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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三章 離開京城 文 / 伍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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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憫冬也是先得知夏萱文失蹤了,然後他第一時間去找溫擎,可是哪裡都沒有他的痕跡,他的房間和工作室都被收拾地很乾淨,像是外出遠足了,只是他沒有事先和蕭憫冬說過而已,然後他就明白了,之前溫擎做出來的那些,都只是做給他看的,為的就是讓他放鬆戒備,然後等到一個好時機,帶著夏萱文私奔。

    不得不說,溫擎做到了,只是蕭憫冬也知道,光憑溫擎一個人,是絕對做不到佈置一個這麼精細的局的,肯定有人在幫他!

    蕭憫冬在京城裡也有眼線,他得知是一個女人幫助了溫擎和夏萱文,他就猜到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了,當他想找紀楠興師問罪的時候,卻被告知紀楠是被夏緒炎抱著去找朱白朮的,她已經不行了。

    蕭憫冬已經不去想紀楠是怎麼遇到朱白朮的了,他已聽到紀楠快不行了,就連忙往朱白朮那裡趕去。自從紀楠出宮之後,他跟朱白朮就不聯繫了,朱白朮這個人,完全就是因為他的好奇才和聯盟合作的,而不是真的臣服於聯盟。

    只是可惜,他來遲了一步,朱白朮已經被宣召入宮了,就連「紀楠」的屍體都被帶入皇宮了。他杵在原地,思維忽然停滯不前了,如果紀楠真的出了什麼意外,那他要怎麼辦?最關鍵的是,現在「紀楠」在夏淵笙手中,他還要想辦法從夏淵笙手中把「紀楠」給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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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白朮異常淡定地站在夏淵笙面前,腳邊的擔架上躺著一具冰冷的屍體,她的臉上有不少紅斑,已經分辨不清她原來的樣子了。

    在這具屍體被太近來的時候,夏淵笙就知道。這根本就不是紀楠,他甚至都不用看她的臉,這不是他在自我安慰,他非常確定。如果一個男人,連他愛著的女人都認不出來的話,那還能叫愛嗎?

    「你倒是跟朕解釋一下,這個女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夏淵笙知道。這件事肯定跟朱白朮脫不了干係。之前紀楠的事情,朱白朮就幫了不少忙。

    「什麼怎麼回事,就是她死了。我沒來得及救她而已。」

    「那你知道她是誰嗎?」夏淵笙一眼就看出朱白朮沒有說實話。

    「為什麼要知道?這個人是世子帶來的,我也是被請去的。」朱白朮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讓夏淵笙捉不到把柄。

    「那朕就這麼問你吧,紀楠現在人在哪裡?夏萱文的事情。是不是跟她有關?」夏淵笙盯著朱白朮,「之前的事情。朕對你已經是夠寬容的了,但是希望你別在這個問題上犯傻,被以為醫術高明,朕就一定要用你。」

    既然夏淵笙都已經猜到了。朱白朮也沒有再隱瞞:「好吧,這個屍體確實不是紀楠,這是微臣找來代替她的。但是至於她去了哪裡,微臣是真的不知道。」

    「真的?」

    「絕對是真的。她只是想利用這次死亡來脫離組織,至於她去了哪裡,肯定是不能輕易告知於人的。」

    「所以說,夏萱文的事情,就是她策劃的。」夏淵笙瞭然,她肯定是因為這件事,得罪了聯盟,所以想著逃離,那她為什麼不來找他呢!他一定會幫助她的啊,何況那是聯盟,勢力龐大,她就只有一個人,她要怎麼過生活?

    「皇上,微臣有罪,要是皇上不再信任微臣,那微臣就辭官隱退吧!」朱白朮忽然彎腰作揖。

    「朕什麼時候說要讓你辭官?念在你跟朕說了實話的份上,朕就饒過你,但是如果以後紀楠來找你,你一定要告訴朕。」此刻,夏萱文的事情已經被夏淵笙放到了一邊,他想著滿腦子的都是紀楠。

    「微臣領命。」朱白朮看得出夏淵笙對紀楠的關心已經是到了骨子裡的,就算是知道紀楠策劃了夏萱文私奔時間,也沒有遷怒於紀楠。

    「既然她想讓人知道她死了,那這具屍體就厚葬了吧!民安,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皇上,那要以什麼名義下葬呢?」這件事一定要問清楚。

    「誰的名義都不需要,只要讓人知道,有個神秘人物死了就好。」夏淵笙是絕對不會用紀楠的名義的,因為她還沒死。

    「奴才知道了。」民安會意,走出門外,叫了兩個侍衛進來,把屍體搬了出去。

    「皇上,那沒什麼事,微臣就先告退了。」朱白朮看沒他什麼事情,就想著要離開了。

    「要是被人問起你這件事來?」

    「皇上放心,微臣知道該怎麼回答的。」朱白朮當然知道這些隱情不能讓人知曉。

    這件事先是在宮裡傳開,吳灣灣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先是哈哈大笑,然後是皺緊了眉頭,握緊著拳頭,指甲都要陷進肉裡去了。從宮人的口耳相傳中,她得知死去的人就是紀楠,她非常痛快,看來還是她死得早。但是很快,她就覺得紀楠死得太快了,她都還沒跟紀楠一較高下,她就這麼死了,最讓她難以釋懷的一點就是,紀楠那麼早死了,永遠留下了一個美好的印象給夏淵笙,佔據了夏淵笙心中獨一無二的位置。

    吳灣灣很恨,她恨紀楠死了,都還要霸佔著夏淵笙。可是她卻忽視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夏淵笙根本就不愛她,他甚至都沒有主動來看過她,她現在的生活,就跟呆在冷宮一樣。靠的全是她的幻想,幻想著有一天能重獲寵愛。

    這個時候的吳灣灣,已經進入了癲狂狀態,也就是說,她瘋了,就連身邊伺候她的曹青,都覺得吳灣灣是瘋了,如果不是因為她還有一個分位在,曹青也不想再伺候她了。曹青不止一次後悔,如果當初沒有幫著吳灣灣陷害紀楠,而是選擇幫助紀楠,那她現在的生活可要比這樣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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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外的蕭憫冬也得到了消息,宮裡傳出了一條死訊,皇帝要厚葬一個女人,但是身份不明,蕭憫冬猜到了,這是「紀楠」。如果他事先不知道夏淵笙是個什麼樣的人,說不定他還真的要被騙了,夏淵笙竟然沒有追查殺害紀楠的兇手,而是厚葬了紀楠,這其中肯定有問題。

    再聯想到夏萱文和溫擎出走的事情,紀楠這是把兩大勢力都給得罪了,就算蕭憫冬想保住紀楠,也難免聯盟裡面的人會有非議,最後讓紀楠處於風口浪尖。所以她選擇了逃,她死亡的消息太突然了,而且中毒這個死法太詭異,最重要的是,她死在了朱白朮眼前,把這些細節拼湊在一起,蕭憫冬明白了,這也是紀楠的一個局。

    她是在利用她的死亡,給溫擎和夏萱文爭取時間,不得不說,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在得知她出事的消息之後,蕭憫冬就沒想過要追查溫擎的事情,想必夏淵笙也是一樣的。不愧是紀楠,就連最後的死亡訊息,都要利用到如斯地步。

    紀楠還算準了,蕭憫冬和夏淵笙都會派人去找她,這樣的話,兵力就分散了,追蹤溫擎他們的人就會少一些。

    紀楠啊紀楠,你會在哪裡呢?蕭憫冬手指交叉,雙臂支撐在桌子上,下巴抵著十指交叉的手背,瞇著的眼眸中滑過一絲陰鷙。

    躺在床上,口中還咬著一個三明治的紀楠忽然覺得有些冷,看了看窗戶,是關好了的,於是又把棉被往身上拉了拉,這個冬天真的是太冷了。

    寒風吹了一夜,第二天紀楠拿開昨晚闔在臉上的小說,穿上衣物,一道刺眼的白光從窗戶的縫隙中穿來,紀楠推開窗戶,一股冰冷的氣息立刻圍繞住了她。

    「下雪了啊。」輕聲歎了一句,一股白氣從她口中冒出,這場雪來得很突然,一點徵兆都沒有。

    「真是瑞雪啊。」紀楠感歎了一句,有了這場雪,溫擎和夏萱文說不定會跑地更遠一些,她對著雙手哈了一口氣,然後又搓了搓,好在櫃子裡有一年四季的衣服,紀楠也不用擔心沒有過冬的衣服。

    她關上窗戶,走到桌邊,隨手拿了一個蘋果,咬了一口,她未必會在京城過冬,翻開桌上的圖志,她或許可以選一個暖和一些的地方去躲避這裡的冬天。

    一個清秀的少年,手裡拿著一個吃了一半的蘋果,走到了城門口,因為追捕夏萱文,所以城門的守衛也少了幾個,少年的米色披風兜帽把他的半張臉蓋住,只露出精緻的下巴。

    「你出城是做什麼?」

    「回家探親。」他又咬了一口蘋果。

    「出示你的證件。」

    官兵結果他的證件,核對過後,就說:「走吧,走吧!」

    少年道謝之後,就從容地走出了城門,一直走出了幾百米,他才摘下兜帽,露出一雙明亮的眼睛,沒錯,他就是紀楠。

    她轉頭看了一眼那高高的城牆,再見了京城,也不知道下次回來是什麼時候了,再見了,那個滿是故事和熟人的地方。她又重新把兜帽帶上,大步往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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