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只為遇見你

正文 63 要被發現了 文 / 桑榆未晚

    「你家王總最近怎麼樣啊?」

    「越來越顧家了,真是不幸。」

    我正想著怎麼顧家了就不幸了,就聽另外一個女人說:「還不是他老婆鬧的,我聽說上次都鬧到領導那兒去了。」

    我就明白了,這敢情全都是外面養著的情婦。

    「這次小倩怎麼沒來啊?」

    「懷孕了,在家養胎呢,要是生個兒子就這輩子不愁了。」

    「生了兒子又怎麼樣,那誰還能跟他老婆離了婚娶了她啊。」

    「別說夢話了,這沒聽說過還能轉正?」

    「哈哈哈哈……」

    一陣笑聲過後,她們又說起來哪家的誰被打了,還拍了視頻傳到網上了,這時候她們才注意到我,問我是跟誰來的。

    我說:「虞澤端。」

    她們都互相看了一眼:「上次不是你啊,你跟他多長時間了?」

    我說:「一年多了。」

    我才知道,他們這些人是每隔半年一年就聚一次,上一次是十二月份聚的。

    但是那個時候我已經和虞澤端在一起了,她們說跟他的不是我,那是誰?

    我問了這個問題就覺得自己特別傻,管她是誰,反正不干我事。

    其中有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給了我一張名片,說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找她。

    我違心地笑了笑收下了,心裡想著轉手我就扔垃圾箱。

    吃了飯,女人們開始打麻將,我這人不會,又看不懂,看著看著就昏昏欲睡,就去跟虞澤端說我先回房睡因為小一直隱隱覺得脹痛,我心裡一驚,不是例假該來了吧。農家小院

    我強忍著笑臉對虞澤端說完,虞澤端還沒回話,坐他對面的一個男人就開口了:「你這妞兒正點啊,從哪兒弄的?」

    這句話他是看著我說的,不過明顯是問虞澤端的。

    虞澤端臉上帶著那種讓我厭惡的笑,捏了一下我的屁股,說:「羨慕了吧?」

    那男人又問:「今天晚上交換?」

    我正在疑惑著這個人口中的交換是什麼意思的時候,虞澤端搖了搖頭,說:「現在不行,懷了。」

    我這才明白了,他們口中的交換,原來就是換女伴玩兒。

    我臉上表現出很輕鬆的樣子,但是手心裡卻捏了一把汗,應該感謝我撒的這個謊,救了我一次。

    等我離開的時候,走過一個走廊,聽見那一桌還在說,給虞澤端晚上安排一個開苞。

    不過,我撒的這個謊,很快就成了一個累贅了。

    因為當我跑去浴室洗澡的時候,發現一個晴天霹靂的問題我身上來了。

    …………………………

    完了,我這次出門忘帶衛生棉了。

    我坐在浴室的馬桶上,想了半天該怎麼辦,直到有人敲門。

    外面敲門聲一響,我驚地一下子跳了起來,頭一下子撞上了前面的儲物台,疼得我眼淚直接就下來了。

    趕忙提褲子就往外面跑,悶聲悶氣地問了一聲誰?

    正準備開門,可是外面傳來的一聲「我」讓我頓了頓手下的動作。

    因為這人的聲音不是虞澤端。

    桃子夭妖

    雖然虞澤端很渣,但是他卻又一副好聲音去騙那笑小姑娘去,這個人聲音太糙了。

    我後退了兩步,警惕地看著這扇門,又問了一句:「誰?」

    外面又是那一聲低沉的:「是我,快開門。」

    毛線,我知道你是誰啊?!

    我轉過身來,在包裡掏出一把削皮的水果刀,背在身後,我想,如果不行的話就衝出去大聲喊,再不行這把水果刀就足夠了,然後就開了門,就跟壯士扼腕似的那種感覺。

    開門的一瞬間,外面有一股大力猛的撞進來,是一個醉醺醺的男人。

    我尖叫了一聲腳猛地一踢,這男人轟的一聲摔倒在地上了。

    我嚇的撫著胸口不斷喘氣,兩隻手舉著水果刀,只要這男人站起來再敢這樣嚇人,我就扎過去!

    可是,這男人卻跟死了一樣不動了。

    我用腳踢了踢他肥厚的身軀,也沒動彈。

    我把他反身過來,看見他的模樣,想起來這就是跟虞澤端一桌的老同學,扶住一隻手,顫抖的湊上去碰了碰這人的鼻息,還好有氣,這幅樣子明顯是醉死了。

    這時候,外面走廊上傳來了腳步聲,還有喊聲。

    「剛才就是說到這邊來了,人呢……志軍?人呢?這人總是玩到一半就自己快活去了……」

    我急忙一把把這人拖進來,反手關上了門。

    等門外的腳步聲遠了,我才又打開門,想著怎麼處理這個大胖子。

    我想了想,回想起來在隔壁住的也是虞澤端一個同學,她那個女伴就是特別濃妝艷抹的那位,剛才飯局上給了我一張名片。

    這下好辦了。

    我就給她打了一個電話,用的是網絡電話的隨機號碼,變了變聲:「您好,請問是xxx小姐麼?」婚外纏情,薄情總裁別太狠

    她說:「恩我是。」

    我說:「有您的快遞請出來簽收一下。」

    她說:「我沒有網上買東西啊。」

    我說:「您是xxx麼?確實是您的包裹。」

    我貼著門聽著,等到隔壁的房門打開,高跟鞋的腳步聲轉過走廊,我急忙開門,拖著地上醉死了的這個大胖子往門外走。

    在酒店裡的房間,一般出去簽收一個東西也就一分鐘,有些人不會把房卡拔掉再出去,如果這女人不取下房卡,那正好,我就直接給這死胖子擺出一個破門而入的假象。

    就算是去了房卡也沒關係,把這個男人往地上一扔我就回自己房間。

    果真我猜得沒錯,這個女人沒有去掉房卡,房門是虛掩著的。

    我費勁地把這個男人拖到她門口,然後擺好了放在地上,撲哧撲哧地喘氣。

    這時候,身後有一個聲音響起:「請問,需要幫忙麼?」

    我一下子就僵住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不知道是我自己累的了還是警惕心減退了,一丁點腳步聲都沒有聽見,還是穿高跟鞋比較好,離得很遠就能聽見。

    這個時候,緊隨著這個聲音之後,就是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聲音,那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回來了。

    我可不能就這樣功虧一簣了,要是被發現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死的,在這種地方,這些人有的是辦法讓你死的神不知鬼不覺,手上還不用沾一點鮮血。

    所以,我直接站起來趁著身後這個聲音的主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把把他拉進了我的房間裡,輕巧地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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