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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 文 / 雲染嗇

    「你知不知道這三年來,一直都有人冒充你,用你北冥王的身份活著!」幻妖看著雲墨阡認真的說著。

    不論月澈的目的是什麼,她都要拆穿。

    現在又知道月澈一直在冒充北冥王連對月澈的最後一絲好感都沒有。

    她只覺得這個男人真是陰險狡詐卑鄙無恥!!

    雲墨阡聽後一愣,激動的說道:「你說什麼?一直都有人在冒充我?」

    雲墨阡本以為父皇會以為他已經死掉了,給他辦了喪事。

    畢竟他在這裡出不去也得不到外面的消息,所以便更加的憤恨。

    他可是被自己的哥哥們聯手陷害推下這萬丈懸崖的啊!

    但是卻沒有想到從幻妖這裡得出了另外一件事,竟然一直以來都有人在冒充他。

    他原本以為只要他出了這木園,等回到朝歌就可以指認當年害死自己的兇手了,可是卻沒有想到還有人在冒充著他。

    這樣,他要是回到朝歌說自己是北冥王,恐怕都不會有人相信了。

    雲墨阡本來熠熠生輝的眸光在那一刻暗淡下去了好多。

    「那個人就是月澈!」幻妖緊接著說道。

    雲墨阡本來緩緩低下的頭顱一下變得驚愕和震驚,好似在聽一個笑話一般。

    公子在冒充他的身份!!

    「不可能!」雲墨阡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公子為什麼要冒充他。

    「我說的都是事實,月澈他冒充你在朝歌做了三年的北冥王!」幻妖恨恨的道。

    「他的目的是什麼?」雲墨阡還是不相信,目的是什麼?

    他冒充他做王爺,難道只是為了那些權和錢嗎?

    但是月澈應該不在乎才對。

    「當然是為了皇位啊!得到了皇位他就得到了整個西鑰國,到時候他就可以派兵去攻打青冥水榭了!」幻妖說道。

    月澈這一著棋著實厲害。

    得到了皇位不就有了和青冥水榭抗衡的資本了嗎?

    「不可能的,他不是皇族血統,召喚不出遠古神獸,這個皇位無論如何都是無法繼承的。」雲墨阡搖頭否認。

    只有皇族血統的人才能召喚出遠古神獸。

    每當新黃登基的時候,就要和遠古神獸重新契約一次,更換主人。

    所以到時必定是要血召喚出遠古神獸,然後完成主人交替的儀式。

    月澈召喚不出遠古神獸,所以交替儀式根本無法進行,更別說登基成皇了。

    幻妖也變得迷茫起來,那月澈想要的是什麼?

    雲墨阡皺緊了眉頭,努力的想著月澈的目的是什麼。

    他覺得月澈應該不在乎皇位這些東西,但是他這麼做肯定是有目的的。

    血蓮浴花!!!

    雲墨阡一下想起來了:「公子一定是想要血蓮浴花,血蓮浴花是一味神藥,這世間只剩下十瓣!這血蓮浴花可以延年益壽,若是修煉到一定的等級,吃下這血蓮浴花便可以長生不老,永遠都不會死!公子應該已經達到了那個等級,所以……」

    雲墨阡越說下去,臉色變更為的驚恐。

    而幻妖對月澈更是咬牙切齒。

    不,不,血蓮浴花除了這一個作用之外,便是可以憑借血蓮浴花重新回到青冥水榭。

    不行,一定不能讓月澈拿到血蓮浴花,她一定要阻止月澈。

    幻妖退後幾步之後,拿起狼牙玉棒便朝外走去。

    她今晚就要離開木園,將這件事告訴青冥水榭,告訴月無牙,一定不能讓月澈得到血蓮浴花。

    「花堇色……」雲墨阡在身後追趕,卻在空氣中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而一直安靜的木園卻突然變得嘈雜起來。

    「難道是有人闖入木園了?」雲墨阡有些不相信。

    但是聽這聲音,根本不是幾個人能製造出來的。

    「公子……怎麼會傷得這麼重?」

    徐靈醫檢查完月澈身上的傷勢之後,臉色極為的陰沉,陰霾。

    冷玉澤和冷玉寧身上同樣都有傷,但是卻能勉強站立。

    而跟在身後清一色穿著黑衣的人,也都各有不同的傷勢。

    皇上早發現有人找到了藏匿血蓮浴花的地方,所以便也留了心眼。

    一旦看到有浴室裡的水排出,整個浴室都會被護甲軍包圍,從裡到外,足足有十層。

    他們是一路殺過來的。

    本來憑公子的實力完全可以殺出去的。

    但是誰知道,在快要突滅到十層的時候,三大望族的人來了,而卻在此刻公子身上的靈力卻一下被抽空了。

    在來之前,公子早已跟花緋月說過,今晚他要動用靈力,所以便不允許花緋月在動用公子的內丹抵禦寒毒。

    但是誰知道花緋月卻在此刻凝聚了靈力,將公子的靈力搶了過去。

    如若不是白冷帶著人及時趕過來,恐怕他們就出不了皇城了。

    徐靈醫聽完臉上露出一絲憤恨:「花緋月現在何處?」

    「白冷已經帶人去找花緋月了,明日便是月圓之日,寒毒一發作,花緋月便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到時便能將花緋月帶回來,不管到時候公子的寒毒根源能不能完全根除,花緋月都要死!」冷玉澤回答道。

    本來公子是打算留花緋月一條性命,但是現在花緋月差點兒害死公子,花緋月這條命是斷然留不得了。

    月澈不知在何時睜開了眼睛,冷玉澤的話他便也聽到了:「花緋月不會故意這麼做,他一定是遇到危險了!」

    「公子……那花緋月分明就是故意的。」聽到月澈的聲音,冷玉澤便立馬迎了上去說道。

    「他還想要他妹妹的命,所以他不會故意這麼做,他一定是遇到危險了!」月澈重複這句話。

    他很清楚花緋月對花堇色的感情,即便花緋月在恨他,他也不會通過這種方式讓他死。

    因為花堇色還在他手中。

    他清楚他要是死了,花堇色也活不成。

    「可是……」冷玉澤還想說什麼,卻被月澈攔住了:「如果花緋月落入月無牙的手中,那就真的麻煩了,這麼多年,月無牙一直將白冷派往外面執行任務,不會不知道白冷在替我做事,所以……冷玉澤你趕緊帶人尋找花緋月的下落!」

    徐靈醫也點點頭道,沉重的道:「對,尤其這次白冷意氣用事,私自回到木園,恐怕已經讓月無牙知道了我們所在,也知道公子的厲害,如果真如公子所說花緋月遇到了危險,那危險便是青冥水榭,能逼得花緋月不得不動用靈力,肯定是要傷及了他的性命,只祈禱花緋月能夠從月無牙手中安全逃出,你們一定要在明日的月圓之日找到花緋月!」

    冷玉澤低下頭:「公子,不如讓冷玉清,冷玉靜他們都出關吧,要是我們都出去了,誰來保護公子,這裡已經不安全了?」

    「不行,他們是我的隱藏武力,不到萬不得已,我絕對不會讓他們出關,月無牙一時半會兒是不會攻入木園的,你趕緊帶人將花緋月找出來。」花緋月現在雖然很虛弱,但是所說的字字句句都很完整。

    如果不是他們親眼看到公子所受的傷,都會以為公子只是疲倦想睡覺了而已。

    公子便是這樣,什麼痛,什麼苦都能一笑一過,哪怕是被人挖心掏肺,公子都不會皺一個眉頭。

    站在遠處的雲墨阡和幻妖兩人看著從石屋裡走出來的一隊人馬,十分的奇怪。

    「那是公子的房間,不過,這木園何時有這麼多的人了?」雲墨阡十分的奇怪。

    既然木園裡不是有人闖入進來了,那為何會多出了這麼多的人。

    這些人他一個都沒有見過,完全都是陌生的面孔。

    幻妖卻倒是認出了一個人來。

    那領頭的便是冷玉澤。

    「我們進去看看!」幻妖說道。

    徐靈醫給月澈餵下一顆丹藥之後,看著月澈似乎想要說什麼。

    月澈雖然閉著眼睛休息,但是卻還是能夠感覺的出徐靈醫似乎有話要說:「你有什麼想說的便說吧!」

    「公子……你不能將幻妖留在這裡,說不定……這事情便是幻妖通風報信的,她是青冥水榭的人,她能夠破解這些陣法!」徐靈醫想起剛剛在煉丹塔時見到的情景,便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沒有訊號煙,她通知不了青冥水榭的人……」月澈聽後輕輕的說道:「她身上的傷都恢復了嗎?別讓她知道我受傷了……」

    徐靈醫見到月澈這麼關心幻妖,心中更是一片憤恨:「公子,幻妖她是月無牙養大的,她只會記得月無牙的恩情,而且月無牙給幻妖抹去了記憶,她根本就不記得你了,你明知道幻妖是月無牙為了引你出來的一種手段,你為什麼還要如此?」

    徐靈醫十分的心痛,自從幻妖出現之後,一向嚴明律己的公子,竟然開始左顧言他,甚至絲毫不提何時回青冥水榭的日子和接下來的計劃。

    眼裡似乎只有那幻妖了。

    「你認識我這麼多年,可見我輕易改變過主意過?所以不要勸我了。」月澈的語氣夾雜了一抹嚴厲。

    徐靈醫聽到這,知道是不能在勸了。

    最後徐靈醫便將在煉丹塔的事情說與了月澈聽。

    但是月澈聽後便只淡淡然的道:「她若是想去,你便讓她去就是!」

    徐靈醫本以為月澈聽到幻妖闖了煉丹塔還傷了契約魔獸會為此惱羞成怒,但是誰知道公子不僅維護幻妖,還特准幻妖可以隨意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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