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她終究還是屈服在他的...... 文 / 瑟瑟桃歡
感受到他的變化,唐心嫵的目光望著天花板,不太明亮的歐式雕塑的天花板,卻模糊了她的眼睛。
良久,幽幽的說:「有些東西不用說出來,只要一個舉動,一個眼神就能體現出心裡頭最真實的想法。」
邵博寅又怎麼會聽不出這話裡邊的言外之意呢?歎息一聲,微乎其微,但她還是聽見了,緊接著傳來他的聲音洽。
「我知道那些是過去的事,所以我們不提。」
唐心嫵嘴角泛起個笑容,「我以為結婚前這些問題你就已經想通了的,看來是我又忽略了。鈐」
望著她的目光幽深,但又透出一份無奈,「我沒在意這事,過去的事就算是過去了,以後我不會再提這事。」
她看著他,沒有再說話,良久後,她才說了一句:「我們睡覺吧!」
說完,轉過身,伸手關掉了床頭檯燈,留給邵博寅的只是一個背影。
看著給她的背影,邵博寅眼眸微瞇,欲張口說話,手機有電話打進來了,他頓住話語,伸手拿起手機。
待看見上頭閃爍著的號碼,濃眉緊蹙。
唐心嫵一直閉著眼,但是可以聽到邵博寅下床的聲音,走進陽台的響動,但由始至終,她都沒有轉過頭。
她明白,往後她和他之間存在著一條梗,他介意她的過去。
縱使他努力表達出不介意,往往解釋,代表遮掩。
他就是在遮掩。
……
陽台上,指尖夾著根腥紅的煙蒂佇立在陽台邊的邵博寅,望著夜色,鈍聲應話。
「找到他的落腳點了嗎?」
「把這消息通知給蘇世宏吧!」
那頭頓了頓,便說:「邵總,這不是你的風格?」
邵博寅的風格,接觸他的人都知道,人不犯他,他不犯人,人若犯他,他必百倍回之。
他轉頭,看向床上背對他纖瘦的身子,良久才說:「我只是在替自已解決麻煩。」
掛了電話,邵博寅並沒有立即回到房間,而是佇立在陽台邊上,若有所思的吸著指尖的煙蒂。
唇邊的煙蒂,儼然如火燒的天際,映的那雙深眸異常幽深,如浩瀚的夜空,承載著一望無際的黑沉和夜色溶於一體。
良久,一根煙燃燼,他才轉身回了房間。
重新回到床上,他往唐心嫵身旁靠去,長臂攬住她的腰,臉湊在了她的頸部,蹭了蹭,深吸著她的體香,漸漸的,他的動作變了味。
手掀開她的睡袍,慢慢的探了進去
「我不想。」唐心嫵閉著眼睛按住他的手,語氣是排斥的。
邵博寅卻似乎沒有聽到她的話般,動作沒有停住的趨勢。
唐心嫵蹙著眉頭,雙手去抵住他往下傾的身軀,但男人和女人力氣懸殊的關係,她終究還是屈服在他的力氣下。
他吻住她的嘴角,一開始用力吻,並不顧她僵硬排斥,待兩人的氣體相融,她才漸漸的軟化
整個過程中,邵博寅用那種又強又粗的行動來表他的情意,在他看來,這是一種情感交流的方式,只有這種的交流,才能夠完全表達出他的感情。
做比說來的更為直接
感情交流完,他擁住累癱的她,節骨分明的手掃開她貼在額間的濕發,他低下頭,在她的額間落下個吻。
「以前的事,我們都不提了。過去就過去了,我們朝著未來看。」
她滿臉紅通通的看著他,目光湛湛,「可你剛才的話是透出在意的。」
大掌在她的額間輕輕的撫摸著,「說你什麼好?敏感?還是不相信我?」邵博寅眼神深情,嘴角噙著一抹笑。
可是這樣打消不了她的心思,她嘴角扯出無奈的笑意,「其實我也知道,男人的通病,都希望自已的另一伴只有他一個男人,這點我非常明白,你也不可能例外,但是我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如果你的真的在意的話,當初就不該說要和我結婚。」
邵博寅歎了一聲:「是我的錯,以後都不提。」
這樣的話,在唐心嫵聽來,卻是一種妥協,這樣的妥協撥不掉心頭的那根梗,那根梗像條天柱,插的穩穩定定。
她目光淳淳的凝視著那張五官分明的臉,「不提,不代表問題不存在。」
邵博寅頓時蹙起眉頭,「真沒有任何問題,你又胡思亂想了。」語氣顯的很有耐心。
唐心嫵垂下眼瞼,沉默以對,昏暗的燈光下,那白晰又紅潤的臉龐散發出讓人捉摸不透的光芒,一直看著她的邵博寅凝視她良久,低低的說了一句。
「睡覺吧!」
「嗯。」她低低應了一句,閉上眼睛。
看著順從的她閉上眼後,邵博寅一臉凝重。
她還是在意他剛才的話
****************紅袖添香首發**************
晚上十二點時分,蘇世宏在睡夢中被手機吵醒。
「蘇董,剛才接到消息,少爺現在在海港城的地層裡。」電話那端傳來一個激動人心的消息。
「你說什麼?」蘇世宏恍然夢鏡,不確定的重問。
「少爺有下落了,就在海港城地層裡,而且剛剛我還發現了小姐的身影。」那邊補充一句。
蘇世宏真正從夢中清醒過來,「浩然有消息了?婧寧怎麼會在那兒?」
「這個不清楚,但是我看見小姐確實出現在那兒。」
蘇世宏滯了滯神情,婧婧怎麼知道浩然在那個地方,難不成是浩然聯繫了婧婧?但婧婧知道浩然的消息,為什麼不第一時間告訴他?
「蘇董,現在是接少爺回來還是?」那頭的人良久得不到蘇世宏的回應,只好出聲詢問。
蘇世宏回神,「把人安全帶回家來。」
現今最重要的是蘇浩然能夠回到家,蘇浩然是他栽培多年的人才,以後蘇家的企業需要靠他。
晚上十二點半,蘇婧寧回來了,剛踏進客廳,看見坐在沙發上的蘇世宏怔了怔,「爸,你怎麼沒睡?」
蘇世宏目光凌利的盯住她,半響問了一句:「你這麼晚去哪兒了?」
「我有一個朋友有點事,我去幫他一下。」蘇婧寧一邊走過來,一邊走說。
「什麼事需要大晚上去幫忙?男的還是女的?」
蘇婧寧發現父親的異樣,滯了半秒,笑了笑:「爸,你這是怎麼了?當然是女性朋友。」
她的語氣明顯有些漏跳,蘇世宏是什麼人,她的表情自然逃不過他的利眼。
「你知道你浩然哥回來了嗎?」蘇世宏冷涔涔的瞅著蘇婧寧。
蘇婧寧頓時一蹙,腦子裡開始轉換著,難不成爸已經知道她去見浩然哥了?想到這,她立即回了口。
「嗯。我知道。」
「什麼時候知道的?」
蘇世宏緊追直逼的氣勢,蘇婧寧不敢殆慢,說。
「剛剛,浩然哥打電話給我,我就去見他了。」
「既然知道他回來了,你難道就不會告訴我?還要說謊你去見什麼女性朋友?你存的是什麼心?要是他一旦被人跟上了,你知道後果是什麼嗎?」蘇世宏氣怒沖沖直指她的鼻子。
「爸,是因為太晚了,我想著不打擾你睡覺。明天再告訴你。」蘇婧寧急急的找了個借口。
蘇婧寧的把戲,蘇世宏是看在眼裡的,但他並不清楚蘇婧寧最終的目的,說起來,這個女兒已經不是他心目中的女兒了,自從嫁給了邵博寅後,她就不再是他心目中那個乖巧的女兒。
冷涔的盯了她良久,出聲警告:「蘇婧寧家裡因為你弄的雞飛狗跳,你要是再給我弄出什麼ど莪子,你就給我滾出這個家。」
吼完,起身蹬蹬的上樓去。
留在原地的蘇婧寧一臉鐵青,望著怒氣沖沖的背影,垂在兩側的手不由的握成拳頭。
*****************蘇浩然回到了蘇家,蘇世宏用關係打點了道上的人,事情才稍微平緩下來,蘇世宏清楚,蘇浩然的事就是邵博寅的關係,而蘇浩然能平安回來,也是邵博寅放他一馬,只是他不明白,邵博寅為何會放蘇浩然一馬?
蘇婧寧照片的事已經造成一定的影響,她除了每天呆在家裡,也不敢露面在公共場所,而為這事,蘇世宏也動用了些關係,才慢慢把此時壓了下來。
但是因為這事,蘇氏企業也造受到一些衝擊,甚至是翟家,同樣受了影響,翟瑾瑜更是心急如火,這天,他來到公司,走進翟逸辰辦公室。
「你今天怎麼來了?」翟逸辰坐在他的位置上批閱著公文,頭也沒抬。
「看看公司倒了沒有?」翟瑾瑜的態度已經表達出來了。
翟逸辰不耐煩的停下手中的筆,抬頭,「如果你是來教訓我的,我現在很忙,沒時間奉陪。」
翟瑾瑜氣的臉都腫脹起來,怒目圓嗔:「忙,就你這種瞎忙,公司也不會有起色,蘇家那麼好一個助力石,你卻遲遲不行動,阿嫵已經和邵博寅結婚了。」
翟逸辰從檯面上抽出一根煙,神色冷峻:「蒲涵雙和蘇世宏的妻子不是胞胎姐妹,你可以借助她的關係讓蘇家出手幫忙,反正這個企業,她兒子是佔大便宜的,為什麼一定要犧牲我的婚姻?」
「你這是什麼話?怎麼就犧牲了你的婚姻?你不是一直喜歡婧寧嗎?還有這個企業現在股份是你佔的最多。」
他一直喜歡蘇婧寧?是呀,他以前一直認為是喜歡她的,可現在發現好像不是那麼回事了?
他抽著著煙蒂,一臉茫然。
翟瑾瑜是看出翟逸辰的心事來,出聲說:「婧寧現在已經有了你的孩子,再加照片的事,如果你不抓緊結婚,就讓她陷於尷尬鏡地,你想讓蘇家幫忙,是不可能的事。」
「你以為蘇世宏真會幫忙嗎?如果要幫早已經幫了。」翟逸辰冷曬一笑。
「那是因為你沒有的行動,蘇世宏是什麼樣的人,他是個精明的商人,盛有商場狐狸之稱,你以為他會白白幫助都還沒跟他女兒結婚的人?我看的出來,婧寧對你是真心實意的,蘇世宏也就只有一個親生女兒,以後蘇家的還不都是婧婧的。」
言外之意是婧婧的,也就是你翟逸辰的。
翟逸辰吐出一口煙,嘴角掛著嘲諷的笑,「你削想蘇家的財產,可我沒想過。」
翟瑾瑜頓時被嗆住了,瞪著翟逸辰,「你這是什麼混帳話?」說話時,瞳孔瞪的諾大。
「行了,你那點心思瞞的過別人瞞不過我,想替你那小兒子謀劃什麼?讓蒲涵雙自個動腦去,別想在我身上打主意。」
翟瑾瑜氣的直拍沙發把手,「現在辰天在你手中,我還沒死,看不得你這樣揮霍我的血汗。」
「別忘了,這也有我媽的一半血汗,要是沒我媽,辰天能立到今天,我就把話擱在這兒了,有我在,辰天誰也別想染指。」翟逸辰硬聲和翟瑾瑜對嗆起來。
翟瑾瑜此時心頭的怒火熠熠升騰起來,帶著老繭的手顫抖的指著翟逸辰,「我還沒死,你就已經開始逼宮了?」
「你娶蒲涵雙就該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如果不是你們,我媽還活生生到現在。」翟逸辰俊朗的臉孔,此時已是陰森。
「我說過,你媽的死是意外,當初不是她偏激,也不至於發生後來的事。」
「別跟我說意外?我媽就是被你這個態度害死的,是你和蒲涵雙一起聯合起來害死的,你最好別再逼我動手把你們三人趕盡殺絕。」翟逸辰說這話時的表情是猙獰的。
翟瑾瑜第一次看到兒子如此強烈的表現出仇恨的一面,瞬間錯愕。
「在你眼裡,也就只有你那個小兒子是你的親兒子,這些我都不在乎,但是有一點,別推卸我媽死的責任。你們做了就做了。」
「我現在要忙了,你回去吧!」翟逸辰直接趕人。
翟瑾瑜一臉難堪的望著眼前恨他入骨的兒子,也許這些年,他確實錯了,疏忽了他的想法,以至現在對他的怨恨這麼深。
望著一臉冷俊的翟逸辰,歎息一聲說:「我知道你怨我,可是你媽的事是我一個人的錯,不要怪在別人的頭上。」
「你越是為蒲涵雙開脫,我就越是恨她。」
翟瑾瑜所有言語,最終化為一句長歎,起身,走兩步,停下:「孩子的事,我希望你能重視點,安安是翟家的骨血,可不能讓他跟著母親一起進了別人的家,這以後翟家就真沒有立足的地方了。」
翟逸辰突然輕笑一聲,很突兀,這樣的笑聲在翟瑾瑜聽來,以為他是在煩他。
「不管我怎麼樣,孩子終究是你的。」
「我的?」
翟逸辰說完,哈哈大笑起來,翟瑾瑜莫名其妙的望著,直到他停下笑聲,臉色突然轉變成陰冷,才問:「難道不是你的孩子?」
翟逸辰看過去,「在你眼裡他是我的孩子。」
這句意味不明的話,引起了翟瑾瑜的不悅,「什麼叫在我眼裡?」
翟逸辰按滅手中煙蒂,同時冷若冰霜應了一句:「如果你想要這個孩子,你自已去爭取,我現在沒空。」
這段時間瑟瑟因為家人住院的關係,斷更了幾天,大家也一直包容,在這兒說一聲謝謝,但對於有些不能理解的親甚至有些故意抹黑的,我只想說人在做,天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