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只是想給我們以後的生活一片淨土 文 / 瑟瑟桃歡
邵博寅轉頭看向唐心嫵,目光如同以往,摻雜著蜜,「又傻想了,只是平常一次出差。」
話落,伸手摟住唐心嫵的肩膀,語氣溫柔的說:「這幾天有點冷落你了,等這次回來後,我們舉行婚禮,你想什麼樣的婚禮,蜜月想去哪兒?洽」
唐心嫵側頭看向他,見他提到婚禮,心想著應該是剛才爸爸向他提了,伸手端過他的臉,很認真的眼神看著他:「只要跟你一塊什麼婚禮都行。」
邵博寅那菲薄的唇突然往兩邊揚,調侃說:「這麼愛我了。」
粉拳頓時往他匈口捶去,嬌嗔怪的聲音傳來:「跟你說正經的。鈐」
邵博寅輕笑一聲,大掌下一秒握住匈口上的粉拳,他的掌很寬,猶如一張毯子,將她的整個拳頭緊緊的包裹住腦,源源不斷的沁出熱能,暖著她微涼的手及心。
「我知道你在說正經的,我很開心,你的心裡終於全部都是我。」他的聲音如同他掌心裡的熱度,源源的暖著她的耳膜,一直流向她的心窩。』
她的頭往他寬厚的胸膛靠去,沉沉的說:「我自已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心裡都是你,看不見你,我會心慌。」
她的聲音很沉很沉,似乎知道他這次去的地方很危險。但是她並不知道,她這些話的效果比任何情話更有勾\引力,足以勾\出邵博寅身體裡沉睡的獸性。
所以當話音剛落,她的身子騰空而起,她定睛一瞅,她被邵博寅抱了起來,隨後他往樓梯上走去。
和邵博寅相處也有一段時間了,他的每一個舉動,每一個眼神,她幾乎都能猜測出他的心思。
而此刻邵博寅的這種舉動,唐心嫵自然是明白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別亂來,這裡是爸媽家。」
她說,但身子一動不動窩在他懷裡,其實她很喜歡被他抱著,就這樣抱著。
「回你的房間,關上門沒事。」邵博寅充耳不聞的加快了腳下的步伐,他想著這一去幾天,臨走前,得好好在妻子的身上得到一些滿足。
「你真是」唐心嫵面對這樣急色的他已經沒脾氣了。
「老婆,我去幾天,你老公年輕力壯的,憋幾天會憋壞的。」他倒是理直氣壯的說,目光火\辣\辣,他所有的心思全表露在他的目光裡。
唐心嫵:「」
進了她的房間,他將她抵在門板上,壓下臉,要吻她,可是不想唐心嫵卻卻伸手擋住他的臉。
「這幾天跟紀晴天見過面沒有?」她一臉嚴肅的說。
其實剛才陸芙在問她的時候,她嘴裡雖然說的那樣平靜,但心裡頭是依舊還是有些介意的。
現在逮著機會,她當然要嚴型逼供。
邵博寅沉默的看著她,唐心嫵也不理會,嘟喃起唇說:「這次去非洲,她是不是也跟著一塊過去?」
其實這次去非洲紀晴天還真是跟著一塊過去,這些,邵博寅都事先知道的,所以當唐心嫵問的時候,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唐心嫵見狀,伸手推開他,「跟舊情人一塊去非洲,哪還要憋?」
當要越過邵博寅時,手腕復上一道熱能,下一秒一道力從手腕傳來,身子隨著那道力又被抵回門板上。
注視她的目光是熱\辣\辣的,而在這道目光下,她的心跳竟然加速的跳起來,她看著他,而他也注視著她。
很近的距離下,她看的見他幽深的眸潭裡是她的臉孔,很清晰,很亮。
「就算是這幾天有碰見過,但是我連正眼沒瞧過她,一眼都不曾瞧過,我說過,過去的已經過去了,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至於這趟去非洲,就算她真的去了,我依舊不會正眼瞧她,我合作的人是紀軍。」
他一字一頓的說,語氣沒有一絲敷衍。
話落,他骨節分明的手攏了攏她耳旁散開的髮絲。
今天唐心嫵打扮很隨意,頭髮是披散著的,但因為剛才吃午飯,所以隨意的用橡皮筋綁了起來,但耳旁有些碎發掉落下來。
邵博寅攏好她的碎發,然後拿起她的手,往他的胸口放去,說:「這裡,除了你沒有任何人可以進去。」
甜言蜜語往往都是暖人心的,唐心嫵也不例外。
她微微低下頭,臉上閃出嬌羞的模樣,今天唐心嫵穿著一件耦色無袖的麻棉上衣,下邊配的是很平常的小腳牛仔褲,纖瘦的身材更是一覽無餘。
他的大掌往她的腰際伸去,緊緊的攥住她的身子,唐心嫵身子抵在他的身上說:「那你為什麼還要跟紀軍合作?因為江南鳴的事?」
其實她多多少少都知道,江南鳴的水管問題定然是和創世紀有關係,緊接著邵博寅才會和創世紀合作,這一切都在顯示這裡頭有一定的關聯。
「不完全是南鳴,我只是想給我們以後的生活一片淨土。」邵博寅幽幽揚揚的聲音傳達著弦外之音。
這點,唐心嫵多少還是聽的出來,她仰起頭,望著下巴有短短鬍渣的邵博寅,「那這次去一定有危險,對不對?」
她最終的目的還是要引出這個結果來,如果有危險,她寧願他不要去,她不敢想像,沒有他的生活會怎麼樣?
縱使以前愛翟逸辰,但是從來沒有過那種沒有翟逸辰會怎麼辦的感想,可現在,她卻有這種念頭。
他低下頭,望見的是她滿眼的擔憂,手摸上她的臉頰,輕輕的撫摸著。
「不會有危險的,我保證一定完完整整的還一個你愛的男人給你。」邵博寅的語氣突然間也調皮起來。
雖然這樣說,但是唐心嫵還是放心不下,說:「不去不行嗎?」
「乖,我會很快回來的,現在先解你老公的渴吧!」話落,他已經低下頭,吻住了她的紅唇。
邵博寅的***也來的快,帶著要把唐心嫵拆進腹內吃完似的那種衝勁,唐心嫵躺在床上,在他的身下極盡綻放開來。
她細白的雙腿夾住他健壯的腰肢,承受著他一波\波的索取。
一室旖旎起來
一翻折騰後,邵博寅擁住唐心嫵,兩人都是汗水淋漓。
「我不在的這幾天,好好的在家,不要亂跑出去。」邵博寅說。
「擔心我跑出去就早點回來。」她窩在他的肢腋下說。
邵博寅:「」
因為邵博寅的時間有限,兩人溫存之後,他沒多躺則是起身,穿好衣服,彎下頭對唐心嫵說:「好好休息,養好精力等我回來。」
這話聽著倒有幾分養好精力等我回來,你才有精力應付我。
但是唐心嫵沒有認真去想這些,而是也隨著起身,拿下她頸上帶著的一塊玉,被單裹住身子,半跪在床墜上。
「這塊玉你帶著,會保你平安的。」她伸手示意他彎下腰來。
邵博寅順她之意彎腰,看著她幫他戴上佛像的玉,「這是媽和韻之阿姨去廟裡求來的,可以驅災擋難,你帶身上會平平安安的。」
戴好後,邵博寅再親了親她的唇,「好,有它陪著,你應該放心了。」
「你睡一會,我現在要趕過去。」
邵博寅告別了唐心嫵,離開了陸家,唐心嫵則是站在窗口,目送他的車子離開陸家,心頭卻異常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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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博寅去非洲坐的是私人飛機,一同前去的有信得和兩個特種兵,所以算是四人同行而去。
到達非洲時,已是第二天了,那邊是白天,他跟趙潤華和紀軍在當地的酒店匯合,當他看見蘇婧寧和紀晴天時,並沒有任何的意外。
所以在相遇的那刻,趙潤華則是笑侃:「邵總怎麼沒有美人陪伴在身側?」
「我妻子身子不適合外出遠行,所以只能獨自前來,等下次孩子出生後,我再帶她過來看看我們的鑽礦。」
聽到這些話,坐在紀軍身側的紀晴天臉色沉了起來,擱在膝蓋上的手死死的攥成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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