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受了感情欺騙的傷心女子 文 / 瑟瑟桃歡
鐘銘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很客氣的說:「很巧,玲花。」
玲花轉頭看了看,看見鐘銘的父母也在,立即泛了個笑容。
「叔叔,阿姨,你們了在這兒?洽」
鐘銘的父母臉上突然的僵硬了鈐。
相較於鐘銘父母的僵硬,玲花臉上卻較於從容了,她臉帶笑容的望著他們。
「真是巧啊!」鐘銘的母親迅速的斂回神色,露出略為僵硬的笑容。
鍾父片刻回神過來,示意性的朝著她頜首,算是回應她的稱呼。
「叔叔阿姨最近身體好嗎?」玲花倒是一副熱絡的問長問短。
在這種情況下,鍾父鍾母並不想多說,很客氣的應了一個字。
「有勞關心了,都好。」
鐘銘父母的表情落進靈花眼裡,嘴角扯了一抹笑,不動聲色,目光卻在眾人臉上掃了掃,最終停在了邵博煙的臉上。
打量了一下邵博煙,她轉看鐘銘,「鐘銘,這位就是你的新女朋友?」
鐘銘一臉嚴肅的說:「不,是我的未婚妻。」
玲花的臉上突然泛了個不以為意的笑,說:「你這麼迫不及待的要跟我分手,原來是另尋新歡?」
這話落下,隨後讓邵正勳和季卉的臉頓時僵硬起來,他們看向玲花,再看向鐘銘,而鐘銘佇立著沒有任何的緊張,淡淡的注視著玲花。
鐘銘的母親卻緊張起來了,她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不就是在給自家兒子找麻煩,而且季卉和邵正勳人都是在這兒的。
於是急急的出聲打破沉默,說:「玲花,有些話不能亂說。」
玲花轉頭看向鐘銘的母親,微微一笑:「阿姨,我亂說嗎?我去你家你還很熱情的接待我呢?」
鍾母噎住了,玲花說的沒錯,可這樣也不代表什麼?去過她家難道就說明了什麼?
此刻鐘母恨不得趕緊離開這兒,可是電梯似乎跟她做對,一直停在某個樓層就不動了。
鍾母更是緊張,生怕玲花一會還會說出什麼話來,如果這樣的話,擔心在邵家人眼裡留下不好的印象。
於是她往前走了兩步,到了玲花跟前,「玲花,這是以前的事了,以前我逼鐘銘談女朋友,他為了敷衍我,就把你帶回我家,後來他發現你的意思,可是鐘銘卻沒有任何的想法。」
「阿姨,我知道你無非擔心抹了鐘銘的名聲,才會否認,不過……」
玲花欲擒故縱的停住,轉頭朝季卉她們掃過去,但話是對鐘銘說的。
「鐘銘,當初是不是你追的我?」
一直沉默的鐘銘一臉無色的看著玲花,淡淡的說:「玲花,對於以往的事我不想做多辯解,但是我們之間是怎麼樣的,你心裡最清楚。」
「不想辯解還是無法辯解?」玲花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一手摸著下巴,好整以暇。
「剛才我說過了,我們之間怎麼樣,你最清楚。」
玲花的手輕打著下巴,笑的異常燦爛,「我當然清楚,你呢,就是虛偽的君子,枉你身上的那套綠衣賞。」
頓了頓,又說。
「所謂低頭不見,抬頭見,你這樣,我也不會那麼不識趣,對於以前的事,就算我有眼無珠吧!」
玲花的話讓站在鍾父旁邊的鍾家老爺子氣呼呼,臉都漲成了紫色。
「哪兒來的丫頭,說話這麼尖酸刻薄。」
玲花視線轉看過去,笑著:「但你的孫子確實是這樣。」
鍾母這下子淡定不了,氣呵一聲:「我兒子是碰你哪兒了不成?」
鍾母在鐘銘跟玲花分手後,曾私下問過鐘銘,兩人究竟有沒有在一起,這個在一起指的是尚床,鐘銘說沒有,所以鍾母才敢說這樣的話。
玲花臉上頓時紅了起來,接著就低下頭,一副委曲的抹著淚。
「縱使他沒碰我,我也該在精神上受騙。」
可憐的像受了感情欺騙的傷心女子,她這個樣子讓鍾母警鈴乍響,跨上一步。
「誰騙你了?」
鐘銘快速的拉住鍾母:「媽,別生氣,她愛怎麼說就怎麼說,我們清者自清。」
「清者?鐘銘你敢說你接近我沒有其他目的?」玲花抬起淚水漪漪的臉,倒有一副我見猶憐。
「那你說我有什麼目的?」鐘銘的語氣顯的漫不經心。
玲花看著鐘銘一時間,無言以對擦乾淚花,「總有一天,你的馬腳會露出來的。」
說完,轉頭對一直沉默的邵博煙說:「小姐,你可要認清楚人啊!」
說完,電梯正好來了,『叮』一聲,電梯門往兩邊滑開,玲花抬起腳率先邁進去,面對看著站在電梯門外僵著臉的人,冷然說。
「我想,你們大家都不想跟我同坐電梯下去,那就麻煩你們再等下一趟。」
話落,她伸手按了關閉的按鈕,電梯門下一秒緩緩閉合上。
鍾母氣的咧咧罵罵:「明明是我們先等電梯,卻被她搶了?怎麼有這樣的人?」
鍾家所有的人臉上都十分的不好看,沒想到會突然跑出這麼一事。
不只是鍾家,邵家的人臉上也是不怎麼好看。
季卉凝視緊閉的電梯門,若有所思,鍾母不是說鐘銘只談了一個去世的女孩嗎?怎麼又突然跑出一個來?
而且看來這個女孩看那可憐的樣子,似乎還是受了欺騙?
邵正勳倒是沒有什麼想法,看見鍾老太爺氣呼呼的,跟著鍾父一起扶著鍾老太爺,一味的安慰著。
邵博煙由始至終的看著剛才發生的一切,沒有發表過一句話,直到玲花消失在他們跟前,她心裡才開始狐疑著。
玲花,這個名字好熟耳?
對了,陸承垚說過,那次在素心菜館,陸承垚曾提過玲花這個名字。
當時鐘銘的表情就是不自然,原來他們竟然曾是男女朋友。
可是看起來玲花對鐘銘有怨恨,按玲花的話來看,當初是鐘銘先追她,那是什麼導致後來他們分手?
按鍾母的話來說,性格不合?
只是玲花這事,鐘銘倒是沒有透過隻字半語,這麼一想,她轉看向鐘銘,只見站在原處,目光沉沉。
因為玲花這麼一攪後,氣氛突然有些僵,隨著也有其他客人紛紛等電梯,氣氛慢慢的緩開來。
等電梯時,鍾母對著季卉陪笑,說是一個喜歡鐘銘的女孩子,要他們不見怪。
季卉陪笑。
不多時,電梯來了。
鍾母拉起季卉,笑著說:「我們進電梯吧!」
進了電梯,季卉心裡有了疙瘩,當初鍾母並沒有說到這個女子的事,難道這背後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事?
帶著這樣的疑問,季卉在回家的路上,詢問邵博煙,知道玲花這號人物沒有。
邵博煙說沒有,這更讓季卉心裡不快了,一旁的潘鳳始倒是接話。
「二嫂,剛才那個女孩,我倒是認識。」
「你認識?」季卉說。
「嗯,是秦國遠的女兒,秦玲花,在軍區當護士。」潘鳳始說。
季卉立即問坐在前方的邵正勳,「正勳,你在部隊見過這個姑娘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