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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路遇 文 / 伍漁人

    隔天早上。

    「皇上,慎刑司傳來消息,說是黃宗澗在天牢裡畏罪自殺了。」民安惴惴不安地在夏淵笙身邊說了這個消息。

    「畏罪自殺?慎刑司膽子可真是大啊,連朕都敢欺騙?」

    「慎刑司沒有欺騙皇上,他們知道皇上一定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所以只是對外這麼說,他們說,她死前,有一個小太監去看過她。」

    「小太監?」夏淵笙想了想,「算了,就當是畏罪自殺處理了吧!」

    民安知道,夏淵笙跟他想的是一樣的,都認為是齊妃殺人滅口了。

    「哦,對了,那天從黃宗澗房間裡搜查出的毒藥,最後去了哪裡?」夏淵笙覺得那天處置黃宗澗的時候太草率了,也沒有好好想清楚,可是當時他脾氣上來了,也沒管住自己。

    「在慎刑司當證據。」

    「那把那毒藥給朕拿來!」他總覺得那天那個御醫說話的時候遲疑了太久,而且在此之前,紀楠突然勸了他,所以就更讓他覺得奇怪。

    「是。」民安不知道皇上怎麼就關心起這些了,不過他也只能當跑腿的了。

    當時民安沒有拿到那毒藥,兩手空空地回來了。

    「什麼叫沒了?」夏淵笙用手指敲擊著案幾,「慎刑司是怎麼辦事的?」

    「就是說平白無故沒了。」民安苦著一張臉,這是慎刑司做錯了事啊,也不能怪他啊!

    夏淵笙一拍桌子。瞇起眼睛道:「派人去齊妃那邊監視著,別再出什麼ど蛾子!」

    因為黃宗澗是齊妃的人,所以所有的事情,不可避免地都會聯想到齊妃。

    「是。」民安隱約覺得齊妃這次遇到了巨大的危機。

    其實那藥粉,是紀楠順手偷走的,一來是因為那藥粉效果太好,無色無味,她想留著。二來是怕被人發現問題。至於為什麼不換了藥粉而只是拿走,那是她故意這麼做,好讓人對齊妃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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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楠在香爐裡放上了驅蚊的香料。然後走到吳灣灣的床邊:「外面天氣那麼好。不出去走走?」

    「是不是你做的?」自從聽到黃宗澗死了,吳灣灣看紀楠的眼神就變得怪異起來,「聽平子說,你昨天借了他的衣服。」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她害死了燒火師傅。就應該付出代價,就算我不動手,像她這樣的人。注定是要死的。」紀楠面無表情地說。

    「你親自動的手?」

    「讓別人去做,不如自己去做來得安心,皇上會召見黃宗澗的父親,到時候他從御書房回養心殿的時候,你就跟他來個偶遇。」紀楠已經全部安排好了。

    「連這個你都知道!」

    「不然怎麼當你的經紀人?」紀楠早就把自己當成吳灣灣的經紀人了。

    「好吧,可是我要用什麼方式跟他相遇?」

    「大病初癒,心懷感激,專程去感謝皇上。」紀楠早就想好了,「只要讓他把目光放在你身上,你就前途無量。」

    吳灣灣點頭,這就是紀楠說的主動出擊啊!她養病的這幾天,都沒有見過夏淵笙,說起來,她還有些想他了。這個男人總是在危急時刻能夠解救她。聽小嵐說,她中毒的時候,夏淵笙都急壞了,可惜她還昏迷著,不能看到夏淵笙氣急敗壞的樣子。

    小嵐跟吳灣灣說的,不過只是小嵐看到的。但是小嵐沒有看到紀楠求夏淵笙來,她只當是夏淵笙心疼吳灣灣,並且挑著好話跟吳灣灣說而已。如果是紀楠,那肯定會說,皇帝不過是一時興起,別放在心上。

    可是紀楠不知道吳灣灣心中所想,所以也沒能及時扼殺了這愛情的種子,等紀楠發現的時候,這愛情的大樹已經是根深蒂固,完全不能拔除了。

    當夏淵笙坐著步攆從御書房回養心殿的時候,忽然聞到了一股花香,因為天氣炎熱,原本很淡的花香就飄得很遠。

    「民安,你聞到了嗎?」夏淵笙不由皺眉,隔著輕紗問走在步攆邊上的民安。

    「啟稟皇上,奴才聞到了。」

    那又不像是單純的花香,還有一股食物的味道,甜甜的。

    「皇上,灣婕妤從前面來了。」民安遠遠地就看到了前面的吳灣灣,她穿著一襲白色錦緞抹胸,一旁的紀楠為她撐著粉色荷花傘,每走一步,她的臉色泛白,像極了一個病美人。

    夏淵笙也看到了,遠遠的看,還以為是崔妙畫來了呢!沒想到吳灣灣病起來,也別有一番韻味。

    「她這是要去哪兒?」夏淵笙同時也看到了紀楠手中的食盒。

    「奴才這就去問!」民安撒腿就想跑上去問,可是被夏淵笙叫住了。

    「等她們走過來!」夏淵笙很想知道,吳灣灣這是想耍什麼把戲。

    吳灣灣走得累了,已經出了不少的汗,皺著眉頭,心裡怨想著,難道就不能換一天來麼!

    紀楠就是要挑吳灣灣身體剛好的時候出來,不然就沒那個效果了。紀楠同樣很熱,她手裡還拿著一個不輕的食盒,可是看她的表情卻是怡然自得。

    兩人跟夏淵笙金色步攆相遇了。

    「臣妾參見皇上!」吳灣灣蹲下身子。

    「平身。」夏淵笙用一隻手撩開步攆前面的簾子,「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臣妾是為了感謝皇上,特意來給皇上送點心的。」吳灣灣從紀楠手中拿過食盒。

    「哦?什麼點心?」

    「因為這段時間院子裡的花開得很好,所以臣妾就讓御膳房做了一些鮮花餅,還有一些用鮮花做的甜湯,因為天氣熱,所以剛做好就拿來了,這裡面還有冰塊,就為皇上消暑。」

    鮮花餅這個想法是吳灣灣的,一來是她自己想吃,而來是覺得兩手空空去見夏淵笙不好。

    「哦。」夏淵笙又放下了簾子,「那你也感謝到了,就回去吧。」

    吳灣灣滿頭的黑線,竟然就這麼讓我回去了?我可是想了很久才想到要做鮮花點心的,難道一點表示都沒有嗎?於是,她又想起了紀楠讓她說的話。

    「皇上,臣妾一路走來,已經累了,原本想著是見到皇上之後,借皇帝的步攆一用,但是既然皇上已經在步攆上了,臣妾只能向皇上借另外一個步攆了。」

    「是嗎?你要借步攆?」夏淵笙坐在步攆裡,漫不經心地看著自己的雙手,很是無聊,「那這樣吧,你上來,朕送你回去。」

    民安長舒了一口氣,剛才聽到吳灣灣說那麼出格的話,還以為吳灣灣要大難臨頭了,沒想到夏淵笙竟然同意了!還要送她回去!

    「謝皇上!」吳灣灣拿著食盒就上了步攆。

    紀楠讓吳灣灣說的這話,聽上去是很出格,其實是變相地在求皇帝,夏淵笙聽到這樣婉轉卑微的請求,當然會覺得有意思,何況他是剛處理完黃宗澗的事情,心情肯定很差。

    「這食盒,扔了。」夏淵笙沒想到近距離聞到的這個香味竟然是這麼濃郁,他鼻子有些癢。

    「皇上……」吳灣灣頓了一下,只能把食盒從步攆裡遞給外面的紀楠。

    「皇上起駕!」民安用尖銳的聲音喊了一句,步攆繼續上路。

    紀楠默默地撐著傘,跟在步攆旁邊,民安看到紀楠還撐著傘,不由咳嗽了一聲,可是紀楠充耳未聞。

    「我說,你的傘可以收了。」民安小聲地提醒她。這裡的人,包括民安,都沒有撐傘,唯獨紀楠還打著一把傘,這不是對皇上的不敬麼!

    紀楠沒有理睬他,因為那麼熱的天,如果不打傘,她又沒有抹防曬霜,回去肯定掉一層皮,最重要的是,她可以肯定皇帝不會對她撐傘這件事生氣,何況他還要應付步攆裡的吳灣灣。

    但是民安似乎沒有放棄,還是不斷地想提醒她。

    紀楠最後被他說得實在是不耐煩了,乾脆走到民安身邊,用傘遮住他們兩個,對他笑了笑:「公公放心,皇上不會怪罪我們的,而且皇上也連理睬我們的時間都沒有。」

    民安沒有說話,只小聲嘟囔了一句:「果然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婢。」

    但是他還是接受了紀楠為他打傘的這個行為。

    他們一路走著,步攆裡時不時傳來吳灣灣的笑聲,看來夏淵笙跟吳灣灣聊得很愉快。

    步攆在吳灣灣的院子前停下,吳灣灣帶著笑意走下步攆,紀楠教給她的東西都沒錯。可是儘管她把夏淵笙哄得很開心,夏淵笙都沒有親自送她進屋,他只是看著她走進去,然後就坐著步攆走了。

    回了院子,紀楠拿出食盒裡的東西,自顧自地喝了起來,冰塊都已經融化了,不過好在還有點涼,她舉著碗甜湯:「喝嗎?」

    吳灣灣帶著笑意搖頭。

    「說了什麼那麼開心,還在笑?」

    「就是你說的啊,別一心想著遷就他,讓他知道我也是一個人,然後他就問我這段時間的生活了。」想到夏淵笙問話時候關切的表情,她心頭就像是吃了蜜一樣的甜,以前夏淵笙可不會這麼主動。

    「順利就好。」紀楠也怕夏淵笙對吳灣灣起疑,「你的任務,就是哄他開心。」

    紀楠又塞了一塊鮮花餅進嘴裡,不由皺起了眉頭,這香味果然是太重了,吳灣灣放多了香料。

    「皇上還說,後天晚上設了宴會,讓我出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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