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63 當眾寬衣(為剪子2001巧克力加更) 文 / 唐家小七
想到能看到楚修白裸奔,她不生蕭宸的氣了,也顧不上矜持了,和其他人一起起哄,讓楚修白兌現諾言,看看他這次當眾丟人了,還敢不敢再找茬。
楚修白臉漲得通紅,他一向做事隨性,有楚家做後盾,哪裡被人這麼羞辱過。答應裸奔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想過自己輸得可能,所以根本就沒打算裸奔,如今進不得退不得,被眾人圍觀著,恨得牙根都癢癢了。
偏偏帶頭起哄的還有季雲姿,更是讓他下不了台,目光直直的刺向雲姿,恨不得把她的嘴給封上。枉費他喜歡她,竟然在他落難的時候踩一腳。
「楚二少,不是想賴賬吧?」蕭念滿是嘲弄的看著楚修白,「唐寧寧一個女孩子都能說到做到,楚二少一個男子漢食言,傳出去只怕會令整個a市的人不齒。」
唐寧寧原本賭氣離開的,可聽說蕭宸和楚修白要比賽,就拉著蕭子澈一起過來,擠進人群裡就聽到蕭念這麼說,立刻嚷嚷開了,心頭的郁氣一掃而光,「誰要賴賬?這麼多人作證,賴也賴不掉!既然楚二少不樂意自己脫,大家不都是見證人嗎?動手幫楚二少脫也無可厚非吧?」
她這麼一說,幾個公子哥立刻一擁而上,就朝楚修白圍了上去。
唐寧寧也大大咧咧的衝進去,扒著楚修白的袖子,就把他的外套往下扒,楚修白惱怒的瞪了她一眼:「你還是不是女孩子?!」
「哼!我是不是女孩子自己清楚,用不著你告訴我!」唐寧寧毫不客氣的說道,手下一點情面都不留,扯著楚修白拚命護著的手,張嘴就下去咬。
楚修白一個吃痛,放開了手,唐寧寧立刻藉機拚命地拉扯開,只聽到撕拉一聲,楚修白的襯衫被撕開了一個縫隙,繡金線的襯衫在寒風中凜凜的作響,唐寧寧撇了撇嘴,有些不屑的說道:「怎麼我一拉扯你的衣服就破了?該不是買到假貨了吧?」
楚修白想一頭撞死唐寧寧,這個野蠻的女人!
「都愣著作甚?趕快扒啊」唐寧寧推了一下身邊的人,站在那裡翹首以待。
「都給我住手!」楚修沛緩緩地走到人群前,冷聲低喝。
幾個人有些畏懼的放開了楚修白,來陪著玩的,沒幾個人家事能抵得過蕭家和楚家,要不是楚修白輸給的是蕭宸,根本沒人敢鬧他。如今楚修沛站出來發話了,誰還敢再對楚修白動一根手指頭。
雲姿見沒人動手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楚大少爺,願賭服輸,既然二少當初打賭,就應該履行諾言不是?還是楚家一個、兩個的都喜歡違背自己許下的誓言?」想到若水離開時說的話,她就來氣。
楚家沒一個好東西,楚修沛當年既然選擇娶了尹如雪,就不應該用虛無的諾言捆著如水,她也不會落得那麼淒慘的下場。
楚修沛的眼底一刺,他知道她在指什麼事情。可有些事情,局外人是局外人無法理解的。他的確負了溫若水,可他卻從不後悔,以後,他也會把她找回來,讓若水成為真正的楚家少奶奶。
「二少,請吧。」雲姿見楚修沛半晌不出聲,面上笑了笑說道。趕墳
楚修白剛退下去的紅色,立刻湧了上來,盯著雲姿,一個字一個字地從齒縫裡蹦出來:「季雲姿,你當真要我裸奔?」
「不是我要,而是楚二少親口許下的。」絲毫不受他的影響,雲姿緩緩地說道。
「好!裸奔就裸奔,男子漢大丈夫,我就不信被你們看了還能少一塊肉!」楚修白沉默了半晌,大吼了一聲,手搭在自己的襯衫扣子上,一顆一顆的解開,脫下了上衣,他伸手去脫褲子的時候,聽到一旁的唐寧寧說了一句話,差點氣的吐血。
「我還是第一次看男人呢,沒想到楚修白胸前還長了兩個咪咪,男人不用喂小孩子,長兩個咪咪做什麼?真是奇怪?」
唐寧寧這話是對蕭念說的,蕭念面上立刻出了一層薄薄的汗,她是真沒想到唐寧寧把這話也說出來。
而楚修白脫了長褲,渾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條黑色的內褲了,唐寧寧和蕭念兩人眼裡立刻散發出了餓狼碰到小羊的目光,惡狠狠地盯著楚修白,就差自己動手把他的內褲給扒了。
楚修白手搭在內褲邊緣,幾次下定決心要脫下來,可對著周圍一片戲謔的目光,最終還是沒忍心下手,怒氣沖沖的,光著腳丫子就往綠道上跑。
唐寧寧不依,她還沒看到重點部位呢,怎麼就能放了楚修白,當即叫了一聲:「喂!楚修白,是裸奔!你難道不知道裸奔的意思嗎?」
「滾!」楚修白回頭怒吼了一聲,又跑了一段距離,確定幾個人看不到了,才把自己的內褲脫下來,遠遠地扔到了半空中。
唐寧寧踮起腳尖想要追過去,被蕭子澈給攔著了,「你真想那麼看他的?」
咕嘟一下嚥了口口水,唐寧寧搖了搖頭,她其實更樂意看蕭子澈的,可惜她追著蕭子澈那麼久,她只牽過他的手,連嘴都沒能碰到一下。
「那就老實的呆在這裡。」蕭子澈不輕不重的說道。
唐寧寧耷拉了腦袋,回到蕭念的跟前,滿是怨念,「我都沒看到楚修白那裡,唸唸,你說楚修白這個花心大蘿蔔,會不會在床上特別棒?」
蕭念真想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了,支支吾吾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她既不是楚修白的女朋友,又沒和別的男人發生關係,哪裡會知道這些?唐寧寧果然是在美國生長大的,連這事情都能當眾說出來!
她真的很想拉開唐寧寧纏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躲得遠遠地,表示自己和她不熟悉。
唐寧寧歎了口氣,「不知道楚修白迎著風跑一圈,會不會性功能障礙?我在美國的時候,上施密特教授的課的時候,他有提及到這些……」
「呃……我還有事情,先走了。」聽她又要接著討論,蕭念立刻找借口離開,她真是怕了蕭念了。
看著楚修白光著身子迎著凜冽的冬風跑,雲姿忍不住輕笑出聲,「你重組槍支的能力怎麼那麼強?」剛才她看到楚修白和蕭宸的手速,絕不比專業的特種兵差,應該說是更勝一籌!可和蕭宸在一起那麼久,她從沒看到蕭宸用過槍支。極品兵王俏「先生」
「我大哥是軍人,他教我開的第一槍。後來他一位朋友來蕭家,特地教導了我了一番。後來我才知道,大哥的朋友曾經破過最快重組槍的記錄。」蕭宸淡淡地說道。
雲姿聽到他提起『大哥』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蕭子澈,蕭子澈正在和唐寧寧打鬧,比起第一次見到的紈褲子弟形象,現在的蕭子澈改變了很多,她覺得這個人骨子裡和蕭宸更像一些,但又存在著一些不同,蕭宸的情緒內斂,而蕭子澈卻是對任何人都能說得來,骨子裡是疏離的。
若是讓蕭子澈知道自己父親所作所為,他會怎麼想?揭穿蕭子澈後,蕭家恐怕不只是一場大動盪,更會毀了很多人。
「原來這樣。」雲姿咂咂舌,搖頭晃腦的,轉移了話題,蕭家老大是蕭宸心上的傷,好不容易結了痂她自然不會去碰觸。伸手擰了擰蕭宸的臉頰,看著他嚴肅的表情變得滑稽,露出一些凶相,「蕭宸,剛才你拿我去做賭注,真是不可原諒!」
「對不起。」蕭宸眼裡充滿了笑意,認錯態度良好。
雲姿才不買賬,竟然敢拿她去做賭注,蕭宸真是皮緊欠抽了,剛才他和楚修白的速度只差了零點幾秒,要是輸了的話,她不就要陪著楚修白那無賴三天了?
「等下我去找一下這莊園裡有沒有搓衣板或者石板,再沒有就讓你跪鵝卵石路!」雲姿越想越生氣,恨不得把蕭宸給揉成一團,踢得遠遠地。
「好,我跪。」蕭宸面色未變。
雲姿冷哼了一聲,「別以為我是開玩笑的,我是認真的,蕭宸,以後不准拿我做賭注,否則我再也不理你了。」
「嗯。」蕭宸攬著她的腰,滿口答應。
雲姿心裡這才舒服了一些,藉機要求蕭宸爭取更多的福利,拿她做賭注的事情才算完事。
*
楚修白跑了一圈,眾人已經準備去吃午餐了,或許是輸給雲姿的關係,唐寧寧是死也不肯再靠近雲姿,哪怕是吃午餐都要離她遠遠地。
蕭念巴不得她不靠近雲姿,因為這樣,她坐在雲姿的身邊就不用再被荼毒了。
吃過午餐,一行人的行程就分開了,上午就顧著看他們四人的比試了,其他的人都還沒怎麼碰槍,所以下午都準備大展拳腳了。
莊園裡有個小山坡,散養的有土雞,比城市裡的營養價值高,蕭子澈就拉著他們幾個去打野雞,晚上剛好能做菜現吃,既能玩的盡興,又能嘗試一下自己的勞動成果。
開始就分成了幾組,唐寧寧死也不肯和雲姿一組,於是就分成了三組。蕭子澈帶著唐寧寧和蕭念,雲姿和蕭宸,還有蕭子澈的另一位朋友,其餘的一組也是蕭子澈帶來的人,三個年輕人,雲姿都不認識。
由於幾個人都熟悉怎麼用槍,而且莊園裡又沒別的人,所以也就沒帶著工作人員,幾個人自己摸索著上了山坡。逃之夭夭其葉蓁蓁
山坡不高,只能說是一個種了樹的土堆,雲姿一進去就聽到蕭念一腳踩到雞屎而發出的驚叫聲,搖了搖頭繼續向前,蕭宸就在離她一米遠的地方。
往上走了一些,就看到穿梭在枯草中的土雞了,雲姿端著槍,朝著一隻土雞打了過去,雞被驚嚇到,撲稜著翅膀飛了起來,卻是毫髮無傷,站在枝頭咕咕的叫著,神氣活現的向雲姿在炫耀。
雲姿來氣了,她以前很少失手,今天竟然被一隻雞看不起了。
抬起槍,朝著母雞又打了過去,彭的一聲,槍響了,從樹上掉下來了幾根雞毛,有一根剛好落在了雲姿的頭上。
伸手抓下來,雲姿咬牙切齒,「肯定是這裡的人把我的槍做了手腳,不然怎麼可能連打兩次,都不中?!」
蕭宸寵溺的看了她一眼,「我來。」
雲姿冷哼了一聲,她還就不信了,蕭宸真的能打中?
蕭宸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淡定的挑眉看了她一眼,就把注意力放在了那只在樹枝上來回走動的雞身上,而後面色一肅,修長的手指扣在了扳機上,「彭彭彭!」連發了三槍。
那隻雞慘叫了一聲,從樹上掉了下來。
蕭宸收了槍,語氣不疾不徐的說道:「這裡的槍火量小,需要連續打幾次,才能讓雞徹底的失去力氣。你剛才不是沒打中,只是打中了,沒造成足夠的傷害。」
「蕭宸,你連打一隻雞都能觀察到這種地步,我真是服了你了。」雲姿說著扯著蕭宸的衣服看,恨不得把他看出一朵花來。
蕭宸沒說話,大步的走上前,把那只受傷的雞拎了回來,雲姿看著已經昏過去的公雞,高興得說:「我也要打一隻,明天帶回家給老太太、老爺子補身體。」
她說著,丟下蕭宸繼續向前走。
走了沒一會兒,看到一叢褐色的草叢裡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她輕手輕腳的上前,抬起槍,手扣在了扳機上正準備射擊,草叢裡忽然露出了一角。
雲姿愣了一下,連忙把槍往旁邊打了一些,子彈飛出去,「biu~」的一聲直直的打在了樹上,而草叢裡的人也顯露了出來。
「你怎麼在這裡?!」雲姿驚詫之下問道,草叢裡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尤念晨。她剛才要是沒注意到這個小細節,只怕這一槍就打在了她身上!
「蕭太太,我的腿扭到了,你能幫我一下嗎?」尤念晨咬著下唇,眼裡滿含著淚水要掉不掉的樣子,惹人憐愛到了極點。
「可以倒是可以,可我剛才問的問題,尤女士能回答一下嗎?」她可不信是什麼巧合,走到哪裡都能碰到這個女人,她現在越來越相信,眼前的人就是慕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