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天價婚約,總裁前妻很搶手

正文 結局終 文 / 瑟瑟桃歡

    「我懷了別人的種,開什麼國際玩笑?」

    邵博煙完全沒往其他方面想去,以為老媽是故意給她扣帽子。

    「邵博煙我現在特別希望我這個是國際玩笑,可是你跟他那個什麼什麼了,自已心裡不清楚?」季卉手指著陸承垚追問。

    「那什麼什麼是什麼啊!」邵博煙這個時刻的腦子就是打結了,完全想不到跟陸承垚男歡女愛上去鈐。

    季卉那個囧啊,那個什麼什麼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說不出口啊!

    「老媽,你就說明白點,我都被你搞暈了。」邵博煙很無奈。

    一旁的陸芙捂著唇在偷笑,她還真想不到煙煙神經這麼大條,不過這樣的女子有福。

    「煙煙,你肚子裡有寶寶了,是我們的寶寶。」

    陸承垚看不下去了,只好挑明。

    這下邵博煙亂了,什麼寶寶,她怎麼就有寶寶了?還是和他有寶寶?

    等等,好像他們有過那一晚,後來因為心心進醫院搞忘記吃事後藥了,不會這麼幸運,一次就中了?

    可事實確實就是這麼幸運,她中了。

    「邵博煙你真是讓老娘說你什麼好呢?」季卉氣極敗壞的訓斥著呆呆的邵博煙。

    陸芙見狀,於是開口緩和,「親家,煙煙還沒吃早餐,先讓她吃早餐,有什麼事,一會再談。」

    「煙煙,餓了吧!我給你盛早餐,先吃早餐。」陸芙笑瞇瞇的擰開旁邊的保溫瓶,準備給邵博煙倒早餐。

    邵博煙愣在季卉的話裡,也顧不得早餐不早餐了,從床上坐起身,想要問的更清楚點。

    「你躺著,別動。」對面的陸承垚看見她的動作,迅速的制止。

    邵博煙聽見陸承垚的話,皺起眉頭:「我真的懷孕了?」

    「剛才醫生驗證了。」

    說完,笑了。

    邵博煙這才真實的相信了,她真的是懷孕了。

    她突然伸手摸向肚子,這裡有寶寶,她真的有寶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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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博煙接受了懷孕的事,感到不可思議,吃早餐猶如坐在雲端似的,小心翼翼,又怕動一下,把孩子抖出個什麼意外。

    畢竟上個孩子掉的措手不及,在心裡留下的陰影了,現在懷孕,她自然會特別注意。

    季卉坐在沙發盯著那面錦旗,真是越盯越惱怒,但她還是壓下升騰起來的火,現在女兒懷孕了,她罵不得,得讓孕婦心情好。

    「煙煙,吃完早餐跟我回去,既然懷孕了,就不能在醫院裡,得在家好好養著。」

    季卉說這些話的時候是很平靜的,完全沒有剛才的氣怒。

    陸芙知道邵博煙有身孕確實不能照顧阿垚了,於是也說:「煙煙,你媽媽說的對,你現在需要好好休息,你就先回家,這兒的事,我會處理。」

    畢竟邵博煙這幾天貪睡已經是有反應了,前三個月必須得好好休息才行。

    邵博煙轉看陸承垚,陸承垚是恨不得天天見,但是特殊時期,他拎的清輕重。

    便說:「煙煙,你回家休息。」

    邵博煙見她一個人是抵這次,孩子一定要平平安安出世。

    抵不過三個人,邵博煙同意了,但臨走前,她指著季卉手中的那面錦旗,說。

    「媽,你這錦旗還要送嗎?」

    季卉臉都綠了,正想給邵博煙一個爆粟子的時候,陸承垚說話了。

    「媽,錦旗我收。」

    季卉愣了,他這是幾個什麼意思?

    收錦旗?還開口喊她媽?

    縱使現在煙煙是懷著他的孩子,可是他還沒提親,更沒正式拜訪,想這樣混水摸魚娶她女兒?

    門都沒有。

    話落,季卉正要開口說話,陸承垚卻搶先說。

    「媽,等我出院了,再正式向你和爸提親,這輩子,非煙煙不娶。」

    陸承垚的這話,已經給了季卉十足的面子。

    煙湮沒有因為懷了他的孩子掉身價,反而是他非娶不可。

    季卉心頭雖然受用,但也沒多少轉變,冷淡的回應一句:「現在煙煙跟你沒名沒份的,不用喊的這麼熱乎。」

    陸承垚不惱,只是笑了笑,倒是邵博煙喊了一句。

    「媽。」

    「好了好了,真是女大不中留了,這旗我拿回去了,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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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博煙這一懷孕,他們之間的事變的簡直起來,似乎所有的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現在唯一的就是郝雨蕾的事沒有解決。

    兩天後,邵博寅終於找到了陸承垚所說的人了,而此時,陸承垚已經可以自已下床走動了。

    這天,邵博寅帶著人來到病房,坐在沙發上的陸承垚一臉冷厲的看著站在對面的人。

    「錢醫生,別來無羨。」

    那男子突然怔了一下,隨後就保持著原色說:「請問你是?」

    「錢醫生不會這麼健忘吧!」

    「不好意思,我現在沒有當醫生了,所以以前醫治過的病人都記不住了,還真是想不起來你是哪位?」

    陸承垚嘴角噙著笑意,眉宇微挑,「請坐。」

    邵博寅有電話打來,就轉身出去陽台接電話了,病房只有他跟那所謂的醫生。

    在那位醫生坐下後,陸承垚歎息一聲:「我是誰不緊要,但是郝雨欣你應該記憶猶新吧!」

    這話剛落,那位醫怔了一下,隨後露出深思的表情,「郝雨欣?」

    接著凝起眉毛,片刻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說:「哦,郝雨欣我記起來了,只不過真是可惜,最後也沒能治好她。」

    陸承垚呵呵一笑,「你確定是在治而不是害她?」

    「先生這話我就不明白了,行醫的人怎麼可能會去害病人呢?郝雨欣的抑鬱症非常嚴重,你是不知道抑鬱症人的痛苦,那是生不如死的折磨。死去,或許對病人來說,是一種解脫。」

    這話或許對別人來說,或許會輕信,但是陸承垚自從竊取到郝雨蕾跟鐘銘的對話後,他斷定,郝雨欣的死沒那麼簡單。

    他笑,直接的說了一句:「郝雨蕾當時給了你什麼好處?」

    那人明顯一怔,但很快就掩飾下來,說:「郝雨蕾?這位先生,我真的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錢正,你跟郝雨蕾那些勾當,別以為天衣無縫。郝雨欣當時的抑鬱症並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但是為什麼她最後會跳樓自殺,這其中有什麼緣故,需要我一一替你回顧嗎?」

    陸承垚的語氣十分的平靜,但是卻帶了那麼一絲絲威脅的味道。

    錢正頓時皺起眉頭,臉上的表情從驚駭,狐疑,平色,演變。

    陸承垚將他的表情納入眼裡,嘴角噙著淡淡的笑。

    「當年你的帳號上有一筆來路不明的兩百萬,這兩百萬應該是郝雨蕾支付給你的吧。」

    「現在郝雨蕾已經關押候審了,這事是藏不住,錢正,你想自保,就必須把所有的事老實說出來。」

    錢正依舊緊閉牙關,「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如果你有證據,可以抓我,但是你拿不出證據,就別血口噴人。」

    「錢正,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話落,陸承垚嘴角噙上足以凍死人的冷意。

    這時,邵博寅走進來,目光淡淡的落在錢正的身上,「剛才警局裡打來電話,說郝雨蕾全部招了,而且也把當年如何勾結錢正害死郝雨欣的事也招了出來。」

    錢正一聽,臉上失色,「不是,是她逼我的,她勾\\引我,然後拿著照片威脅我,如果我不按她說的去做,就把這些照片在醫院裡公佈出來,讓我身敗名裂,我沒辦法,只好照她的做了。」

    邵博寅這一抬很高明,抓住了錢正的心理。

    陸承垚眸子一蹙,「將事情的經過全部說下來。」

    錢正突然低下頭,雙手摀住臉,滿滿的頹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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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個黑暗的房間,突然,『吱』一聲,露出一條縫,一道刺眼的光線穿過門縫,黑暗的房間,亮了。

    裡頭坐著一位頭髮凌亂的女人,正是郝雨蕾。

    「咚咚」腳步聲從門口傳來,低著頭的郝雨蕾抬起頭,光線刺眼,手抬起來擋在眼睛上。

    一雙黑亮的意大利手工皮鞋停在她的跟前,她擱下手,抬頭,一張英俊的臉孔躍進她的臉頰。

    「垚哥。」

    看清對方的面孔時,郝雨蕾驚喊了一聲。

    是的,來人正是陸承垚。

    陸承垚臉上掛著笑,笑面虎的經典表情再次驚現,他彎下腰,「怎麼,嚇了一跳,以為我去見閻羅王了?」

    「垚哥,知道你出車禍我有多擔心,現在看見你沒事,真好,垚哥,是你把我關在這兒的?」

    郝雨蕾伸手揪住他的手臂,楚楚可憐的凝睇著。

    「雨蕾,知道我為什麼把你關在這兒?」

    「因為我想知道你究竟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你的心到底有多黑?有多狠?」

    陸承垚說到最後是咬牙切齒了。

    他反握住她的手,那力道似乎要將她捏碎。

    「垚哥,我說過我沒做過開車撞人的事,你為什麼就不相信我?」

    「那你姐姐呢?你暗中調換她的藥,讓她抑鬱症加重,最後陷入迷幻跳樓,這事你有沒有做?」

    郝雨蕾的表情簡直就像看見鬼一樣驚駭,陸承垚補充說:「錢正把所有的事都招了,郝雨蕾,你可真是狠毒,自已的姐姐也敢下手。」

    陸承垚睜著眼睛,狠狠的一把甩開她,人倏地跌落在地板上。

    跌在地上的郝雨蕾突然像個瘋子似的呵呵大笑起來,「呵呵」

    「沒想到過了八年,最終還是被你揪了出來,陸承垚,你就真的是那麼愛我姐?」郝雨蕾轉頭凝視著她。

    陸承垚抿唇,冷冷的望著郝雨蕾,郝雨蕾以為沉默就是應答,顛狂的笑起來。

    「原來你並不是愛邵博煙,你愛的是我姐?」

    「可是陸承垚你知道郝雨欣她有多虛偽嗎?她弱不禁風的樣子,全是裝出來勾人的,就連她的抑鬱症也是裝出來的,你不知道她有多狠,在醫院裡看見我跟你親近一點,對著我就是一番刮掌。」

    「她的另一位追求者鐘銘,也是被她迷惑了,她對鐘銘說,是你薄情腳踏兩隻船,邵博煙就是插足者,她說她後悔跟你在一塊了,她說等她病好了,出來就跟你分手,然後和鐘銘在一塊。」

    「鐘銘那個傻\b信以為真,卻不想他前腳一走,後腳她就露出鄙視的嘴臉,還說鐘銘傻帽。」

    「這樣的女人怎麼配的上你呢?我知道她裝抑鬱症完全是為了要跟你訂婚,我實在看不下去,這樣的人應該露出她的真面目,可是她裝的很好,我找不到讓你們可以認為她是在裝的露痕。」

    「我就從她的主治醫生那裡下手,知道她吃的藥全是平常的維生素,所以我想辦法捉住錢正的把柄,你知道男人有一個通病,就是好\\\色,所以我色\\誘他,本來我是並不想她死的,但是那天她狠狠的打我,我氣不過,才讓錢正開讓她迷幻的藥,那種藥吃了,就跟抑鬱症一樣的。」

    說到這兒,郝雨蕾呵呵的大笑,「這樣的女人你還喜歡嗎?你瞎眼,真的是瞎眼。」

    陸承垚一臉冷漠走到她的身邊,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那麼你為什麼還要派人開車去撞邵博煙?殺人殺上癮了?」

    「邵博煙有什麼好,她不過是插足的一個小三,你是我的。」

    郝雨蕾有些顛狂的笑,那笑聲就像一個瘋子。

    「郝雨蕾,我告訴一個事實給你,其實我愛的人是邵博煙,我們就快結婚了,很快結婚了。」

    「不可能,不可能,你不可能愛她,你應該愛我。」

    在郝雨蕾大叫狂叫的同時,陸承垚一把甩開她的下巴,隨後叫了一聲:「這個女人瘋了,把她送進精神病院。」郝雨蕾這個女人,讓她接受法律制裁也不過是那樣罷了,她應該接受更嚴峻的懲罰,精神病院是她的好去處。

    一旦進了精神病院,是正常人也會變成精神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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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雨蕾的事如春風般傳遍港市,郝家知道郝雨蕾殺人,同意將郝雨蕾送進精神病院裡,因為只有精神出了問題的人才有可能殺人。

    惡有惡報。

    邵博煙躺在陸承垚的懷裡,拿著報紙看完,歎息一聲。

    「想不到郝雨蕾這麼心狠手辣。」

    「別看這些陰暗的事,要注意胎教。」陸承垚一手扯下她手中的報紙,丟在床頭櫃上,就開始在邵博煙身上楷油。

    「你別這樣,醫生說三個月前是危險期,監於我有過流產的先例,更需要小心。」邵博煙推著埋在她頸間的人。

    陸承垚差不多已經康復了,自從出了院,邵家是他每天報到的地方,這不,剛去了一趟公司,他就直奔邵家。

    「我命真苦,我們剛冰釋前嫌,你就懷孕了,還不能碰你。」

    陸承垚的聲音要有多鱉屈便有多鱉屈。

    「你意思是不想要孩子?」邵博煙皺起眉頭。

    「我巴不得孩子早點到來,你看看,因為這個孩子,媽現在也不會攔著我來見你,雖然臉色跟以前差不多,但是起碼沒有攔我了。」

    說著,他的手就往她胸口摸去,「唔,老婆,你這又大了。」

    邵博煙伸手拍掉他的鹹豬手,「別摸,一會我也熱了。」

    說完,陸承垚就笑了,「寶貝,等你的身體穩定了,我一定會好好的滿足你。」

    邵博煙剜他一眼,隨後也笑了。

    自從懷孕來,她的身體特別敏感,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年沒經歷男女之事還是懷孕的原因,只要陸承垚一抱她,心裡就會往那方面想。

    不過她想,應該是應景女人三十如狼這話吧!

    「煙煙,出來吃午餐了。」門外,傳來季卉的聲音。

    隨後季卉的腳步聲不見了,邵博煙從陸承垚的身上起來,「陸承垚,你不是說有辦法說服媽嗎?怎麼到現在媽還沒鬆口。」

    陸承垚起身,胸有成竹說:「你放心,過不久媽該鬆口了。」

    「還要多久,到時我肚子大了,穿婚紗不好看。」

    「總之,會趕以你肚子沒大起來前舉行婚禮。」

    見陸承垚說的胸有成竹,邵博煙才點頭,兩人出了房間,下樓。

    樓下,唐心嫵起身,朝陸承垚喊。

    「哥,一起吃午飯吧!」

    陸承垚目光落向餐廳的季卉身上,「不用了,我外頭吃去。」

    「哥,外頭吃跟我這兒吃有什麼不一樣?」唐心嫵也朝餐廳那頭看去。

    一旁的邵博煙見狀,便故意說:「哎呀,心心,你還是別留他了,吃飯這事得問媽。」

    「我說你這個死丫頭,他要出去吃別把責任推在我身上。」季卉的聲音很響的從餐廳傳了過來。

    「媽,你這意思是陸承垚可以在家吃午飯?」邵博煙又問。

    「他剛才不是說要出去吃嗎?可以跟不可以有什麼區別?」季卉從餐廳那頭走過來,語氣淡淡的。

    「你還要不要出去吃?」邵博煙轉望身旁的男人。

    「當然是陪老婆重要。」

    唐心嫵抿唇一笑,走過來的季卉繃著臉,「你們一個一個別在我跟前做戲。」

    「媽,哪敢。」陸承垚說。

    「大舅子,這稱呼,我承受不起啊!」說完,季卉還給了個高貴嬌傲的一瞥,然後越過他們。

    邵博煙:「」

    陸承垚:「」

    唐心嫵:「」

    冬天的陽光,午後四點半特別溫和,一束透過玻璃窗口,斜照進客廳的地板上,就像在地上灑上金金點點粉光,溫馨又安寧。

    在這寧靜的時刻,姑嫂兩人坐在客廳裡,手中分別拿著一本《育兒大全》看的入迷。

    十分鐘後,邵博煙可能看的有些倦了,兩手抬起,伸了個懶腰,掀眼,只見唐心嫵靜靜的,因為懷孕的關係,皮膚白裡透紅,臉頰豐滿不少,光的餘韻反射在她的臉上,猶如澄透的玉。

    怎麼看怎麼像仕女圖裡走出來的閑靜美人,邵博煙深有感歎。

    「哎,難怪我老哥把你捧在手心裡,就算我這女人,看了也著迷起來。」

    唐心嫵抬起頭,掃她一眼:「我哥沒陪你,開始變怨婦了?」

    說到陸承垚,邵博煙臉就垮了下來,然後正了正身子:「要是媽再這樣下去,我很可能會變成怨婦。」

    「你看看你哥中午飯也沒吃。」

    邵博煙明顯的心疼自已男人。

    唐心嫵嘴角浮起一抹笑:「你不用擔心,媽肯定心裡比你急,因為你肚子裡有料了,按媽那種想法,她肯定不想讓自已的女兒大肚子了還沒舉行婚禮,這要是傳出去,媽的面子往哪兒掛。」

    唐心嫵的話讓她眼睛一亮,「你倒是挺瞭解媽的。」

    「這是你哥的原話。」唐心嫵抿唇一笑。

    邵博煙翻個白眼,原來最瞭解媽的竟然是她的雙胞胎老哥,不過想到老哥,知道老哥蹦噠不了幾天,待兩個小侄子出生,少不了折騰他。

    「心心,你這次又是兩個,你一定要讓哥好好享受當奶爸的滋味啊!」

    「你的是幾胞胎?」

    邵博煙臉黑了,幾胞胎?母豬才有幾胞胎,她肯定只有一個。

    雖然她家有基因,但是陸承垚沒有啊!

    於是朝唐心嫵伸了個手指,「一個?」唐心嫵瞪起眼睛,滿是不可置信。

    「不能啊,肯定也會兩個,你都還沒檢查。」

    邵博煙:「你哥沒這個基因啊!」

    唐心嫵:「」

    兩人聊著聊著,便聊到以前的話題上去了,以前唐心嫵說過,你嫁給我哥,我叫你嫂子,很划算。

    現在邵博煙拿雞毛當令箭,要求唐心嫵叫嫂子,想想以前,她多鱉屈,明明大十歲,卻要喊小十歲的人嫂子,現在她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

    「快叫。」邵博煙一臉笑的燦爛。

    唐心嫵不鹹不淡的說:「等你結婚了再說。」

    「你說話不算話。」邵博煙氣鼓鼓的望著唐心嫵。

    「煙煙,不是我不想喊,要是我喊了,擔心媽對我有意見。」

    這個理由倒真的是很高明,邵博煙卻氣惱,朝裡屋喊了喊。

    「媽,你快來。」

    不一會兒,季卉從裡頭走出來,「什麼事?」

    邵博煙:「媽,你同意不同意心心喊我嫂子。」

    季卉:「」

    邵博煙於是解釋,把倆人以前的話告訴給季卉聽,季卉聽了,那叫一個怒啊,原來心心一直就替她哥哥謀劃了。

    火氣一來,附和上女兒。

    「心心,既然你都說出這話了,那應該做個誠信的人。」

    唐心嫵驚住,「媽,你意思是讓我叫?」

    「你不叫就是你不對了。」

    邵博煙大喜,「快叫嫂子,叫多兩句。」

    唐心嫵抿唇一笑:「嫂子,嫂子」

    喊完,對著邵博煙說:「快打電話給你男人,說媽同意你們的婚事了,讓他趕緊準備。」

    邵博煙反應過來,「好咧。」

    季卉這下才意識到她犯了個錯誤了,可是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她這個長輩當晚輩的面再也收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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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博煙和陸承垚的婚事因為姑嫂輩份的爭論而塵埃落定了,陸承垚當即把婚禮定在一個月後,勉的夜長夢多。

    兩人的婚禮已經公佈了出去,再一次陸邵兩家聯姻哄動整個港市。

    邵博煙因為懷孕,兩家沒讓她去操心,只等安心做新娘子,時間過了半個月,陸承垚帶著邵博煙去試婚紗。

    試婚紗的時候,玲花也去了,因為玲花答應了陸承垚的要求,當伴娘團,她去試伴娘服。

    整個過程玲花臉上帶笑,但是情緒似乎有些不是很高,這點邵博煙察覺出來了。

    於是在中途休息的時候,坐在休息區裡邵博煙跟她聊起來,玲花突然說了一句。

    「嫂子,真羨慕你。」

    邵博煙知道玲花喜歡的是鐘銘,所以她也不敢提到鐘銘,於是應了一句。

    「玲花,你年紀還小,以後你會遇到一個真心愛你的人。」

    玲花低下頭,說:「嫂子,鐘銘請調去**了。」

    邵博煙怔了一下,「他怎麼好端端調去那兒了?」

    「嫂子,其實在這個時候我不該說這樣的話,但是我覺的我該告訴你,鐘銘對你是真心的。」

    邵博煙一怔,隨後又笑:「怎麼可能?」

    「是真的,這事我還問過鐘銘,他親口說的,很認真。」

    玲花的話在邵博煙心中泛起陣陣漣漪,當初在訂婚禮上,鐘銘說他是真的喜歡她,她也只認為是他為最後一捕而已,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人啊,真是不能說一次謊言,否則真會遭報應。

    鐘銘就是。

    過後幾天,邵博煙接到鐘銘的電話,說想見一見她,邵博煙本想拒絕的,但是想到玲花的話,他請調**了,於是她決定見他一次。

    兩人的見面地點選擇在了咖啡館,她到的時候,鐘銘已經坐在位置上了。

    她點了一杯牛奶,因為懷孕,不能喝咖啡。

    她看著坐在對面的鐘銘,比以前瘦了,也黑了很多。

    「沒想到你還會出來見我。」她坐下後,鐘銘說了這樣一句。

    邵博煙低頭一笑,「雖然你很可惡,但是我們之間還是需要做最後一次告別的。」

    鐘銘輕笑一聲:「煙煙,謝謝你來見我,在你成為別人的妻子前,能見到你,我很滿足了。」

    邵博煙知道鐘銘本性不壞,只不過愛錯了人,導致走錯路。

    「鐘銘,不管以前你做過什麼,都過去了,雖然知道真像的那一刻,我是真的很想掐死你,但現在想想,我好像也沒損失什麼?就當是一場夢吧!」

    鐘銘一笑,「你還真是大方。」這笑帶著落寞,她連恨他都沒有,所以在她心裡,他沒有多重要。

    「聽說你請調**了?為什麼突然請去那兒,在這兒不好嗎?」

    她突然轉移話題。

    「去**歷練歷練。」鐘銘抿了一口咖啡

    跟鐘銘的見面才聊了幾分鐘,邵博煙便被陸承垚的電話追了過來,掛完電話,鐘銘笑著,陸承垚看人看的真夠緊的。

    邵博煙離開前,他說了一句:「煙煙,祝你幸福。」

    邵博煙是怎麼回應他的,她只是轉身帶著笑意,「謝謝,我也祝你早日找到心儀的另一半。」

    這樣的邵博煙鐘銘永遠也記得。

    ————————————————

    婚禮終於來了,這天二月七號,臨近新年了,晴朗的天空飄著幾朵白雲,風和日麗。

    港市的某個農莊正如火如荼的舉辦著盛大的婚禮,偌大的農莊綵球飛揚,鮮花遍佈,賓客如雲,最為醒目的便是鮮紅色的地毯鋪滿整個婚宴主場。

    紅毯上,一對花童漂亮美麗,身後跟著一身白色婚紗的邵博煙挽著邵正勳走向主婚台,主婚台邊佇立著白髮蒼蒼的老者,老者身穿黑色中山禮服,一臉嚴肅。

    而老者前邊的是一身材質高檔西服的陸承垚,望著向他走來的邵博煙。

    台下的賓客私私竊耳,「新娘好漂亮啊,怎麼看著就二十來歲的樣子,怎麼保養的?」

    不知是誰說了一句:「一顆善良童真的心,就可以讓你看起來年輕。」

    邵正勳鄭重的將邵博煙交到陸承垚手中,說了一句:「我將煙煙交給你,你要好好愛她。」

    「爸放心,我用自已的生命愛她。」說完,轉頭看了一眼嬌美如花的邵博煙。

    眼裡滿是感動淚珠的邵博煙笑了。

    ——————————

    主婚人是白花蒼蒼的老者,對著一對新人說。

    「陸承垚先生,你願意娶邵博煙小姐為妻嗎?不管在貧窮,生老病死前,對她不離不棄。」

    「我願意。」

    「邵博煙小姐,你願意嫁給陸承垚先生嗎?不管在貧窮,生老病死前,對他不離不棄。

    「我願意。」

    交換戒指,親吻,禮炮聲,掌聲,鮮花蜂擁而上……

    後記

    在邵博煙和唐心嫵兩人的孩子出生後,兩人想過單身狗的生活,於是約上程又萸,喬蔓在某處高檔私人會所**。

    程又萸看著兩人豐滿的臉孔,打趣笑道。

    「你們兩個拋夫棄子這樣好嗎?」

    「程小妞,你不也是拋夫嗎?」唐心嫵和邵博煙異口同聲說。

    「我那個夫是敷衍的敷,你們兩個都是有嗷嗷待哺的小狼仔啊!」

    「沒事,有奶爸。」

    「奶爸那還真是需要三頭六臂,才能同時應付兩個狼仔。」

    沒錯,邵博煙也是生了兩個兒子,唐心嫵也是兩個兒子。

    喬蔓正在刷微博,突然驚叫一聲。

    「那個翟逸辰這兩年倒是做起慈善來了,這不,又捐了一大筆錢給紅十字會。」

    程又萸看向唐心嫵,笑:「翟逸辰現在還單身,也不知他是幾個意思?」

    正喝牛奶的邵博煙笑:「不能忘記某人唄。」

    半躺在沙發上的唐心嫵一個飛刀子眼過去,「鐘銘好像去**有一年多了,估計也還沒娶妻。」

    「你們倆個就是半斤八兩,有一個為情遠走他鄉,有一個呢,為情單身不婚,你們可謂是紅顏禍水啊!」

    話落,半空中有不明物飛過來,程又萸眼疾手快,接住,兩顆花生。

    「程小妞,你還禍的傾城傾國。」

    他們過著幸福的生活,祝天下有情人相親相愛,謝謝大家一路的陪伴!

    至於程江的翻外,瑟瑟暫時可能不寫了,至於什麼時候寫,大家在瑟瑟的新文裡等通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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