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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一十章 約嗎? 文 / 伍漁人

    紀楠回去之後,仔細想了一下安婉的事情,最終還是決定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裡,她原本想著是告訴力宇的,但仔細考量之後,還是決定不說,要是安婉出了意外,紀楠肯定會跟著倒霉,為了保住自己的命,紀楠決定保住安婉的命,這不能怪紀楠不夠義氣或是沒有道德,她又不是聯盟的附庸,沒不要為了聯盟犧牲自己,雖然現在是古代,但大家都是現代人,她更加沒有革命精神。

    雖說是保住安婉,但是紀楠一大早就慇勤地去伺候夏淵笙起床,然後支開了民安。

    「說吧,你這是有什麼事求朕?」夏淵笙怎麼會看不出紀楠的目的,她可不像是那麼主動的人,何況她還把民安給支走了。

    此刻的夏淵笙,完全沒有昨晚肆意任性的樣子,更加沒有流露出一點隨和,閃亮的眼眸如同平靜的水面,似乎他昨晚就沒有出宮過。

    「皇上,奴婢只是想知道,最近皇上對奴婢那麼好,是不是因為安婉姑娘的關係?安婉姑娘是不是跟皇上說什麼了?」

    「所以說,這就是你們昨晚單獨出去說的話題嗎?」夏淵笙自動腦補出昨晚安婉為自己給紀楠說好話的畫面,安婉果然是他的好朋友,竟然這麼幫著他!

    紀楠算是默認了。

    「這有什麼關係嗎?」夏淵笙反問。

    「奴婢只是想知道,安婉姑娘是如何判定這些舉動就是奴婢喜歡的,皇上。奴婢跟安婉姑娘是不一樣的,說起來,奴婢還不知道皇上是怎麼跟安婉姑娘聯繫上的呢!」

    「是嗎?你們不一樣啊,可是朕倒是覺得你們挺像的,」夏淵笙想了一下,「其實不是朕找到她的,是她主動找到朕的,她離開的這幾年,她自己也過得不好。」

    「嗯。」紀楠低聲地回應了一句,表示自己是在聽夏淵笙說話的。這麼看來。這幾年裡面,安婉都沒有聯繫過夏淵笙,更加沒有給過他情報,這是為什麼呢?而且為什麼是這個時候找到夏淵笙。難道是因為她知道了紀楠這個內奸的存在。所以就忍不住了?紀楠想著。手裡拿梳子的手不由停住了。

    「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梳?」夏淵笙感覺到她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她怎麼忽然走神了?而且還是在自己提起安婉的時候,他記得安婉教給他的招裡面最後的一招就是:找另外的女人刺激她。難道紀楠這是吃醋了?看來這招是起效了?那看來紀楠只是嘴上說不要而已,其實心裡還是有他的。

    「是。」紀楠挽起夏淵笙的烏髮,然後幫他束起頭髮,綁好黑色蠶絲束帶,「回皇上的話,頭髮梳好了。」

    「嗯,很好,手法是越來越熟練了。」

    「皇上過獎。」

    「今天天氣不錯,不如就陪朕去放風箏吧?」夏淵笙想多寵紀楠一些,所以就想出了一些哄女孩子的手段,其中就包括一起放風箏。

    「皇上,放風箏也要有風,現在外面恐怕沒有風。」紀楠回答道。

    「這樣啊,那就跟朕去城門上看看吧。」

    「皇上,外面冷,還是不要去城門上了吧?要是被冷風吹著了,那就不好了。」

    「你剛才還不是說外面沒風嗎?」

    「……」

    「那就出宮吧!」

    「皇上,外面亂,還是不要出去了。」

    「朕是治理這個國家的,朕怎麼不知道外面亂啊?」要是換了以前,紀楠決計不敢這麼跟夏淵笙說話,可是現在紀楠已經摸清楚了夏淵笙的脾氣,就算她再怎麼亂說話,他也不會生氣了。不過最好就是他生氣,把自己趕走,這樣她也好受一些。

    這如果是換成了被人敢這麼對著夏淵笙胡說八道,他早就賞他一頓板子了,也就是紀楠,敢這麼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那你想去幹嘛?」

    「奴婢不想做什麼,奴婢只是伺候皇上的而已。」紀楠怎麼會看不出來夏淵笙是想製造約會,可惜了,紀楠就是不想給他這個機會。

    「你也知道啊!」夏淵笙站了起來,用手指戳了戳紀楠的腦袋,寵溺地說道。

    紀楠被他這麼一戳,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反應了,好歹也是活了三十多年的人了,竟然被人當小女孩對待,她忽然懵了。

    「那就跟朕去泛舟吧!朕很久沒去划船了。」說完,就走了出去,不給紀楠找借口的時間。

    「民安,備船,還有,準備好吃的東西。」夏淵笙準備著一整天都跟紀楠呆在一起,順便把飯在船上吃了,或者去湖心亭裡吃也行。

    「奴才遵旨。」民安現在已經完全從皇上身邊的紅人變成了一個跑腿的了。

    「皇上,那個湖……」紀楠剛張口,一根手指就壓倒了她嬌嫩的嘴唇上。

    「噓,別說話了,朕覺得吵,你就安靜地陪在朕身邊就好。」他的聲音帶著魔力,不知不覺就把紀楠給吸進去了,紀楠也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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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場景一個轉換,紀楠就已經坐在搖搖晃晃的船上了,夏淵笙坐在她對面,而她,則是被他摁在了他對面的,苦逼的民安就是划船的那個,他也不敢劃地太快,畢竟夏淵笙的目的不是去湖心亭,而是泛舟而已。

    「吃啊,不要介意朕,你隨意一些就好。」夏淵笙指著他們中間一張小桌子上的食物,水果,點心,雞排,菜餚,幾乎什麼都有。

    「皇上這是準備在這裡用膳嗎?」紀楠看著琳琅滿目的食物,沒什麼胃口。

    「不行嗎?」

    「不,奴婢不是這個意思,那奴婢來為皇上布菜。」

    「朕不需要你布菜,你專心吃你自己的就好,朕自己有手。」說著,就捻起一個龍眼,自己撥了起來。

    紀楠看著夏淵笙慢條斯理地吃東西,她以前見過不少上流社會的人,也見過標準的禮儀用餐方式,但都沒有像夏淵笙這樣,隨便一個動作都帶著貴氣,這種與生俱來的氣質,真的是無法比擬的。

    「你也吃啊。」

    「哦。」紀楠點完頭之後,就挑了一塊切好的蘋果,慢條斯理地吃了起來。

    「朕覺得你爹的職位有點低,朕想封他為一品官員,然後追封你的生母沈氏為誥命,你覺得如何?」

    「哈?」紀楠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怎麼忽然跟自己說這些?

    「沒聽清楚嗎,要是沒聽清,那朕就再說一遍……」

    「不,不是,奴婢全都聽到了,只是不明白皇上為什麼要這麼做。」而且還要問她的意見?

    「朕想這麼做而已。」

    說了等於沒說!紀楠偷偷翻了一個白眼。

    「如果皇上單純是因為我的關係,所以就想提升我的父親,那大可不必,因為我不會因此而開心的,實話跟皇上說了吧,我其實跟他的關係並不好,我入宮之前,在家裡都是可有可無的人,真正對我好的,也就只有我的生母,只是可惜,她也去世了。」紀楠當然知道沈氏沒有死,而是被聯盟接走了。

    「這樣啊,那就貶他官吧!這你沒意見了吧?」

    「皇上,恕奴婢斗膽,其實官員的升或者貶謫,都應該是按照官員本身的能力來看的,而不是因為個人情緒左右,如果他真的有能力,那就讓他做大事,如果他沒有那個能力,那就讓他當個小官。」

    夏淵笙怎麼會需要紀楠來教他這樣的道理呢?他只是單純地想討好一下紀楠而已。之前他也調查過紀楠家裡的事情,確實如同紀楠所說,紀家有五位夫人,對紀楠這個三女兒是最最不重視的,女人這麼多的官員,夏淵笙本來就不太喜歡,倒是紀楠進宮前,紀楠一系列的變數,讓紀楠陰差陽錯地代替了紀芯的位置,進了宮,而且還因此折了三位夫人。雖然覺得蹊蹺,但夏淵笙覺得這就是命運,因為這樣,他才能跟紀楠相遇。

    「好,朕已經有了打算,」夏淵笙這次沒把他的想法說出來,紀楠也猜不出來,「民安,怎麼還沒到湖心亭啊!」

    「是,奴才這就快點划船!」民安冒著冷汗,皇上怎麼是想一出是一出啊,這可就累死他了,剛才夏淵笙哄紀楠的話他也都聽到了,也不知道被皇上知道他聽到了他這麼低聲下去的語氣,會不會把罰自己,可是耳朵是長在他身上,他不想聽也沒辦法啊!

    民安幫他們把船上的食物都搬到亭子裡,然後就在旁邊守著。

    大概是剛才在船上呆久了,上了岸就適應不過來了,紀楠雙手的手肘撐在桌上,把腦袋放在手心裡撐著。

    這個時候,宮裡的妃嬪們也忙碌了起來,從湖心亭可以看到湖邊的路上走動的人多了起來。要是現在有人從湖邊救過,就能看到夏淵笙和紀楠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了。

    「民安,朕記得你會游泳。」

    聽到夏淵笙忽然叫自己,民安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下一刻,他就被推入了水中,撲騰了幾下,浮出了水面。

    「皇上!」他喊得極其淒慘。

    「你去把這周邊的路都封了,別讓他們走動,然後你就回去休息吧。」

    「那船……」民安在水中問夏淵笙。

    「朕自己劃回去,不用你操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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