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6章 打一頓就乖了 文 / 燕燕雙開
「你們,若是現在乖乖放棄,跟我走,那麼,皮肉之苦就不用受了!」趙向忠雖說是留著一頭的長髮,非常像藝術家,可是論長相的話,和藝術家相差甚遠。
滿臉胡茬,加上青春年騷時期,因為激素和荷爾蒙分泌過多,導致了面部痤瘡加上暗瘡甚至還有好似月球表面的凹痕。
這些,若是說真的,其實是他功法的原因。
他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是該怨恨自己的師傅,還是該感激自己的師傅。
正是因為自己師傅交給自己的焚陽破天訣,才導致自己面部長得這個樣子。在七八歲左右還沒有修行焚陽破天訣的時候,他的面部可是相當清秀的,若是用現在流行的說法來說,那個時候的趙向忠,還是一個標準的正太。
當然,那時候趙向忠並不是長髮飄飄,好像是倩女幽魂一般。
因為那個時候的他,不需要來用長髮遮掩面部的種種痤瘡,可是正式因為修行了焚陽破天訣,才變成了後來這個樣子。
這已經不能夠用大叔來形容了。
年僅27歲的他,光看臉的話,看起來和七十二的都有一拼。
雖說焚陽破天訣給他帶來了莫大的痛苦,可是若非有這個焚陽破天訣,他在燕京也不會有現在的地位。
可以毫不客氣的說,現在的趙向忠,那完全就是燕京北部地帶的一個霸主。
年僅二十七歲的他,在燕京北部從秦長城開始到趙長城結束的一帶,混得那是非常的開,黑白通吃。
這並沒有話費他太多的時間,他僅僅是用了三年不到的時間,就完成了大多數人一輩子都做不到的一切。
也就是說,他靠著焚陽破天訣的恢復能力還算不錯加上有增幅外力的效果,導致他在燕京的黑道之上一路連勝,最後成為了燕京北部地帶當之無愧的無冕之王。
今天,他之所以來這裡,就是因為白道之上幾個朋友的聯名委託。
他也有些搞不明白,那些平時生活非常滋潤的富二代們,什麼時候竟然喜歡一起來整一個毫無背/景的男人了?
至少是那些人並沒有告訴自己,眼前這個叫張郎的人,到底有什麼背/景。
其實,這也並不能怪趙向忠不知道張郎,只是因為張郎所做的事情,只有城西地帶比較出名而已。
燕京本來就是華國的都城,底盤本來就非常的大,加上勢力盤根錯節,在這裡一舉成名的人很多,在這裡墮/落和隕落的人也很多,在這裡成名之後立刻殞身死亡的人也不少。
而在燕京的黑市之中也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那會就是燕京的中部,東部,西部,南部和北部五個地方,不互通情報。
若是想非常瞭解的知道一個人的情報,必須在黑市之中話費非常巨/大的價錢來買。
若是不如此做,卻悄悄的通過自己的某些手段打聽,這種做法不被人知道還好,一被人知道之後,就會群聚而襲擊之!
所以趙向忠更不會為了一個區區張郎這個鄉巴佬,就話費價值百萬的信息費了。
在他看來,根本就沒這個必要,就算是跨越區域行動,成功率百分之百也不在話下!
而趙向忠通過那幾個聯名委託自己的富二代們可是知道了,這個張郎並不是多麼厲害,也不出名,本身還是一個「鄉巴佬」,既然是鄉巴佬的話,那麼肯定連身份都沒有吧。
這也不能怪趙向忠,也不能怪委託他的人。
因為在趙向忠看來,既然是鄉巴佬的話,那麼自然是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知道,來到人才濟濟的燕京,那還不是劉姥姥進大觀園?
而之所以不能怪委託趙向忠的人是因為,正如同他們委託內容所說的,張郎確實是一個從鄉下來的。
不過這個「鄉」,是南城的意思,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鄉下。
當然,對於繁華的燕京來說,其實什麼地方都算是一個小鄉下了。
而此刻,趙向忠正得意洋洋的和張郎扯皮說著威脅的話。
他心裡還是ting美滋滋的,要知道,三年了,他可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得到過這樣簡單的委託任務。
天啊,只要把張郎抓到,然後把和張郎一塊的人也抓到,交到委託人的手中,那就能夠得到1000萬!
臥槽,真的是1000萬啊,就算是燕京北部的老大趙向忠,對於1000萬也不能夠不心動。
要知道,他可是一個黑老大,自然有一堆兄弟要養活。
而最近趕上了燕京每年一次的嚴打期間,所以根本就不能夠外出做一些什麼,只能夠在家裡乾等著。
委託人的內容,正好像是瞌睡了送枕頭,下雨了送雨衣啊!
只是讓趙向忠稍稍有些意外的就是,張郎和吳夢輕忒特麼能跑了吧。
好吧,只能夠說這兩個人練過什麼也說不定。
現在,若是有人對趙向忠說,張郎和吳夢輕是燕京體校之中出來的,還是冬季長跑隊的,那麼趙向忠一定會信。
要不然,現在跟著自己一直跑了一個小時的兄弟們,就剩三個了。
「「你們,若是現在乖乖放棄,跟我走,那麼,皮肉之苦就不用受了!」趙向忠看到張郎和吳夢輕聽到自己的話之後彷彿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當下不耐煩的重複了一遍,「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若是你們不乖乖的聽我的話,那麼我想打你們一頓也就乖了吧?」
縱然人數比來的時候少了將近百分之九十,可是趙向忠有信心,他覺得自己一個人就能擺平面前這兩個小年輕。
尤其是看到身材嬌小卻長的美艷無比的吳夢輕,趙向忠感覺自己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當了老大這幾年,他什麼美女沒有見過?
縱然長得確實丑了一些,可是現在趙向忠可以說是有錢有勢,有錢又任性,什麼美女不主動投懷送抱?
可是看到面前穿著紅色的運動服裝——嘶,好像是工作服啊怎麼……咳咳,看著紅色運動服裝,卻依然美膩到極點,顏值爆表的吳夢輕,他依然是不能夠淡定了。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和自己的僱主們說一下……哎,等等,僱主們當時說的就是,若是見到張郎身邊有人的話,一併帶回去。
可是自己只要把兩個人抓住,把張郎交給他們,把吳夢輕留下,然後告訴那些人,當時行動的時候只有張郎一個人不就行了。
嘿嘿嘿,我真是天才啊!
想到這類,趙向忠的面部發出了蕩漾無比的笑容,就像是春天裡的百合花一樣的燦爛無比,只是多了幾分銀蕩。
雖說現在跑的很累了,幾乎是感覺自己快要死了,可是依然要吐槽一下。
他發現不遠處那個長頭髮的痤瘡男,竟然對著自己流口水了。
我靠,你噁心也就罷了,可是你對著我還這麼噁心,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呸呸呸,我說錯了,是絕對不嗯給你和你這樣的人接觸。
吳夢輕狠狠瞪了不遠處的趙西安中一眼,對著張郎說道:「若是這次我們被敵人抓到,我就立刻自殺,你看著辦吧!」
「……」張郎就搞不明白了,為什麼吳夢輕的話語,一個時間一個樣子呢?
這難道就是傳說之中的暴力女?
不,吳夢輕不僅僅是傳說之中的暴力女,還兼職了很多崗位,例如什麼愛錢女,愛賭女,炸彈女,面具怪人女等等等等之類的。
現在卻又開始做一個中二女了?
張郎決定做點兒什麼,來挽回一下局面。
「那個,長頭髮的,你剛才說的話我換回去,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若是你們不乖乖說的話,我想打你們一頓乖了也就說了。」張郎對著趙向忠遙遙一指。
聽到張郎的話,不僅僅是趙向忠無語了,就算是吳夢輕都快崩潰了。
臥槽,有沒有搞錯,你這算是鬧哪樣?
本來吳夢輕是看著張郎精神狀態不錯,是快讓這小子帶自己逃跑的,所以才說了那樣的狠話。
這下子好了,張郎竟然開始裝英雄了。
混蛋啊,你瘋了吧!
吳夢輕想到此刻張郎也是一點兒真氣都沒有了,覺得自己都快哭出來了。
若是再給我一次機會,就算是你賭技超群,是一個不世出的賭神,我也要遠離你,尤其是在逃跑的時候。
「哈哈哈哈……」趙向忠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那樣子就好像是看到對面死了爹之後的幸災樂禍。
很好笑嗎?張郎有些奇怪的momo鼻子,瞅了吳夢輕一眼,發現吳夢輕正在和自己翻白眼。
我靠,這算什麼?
不僅僅是對手看不起自己了,就算是自己的隊友,也已經在精神至上,叛變了自己。
這個世界存在還有什麼意思,不如毀滅算了。
張郎精神的方面,對於這兩個人的聯合打擊,確實稍稍有些失落。
可是張大才子就是張大才子,一時之間的失落不能夠代表什麼,他下一刻就已經開始崛起了。
就在趙向忠還在笑的時候,張郎攢起拳頭忽然發力,後發先至一般,化為一道黑色的殘影,左腳一甩,撂倒三人,然後一個上勾拳,正中趙向忠的腦袋。
趙向忠還在笑著,忽然感覺到自己的世界有些不對。
到底是怎麼不對呢?
那應該就是為什麼此刻自己感覺天在自己腳下,而地卻在自己的頭上!
這算什麼?難道是說我去玩什麼過山車了。
不對啊,我記得,我是去抓人了啊,等等,到底是抓誰來?我怎麼記不起來了。
趙向忠正在回憶著,隨著砰的一聲巨響,腦袋和12月份堅/硬的大地,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第一次親密接觸。
「我……我靠!」吳夢輕忍不住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