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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3章 誰都沒有猜到的結局 文 / 燕燕雙開

    盅杯子之下,到底是什麼東西,到底是張郎這個運氣逆天的小伙子贏了,還是說,老牌的賭王蕭乙銘更加具有實力,最終戰勝了運氣逆天的張郎。

    事情,即將揭曉。

    而作為專業的女荷官,紅色旗袍小姐也是相當的會掉胃口,大家都是等的猴急猴急的,可是這個女荷官,就是微笑著等著氣氛到達高,潮。

    「荷官小姐,我們都等急了,你倒是快宣佈結果啊。」

    「是啊是啊,荷官小姐,快告訴我們吧!」

    「急死我了,荷官小姐你倒是行行好呀,我們很想知道。」

    ……

    周圍議論紛紛,看起來,都是非常想知道事情的結局到底是什麼樣子。

    不管是說燕京的九尺賭王在場,更重要的是,現在有一個名字叫做張郎的年輕後生來挑戰老賭王的威風!

    更重要的是,這個小子的第一場比賽竟然莫名其妙的贏了賭王。

    沒辦法,對於在場的100多號人來說,能夠有人贏了蕭乙銘這個英倫賭王的親傳弟子,關門弟子,不啻於是一場人生之中的八級大地震。

    而張郎這個名不見經傳的人,至少是對於在場的大多數人來說,是名不見經傳的人,竟然在贏了九尺賭王蕭乙銘之後,咄咄逼人,再次下達戰書,給了賭王第二次戰鬥的機會。

    這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是算什麼呢?

    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這樣的事情,就好像是玩遊戲的時候主動作死,主動自殺,也就是簡單的送人頭。

    見過比賽之中送人頭的,可是誰都沒有見到過像張郎這樣千里送人頭的。

    對於這樣有活力,有衝擊力,有突破桎梏力量的年輕人,在場也有相當的人氣。

    100多號人當中,至少是一半的人對於張浪可謂是「臭味相投」。

    沒有辦法,竟然敢以凡人之姿,挑戰堂堂賭王,這樣的事情,就算是人們光想想的話,就是熱血沸騰。

    而這樣的事情,卻已經切切實實的發生在了自己的身邊,如何讓人不神往?如何讓人不熱血沸騰?

    所以現在到了第二次揭幕戰果的時候,已經沒有人再虛張郎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對於大多數人來說,他們已經承認了張郎的厲害了。

    也就是說,他們已經變相的承認了張郎在他們賭圈之中的地位了。

    當然,這事情若是被張郎知道了的話,一定會呵呵一笑。

    至少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什麼作為賭徒的自覺,倒不是如是說張郎現在非常想告訴在場的大多數人,若是想早日脫離苦海的話——

    那麼久不如,苦海無邊,回頭是岸,離開這個充滿是是非非的賭,場,你就會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

    當然,這句話也就只是能夠想想。

    因為對於嗜賭成性的人來說,這早已經成了積重難返的事情了。

    就像是華國5000年歷史之中的一個叫做大宋的王朝,因為冗兵冗員的事情,導致了後來的積重難返,最後,這樣繁華的盛世王朝,也只能夠落一個沒落,最後繁華的盛世也只能夠成為一個被泥沙掩蓋的廢墟。

    對於在賭,場之中一直贏的人來說,賭,場就是一個美麗的天堂,在這裡,你想得到的,不想得到的,應有盡有,想什麼來什麼,所以,對於他們來說,一定要一直來賭,場。

    而對於那些在賭,場之中一直輸的人來說,或許下一次下/注,就能夠把賠了的錢給贏回來,賭,場,對於他們來說,就好像是在華國最後一個王朝清朝之時,橫行無忌的鴉/片,讓那些吸食成癮的人,戒不掉。

    當然,換句詩詞就是,津梁條約遍南東,誰遣藏春深塢蓬?不枉人呼蓮幕客,碧紗櫥護阿芙蓉。

    人們對於某件東西上了癮之後,不會用客觀事實來判斷這事情的好壞,而是用對自己舒不舒服來判斷事情的好壞。

    這個時候,大煙,也就像是芙蓉一樣了。

    此刻,張郎面對的,就是100多號對於賭博這個上癮的人。

    當然,張郎不知道該不該把吳夢輕也算到這些人當中。

    理性上,對於張郎來說,是需要把吳夢輕算到這些人當中的,可是感性上來說,雖然作為比較「討厭」,但是外表其實還算是很可愛的小女生,張郎並不想把這個女生算到這些成癮者當中。

    好吧,有的時候,女生的可愛,就是用來犯規的,至少張郎現在感覺自己就比較難做。

    而在大伙們經歷了一番糾葛之後,紅色旗袍的女荷官,終於像是把孩子生完一樣的說出了那麼艱難的話語。

    嘩啦——

    要宣佈色子的顏色,當然是要把盅杯子給打開。

    所以隨著一聲輕響,盅杯子給打開了。

    「啊?」

    隨著盅杯子被打開,首先人們聽到的,是作為最公正,最應該坐懷不亂,不動如山的女荷官的一陣尖叫。

    那聲尖叫,就彷彿是在大白天之中活見鬼了一樣。

    當然,現在時間已經是晚上了,而且都快七八點鐘了,應該是黑夜之中的活見鬼。

    「荷官小姐,怎麼了?」

    「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快說說看呀,荷官小姐。」

    「您倒是快說呀,急死我們了。」

    ……

    100多號人之中,已經都快忍不住了。

    雖然對於大多數人來說,輸贏都已經可以看到了。

    蕭乙銘選擇的數字是2,3,6,而張郎選擇的數字則是6,6,6。

    縱然6,6,6聽起來比2,3,6要高大上的說,可是實際上,這種三個數字串成一串的現象,在正規賭,場之中,是很少出現的。

    荷官們都是專業的,所以在搖色子的時候,會盡力的用自己的能力,把色子給打散了。

    所以,張郎那種選擇三個六的行為,對於大多數人來說,不啻於是作死。

    「第一個色子的點數是6。」

    荷官小姐到底是專業的,驚訝的時間並沒有太長,依然還算是比較淡定的把該說的事情都給說了出來。

    聽到荷官小姐的第一個數字,大多數人都是點了點頭。

    大家都看向了蕭乙銘,因為他的第一個數字就是6。

    偶像啊!

    仰慕啊。

    這都可以猜準了。

    當然,人們都自動忽略了張郎。

    畢竟,張郎的三個數字是6,所以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那樣等於算是胡亂猜的東西,一點兒也沒有興趣。

    大多數人只是覺得這個張郎的運氣實在是好了一點兒,蒙什麼,來什麼。

    也只能夠這樣解釋了,沒有人能夠相信,一個年紀輕輕,也就是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可以在賭技能方面,比得上燕京九尺賭王蕭乙銘。

    這個人就算是張郎也不行——縱然這個人確實有點兒逆天。

    這是大多數人的想法。

    也許在場的,只有兩個人有不同的想法,其中一個自然是吳夢輕,她對於張郎,可完全是換了一種姿態。

    我靠,有沒有搞錯,簡直是神到不能再神了,竟然可以猜準一個,不行,回家之後,一定要和張郎詢問一下到底如何提升自己的賭技。

    當然,現在吳夢輕並不知道,在潛意識之中,張郎已經不想再讓吳夢輕去自己的家了。

    你能夠忍受一個炸飛了自己家大門的人嗎?

    而且你還不知道那個大門到底是多貴。

    20萬啊,坑爹啊,不,是坑你張郎大哥啊!

    另一個不認為張郎會輸的,自然是看了三個色子點數的荷官。

    而大多數人,包括蕭乙銘,此刻都已經是笑瞇瞇的瞇著眼睛,等著結果的到來了。

    肯定是自己贏了,張郎那種豹子類型的色子,千百年來,也不可能出現一兩次。

    「第二個色子的點數是——6!」彷彿是憋著一口氣,女荷官說出了這樣的話。

    「什麼?」聽到這句話,當時蕭乙銘和他的小夥伴就已經驚呆了。

    這算是什麼事情?

    而驚訝的事情還沒有結束,只見此刻女荷官繼續說道:「第三個色子的點數——還是6!」

    「這不可能!」當時蕭乙銘就不信了。

    不過話說完之後,就立刻後悔了。

    在自家方園會所的前方的大屏幕之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三個色子的擺放位置。

    原來方園會所之中有一個傳統,那就是每次遇到特別正式的賭局的時候,一定要把結果投影到投影儀之上,這樣的話,既可以保證公平,又可以防止被人再背後說是莊家在操縱作弊。

    白色的投影儀之上,三個色子靜靜的排列著。

    六,六,還是六!

    嘩——

    一個年輕人,兩次擊敗了燕京的九尺賭王!

    經歷了一秒鐘的沉默之後,方園會所之中沸騰了。

    那種場面,就好像是華國的足球衝出了亞洲,走向了世界,成為了華國人民的驕傲一樣。

    而此刻,蕭乙銘已經是呆住了,怔怔的坐在座位之上,就像是一堆爛泥一樣。

    他這個燕京九尺賭王,這個英倫帝國賭王的關門弟子,此刻,已經是名聲掃地了!

    這——

    一旁的袁斌涵也已經是傻了,徹徹底底的傻了。

    有沒有搞錯?

    這算是什麼事情?

    自己無所不能的蕭叔叔,有一天竟然被一個比自己還小的男人給玩弄了?

    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打臉啊。

    而張郎笑瞇瞇的走到蕭乙銘面前,微笑著遞上一個紙條,說道:「蕭先生,這是我在銀行的銀行賬號,賬戶的戶主名字是張郎,開gong沒有回頭箭的張,拚命三郎的郎,500萬的賭資打到這上面就好,我和我愛人先走了。」

    張郎牽著吳夢輕的手,迎接著眾人的注目禮,走出了方園會所。

    「開gong沒有回頭箭的張,拚命三郎的郎,好一個張郎!」半晌,蕭乙銘嗓子沙啞的喊了一聲,那種滄桑的感覺,就彷彿是已經是遲暮的老人一般。

    而袁斌涵已經是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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