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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三章 三影會談! 文 / 明鏡亦非台

    「火影大人,這邊請。」

    一名巖隱忍者躬身施禮,然後微微側身。

    三代火影頷首。

    這名巖隱忍者便在頭前領路,這裡把守森嚴,五步一崗十步一哨,看得出來巖隱方面對這一次的會談很是重視。

    這是忍界大陸最中心的三大國自多年之前初代籠罩忍界時期五影會談以來的第一次三大國的高層會面。

    相較於遠在大陸邊陲的雲隱,還有在大海彼岸的霧隱這三大國才是忍界最舉足輕重的決策者。

    身披白色御神袍,頭帶火紅色的火影斗笠,三代是這個大陸上最受矚目的一個人,無數的巖隱忍者都在遠方偷偷的看著這裡,看著這個拚搏一生都想殺掉的一個人。

    而跟在火影身邊的暗部忍者面具下的目光謹慎到了極點,一道道狠厲的目光還不遜色的反瞪著這些遠處圍觀的巖隱忍者們。

    這裡的條件其實並不是很好,畢竟這裡屬於前沿陣地。

    這裡叫桔梗山。

    山的那一邊就是木葉忍者的地盤。

    「這裡到是戒備很嚴。」

    辰眉頭一皺低聲道,緊緊的跟在三代身旁。

    「三影會談本就應該是極端的機密,但卻洩露出來了。」

    水門看了一眼身旁的辰,面具下天藍色的眸子微微一頓。

    「這本身就是一件很不尋常的事情。」

    「難道大野木不知道這樣會引出很多的麻煩麼。」

    「麻煩?」

    辰對於這些政治方面的東西並沒有水門擅長。

    「比如不想和平的人,比如想要趁著三大忍村劍拔弩張的時候從中牟利的人」

    「比如」

    「風影大人,這邊請。」

    水門的聲音一頓。

    辰也順著聲音望了過去。

    一個穿著藍色御神袍的年輕男人站在那裡,面帶著微笑,頭頂佩戴藍色的風影斗笠。

    只是那種笑容

    看起來真的好刺眼,身邊還有一個素衣女子靜靜的陪伴著,身後則是一排砂隱忍者。

    「砂隱!」

    辰的眸子瞇起了來。

    他自來到木葉之後所參與的多次任務戰爭大多都跟這個砂隱有這關係。

    總打交道的老朋友了。

    四代風影。

    當初在無邊大漠中,四代風影曾經親自出手來殺他和水門,只是

    而就在這時四代風影身後的一個少年微微抬起了頭,目光顯得有一些呆滯,沒有絲毫的神采,就像是被附了身一般。

    少年的眼睛微微轉動,然後鎖定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他是」

    辰一愣。

    「由良。」

    「他是蠍」

    由良笑了起來,臉上帶著僵硬而又詭異的笑容,對著辰彷彿是打招呼一般的露出笑容。

    蠍的人偶控術!

    當初在沙漠中便是蠍出手解救了被困的辰與水門,那一場綠洲前的一戰直接摧毀了半座綠洲。

    未來的曉之玉女展現出來了摧枯拉朽的能力。

    蠍怎麼也過來了。

    辰的眸子在人群中掃視,想要找出這個褐髮少年的蹤跡,可惜沒有半點的蹤跡,蠍的偽裝術也是天下一絕,怎麼會被輕易的發現。

    「火影大人,這邊」

    是夜。

    月光如水,皎潔明亮。

    一個黑衣人緩緩摘下了臉上的面具。

    而另一側,一個褐色頭髮少年正靜靜的站在樹下等著他。

    「你不要命了麼!」

    黑衣人沉聲道,壓低了嗓音語氣很低,手掌緊緊握著手中的面具,月光灑下,黑衣人抬頭,一頭黑色的長髮,月光正巧照耀在了他的臉頰上。

    宇智波辰皺著眉頭看著眼前這個褐色頭髮的少年,這個親手葬送了步入暮年的三代風影,這個多年來新誕生的第一個s級叛忍,給這個沉浸在和平幻想的世界敲響了喪鐘的年輕人。

    赤砂之蠍。

    白淨的臉龐,漆黑的眸子,就這般仰著頭看著辰,他的年紀其實是跟辰差不多,甚至是要比他大上幾歲的,但他的身高並不高,或許他一直都是這般模樣吧。

    仰著頭,然後發出了一陣冷冷的笑聲。

    笑聲很低,就像是壓抑的某種情緒隱忍許久的爆發一般,笑聲沙啞,帶著一些歇斯底里的感覺,手指有一些顫抖的撫摸在了自己的臉頰上,那白淨的臉龐,就彷彿亙世不變的東西,就活生生的像一個**。

    辰沒有言語,就默默的看著蠍在發瘋。

    「我好不容易自由了,怎麼會這般輕易放棄這來之不易的機會。」

    蠍的笑聲停止了,蠍的聲音沙啞,他的聲音在不像以前那般好聽悅耳,而像是一種還未磨合好的機器一般,還有一些的粗糙。

    「捨棄了自己的身體怎麼能叫自由!」

    辰低聲吼道。

    他已經明白了蠍為什麼可以這般神出鬼沒的出現了,他也明白了蠍為什麼會這般有持無恐的出現在了三影會談的場地,他明白了蠍的聲音為什麼變得這般的古怪。

    「**凡胎只會是我藝術道路上的阻礙。」

    剛才的歇斯底里漸漸收斂,跟著蠍臉上所帶著瘋狂的笑意,一起漸漸收斂,蠍的聲音顫抖了一下,然後逐漸趨於平靜。

    「只有永恆才會是藝術。」

    蠍平靜的告訴辰,漆黑的眸子達到了前雖未有的平靜,沉著冷靜猶如止水。

    「如果我能在更早的時候得到永恆,爸爸媽媽也就不會死,不會死在你師父的手中。」

    蠍沙啞的聲音在這棵歪脖樹下迴盪。

    「我本想報仇。」

    「可惜旗木朔茂已然死了這些我給你說過。」

    「死在了你們自己人的手中。」

    蠍嘴角動了動,顯然是對白牙死得這麼早不能親手報仇而感到遺憾,更有對白牙死在了木葉手中而嗤笑。

    「但我連他的弟子都沒有打得過,還談什麼報仇」

    「不過你遲早會死,會死在我的手中。」

    蠍眼神就像一隻死魚,看著辰。

    「這跟你來這裡有什麼聯繫?」

    辰對於蠍的挑釁沒有理會,只是繼續問著他最原本的問題,對於蠍無聊的挑釁他才沒工夫理會。

    「呵。」

    看著辰沒有理會自己的挑釁,蠍有些懊惱呵羞怒的發出一聲冷笑。

    「我當然是要提升實力!」

    「這裡有許許多多好的人偶材料。」

    「而且,我覺得我這副身體還不是很安全。」

    「我要在這幅身體之外,再造一個堡壘,模型已經做好了,就叫緋流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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