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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報復 文 / 雲染嗇

    水漣漪滿意的看著畫師交出的畫像,畫像中的男子面容儒雅,一眼看上去極其的清秀,一股書卷氣息撲面而來,只是在眉中的一粒紅痣便讓水漣漪將此人看穿,那顆痣名叫多情痣,尤其長在眉中的就更是花心,多情。

    不用說容錦雖長著一副儒生清秀模樣,但是卻是個花心大蘿蔔,到處留情。

    「向晚你拿著這幅畫像到青樓去。」水漣漪招呼向晚過來。

    向晚臉上的神情一下變得十分的驚駭。

    隨後水漣漪便對在向晚耳邊兒低聲吩咐了一些。

    向晚臉上由陰轉晴天,隨即便一臉笑意的點點頭,將畫像收在袖中。

    取了銀兩便出去了……

    然後水漣漪又對畫師說道:「你再給我畫一副畫像!」

    秋季的夜晚,十分的涼爽,晚風習習的吹在臉上,就是在昏沉的腦袋經這涼爽的風一吹也立刻清醒不少。

    水漣漪披著紅絨披肩,趴在客棧二樓的雕花欄杆上,幾片梧桐樹葉被秋風吹落,飄落到水漣漪的身旁。

    「向晚,快,出現了!」水漣漪瞇起雙眸,鋒利的眸光從水漣漪的眸中射出,指著燈火繚繞的前方說道。

    向晚立即探出一個頭,縱是將眼看穿了也沒看到:「哪兒呢?小姐?」

    「別管那麼多,帶著姑娘們到前方的斷橋上排成隊的等著就是,記住我跟你說的嗎?聲音一定要大,動作一定要浮誇,神情一定要曖昧,最後台詞一定要熟記!」水漣漪看到越來越近的獵物,神情已經躍躍欲試,十分的雀躍。

    「是,是,是!」向晚連連點頭,捲起裙角就蹭蹭蹭的跑到了樓下。

    而水漣漪是直起了身子,翹著二郎腿,給自己倒了一杯甜酒,面帶著笑容,坐等著看好戲。

    斷橋上,容錦一身黑色錦衣,頭髮高高的束起,面露疲倦之色騎著高頭大馬緩緩的從斷橋上走過。

    路過之人皆作揖說道:「容公子,從廖安城回來了?」

    容錦微笑點頭:「是啊!」

    「容公子,從廖安成又採購了哪些新茶?」路上的行人看到容錦問道。

    容錦即便一臉疲憊,沒有說話的力氣,但是還都一一友好的回應著。

    這個時候一身穿著紗裙,打扮十分妖艷的女子,扭著腰走來,對著容公子便是一生親暱的叫聲:「哎呦,容公子,你可總算回來了,可想死奴家了,你什麼時候來我們醉春樓啊!」

    容錦面帶微笑的容顏立即僵住,臉色陰沉。

    周圍的人一聽到這句話,都開始交頭接耳起來。

    「姑娘你一定認錯人了,我家公子從不去煙花柳巷之地!」容錦身旁的小廝趕忙解釋道。

    「哎呀,容公子,你好讓奴家傷心啊,你來醉春樓可是奴家整夜陪著你,你還說要替奴家贖身呢!「女子繼續在秋風中搔首弄姿,話語也更是露骨。

    周圍的人一聽更是竊竊私語,指指點點:「這容家在洛梵城也是個大戶人家,怎麼這唯一的兒子平時看著挺老實,挺孝順的,卻不想也是一個酒肉之徒。」

    容錦忍了忍,臉色更加的不好看,身邊的小廝卻一再警告女子不要亂說話。

    向晚躲在牆後看到容錦的表情,強忍著笑,隨後又對街對面在小攤販挑選首飾的兩個女子打了一個手勢。

    兩個女子心領神會,繼續裝作挑選首飾的樣子,等容錦一過來,兩個人便立即圍了上去,神情十分的愉悅:「容公子,你回來了?你答應送給奴家的玉鐲子呢?」

    「就是,就是,還答應送給奴家的珍珠項鏈呢!」一女子說完,另外一女子緊接著說。

    容錦坐在馬上,眉頭皺得更深了,拉著韁繩的手捏得生緊。

    「去,去,去,你們胡說什麼呢?我們家公子潔身自好,怎麼可能認識你們這些煙塵女子,若是你們膽敢在這裡胡說八道,我就報官抓你們了!」阿九實在看不下去了,下了馬就要和這些女子爭論。

    而這兩名女子看到阿九,連忙嘟囔著嘴巴不滿的說道:「阿九,我們哪裡胡說八道了,還以為你們容家茶莊出手闊綽,沒有想到為了一個玉鐲,手鏈就翻臉不認人了,那以後來我們就別怪我們姐妹不伺候了。」

    說完兩女子十分生氣的走了。

    阿九想要追上去在說什麼,但是來看熱鬧的人卻越來越多。

    容錦只好一忍再忍,讓阿九趕緊上馬回容府。

    而身後的議論聲也更是大了:沒想到這容公子不僅是醉春樓的常客,連也是經常關顧啊,虧得洛梵城有不少的千金惦記著容公子呢!原來容公子也不過是金玉其質,敗絮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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