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這幾年,是不是想男人想壞了 文 / 瑟瑟桃歡
邵博寅的林肯車子駛進了『天上人間』,在門**給了侍者,往裡頭走去。
推開專用貴賓室的門,坐在裡頭的江滌城看見邵博寅,看見他的身影,怔忡幾秒,接著大笑一聲:「老大。」
那樣子似乎太意外了,老大今天突然出現,不同尋常。
邵博寅忽略他的誇張表情,到他身旁坐下,江滌城即時湊過頭去,一臉嘻笑。
「老大,今天什麼風兒把你吹到我這兒來了?鈁」
邵博寅給了他一個淡淡的眼神,手伸向自已的口袋掏出煙盒,正要拿起桌上的打火機時,江滌城動作快,搶先拿起打火機,一臉笑容。
「老大,聽說你把白士容請來了,心心一定會吉人天相,很快會醒來。」
江滌城手上握著打火機,視線卻使勁往邵博寅臉上瞄,只見邵博寅叼著煙,目光凌厲的飄向他,不陰不陽的說了一句:「消息還挺靈通?旱」
語氣有幾分耐人尋味。
江滌城手中的的打火機已閃著紅紅的火焰,湊向了他唇邊的煙頭上,邵博寅吸了兩口,星火燎原,室內頓時煙霧瀰漫。
江滌城將滅了火的打火機夾在手中,把玩起來,「老大,港市芝麻大的地方,一個風吹草動,全港市就是熱聞了。」
邵博寅吸了口煙,目光銳利如刀的割向他,江滌城頓時響起警鈴,嘿嘿兩聲笑:「不是說心心受傷人盡皆知,我也只是聽業界的內幕,正傳辰天集團總裁私生活靡亂,勾\搭手下員工,小三欲想轉正,出手傷了正牌妻子。」
邵博寅收回目光,吸了口煙,煙霧從他的鼻間緩緩飄出,水晶燈下,分明的五官,在煙霧下顯的諱莫如深。
「老大,今兒過來,是不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說,兄弟我定當萬死不辭。」
江滌城一副慷慨激昂。
邵博寅的目光再次掃向他,定定的看著他,就在江滌城正側耳傾聽時,卻聽見邵博寅殺風景說了一句:「我還沒吃晚飯。」
江滌城整個人仰頭,老大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深夜十二點,蘇婧寧和翟逸辰在翟逸辰的私寓裡正如火如荼的進行著雲\雨。
………
「辰,你真棒。」蘇婧寧目光迷離的望著上頭耕耘到汗水淋漓的翟逸辰。
翟逸辰腥紅的目光,凝視著淫\\蕩表情蘇婧寧,「這幾年,是不是想壞男人了?」
他額間沾滿著汗水的髮絲垂在眉頭,灑下的陰影,更看不出他眼裡到底是什麼樣的情緒。
蘇婧寧聽了這話,媚眼如絲的嬌嗔:「想也只是想你。」
翟逸辰突然狠狠一撞,惹來蘇婧寧的尖叫,「真的只想我?」翟逸辰嚴刑逼問。
「不想你還能想誰?」
翟逸辰聽到這話,心頭陡升一股滿足,加快了動作。
……
一番雲\雨後,蘇婧寧臉上掛著歡\\愛後的滿足,枕著翟逸辰的雙臂,她的纖手撫在他的胸口上,輕輕的撫摸。
翟逸辰點了一根煙,吞雲吐霧,目光晦澀。
「辰,聽說你的妻子進醫院了?」蘇婧寧問。
翟逸辰吐了一口煙:「嗯。」
「怎麼會進醫院?」
翟逸辰低頭看了她一眼:「員工之間發生衝突,不小心磕到腦殼。」
「有誰這麼大膽,竟然跟總裁夫人發生衝突?」蘇婧寧的語氣義憤填膺。
翟逸辰目光落在她的臉上,眸色沉了沉,這樣的目光,蘇婧寧知道是什麼意思?
他不樂意她評論這事。
回國後,對翟逸辰的事情或多或少聽聞過,也已經聽到唐心嫵受傷是因為受了翟逸辰的情\人所推導致。
可現在她可不願意他一邊說愛她,一邊外頭還跟其他女人耦斷絲連。
臉上也沉了沉,擰著眉頭,:「辰,我離開這幾年,你有很多粉顏知已我不怪怨,但是現在決定跟我在一起了,我就不允許你外頭有其他女人,我做不到和別的女人分享你。」
翟逸辰目光不明的看著她,這樣的目光,蘇婧寧心頭不確定他還是否對她的話言聽計從,擔心的的投進他的懷抱,泫然欲泣的苦訴著:「辰,我這四年就只有你一個男人,你卻並不是只有我一個女人,我都不計較了,難道這樣還不能讓你收心嗎?」
翟逸辰抽著煙,看著吐出的煙霧,目光飄渺,不知道想什麼。
蘇婧寧得不到回應,從他的懷裡抬起頭,入目的是他奇怪的表情,眼裡故意擠出兩滴淚水,「當初你說讓我等的,我現在也等了四年了,難道就等來你這樣的對待嗎?」
翟逸辰將手中的煙蒂按滅在床頭櫃上的玻璃煙灰缸裡,入目的是淚珠掛臉,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
意味不明的喃喃低語:「是該收心了。」
蘇婧寧這才破涕而笑,臉再次貼上他的胸膛,一副滿足。
正當時,蘇婧寧的手機傳來響聲,她起身,伸手越過翟逸辰,拿了手機。
看到上頭的號,怔了怔,片刻對翟逸辰說:「我接個電話。」
赤體下床,順手拿了床頭櫃上翟逸辰的睡袍,裹住身子往陽台走去。
「喂。」在陽台上,蘇婧寧才按下接聽鍵。
「寧寧,邵博寅現在在『天上人間』,喝醉了。」電話那頭傳來一聲低沉的男音。
蘇婧寧望著港市的夜空,擰了擰眉,「有人送他回去了嗎?」
「他的發小安排他在『天上人間』裡睡下了。」
「好,我知道了,浩然哥,這段時間謝謝你了。」蘇婧寧臉上露出一抹微笑。
「我們之間說這些做什麼,你有空回來看看。」頓了頓,又說:「你爸媽很掛念你。」
蘇婧寧突然沉默了,良久才應了一句:「他們可能不希望看到我。」
「怎麼會呢?自從你離開家後,他們心裡難過,雖然嘴上不說,但有幾次我碰巧看見叔叔拿著你的照片看呢,你也別太強,你在港市,只他們是你的親人確,往後被人欺負了,也需要家人替你出頭才是。」
蘇婧寧手扶上欄杆上,望著萬家燈火,「好,我找個時間回去。」
那頭聽見蘇婧寧的話,傳來喜悅的語調:「好,我會告訴他們的。」
掛了電話,蘇婧寧又撥了邵博寅的手機,只是沒人接聽,可見真的是喝醉了,放下手機。
她滿臉笑意的走進房間,卻看見翟逸辰穿好了衣服。
「你要去哪兒?」她蹙著眉頭走過去。
翟逸辰仰高頭,扣著頸下扣子,「送你回去。」
蘇婧寧突然露出笑意,到他身邊,伸手抱住他的腰,嬌柔的說:「今晚我不回去了,陪你。」
翟逸辰怔了一下:「不回去了?」
「嗯,邵博寅今晚也不會回去了。」
「哦。」翟逸辰淡淡的應了一句,但眸光卻有一抹暗影掠過。
貼在他胸口的頭抬了起來,「你不會是要去醫院陪唐心嫵吧!」
翟逸辰對上蘇婧寧質疑的目光,嘴角略略往上揚:「不是,她有傭人照看。」
「那我們上\\床吧!」蘇婧寧湊近他耳旁,嬌柔的引\誘著。
片刻,翟逸辰的臥室裡再次傳出的尖叫聲。
………
翌日,程又萸帶著兩個小傢伙早早的來到醫院,兩個小傢伙迫不及待走進唐心嫵的病房,看見劉嫂正一臉笑意對著病床上的唐心嫵。
唐心嫵此刻是張開了雙眸的,兩個小傢伙見狀,立即衝到唐心嫵跟前,激動的不約而同的喊出聲,「媽咪。」
歡歡更是開心的撲向唐心嫵,幸好一旁的劉嫂眼明手快,扯住了她。
「歡歡不能這樣,這會壓到媽咪,媽咪現在還承受不住你的衝擊力。」劉嫂語氣平和的解釋著。
一旁的安安見妹妹剛才差點弄傷媽咪,臉沉了沉,十分嚴肅的看著歡歡。
「你怎麼這麼衝動,要是弄傷了媽咪怎麼辦呢?」
歡歡見哥哥這兩天對她的態度十分不好,現在媽咪醒來還這樣,就想告訴媽咪,不由的扁著小嘴,一副委曲的表情。
剛醒來的唐心嫵看著兩個孩子好好的出現在跟前,露了笑容,伸出手往歡歡臉上摸去。
「歡歡,乖。」
聲音很小,有點沙啞。
歡歡聽見媽咪喊她,剛才的委曲也不見了,抬瞼。
「媽咪,你要快快好起來。」
唐心嫵聽著女兒奶聲奶氣的聲音,心頭感概,從鬼門關裡走了一趟回來,還能見到兩個小天使,已經別無所求了。
望著女兒,手摸著她滑嫩的小臉:「嗯,媽咪很快會好,這幾天要乖乖的聽程姨的話。」
歡歡閃著汪汪大眼,一副懂事的朝她點頭。
唐心嫵又轉摸安安。「安安,照顧好妹妹。」
「媽咪,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她的。」安安眼裡也有了一層薄霧。
安安雖然比別的小朋友成熟,有主見,但畢竟是孩子,見到自已的媽媽受傷,心裡自然難過。
望見安安眼裡的霧氣,唐心嫵心頭微微刺痛,兒子的情緒極少表露出來,但此刻,他眼裡的泛起來的霧氣,可見他掩飾不住所有的情緒,心頭的擔心已經到了一定點了。
兩個孩子一直和她生活,以她為中心,突然見她這個樣子,心頭會沒有安全感,擔心。
「媽咪很快就會好的。」唐心嫵沙啞的聲音也有傷感成份在裡頭。
一旁的劉嫂聽的出來,眼裡也泛起了淚珠,可憐的少奶奶,受了這麼重的傷,少爺也不來看,還說昨晚會來看少奶奶,可是鬼影子都見不到。
孩子也不顧,真沒見過心這麼狠的人,劉嫂憤憤為唐心嫵不平。
走過來的程又萸看著母子三人淚眼汪汪的場面,心頭也掩不住酸澀,但不想雪上加霜,想活躍氣氛,便說:「糖心,我告訴你呀,這兒有一位大帥哥,你有眼福了。」
躺在床上的唐心嫵扯了扯唇,有氣無力的說:「你除了愛看帥哥,也就沒有其他愛好了。」
安安瞼下霧氣,翻了個白眼,歡歡則是凝眉思索,程姨說的大帥哥是不是大叔?
程又萸突然想起個問題:「對了,醫生來過嗎?」
一旁正擦淚水的劉嫂才低低的應了一句:「還沒呢,少奶奶剛醒,你們就來了,現在通知醫生。」
話落,劉嫂的身影往門口邁去。
幾分鐘後,白士容立在唐心嫵床前,對著唐心嫵檢查一番,然後問了幾個問題。
「你現在感到頭會疼嗎?」
「會,傷口那個地方隱隱做痛。」
「除了傷口,頭上還有哪兒不舒服?」白士容說。
「就是頭暈。」唐心嫵說。
白士容點了點頭,笑了笑:「頭暈是因為失血的緣故,需要慢慢調養,多吃點補血的食物。」
唐心嫵蹙了蹙眉,但還是應了一句:「好。」
白士容檢查完,離開病房,臨走前說了一句:「注意休息。」
白士容離開後,歡歡凝著眉,走到唐心嫵跟前。
「媽咪,再從我和哥哥身體裡抽點血給你,這樣你以後就不會頭暈了。」
唐心嫵聽見歡歡的話,瞪大眼睛,再……,難道……
這時,程又萸便說了:「你送進醫院時,因為流了太多血了,必須輸血,而醫院沒有你血型的血了,只好從兩個小傢伙身上抽血給你。」
唐心嫵頓時提高音調:「他們這麼小怎麼可以抽血呢?」
「這不是沒辦法嗎?」程又萸早就想到,唐心嫵醒來,肯定要責怪她了。
唐心嫵突然沒了聲,只是望著兩個小傢伙,一切盡在六雙目光對視中。
「媽咪,沒事的,我和葛葛現在都很好呢?」母女同心,歡歡感受到唐心嫵的情緒。
聽著女兒的話,她心頭酸氣不斷翻騰,差點止不住,安安走到跟前。
「媽咪,程姨給我們煮了好多紅棗豬肝湯,我們都有吃。現在感覺很精神,比平常更有勁,更有力氣了。」
說完,安安還緊握拳頭,做出加油用勁的姿勢。
「對,媽咪,我也覺的好有力氣。」歡歡隨即跟著哥哥做了同個姿勢。
看著兩寶搞怪的姿勢,唐心嫵嚥下酸楚,泛了笑臉:「看來可以打怪獸了。」
兩個小傢伙咯咯的笑了起來,一旁的程又萸也被逗笑了,病房瞬間暖哄哄。
……翟瑾瑜聽到唐心嫵醒來的消息,和蒲涵雙來了醫院探望。坐在床頭,對著唐心嫵關問,倒顯的沒問幾句的蒲涵雙言語寡少。
「阿嫵,你好好養傷,爸不會饒過傷你的人。」
經翟瑾瑜提及,她這才想起傷她的人——喬姿芙。
其實喬姿芙瘋狂的舉動,還不是受了翟逸辰的首肯,才敢這樣肆無忌憚。
她愛了那麼多年的男人,幾乎差點要了她的命
翟瑾瑜看著唐心嫵垂眸不語,又繼續說:「喬姿芙被逸辰送進警察局了,逸辰非常生氣,揚言不會讓她逍遙法外,準備起訴她。」
這消息,在她心裡泛起陣陣漣漪,喬姿芙好歹跟了他幾年,真的可以不顧往日的情意?翟逸辰可以做到這麼絕情?
雖然她對喬姿芙很痛恨,也希望她得到相應的懲罰,但是想到翟逸辰如果真的可以對一個跟了他幾年的女人絕情的話,那麼這個男人真的太讓人可怕了。
但轉想到她的際遇,心頭已經斷定這種男人真的是沒有什麼不敢做的。
想想九年,真是磋砣了歲月。
不能再浪費自已的時光了,現在該是斷的時候。
想到此,她掀起眸皮,目光鑄錠的望著翟瑾瑜。
「爸,我病好後,準備跟他離婚。」
語氣雖然緩慢,但話裡的絕決卻如千斤重的鐵錘,重重的打在鐵樁上。
翟瑾瑜頓驚,甚至一旁沉默的蒲涵雙也瞪大眼睛。
兩人似乎一時間還消化不了這樣的消息。
翟瑾瑜聽到唐心嫵醒來的消息,和蒲涵雙來了醫院探望。坐在床頭,對著唐心嫵關問,倒顯的沒問幾句的蒲涵雙言語寡少。
「阿嫵,你好好養傷,爸不會饒過傷你的人。」
經翟瑾瑜提及,她這才想起傷她的人——喬姿芙。
其實喬姿芙瘋狂的舉動,還不是受了翟逸辰的首肯,才敢這樣肆無忌憚。
她愛了那麼多年的男人,幾乎差點要了她的命
翟瑾瑜看著唐心嫵垂眸不語,又繼續說:「喬姿芙被逸辰送進警察局了,逸辰非常生氣,揚言不會讓她逍遙法外,準備起訴她。」
這消息,在她心裡泛起陣陣漣漪,喬姿芙好歹跟了他幾年,真的可以不顧往日的情意?翟逸辰可以做到這麼絕情?
雖然她對喬姿芙很痛恨,也希望她得到相應的懲罰,但是想到翟逸辰如果真的可以對一個跟了他幾年的女人絕情的話,那麼這個男人真的太讓人可怕了。
但轉想到她的際遇,心頭已經斷定這種男人真的是沒有什麼不敢做的。
想想九年,真是磋砣了歲月。
不能再浪費自已的時光了,現在該是斷的時候。
想到此,她掀起眸皮,目光鑄錠的望著翟瑾瑜。
「爸,我病好後,準備跟他離婚。」
語氣雖然緩慢,但話裡的絕決卻如千斤重的鐵錘,重重的打在鐵樁上。
翟瑾瑜頓驚,甚至一旁沉默的蒲涵雙也瞪大眼睛。
兩人似乎一時間還消化不了這樣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