼做,顯示不說他對著草原的一切還不是太熟悉,貿然跑遠的話可能會更慘,就算是他對這裡熟悉,他也不會丟下**獨自離開的,這段日子來,兩人間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產生了
深厚的友誼,**救過自己的命,這點林驚羽一直都沒有忘記。
「呼~~嗚~~」
在後面,沙暴的聲音隆隆的傳了過來,林驚羽還從未見過這種天災,看著那一根直插雲霄,將天地連接起來的巨大風柱,不由得一陣心悸,在天災面前,人類是何等的渺小。
「該死,這次的沙暴怎麼這麼大,比傳說中的還要強的樣子。」
**看了身後的那根巨大風柱一眼,不由得罵道,然後又猛地用馬鞭狠狠得抽了自己座下的那匹馬一下,以更加快的速度馳去,現在他座下的那匹馬已經被他給抽的皮開肉綻了,但在身後死亡的壓迫下還是玩命的奔馳著,林驚羽騎著飛雲跟在後面,聽著後面漸漸增大的風聲,心裡漸漸地有點不安起來。
「嗚~」
在一路狂奔了將近一個時辰後,他們也不知道到底跑了多遠,只知道他們一直在被那沙暴給兜著屁股追,現在那沙暴已經漸漸地在向他們靠近了,風聲也是越來越大了。
「嘶~~」
在此時,偏偏是禍不單行,**座下的那匹馬由於一路的狂馳,已經是漸漸地不行了,林驚羽清楚的看到,那匹馬的嘴裡已經有著白沫在向外吐了。
「不好。」
終於,那匹馬腳下一個咧趄,將背上的**給狠狠地甩飛了出去,而那匹馬自己也是猛地一下摔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起來。
「該死。」
林驚羽在飛雲背上罵了一聲,見**倒在了前方,當下也顧不得飛雲的感受了,衝著飛雲大喝了一聲,道,
「飛雲,快去救他。」
「嘶~~」
這次,飛雲好像是知道了事情的緊急,也沒有再次的擺出它那副高傲性子,長嘶了一聲就向著**那兒衝去,
「**大哥。」
林驚羽在飛雲背上大喝了一聲,然後探下身子,將自己的手遞向了**,**當然知道林驚羽這是要幹什麼,看了看飛雲,有些猶豫,
「快,飛雲同意了。」
林驚羽見狀不由得大喝到,他知道**這是在擔心飛雲會不同意。
聽到林驚羽的大喊,**心中一咬牙,迅速的握緊了林驚羽的手,猛地一躍,跳到了飛雲的背上,穩穩的坐在了上面。
「嘶~~」
飛雲長嘶了一聲,迅速加速向前狂奔而去,就算是帶著林驚羽兩人,速度也要比剛才快了一倍不止
「快,一直向前跑,這個沙暴應該是向南去的,現在只是路過這裡,只要我們一直向西跑,遠遠的離開他過境的範圍應該就可以了。」
在林驚羽的後面,**也顧不得坐在飛雲背上的興奮了,一邊緊張的向後望著一邊向林驚羽說道,也是在向飛雲說,儘管他不知道飛雲能不能聽得懂。
「飛雲,再快。」
在飛雲背上,林驚羽大喝到。他感覺到就算是帶著**和自己兩人跑的這麼快了,也還不是飛雲的極速,他也想借此機會看看飛雲的極速到底在哪兒。
「嘶~~」
聽到林驚羽的呼喊,飛雲仰頭長嘶了一聲,速度比剛才又是快樂一倍不止,林驚羽感覺耳旁的風都沒有了,周圍的世界一片寧靜,他還以為是沙暴過去了,回頭看了一眼,見那根巨大的風柱仍然還在遠遠的跟在後面,不由得有些奇怪。
「沒什麼好奇怪的,這是因為飛雲的速度太快了,連風都趕不上了,所以現在才會這麼安靜。」
見林驚羽回頭,**好像知道林驚羽在想些什麼,微微的向他解釋道。這時候**也在心中暗暗的驚訝,沒想到飛雲的速度竟然會是這麼的快,帶著兩個人也能跑出這種速度,而且看起來還有餘力的樣子。聽到**的解釋,林驚羽也是驚訝無比,沒想到飛雲竟然會是這麼的不凡,就算是自己以前聽到過或是見到過的各種名馬良種,好像還沒有能比得上飛雲的,它帶給自己的驚訝實在是太多了。
「呼呼~呼~」
不知又跑了多久,林驚羽感覺自己的耳旁又有了呼呼的風聲,一開始林驚羽還以為是飛雲跑累了,速度慢了下來,但看到腳下飛快掠過的草地,速度還是和剛才一樣的快,並不是飛雲慢了下來。
「呼,好了,現在我們已經開始遠離沙暴了,娘的,總算是逃過了一劫。」
在林驚羽後面,**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看得出來,他剛才也是很緊張的。
「好了,飛雲,停下來休息一下吧。」
又跑出了幾十里遠,林驚羽讓飛雲緩緩的停了下來,想起剛才的一路狂奔,林驚羽現在還是微微的有點心中微跳,這種在死亡線上打滾的滋味還真是刺激啊。林驚羽下來後,**也戀戀不捨的從飛雲背上跳了下來,看著帶著兩個人跑了那麼遠的路現在只是微微有些氣喘的飛雲,**直接就是雙眼放光,捨不得離開了。
「好了,**,別看了,飛雲又不會走了。」
見**這副樣子,林驚羽不禁有些好笑,這**在家的時候就總是想打飛雲的主意,現在見識了飛雲的真正的不凡後,就更加的不堪了起來。
不過說歸說,這一次要是沒有飛雲的話,兩人說不定就死在了沙暴中也是說不定。
「嘿嘿,我這不是喜歡嘛。」
**在那兒嘿嘿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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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兩人一馬在原地休息了將近一個時辰,吃了點肉乾,見那沙暴漸漸地向南移動而去,就快要不見蹤影了,兩人便是準備原路返回了,這次帶著兩個人跑了這麼遠的路,飛雲也是有些累了,不過這一個時辰它也是休息的差不多了,林驚羽與**商量了一下便準備按照原路返回了,經過剛才那場沙暴,兩人已經不知道偏離了原來的方向多遠了。可就在這個時候,飛雲的那種高傲脾氣又上來了,怎麼都不肯讓**再上自己的背上了,現在兩人在這荒無人煙的草原上要是沒有馬的話,想要找到有人的地方好像是不太可能的,兩人剛才一路上都沒看到一處氈房,就在林驚羽準備用強的時候,飛雲卻是一聲長鳴,一溜煙,跑了,留下林驚羽還有**兩人在那兒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過來大約半個時辰,就在林驚羽兩人準備靠著兩條腿走出去的時候,遠處忽然傳來了馬蹄聲,這讓兩人心中一喜,向著遠處望去,只要有馬兩人就有希望走出這片無人的草原了。不一會兒,兩人的視線中便出現了兩匹馬,一匹健壯的大黑馬,身上的黑色鬃毛黑的深沉,彷彿要將人的目光都給吸進去似的,一雙銅鈴大的馬眼了閃爍著一種上位者的高傲,好像天下人都欠了它二百兩似的,在大黑馬的旁邊還有一匹渾身火紅色鬃毛的健壯馬屁匹,四肢修長健壯,身體各處的比例都很是完美,令人看一眼便知道這也是一匹不可多得的寶馬良駒了,看樣子也是很威武不凡。
「飛雲!」
「怎麼又回來了!?」
兩人看著自遠處跑過來的兩匹馬,不由得有點疑惑。看著那兩匹馬,隨即,林驚羽好像是明白了什麼,看著那一匹渾身火紅色鬃毛的寶馬,有點吃驚的張了張嘴,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了。
「這真是神了!」
這時候一旁的**顯然也是看出了飛雲帶來那批火紅色的寶馬是什麼意思了,那是要給**的,飛雲不願意讓**騎,便又找了一匹寶馬回來,這種事情,就算是自小在草原上長大的**也是從沒有聽說過,故而剛才剛一想到結果便驚訝的忍不住說出了那句話。在一旁,林驚羽也只能是點頭表示贊同了,因為現在實在是找不到什麼詞彙來形容他此時心中的驚訝了。
「嘶~~」
到了兩人身前,飛雲衝著那匹火紅色的寶馬長嘶了一聲,只見那匹馬聽後便向著**緩緩的走了過來,那匹馬用自己的馬頭蹭了蹭**,顯然是在主動表達親暱。
「這…………這是……汗血寶馬!?」
**這時聲音顫抖的都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這真的是汗血寶馬……沒錯了……渾身鬃毛鮮紅似血……光滑如緞……這是純種的汗血寶馬!」
**在那兒一邊撫摸著那匹馬的鬃毛一邊語無倫次的說著,一連的激動。就連林驚羽在知道這是匹純種的汗血寶馬時都是微微的驚訝了一下,雖然看出了這匹馬的不凡,但也沒想到會是一匹純種的汗血寶馬,也難怪他們激動了,現在草原上就連混血的汗血寶馬都不常見了,更別說是純種的了,這就算是在草原上也會引起一片轟動的,就更別說是在中原了,這要是出現在中原的話,在江湖上引起一場紛爭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好了,**,別激動了,我們還是先趕路吧!」
看著**在那兒語無倫次的說個沒玩了,林驚羽不由得笑著提醒他道,見**能夠有這樣一匹好馬,林驚羽也是為他高興,這幾天來**每天都是好草好料的伺候著飛雲,這也是他應得的。
「好……好,我們走,兄弟,贊啥也不說了,替我謝謝飛雲了。」
**排著林驚羽的肩膀,雖然是在和林驚羽說話,但眼睛卻是一直停留在那批汗血寶馬的身上。
「嘶~」
這時,飛雲也走了過來,見**那激動的樣子撇了他一眼,好像是有點不屑,這讓林驚羽有點哭笑不得,沒想到飛雲居然會這麼有靈性。
「嘿嘿……」
對于飛雲那不屑的眼神,**直接就選擇了無視,跨上了那匹汗血寶馬,大喝了一聲,
「駕」
「嘶~」
一人一騎轉瞬間便狂奔了出去,那速度讓林驚羽也是有些驚訝。
「哈哈……痛快。」
**的大笑聲從遠方傳了過來,聽得出來,他十分的高興。
「我們也走。」
林驚羽跨上飛雲的背,大笑一聲,飛雲像一支黑色的閃電一樣消失在了原地,林驚羽穩穩的坐在飛雲的背上,暢快淋漓。
「駕~」
「駕~」
兩個人,兩匹絕世名馬在遼闊的草原上奔馳著,顯得快意之極。
「好馬啊!不愧是純血的汗血寶馬,」
**在馬背上讚歎道,到現在他都有點還不相信這匹純血的汗血寶馬是屬於他的了。
「**,你給這匹馬起名字了嗎?」
林驚羽在飛雲背上問道,這時兩人已經放緩了速度,在草原上任兩匹馬緩緩的走著。
「早就想好了,就叫赤焰,我要帶著它像火焰一樣燃燒遍這片草原。」
**大聲的說道,一腔的豪雲壯志。
「赤焰,好名字,好馬,」
林驚羽讚歎道,
「希望你有一天整的能夠夢想成真,帶著赤焰踏遍草原的每一個角落。」
「
「哈哈,我一定會做到的。」
**長笑一聲,豪氣干雲的說道。
「兄弟,我看你也是人中之龍般的人物,不如你就留在草原,我們一起將這片草原都給踏遍,如何?」
**長笑過後,向著林驚羽問道。
「這個……」
林驚羽愣了一下,倒是沒想到**會問自己這些,看著**那充滿笑意的眼神,林驚羽說道,
「**,我在中原還有牽絆在,我必須要回去。」
「哈哈,沒關係,等你處理完事情後,什麼時候想喝草原上的馬奶酒了就來草原找我,到時候我一定請你和草原上最醇美的馬奶酒。」
**大笑著說道。
「好,等有機會你到中原的話,我一定會請你喝我們中原最美的酒。」
林驚羽也被**激起了豪情,大笑著說道。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兩人在馬上對擊了一掌,算是定下了這個諾言,然後相望大笑了起來。
兩人誰也不知道,若干年後,當兩人再次聚在一起飲酒時,兩人都已經是整個天下的風雲人物了。
「咦,那裡怎麼會有一個洞?」
就在這時,林驚羽忽然發現在前面不遠處有一個將近一米寬的大洞,不由得驚訝的問道。
「也許是旱賴子的洞吧,走,去看看,沒準今晚的晚飯有著落了。」
說著,**便催動著赤焰向那個大洞走去,林驚羽也是跟在了後面。
「咦,這不是旱賴子打的洞。」
**走到近前,跳下馬仔細的觀察了一下,不由得驚訝的說道。林驚羽聽到後也是走了過去,仔細的看了看,也是看出了不同來。藉著天上太陽的光,兩人隱隱的看到洞並不深,洞底處還鋪墊著一層木板,著絕不是旱賴的窩。**與林驚羽對視了一眼,均是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驚訝。
「下去看看,也許有什麼寶物。」
**說道。他可是知道的,在草原上有一些富貴的人家有將財寶埋在地下留給後輩的傳統,當下便有些激動了起來。林驚羽在一旁猶豫了一下,也是同意了,他也很想看看這洞裡面到底有些什麼。
「走。」
**說完便率先帶頭走了下去,林驚羽在後面跟上,緩緩的向著洞底摸去。
漸漸地,林驚羽兩人逐漸的深入了洞底,下面也是越來越黑了起來。等到兩人到達洞底的時候,已經只能夠憑藉著微弱的太陽光來辨別事物了,還好現在是太陽斜斜的照進了洞裡,要是再晚一點等太陽再傾斜一點的話,估計到時候洞裡就漆黑一片,就什麼都看不見了。
「咚,咚,咚。」
林驚羽兩人走在洞底的木板上,片可間便發現了不對,木板下面是空的。林驚羽與**對望了一眼,雖然看不到對方的眼神,但可以感覺的到對方的驚訝。
「難道東西在下面?」
**驚訝的說道。說完,踏遍蹲下身子摸索了起來,不一會兒,他好像是摸索到了一條木板間的縫隙什麼的,掏出隨身帶的匕首,在那裡摸索著撬了起來。
「卡,卡,卡。」
寂靜漆黑的洞底,匕首與木頭相互較勁的聲音聽得人毛骨悚然,隨著卡卡聲不斷響起,林驚羽感覺**的動作漸漸地加快了起來,好像是找到了什麼門道。沒多久,隨著「卡」的一聲,**兩手用力掰下了一小塊木板扔在了一旁,藉著洞底微弱的陽光探頭鄉下望去,下面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林驚羽將**掰下來的那塊木頭拿了過來,入手微微一沉,發現這塊木頭很重,比同體積的木頭要重三到四倍的樣子,不由得微微的驚訝了起來。不過驚訝歸驚訝,林驚羽快速的從自己身上撕下了一塊布條,纏在了那塊木板上面,然後用火折子點著了,頓時洞內明亮了許多。林驚羽將那塊木板向**那邊微微的湊近了一點,仔細的觀察木板下面,可剛一看到洞口的木板便不由得驚訝了起來。
「鐵木,這是鐵木!」
看著那被**用匕首鑿開的一個缺口,那裡在火光下微微的泛著一絲黑光,只是看著就堅硬無比的樣子。
「鐵木,什麼是鐵木?」
**聞言不由得問道,他還從沒聽過鐵木這個名字。
「鐵木是一種很堅硬的木頭,就算是尋常的兵器也不能將它斬斷,平時這都是那些富貴人家用來做貴重傢俱的。」
林驚羽說道。
「難怪啊,我說怎麼會這麼硬呢。」
**喃喃的說道,拿起那把匕首看了看,都卷刃了,就連匕首的尖部也都不見了。
「看來這個地方不簡單啊!」
林驚羽有些感歎的說道,
「鐵木可是不太常見的,尋常富貴人家根本就買不起,這裡卻只是用來鋪地用,看來裡面一定有什麼貴重的東西了。」
「嘿嘿,那還等什麼,開動吧。」
聽到林驚羽的解釋,**早就忍不住了,重新拿起那把看不出樣子的匕首又開始「卡卡卡卡」的鑿了起來,林驚羽也不怠慢,拿出一把防身用的匕首也開始鑿了起開,他也想看看裡面到底有著什麼了。
nbsp;「咦!看樣子裡面還很深啊!」
藉著林驚羽手中那支簡易火把的光,**探頭向下看了看,只見下面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底。
「往下扔一個東西試試不就知道了。」
林驚羽在後面說道。**聽完,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掂了掂自己手中那把已經卷刃的匕首,鬆開手任由它向下面落去。
「一,二,三……」
**剛一鬆開手,林驚羽就在心裡默默地數著。
「……五,」
「砰。」
就在林驚羽數到五的時候,下面傳來了匕首落地的聲音,從聲音來看,下面的地面上好像也是鋪著一層硬物,否則匕首落地不會發出這麼大的聲響。
「不是太深,直接跳下去應該不是問題,可就怕下面有機關什麼的。」
林驚羽緩緩的說道,他也知道,一般像這樣的地方,要真是藏寶之地的話,那肯定是會有著極其厲害的機關來守護的。
「我先下去探探路,你等會兒再下。」
**看著那個被自己兩人掘開的黑洞洞大洞,說著,便準備跳下去。
「等等,」
林驚羽急忙攔住了他,說道,
「先把這個扔下去,等到看清一些下面的情況再下去也不遲。」
說著,林驚羽向**揮了揮手中的那支火把,然後將那支火把從洞口給扔了下去。
「呼呼呼」
火把在空氣中發出沉悶的呼呼聲筆直的墜下,然後「砰」的一聲摔在了地面上,在洞底,火把上面的火光閃爍了一下,終是沒有滅掉,在洞底又頑強的燃燒了起來。藉著火把那微弱的亮光,林驚羽兩人總算是看清楚了一些洞底的情況。只見洞底鋪著一層石板,在距離火把不遠處的一塊石板上面,**剛才扔下去的那把匕首正靜靜地躺在那裡,除此之外,洞底仍然是一片漆黑,火把的亮光也只是著涼了一小片地方而已。
「**,你下去的時候小心一點,看樣子那石板下面應該有機關了,你一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就趕緊撤!」
見**在一旁已經是躍躍欲試了,林驚羽慎重的叮囑道。
「放心,我的身手你還信不過。」
**拍了拍林驚羽的肩膀,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縱身一躍,躍下了那個洞口。林驚羽在上面緊張的看著**,生怕他出什麼意外。
「嘿~」
只見**頭上腳下,在快要著地的時候,在空中猛地一個翻身,變成了頭下腳上,然後猛地伸出了雙手,在一剎那間雙手觸地,穩穩的止住了下墜的衝勢,就那麼頭下腳上的立在了那裡。林驚羽看了也是暗暗的叫好,**剛才露的這一手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林驚羽剛才隱隱的看到,**是在用手指支撐著整個身體的重量,而**手指落地的地方,是石板間的縫隙,無疑,如果石板下面有什麼暗器機關之類的東西存在的話,那石板間的縫隙就成為了最安全的地方了。看見**穩穩的立在那裡,林驚羽也是暗暗的鬆了一口氣,攤開手掌,掌心裡已經有些汗漬了,剛才林驚羽都快緊張死了。
「沒事,我先探探路,看看這個鬼地方都有著什麼古怪。」
**說道,然後就緩緩的將自己的腳給放了下來,輕輕的放在一塊石板上。
「咚咚。」
**站在了一塊石板上,見沒什麼機關暗器後又重重的在上面跺了兩下,這才確定了石板下面是實心的,沒有什麼機關暗器存在。
「砰砰」
「咚咚」
接下來,**手腳並用,以腳下的那塊石板為中心,很快的就發現著周圍的石板下面都沒有什麼機關暗器的存在,一切都安全的很。在**確定一塊區域沒有什麼危險後,林驚羽也跳了下來。兩人很快的就在洞裡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準確的說,洞裡根本就沒有什麼東西存在,除了四周牆壁上的一些壁畫外,整個洞內都是空蕩蕩的。
「不應該啊!怎麼什麼東西都沒有呢?」
**在那兒邊找邊嘀咕,有些憤憤的樣子。林驚羽也在心裡暗暗的嘀咕,外面用鐵木為頂,裡面卻是什麼東西也沒有,這實在是有些令人說不過去啊。林驚羽沿著洞壁緩緩的走著,藉著手中火把的光觀看著洞壁上的壁畫,可能是由於時間太長了的緣故,牆上的壁畫大都模糊不清了,隱隱的可以看出,這上面講的應該是一個人的人生經歷,壁畫一開始還能看到一些具體的場面,可到後面就漸漸地模糊了起來,到最後一副時,只能隱隱的看到一些顏色了。
「嗯!這裡好像有幾個字!」
在最後一副壁畫上,林驚羽隱隱的發現了一些模糊的字跡,筆畫彎彎曲曲,不像是中原用的字體,倒像是草原上的牧民用的字,想到這裡,林驚羽將**喚了過來,**藉著火光在那兒仔細的瞅了好一會才看清楚幾個字,
「傑仁可汗?」
**喃呢著,好像有點疑惑的樣子,突然,**好像是想到了什麼,臉色突然大變,
「傑仁可汗!是他。」
「怎麼,有什麼不對嗎?」
見**突然變了臉色,林驚羽不由得問道。
「他是以前草原上的一位可汗,也是唯一的一位受到中原皇帝欽封的可汗,」
/>
**喃喃的說道,
「傳說中傑仁可汗治武功,愛民如子,二十五歲就接掌了汗位,執掌草原三十年,未發動過一場戰爭,未增加過一次賦稅,只是,後來他突然的消失了,生死不知,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也是在傑仁可汗失蹤後,整個天草原分裂成了天雲與天狼兩大部分,沒想到,傳說竟然是真的。」
**盯著眼前的壁畫,滿眼不可置信的樣子,今天所見到的一切給他帶來了太多的驚訝。林驚羽對草原上的傳說所知不多,但聽**所言,這位可汗應該是一個了不起的大人物了,只是不知怎麼就突然的消失了。林驚羽一邊暗暗想著剛才**說的一切一邊看著眼前的壁畫,沒想到這裡居然記載了這樣的一則秘辛。
「卡,卡卡卡卡卡……」
**激動的在壁畫上面摸索著,看樣子是想清理出那幾個字,剛才他只看清了四個字,後面還有一段話沒有看清,可是不知道**碰到了什麼機關,只聽得一陣卡卡聲傳來,在一處牆角下,幾塊石板緩緩的移開了,又露出了一個黑洞洞的洞口,洞口內有石階伸向下方。林驚羽與**對視了一眼,小心的超那個牆角走去,走進了才感覺到,下面一陣嗖嗖的冷氣吹來,令兩人不由得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感覺的出來,這石階一定通向地下深處。兩人沒有猶豫多長時間便向著那個洞口走去,都到這一步了自然不能隨便的放棄,尤其是知道這個地方與一位可汗有關後,兩人更加的渴望起來。
「嗒,嗒,嗒,嗒,嗒……」
也許是被埋的太久了的原因,石階上有些潮濕,兩人踩在上面發出嗒嗒的聲音,越往下這個聲音就越明顯,走出一段路後,兩人腳下已經是那種踩在水上的「啪啪」聲了。
「到了,前面有一個石室。」
在林驚羽兩人眼前,兀的出現了一間寬敞的石室,兩人眼前瞬間開闊了起來。兩人走進石室,四處打量了起來,但這裡面仍然同上面一樣,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
「這裡有字!」
就在林驚羽驚訝不解的時候,**的聲音從一側傳來,林驚羽趕緊走了過去,只見**的身前有著一塊石碑,上面刻著幾行字,林驚羽仔細一看,不由得有些驚訝起來,石碑上面有中原字和草原字兩種字,
「走吾之路,一條為王,稱雄一方;一條修身,盡善盡美,來者二選其一,一路一人,違者,錯錯錯。」
林驚羽緩緩的將上面的中原字念了出來,只是不太明白這倒底是什麼個意思。
「我這也一樣。」
**聽林驚羽念完後,說道。看他一副思索的表情就可以知道他也不是很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路?路在哪兒?」
**猛地錘了一把眼前的石碑,有些惱怒的喝到。但還沒等他話音落地,那石碑後面傳來了一陣卡卡聲,好像是機括聲,兩人不由得一驚,連忙轉到石碑的後面,只見有一面牆已經從下向上緩緩的離開了地面,但只是離開了幾寸便停住了,好像是被什麼給卡住了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
林驚羽兩人此時都有些疑惑,不知怎麼會這樣,但此時看得出來,這面牆後面有古怪。林驚羽在那兒看了看那面牆,又看了看身後的那塊石碑,再想到剛才**擊打石碑的那一幕,不由得有些明白了什麼。於是,林驚羽又重新走到那塊石碑前,運起內力,緩緩的推向那塊石碑的一側,剛才**就是一拳擊在了這裡,將石碑給打的微微的向後偏了一些。
「卡卡卡……」
隨著那塊石碑被緩緩的推動,那面牆又緩緩的動了起來,最後,當林驚羽將那塊石碑徹底的轉了過來後,只聽「轟」的一聲,那面牆也抬升到了最高,露出了後面的景象,那是兩個一人高的黑洞洞的入口。那兩個洞口的門上,有一個用草原字和中原字寫的大大的「王」字,在那扇門上很是顯眼,只是看上一眼便會被那股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霸氣所攝,端的是霸氣無比;而在另外的一扇門上,則是同樣有著一個用草原字和中原字寫成的「人」字,只是這個人字沒有一絲一毫的霸氣,有的只是一股柔和、平靜的感覺,令人感覺舒服不已。不知為何,林驚羽在這扇門上隱隱的感覺到了一股親暱的氣息,好像這扇門自己很是熟悉一般,這不由得讓他感到有些驚訝。
「我明白了,」
看著眼前的這兩扇門,**神情凝重的說道,
「兩條路,只能選一,而且每條路裡每次只能有一個人,多了的話,那錯錯錯三字想來便是後果了,雖然不知道會是什麼,但應該不是什麼好的預兆了。」
聽著**的解釋,林驚羽點了點頭,與他所想的差不多。
弄明白了這一切的含義,兩人不由得沉默了起來,很顯然,這兩條路兩人要一人選一條了,但誰先選,選哪條成了一個問題,兩人一時間也不知該怎麼辦了。最後,還是**首先打破了沉寂,道,
「林兄弟,這次讓我先選如何,就算是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有事,只要你一句話,就算是赴湯蹈火兄弟我也再所不惜,如何?」
看著林驚羽,**有些緊張的說道。林驚羽見**緊緊的盯著那扇寫有王字的門,明白了他的意思,那扇門林驚羽也十分的感興趣,那種霸氣,讓他也是有些好奇,但對於那一扇寫有人字的門,林驚羽也是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他總感覺自己如果不去這扇門的話將來一定會後悔。此時見**這樣說了,林驚羽一時有了決定,
「**,你我兩人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了,不用如此說欠不欠什麼人情的。」
說著,林驚羽便首先向著那
扇寫有人字的門走去,**站在一旁,有些驚訝,但隨後便是明白了過來,雙手抱拳,用中原人的方式向林驚羽深深一禮,然後向著那扇寫有王字的石門而去。
「卡卡卡……」
石門與地面摩擦的聲音傳來,林驚羽推開了那扇石門,在**那一邊,顯得有些吃力,**在那兒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將那扇石門給推開,林驚羽見了不由得有些驚訝,也許這便是兩條路的不同吧,林驚羽暗暗的想到。見**也將那扇門給推開了,林驚羽神情凝重的道了聲「保重」,便邁步走進了門裡,這一次分開不知道還能不能在盡頭看到。看著林驚羽消失在了那扇門裡,**也喃喃的道了一聲「保重」,看著那扇門,他的眼神裡有些複雜,可隨即,他的眼神便堅定了下來,邁步走進了那扇石門…………
林驚羽一邁進那扇石門,便來到了一條石階上,拿著火把,他小心翼翼的走在上面,警惕著周圍,唯恐出現什麼危險。
那條石階曲曲折折,不知走了多久,林驚羽感覺像是走了五六個時辰那麼久,他感覺自己的肚子早就開始咕咕叫了,只是還沒有到盡頭,他只好強忍著接著向下走。而在另一邊,**好像比他還慘,他也是走在一條石階上面,只是他從進門開始,沒走幾步就遇到了一些暗器或者機關陷阱之類的攻擊,搞得自己狼狽不堪,又好幾次差點連命都丟了。在林驚羽舉著火把悠閒前進的時候,**正在另外一條路上罵娘…………
不知過了多久,林驚羽走到了盡頭,來到了一間不大的石室中,在這裡他身上幾乎已經沒有衣服了,衣服都被他在路上撕下拿來當火把用了。還好,林驚羽在這間石室裡發現了一拍蠟燭,試了一下還能用,這讓他欣喜不已。藉著蠟燭的亮光,林驚羽開始打量起這間石室,面積不大,也是空蕩蕩的,只是在中間的地方有著一張椅子,上面放著一個小小的錦盒。總算是看到了點東西,林驚羽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那把椅子前,細細的打量著那個錦盒,發現自己竟然看不出來這個盒子是何物所做,非金非玉的,這讓林驚羽驚訝不已。緩緩的將錦盒打開,林驚羽看到裡面的東西後驀然臉色大變,盒中鋪著一層錦鍛,錦鍛上面有著一塊巴掌大小的玉牌,上面寫著「江山風令」四個字,在燭光下熠熠生輝。林驚羽強忍著心中的激動,將那塊玉牌取了出來,手中不知何時已多了一塊相同大小的玉牌,正是他的那塊江山金令。感受著那塊江山風令上面飄渺不定的氣息,直到這時林驚羽才真正的確定了這是真的江山風令,心中的激動可想而知。林驚羽咬破指尖,將自己的一滴血滴在了那枚江山風令上面,驀地,他的手中就已經是空空如野了,有過一次經驗,林驚羽已經知道該怎樣收取江山令了,雖然有些奇怪為何這江山令可以融入到自己的身體裡面,但感覺到沒什麼壞處,林驚羽也就不去管他了,反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躲也躲不掉的。
收拾了一下心情,林驚羽向盒中的那塊錦鍛看去,經驗告訴他,那上面應該記載了一些故事的。但令他失望了,那塊錦鍛上只是寫著三個字「為仁篇」。林驚羽將那塊錦鍛拿了出來,展開來便看到了裡面的內容。看了一邊,林驚羽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裡面並沒有提到這枚江山風令的消息,講的只是一片關於養性為仁的話語,這讓林驚羽微微的有些皺眉。
「自從天運國被滅後,我就在心裡暗暗的發誓,一定要讓三國為此付出代價,後來我得到了江山金令,便有心要一統天下,效仿天闕大帝,統一天闕大陸,建立無上霸業,這為仁篇,講的卻是如何修身養性,溫和處事,與我之心相悖,就算是勉強效仿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作用的,說不定還會影響到我的心智,這為仁篇,不看也罷。」
林驚羽拿著手中的那塊錦鍛,喃喃的說道。隨後,他將那塊錦鍛又重新放進了那個盒子中,衝著那裡拜了三拜,然後猛地將那張椅子給轉了過來,剛才他已經從錦鍛上知道了,這裡出了江山令與那塊錦鍛外,再無其他,而這椅子下方,就是出口,原來他進來的出口,早已經被巨石堵上了。
「不好!」
將椅子轉了過來,林驚羽還沒有反應過來便猛地向下墜去,然後「噗通」一聲,他掉進了一條河流中,林驚羽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那錦鍛上只說椅子下面是出口,可沒說出口是一條地下暗河啊。林驚羽苦笑,但沒辦法,現在也只能順著這條地下暗河找出路了。
就在林驚羽剛剛從石室中掉到地下暗河的時候,在另一間石室中,**仰天躺在石室的地板上,大口喘著粗氣,他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顯得淒慘無比,在他的周圍,零零落落的散了一地的木頭人的屍體,顯然他剛剛和這些木頭人大戰了一場,受傷不輕。
「卡卡卡卡……,轟」
就在**躺在那裡大口喘氣的時候,石室的中間突然凸起了一塊石台,上面擺放著一把草原上牧民常用的那種彎刀,但這把彎刀卻是又有些不同,一把刀靜靜地躺在那裡,雖然是在刀鞘中,但仍能讓人感覺到那一股彪悍狂野的氣息。
「漢王刀!」
**一見那把刀不由得驚呼了起來,他不得不驚訝了,他在他師傅,草原第一勇士那裡聽到過一些關於漢王刀的傳說,現在的漢王手中的那把刀只是一把仿製品,正真的漢王刀早就隨著傑仁可汗消失了。**知道,這一定是那把真正的漢王刀了,想到這裡,他怎能不激動。天雲草原上現任的漢王已經年老,已經無力再照看草原了,他膝下又只有一個琪琪格公主,現在,草原上的一些權貴為了汗位早已經爭得不可開交了,他們爭奪,可是害苦了普通的牧民,有事幾股勢力相互看不順眼,大打出手時不僅傷及無辜,還帶來了大量的沉重進貢,讓得普通的牧民苦不堪言。**早就受夠他們了,他常夢想著有朝一日自己能夠統帥著一支強大的軍隊統一草原,還草原一個安寧,可卻是一直沒有這個實力,現在看著傳說中的漢王之刀就在自己眼前,他彷彿看到了自己的雄心壯志實現的那一天。
「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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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著自己身上的傷痛,走到石台前拿起那把刀猛地拔了出來,一片寒光閃過,整個石室彷彿都亮了幾分。
「卡卡卡卡……」
在此時,那座石台又緩緩的沉了下去,在一面牆壁上又出現了一扇石門,
「該出去了嗎?」
**喃喃的道,
「也該出去了,不知林驚羽那裡怎麼樣了。」
說著,**走出了那間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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