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68.讓她漸漸淡忘以前的事,是會回到他身邊的 文 / 瑟瑟桃歡
她抬起頭,看見眼前立著的人,有片刻的滯呆,倒是對方看見她笑著說了:「煙煙,你怎麼在這兒呢?」
來人是陸芙,陸芙見過邵博煙的,邵博煙也是見過陸芙的,所以看見陸芙的時候,倒有片刻的怔然,在陸芙說話的時候,她才回神過來燔。
「我跟我媽一塊過來的,阿姨也在這兒?」
「對,和朋友來這兒喝下午茶,煙煙要不進來坐坐。」
陸芙倒是一副熱絡的想拉攏邵博煙,但是邵博煙的手機一個勁的叫囂著,於是她揚了揚手上的手機說窠。
「我先接個電話。」
「好,你去吧!我就在衡蕪閣。」陸芙指著前邊的包廂。
邵博煙也沒有應好或是不好,握著手機轉身走向一旁,走動的時候,纖指已然按下接聽鍵。
「喂。」在手機擱在耳旁的時候,她淡淡的吐了一個字。
「你跟我媽一起喝下午茶?」那頭傳來鐘銘低沉的聲音,沒有什麼特別,引不起邵博煙的專注,她低著頭,望著自個的鞋尖漫不經心的說。
「對,你怎麼知道?」
鐘銘並沒有回應她的問題,而是低問一句:「你現在到了?」
「到了。」
「我也到了。」
這句話,不是從電話裡傳來的,而是從身後傳過來的,她的腳尖一轉,身子隨即一側,舉著手機的鐘銘挑著眉頭落進她的眼裡。
「你回來了?」
「剛到家,我媽就一個電話追過來了。」鐘銘收了擱在耳旁的手機,邁步走向邵博煙。
今天鐘銘身上穿著黑色的t恤,下邊是牛仔褲,跟上次一身正裝的他有些不同。
鐘銘站在邵博煙跟前,眼裡打量著她,隨後說:「幾天不見,倒不一樣了。」
邵博煙蹙起眉頭:「什麼不一樣?」
「當然變漂亮了。」
邵博煙嗤一聲笑,接著是陰測測的說:「鐘銘,軍人也會油嘴滑舌?看來你這個軍人不合格啊!」
鐘銘聳聳肩,一副無謂,「你知道軍人都是實話實說的。」
邵博煙轉身,往包廂邁過去,一邊走,一邊啐他:「姐知道自已的份量,不用你拍馬屁。」
鐘銘跟上她的步子,一邊走,一邊搖頭笑。
走了兩步,邵博煙似乎想到了什麼,隨即頓住了腳步,轉身,看著鐘銘說:「進去一會,你就提出我們出去約會。」
邵博煙對陪長輩沒有多少耐心,不如早點離開,特別是老媽,一個勁的念叼著,念的她頭疼。
鐘銘皺眉:「你為什麼不提?」
邵博煙咬牙,「你見過約會有女人提的嗎?再說了,我提的話,我媽就認為我在裝,你提的話,她沒有這種想法。」
「可是我媽會有這種想法啊!」鐘銘反駁過去。
「我說你是不是男人?」邵博煙咬牙。
鐘銘哼哼一笑:「要不要試試,如假包換。」
這話顯的有點戲謔了,邵博煙握起拳頭,朝他比劃著:「那你先試試我這個。」
鐘銘看著她的表情,突然嗤一聲笑出口了。
兩人走到門口時,邵博煙看見了陸芙還停在她的包廂前邊,目光望著她,然後又落在鐘銘身上,看見她要伸手推門時,出聲喊道。
「煙煙,進來坐坐?」
邵博煙微微莞爾,「阿姨,我有朋友在,改次吧!」
話落,朝陸芙頜首致意,伸手就擰開\\房門。
對於陸芙,邵博煙的情懷有點複雜,當初陸承是帶她見過陸家長輩的,所以陸芙對她特別,不管哪兒見到她,都是一副婆婆看媳婦的目光,只是現在她跟陸承已經沒有了關係,所以每次面對陸芙眼裡的深意,會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所以她能避就避。
望著消失在房門口的身影,陸芙皺起眉頭,其實她清楚,承垚為什麼一直單著,全是因為煙煙,他在等煙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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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煙煙是不是在等他呢?剛才她身邊的那個男子是誰?兩人看起來很親密的樣子。
想到這兒,警覺突然泛了起來,於是手中手機舉在了跟前,另只手指在上頭飛快的按著號碼。
其實她是出來接聽電話,湊巧卻碰上了邵博煙,而且還發現這件重大之事,要是煙煙移情別戀,那承垚會怎麼樣?她還真不敢想像。
電話那端響了三聲,接通了,「阿垚,你現在方便說話嗎?」
「芙姨,你說。」那頭傳來陸承垚沉沉的聲音。
陸芙往左邊的過道走去,望著過道上折射出來的光線,說:「你現在和煙煙還是老樣子嗎?」
那頭一滯,但片刻,陸承垚反問:「芙姨,怎麼突然問這事了?」
陸芙停住了腳步,鄭重其事的說:「剛才我見到了煙煙,她身旁跟了一位男子,兩人看起來顯親密,而且,煙煙說她母親在房裡,兩人現在已經進了那間房間了。」
那頭又是沉靜,陸芙察覺出陸承的異樣,隨後又說:「阿垚,你現在和煙煙依舊沒有任何的時展嗎?」
「芙姨,你別擔心,我會解決好的。」陸承垚說。
陸芙知道,這麼多年,兩人都沒有解開心結,現在煙煙身邊跟了一位男子,是不是她準備重新開始新生活了?真的不打算給阿垚一點機會了?
「阿垚,你是男人,得主動點,說不定煙煙是在等你主動呢!」
「芙姨,我知道。」
「知道那就快點行動,現在煙煙在素心館,剛才我聽到,兩人好像要去約會」
陸芙把情況一點不留的全盤托出,就是希望陸承垚現在就過來把邵博煙劫走,陸芙的這點心思,陸承垚自然清楚,掛掉電話後,也如陸芙所望,他拿了外套就出了辦公室的門。
對於邵博煙,陸承一直以為,時間是最好治癒心傷的藥,只要給她時間,讓她漸漸淡忘以前的事,是會回到他身邊的。
可是從她相親開始,他已經有幾分拿捏不穩的預感了,如果他沒猜錯的話,跟她出現在素心館的男子,一定是和她相親的那位鐘銘。
兩人雙雙出入,可見相親有了幾分眼緣,他再坐以待斃那將會是失去最後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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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博煙和鐘銘邁進包廂後,季卉對著鐘銘也是一翻讚揚,鐘銘的母親林苑妮望著自個的兒子,那是一副得意。
坐在一旁的邵博煙心裡嘀咕著,老媽,你把別人的兒子讚的飛天入地,這不顯的你女兒很差?
不知是是母女連心,還是季卉的本意是贊自個女兒。在邵博煙這般思索後,立即槍口調查轉,笑眼彎彎的說:「鐘銘這一表人才,跟我家煙煙可謂是天造地設,金童玉女啊!」
邵博煙這才舒爽,原來老媽贊鐘銘,是為了襯托她,真是高啊!不愧是大學講師。
林苑妮臉上露出訕訕的笑,「我家鐘銘哪家姑娘見了,都喜歡著,只是這傢伙誰也沒看入眼,和煙煙見了一面後,就竟然就煙煙了,可見緣份。」
林苑妮這話立即維護了她鍾家的臉面,話中的深意就是說,她邵博煙是他鐘銘從萬眾女子中挑出的一個,堪比皇帝選妃。
邵博煙見兩位無聊的母親爭的這麼起勁,朝著鐘銘丟去一個眼色,示意他開口說離開,鐘銘低頭一笑。
兩人終於從包廂裡邁步出來,走在過道邊上,邵博煙歎息著:「兩位媽還真是夠拼的,要是以後跟她們說我們吹了,她們會不會氣死?」
「擔心她們氣死,那我們假戲真做好了。」鐘銘突然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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