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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九章 文 / 伍漁人

    紀楠對吳灣灣搖了搖腦袋,暗示她要按兵不動。

    「那好啊,那道時候皇上再給我指派一個宮女就好。」

    吳灣灣沒有為紀楠求情,有些出乎夏淵笙的意料:「這可是你說的。」

    「嗯,我說的。」吳灣灣置氣一般地點了點頭,「皇上,那我可以下去了嗎?臣妾想休息了。」

    「去吧。」

    紀楠對於這樣的處置,沒有表現出一絲驚恐,在吳灣灣站起身後,紀楠行了一個禮道:「皇上,那這段時間,奴婢還能伺候吳容華嗎?」

    「不然呢?現在就想滾回皇宮的浣衣局?!」夏淵笙放下筷,用清冷的目光看著紀楠。

    「奴婢知道了。」她沒有求饒,更加沒有傷心或者惶恐。

    「走了走了。」吳灣灣甩了甩衣袖,她現在的心情很煩躁,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打死她也不出去玩了,想不到連累了紀楠。

    夏淵笙一方面對吳灣灣很縱容,就算是她沒有規矩,做事大大咧咧,他也不在意,更不去說教,但另一方面,他對她又很嚴苛,稍微有一件事做得讓他不稱心,就很可能會受到重罰。

    「民安,朕是不是罰地重了?」如果剛才吳灣灣求情,他未必會放過紀楠,但如果是紀楠求饒,那說不定他又會放她一馬,只是為什麼她不求饒呢?他剛才看似是在給吳灣灣一個拉攏紀楠的機會,實際上則是離間她跟紀楠。

    「今天容華做錯了事,理應受罰。」民安如此回答。

    「還有呢?」夏淵笙知道他話只說了一半。

    「只是皇上也應該考慮到紀大人的面。」紀楠的身份,一直是個問題,如果當了宮女也就算了,畢竟宮女也是最末等的女官,何況紀楠在司膳坊做得也不錯,如果真要去浣衣局,那可是最卑微的人所在的地方。

    「紀大人?他敢說什麼嗎?」按著夏淵笙對紀建磊的印象,這男人很窩囊,娶了那個多個姨娘,最後還造成了後院「失火」,連家都管不好的男人,能有什麼出息,隨便一個人都能把他換了。

    「奴才妄言了!」民安立刻住嘴,身為宦官,是不能談論朝廷大事的,就算是議論朝廷官員也不行。

    「朕恕你無罪。」又不是什麼大事,用得著怕成這樣麼!

    「謝皇上開恩。」

    「讓人準備好熱水,朕要沐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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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一頭,吳灣灣已經在沐浴了,素菊因為洗了一天的衣服,再加上雙手本來就酸,所以吳灣灣也沒讓她過來,直接讓她休息去了。紀楠吃了兩個饅頭,算是當晚飯了。

    溫暖的水把她包裹起來,腦袋靠在木桶邊緣,任由紀楠拿著她的手臂幫她擦拭。紀楠的力道適中,很舒服,舒服地她都要睡過去了。

    「紀楠啊,待會你也泡個澡吧!」吳灣灣覺得讓紀楠這麼伺候自己,很是過意不去。

    「不了,挺麻煩的,而且被人看見不好。」身為宮女,就應該有宮女的自覺,以後一定要注意起來,否則讓別人看到她跟吳灣灣沒大沒小,就是讓別人抓到了她們的鞭。

    「會有人看見嗎?」吳灣灣覺得這可能性不大。

    「今天不是被發現了?所以還是小心點好。」紀楠扔下她的左手,從水中拿起她的右手給她擦拭。

    「我說,剛才為什麼你不讓我反對啊,你知道浣衣局是什麼地方麼!」吳灣灣望著紀楠平靜的臉,想不明白,紀楠怎麼就能把事情看得那麼淡呢。

    「如果我說,皇帝會收回成命的,你信不信?」紀楠也不確定,因為明明吳灣灣跟皇帝相處的時間要長很多,可是紀楠卻更能猜中皇帝的心思。

    「原來你有把握啊!」吳灣灣這就放心了,「要知道,回去之後,你幫我的地方還有很多,我可不想失去我的左膀右臂。」

    「不過那個素菊,你最好還是除掉吧!」紀楠用了除掉這個字眼,不是她狠心,而是她怕節外生枝,這段時間,她跟吳灣灣的相處,都被素菊看在眼中,要是素菊想出賣吳灣灣,必定會告訴他人吳灣灣對紀楠的特殊待遇,到時候,她們兩個就會被互相牽制。

    「我早就想不要她了。」吳灣灣對素菊沒什麼感情,「你看到她看皇帝的眼神了嗎?那個叫熱切啊,完全把我當死的。」

    這點紀楠倒沒有注意,不過吳灣灣注意到就好,紀楠點了點頭,繞到吳灣灣身後:「我給你擦背啊!」

    「好啊!」吳灣灣往前一扒,腦袋放在橫著的手臂上,「她是不是還經常欺負你?你放心,我會幫你的!」

    紀楠沒有回答,只是用毛巾擦拭著吳灣灣的背:「回宮之後,你最好再培養一個心腹,幫我們做事,畢竟如果我一個人要承包所有的事情,不是很安全。」

    「懂的。」吳灣灣突然想起她以前的心腹來,忍不住開口,「你知道嗎,我以前身邊有過一個很好的宮女,真的是很好很好,對我一切都好,完全就像是我妹妹一樣,她叫染荷。」

    「後來呢?你進冷宮之後,她去了哪裡?」

    「她死了,在我當上容華不久就死了,她開始生病,一開始只是身體虛而已,後來就一直吃藥,我當初也是傻,我真以為她是病死的。」吳灣灣說著,拳頭已經握緊,這是她最不能忍受的地方,只要一想起染荷的死,就會想起當初的自己是有多傻。

    「她是被害死的?」紀楠可以感受到吳灣灣的怒火。

    「是,而且不止一個人害了她,她們都把我當傻一樣戲弄,我當初還以為,我是穿越來的,比起古人,宮斗根本就不算什麼,可是你知道嗎,她們從小就是鬥起來的,心智成熟到你不敢想像,不然怎麼能做到十四歲就成婚,十六七歲就生孩,沒到二十歲就管家,在她們面前,我就是個渣。」說著,吳灣灣憤恨地拍擊水面,水花四濺,就連紀楠的衣服上,也濺到了水滴。

    只要一想起這些事情,吳灣灣就充滿鬥志,這也是她留下的原因,不給這些女人一個教訓,她怎麼能放心出宮呢!她當不了白蓮花,更加當不了聖人,有冤報冤,有仇報仇,這才是她吳灣灣。

    紀楠不得不承認,吳灣灣說的很有道理,宮斗確實不是一個正常現代女人能做到的,只是紀楠不是正常女人,她見過的黑暗跟潛==規則比吳灣灣多的不是一星半點,她手腕狠毒果斷,如果不是這樣,一個女人,如何能撐起一個經濟公司。

    「放心,回去之後,她們會付出代價的。只是你也不要輕易出手。」在沒有摸清對方底細之前,紀楠不贊成吳灣灣先動手。

    「我明白。」

    「還要再泡一會吧?我去幫你加點熱水。」

    「不用了,給我毛巾,我還是起來吧。」吳灣灣泡地差不多了,從木桶裡站了起來。

    伺候吳灣灣入睡,紀楠才為自己洗漱。寬衣解帶,解開腰帶的時候,掉落出兩塊石頭,她撿了起來,放在手心,這是今天借來的打火石,到最後她都沒能還掉這兩塊打火石,不過那大神究竟是哪裡來的,看氣質完全不像是山野村婦啊。她搖了搖頭,覺得自己多疑了。

    第二天清晨,他們就要離開寺廟了,紀楠特意在出發前找到了方丈。

    「不知施主有何事?」

    「方丈,你知不知道有沒有人家住在附近?」

    「據我所知,附近是沒有人的,不知施主有何事?」

    「是這樣的,昨天我出門,問一個大嬸借了兩塊打火石,可是來不及歸還……」紀楠拿出打火石。

    方丈的表情稍微有些變化,像是正經,又像是尷尬,紀楠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表情,難道那大嬸是方丈的**?

    「那大概是上山挖野菜的人吧,施主要是想歸還這打火石的話,就把石頭放在本寺,如果廟裡有沙彌看到姑娘所說的大嬸,那我們就為你歸還。」

    「那就有勞方丈了。」紀楠也沒多想,把石頭交給了方丈。

    紀楠回到了吳灣灣身邊,跟素菊一左一右地跟在吳灣灣身邊下山。也聽說了紀楠要被發配到浣衣局的事情,心中忍不住慶幸,好在昨天跟在吳灣灣身邊的人不是她,不然這罪責可大了!對紀楠的處境,她更是幸災樂禍,完全不能掩飾自己的竊喜。

    「紀楠,你待會跟我一起坐馬車。」吳灣灣毫不掩飾對紀楠的偏愛。

    而這在素菊眼中,就是吳灣灣對紀楠的彌補,而她絲毫不知,她已經完全被吳灣灣拋棄了。

    「是。」

    當紀楠跟著吳灣灣一起上馬車,夏淵笙露出了一個滿意的表情,道:「泡茶吧!」

    看來,皇帝也不是那麼討厭見到紀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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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漁:大家是不是覺得皇帝是個很變扭的人?哈哈哈,說對了呢!所以說,皇帝的心思啊,你別亂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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