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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3章 誰負責? 文 / 燕燕雙開

    在張郎說完關於如何在晚上保養女性的睡眠之後,趙夭夭竟然……

    竟然做出了這樣的是事情!

    這事情說出來真是驚天地,泣鬼神啊。

    張郎可以毫不客氣的說,此生之中,從來就沒有見到過像趙夭夭這樣的人——

    不,更確切的說,是社會上的一朵奇葩。

    沒錯,趙夭夭這個胸大無……不對,是胸中沒有詩書,也沒有多少壯志的腦袋之中,藏著多少猥瑣的心思啊。

    就拿這次來說,聽完了自己辛辛苦苦給趙夭夭的皮膚問題以及睡眠問題準備的特別講壇之後,趙夭夭自此之後到底是做了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呢?

    其實事情的經過很簡單。

    說來的話,就是趙夭夭在聽完張郎的講課,然後很自覺的做好筆記把一切都安排妥當之後,竟然——又去睡了!

    好傢伙。

    這次張郎是怎麼叫都叫不醒的。

    好吧,看到這次自己怎麼叫,眉毛都不眨的趙夭夭,張郎知道是真的叫不醒之後也就作罷了。

    其實說起來,趙夭夭這個女生,不說話的時候,單論睡顏的話,還真沒的說。

    摘掉了黑框大眼睛和隱形眼鏡之後,睡覺起來,有種說不出的甜蜜和安靜。

    和平時的吵吵鬧鬧不一樣,現在的趙夭夭就像是返回到了童年時期,是那最純潔,最純真的年代。

    回歸了童年時期,卻是能夠讓人有一種反差萌的一樣感覺。

    話說,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現在趙夭夭毫無防備意識的睡著了,而自己,一個正常發育起來的男人,竟然也在床上躺著。

    這就好像是說,引狼入室之後,你毫無自覺。

    等等,自己並不是那個「狼」,而是張郎的郎。

    好吧,既然對方這麼信任自己,那麼自己也就當一回兒正人君子,所以張郎對趙夭夭這幅樣子根本就沒有動多少心思。

    話說不僅僅是這樣,更重要的是,張郎覺得趙夭夭或許並不是對自己放心,而是她根本從來都沒有這方面的考慮。

    哪怕不是自己,是其他什麼人的話,趙夭夭也或許沒防備。

    當然,這只是張郎的猜測,畢竟,時而天真無邪,時而又腹黑無比的小丫頭的心思,可不是正常人能夠猜出來的。

    至於趙夭夭到底是不是真的這麼隨便,真的這麼沒有防備意識,那也只是有趙夭夭自己知道了。

    說真的,其實不僅僅是趙夭夭困了,張郎也困了。

    真的是一晚上沒有睡覺了。

    張郎已經記不起來,以前自己很長時間睡覺是什麼時候了。

    或許就在下山之後的一段時間當中。

    當然,在三神山上的時候,張郎的生活可是相當的規律的。

    不僅僅是每天需要學習師傅們教導的課程,還需要打坐。

    說起來,打坐的事情,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做了,現在張郎到是有一種想要打坐的欲/望。

    打坐是一種養生健身法。閉目盤膝而坐,調整氣息出入,手放在一定位置上,不想任何事情。

    這本來是古武修煉者,也就是傳說之中的內家子才用的東西了,可是張郎知道,隨著有段時間古武的靜默和消失,這種方法已經回歸到了普通人當中。

    張郎的師傅曾經教導過張郎,打坐又叫「盤坐」、「靜坐」。

    其實,在華國的五斗米教中的一種基本修練方式,也有打坐。而在佛教中叫「禪坐」或「禪定」,是佛教禪宗必修的。盤坐又分自然盤和雙盤、單盤。打坐既可養身延壽,又可開智增慧。在中華武術修煉中,打坐也是一種修煉內功,涵養心性,增強意力的途徑。打坐的特點是「靜」,「久靜則定,久動則疲」。

    並不是非要學佛了才可以打坐的,普通人也可以。

    因為在以前修行醫學方面的時候,張郎知道,打坐止戈東西,有利於腿部經脈的疏通和血液流通。習武靜/功的修習方法,即閉著眼睛盤足而坐。這也是殺手師傅張艾倫也曾經和自己說過的,這是苦行僧修行方法的一種。打坐的基本內容有三:不動心,數息,破生死關。這些也是學習正宗武術的三個基本條件,否則,武功再好,亦只能算野狐禪。

    既然已經想好了要打坐了,那麼張郎本來就是一個說幹就幹的人,當下盤坐起來。

    他先將左足置於右腿上,再將右足置左足上,這是在山神山上常用的打坐方法,也就是傳說之中的金剛坐。

    做好坐姿之後,張郎認真的深吸了一口氣,靜靜的回憶了一下當初打坐的方法。

    兩肩應舒張下垂,稍稍彎一下腰,然後張郎把左手放在右手下面,大拇指隨意有意的碰在一起,放於臍下。

    打坐時,張郎採取了最標準的方法,兩目先是定住,然後再慢慢半閉眼睛,閉眼目光微微下垂,把兩眼定住,一片光明。

    當初為了這姿勢,張郎可是被殺手師傅和神醫師傅矯正了好多遍,才做好的。

    張郎喜歡打坐的時候,坐的舒服一些,一直閉著眼睛,可是在張郎的殺手師傅和神醫師傅們看來,這不合規矩。

    若是兩眼向下看,絕對不能得定,只是坐著休息罷了。雙目微張,似閉還開,好像半開半閉地視若無睹。目光隨意確定在座前七、八尺處,或一丈一、二尺許。

    這些規矩,開始的時候,張郎回覺得有些繁雜,可是隨著親身的實踐之後,張郎才知道,華國的古武文化,真的是博大精深,源遠流長,並不是一句兩句就可以解釋得了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張郎才能夠準確的認知,到底什麼人修行過古武,什麼人沒有修行過古武。

    這個要判斷其實也非常的簡單,那就是從簡單的打坐方面來看就好。

    再稍微呼吸了一下氣,張郎運轉起了陰陽神功。

    其實,這裡還有一道程序,不過這裡從來都不做。

    神醫師傅曾經說過:「咱們的舌頭前半部輕微舔抵上顎,猶如還未生長牙齒嬰兒酣睡時的狀態,在修道被稱為『搭橋』。搭什麼橋?人身有365個大穴,對應地球公轉太陽一周。地球公轉太陽一周是365天,易數以9為最大,以9歸真,所以人身每個穴位應填/滿9口真氣。一天十二時辰,一時辰六刻鐘,每刻鐘二十分鐘,即每二十分鐘為一座……」

    好吧,其實神醫師傅說這事情的時候,張郎多少能夠理解,可是後面的事情,他就崩潰了。

    「師傅我,包括大多數人在內,坐禪的時候,必須在六根清靜,心志既不散亂也不昏沉時,每一刻鐘能化一口真氣。當真氣化生時,由督脈上行百會再下行到口腔時,會化成一口清而甜的津/液,把這口津/液渡嚥下去,勝過服一支人參,補益身之四大五行五臟六腑,推動百脈千經。」

    「張郎你要記住,這是我們做功夫到一種境界的時候,從頭ding起,從腦下垂體下來的一種甘味的液體,從頭ding下來,也就是俗稱的甘露灌ding,呂純陽詩中有白雲朝ding上,甘露灑須彌表達這個境界。此時應用吞律法將津/液吞入腹內。即舌ding上顎不動,伸直舌頭,將津/液吮至舌根,待欲噴嗆時引頸吞下。這樣引吞,可直接入任脈,化為陰/精,是造精之捷徑,健身之妙法……」

    這裡神醫師傅說的津/液,通俗的說一下的話,就是唾沫。

    張郎無法忍受一直嚥唾沫的感覺。

    這就好像是自己一直在吞嚥廢物一樣。

    所以這個步驟張郎一直跳過,直接開始打坐的最後一步。

    不,這應該是說古武修煉者打坐的時候的最後一步,若是普通人的話,到了方才張郎的神醫師傅說的讓張郎無法進行的地方就已經算是圓滿了。

    就是隨著個人的喜好,可以圓滿不同的周天而已。

    陰陽神功進階第二層之後,真氣愈發的凝練。

    不過這裡也更能感受得到,此時自己的渺小。

    單以質量來說,陰陽神功的第二層,肯定是比第一層的真氣要精純很多,但是單以量來說的話,第二層之後的真氣量,其實是濃縮了不少的。

    也就是說,與陰陽神功的第一層相比,現在張郎體/內的真氣量是縮小了。

    雖然說是縮小了,但是不能夠說,張郎的內力變少了。

    相反的,他的內力增加了,持久力也是增加了。

    蓋因為,現在的一滴真氣,就等於以前的一方真氣。

    如此喚算來的話,肯定是實力提升了。

    每次打坐的時候,尤其是在真氣運轉的時候,張郎總會感到莫名的舒服。

    這就好像是沐浴在乳白色的牛乳之中,那麼的祥和,那麼的安逸靜謐,彷彿讓人的精神世界得到了昇華。

    而在這個時候,本來在睡覺的趙夭夭,鼻子抽/動了一下,似乎是聞到了什麼。

    不過因為在睡夢之中,所以小丫頭的鼻子繼續的抽/動著,直到發現了那股甜甜的香吻的來源——啊嗚一口!

    張郎猛然睜開眼睛,發現了哭笑不得的一件事情。

    我靠,有沒有搞錯,趙夭夭竟然在啃自己的大/腿。

    雖然說在睡夢之中,趙夭夭用的力道並不是很大,自己也沒有感覺到疼痛。

    反而是趙夭夭的嘴唇軟軟的,她啃自己的時候,有種彷彿是按摩一般的舒服。

    不過相反的是,自己的褲子全部都給濕掉了。

    在這趙家,沒有人給自己換褲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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