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0章 熟人還是仇人? 文 / 燕燕雙開
「脫……」帶著蛤蟆鏡的女生張大了小嘴。
此刻,櫻桃小嘴蛤蟆鏡女生張大了嘴巴,驚訝的就說出了一個字,而且還是非常豪爽的一個字:「脫」。
「說脫咱就脫啊,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啊!
你脫我脫一起脫啊,脫掉褲頭不後悔啊……」
張郎覺得眼前這個女生若是唱起脫字歌來一定是非常的帶感。
「既然小姐你也說了『脫』,而且自己也不方便,要不我就幫你脫吧。」張郎懷著高大上的情懷,秉持著作為社會上的有愛心、有理想、有道德、有素養的四有青年所能夠秉持的節操,如是說道。
聽到張郎的話,方纔還是疼痛的嬌弱無力的女孩兒瞬間就有了力氣,終於是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不要!」
「咦,你的聲音我似乎很熟悉啊。」張郎聞言正在攀附女生身體的手一頓,奇怪的說道。
「呃,你聽『戳』了,我不『冷死』你。」蛤蟆鏡女生用完好的左手半捏著鼻子說道。
「咦?我不會是真的說對了吧,你是認識我的?」張郎看到明顯掩飾自己的蛤蟆鏡女生,得理不饒人的追問道。
「呃呃……」蛤蟆鏡女生感覺自己都快哭出來了。
「罷了罷了,你不願意說,難道不僅是以前我的熟人,還是我的仇人嗎?算了,我先給你治療吧。」張郎摸摸下巴,雙手朝著蛤蟆鏡女生的胸口就伸了過去。
「你……你『干森麼』?」都到了這個時候了,蛤蟆鏡女生竟然還是用小巧的左手捏著鼻子,用鼻音說著話。
「喂,拜託,我要給你接胳臂,當然是要先把那礙事的衣服給弄下來了。」張郎手伸到一半,停了下來。
「不要!」沒想到這個女生竟然意外的堅持。
「脫!」
張郎秉持著為病人負責的原則,話語之中充滿了不可反抗的強硬。
「不!」
蛤蟆鏡女生也是一個倔強之人,說不脫,就不脫。
「你不脫,我沒法給你治療啊!拜託,你就聽聽醫生的話唄。」見到硬的不行,只能夠採取軟的措施。
「不行,就是不能脫,死也不脫。」張郎沒想到自己說話都這麼軟了,眼前這個蛤蟆鏡女生還是這麼的強硬。
「你不脫的話,就沒法進行治療。」張郎嚴肅的說道。
「沒法治療就沒法治療,反正衣服我是不會脫的!」蛤蟆鏡女生臉不紅氣不喘了,說話也不結巴了,就連語氣也是強硬了幾分。
我靠,這算是什麼變化什麼展開,從來沒有見到這麼古怪的女生。
「你的胳臂,若是拖延了治療時間,說不定就會廢掉的!」硬得不行,軟的不行,張郎只有擺事實講道理。
相信不會有哪個妹子希望自己的胳臂就此廢掉。
張郎繼續「添油加醋」說道:「我看你的手上皮膚非常不錯,想來胳膊也應該非常的白吧,這樣的胳膊,應該非常美麗,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若是如此美麗胳膊,因為脫臼的原因導致血液流通不暢壞死甚至是截肢的話,那麼後果肯定是不堪設想的!」
張郎用盡全力給這個女孩子描繪了一個不及時治療脫臼的可怕後果。
果然,有點兒效果,聽到張郎的描繪之後,面前這個女生的面色蒼白了幾分,不知道是嚇的還是因為脫臼的疼痛疼的。
「來吧,接受朕的愛的治療吧,接受治療之後,你的肌膚會重新煥發光彩,你的痛楚,將在朕的引導之下,煙消雲散,你的美麗,講重新煥發閃亮的色彩。」邊說著,張郎邊伸手。
「我還是不要。」蛤蟆鏡女生左手抱著胸口,死活不讓張郎脫衣服。
「我靠……」
張郎快要罵街了,從來就沒有見到過如此倔強的女生。
天哪,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女生把美麗放在人生理念之上的。
張郎可是清晰的記著神醫師傅說過,世界上有非常多的女生,把眉毛放在健康之上,然後去棒國或者是鳥國整容之類的。
自己現在向蛤蟆鏡女生灌輸的思想可是不治療疾病的話就會破壞「美麗」,但是眼前這個女生竟然不為所動。
難道說這個女生已經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了嗎?
「我讓你脫,你就脫!」張郎發狠了。
「不行。」
「說什麼不行,我是醫生,我做主!」
張郎和女生「撕扯」在了一塊兒,當然,局勢本來是一面倒的,可是張郎顧及到蛤蟆鏡女生的傷勢,所以不敢猛烈的動手,於是,變成了嘴上激烈,但其實是雷聲大雨點兒小的動手。
兩個人左推右推,啪的一聲,女生的眼睛掉在了地上。
「啊……」
隨著女生的一聲尖叫,面容徹底出現在張郎的面前。
張郎微微一呆。
這到底是一副怎樣的面容呢?
清澈明亮的瞳孔,或許是因為焦急疼痛的原因,帶著些許的淚珠,盈盈粉黛一般。
精美的修飾過的彎彎柳葉眉,長長的睫毛隨著淚珠微微地擺動著。
白皙精美的皮膚透出淡淡粉紅色,薄薄的雙唇如清晨剛採摘下來的月季花瓣嬌嫩。
而且精緻的五官混合在一起,加上楚楚可憐的神態,有種說不出的小女人美麗。
眼前這個女生年齡應該在二十七到二十八左右,屬於較為成熟的年紀,但是小女人的姿態依然把她弄的像是孩子一般。
這個人,張郎認識!
「安久拉!」張郎崩潰了,這不就是何英曾經和自己提到過的夢中情人,也是南城市大部分男人心中的夢中情人,南城電視台的台花,南城市的女神,安久拉嗎?
我靠,你說你安久拉難道就那麼不想被別人見到自己的面容嗎?
而且你躲著我什麼意思啊,說起來,我們根本就沒有見過面吧,根本就不熟吧!
怪不得那聲音他張郎這麼熟悉,原來是安久拉的聲音。
「呃,被你發現了。」安久拉不安的咧咧嘴,算是笑了笑。
「你說你有什麼瞞著我的?就算你是南城電視台的主持人,我們兩個之間也沒有什麼交集吧,快把上衣脫下來,你的病情不能夠拖延的。」張郎非常嚴肅的說道,到現在他也沒有搞清楚為什麼安久拉會躲著自己。
「咦?」聽到張郎的話,安久拉心中微微一驚,難道說他沒有發現自己到底是誰嗎?還是說他已經忘記和自己之間的事情了嗎?那就好,那就好。
想到這裡,安久拉心裡稍稍舒緩了一口氣,若是他已經忘掉了自己的話,那麼就可以進行治療了,要不然,會非常麻煩的。
不過,在舒緩了一口氣的同時,安久拉心中倒是稍稍有些失落。
但是失落馬上就被可以進行治療的好心情給埋沒掉了。
畢竟方才張郎為了讓安久拉配合治療,可是說了一堆「駭人聽聞」的事情,若是這些事情是真的,那麼她安久拉的外表或許會受到損失,一定不能讓這損失成立。
所以安心的配合治療了。
看到忽然平靜下來,任自己擺佈的安久拉,張郎非常奇怪,怎麼這女人如此的怪異。
先前沒有被自己看到外貌的時候,死活也不讓自己脫她的上衣,現在倒是好了,自己做什麼,她也不管。
張郎順利的脫去了藍紫色女式格子襯衫,露出了安久拉紫色的吊帶小背心,而安久拉那蕾絲邊的黑色的bra也是若隱若現,時刻在誘惑著眼神飄忽的客人。
都說穿深色內衣的女性那方面的需求比較大,也不知道安久拉是不是這樣的人。
張郎想到之前在南城看到的雜文書籍,思緒倒是有些飄忽。
不過此刻可是在給病人治療的時間,可不能如此想。
說著,張郎寧心靜氣,現是給安久拉白皙的如同羊脂一般的胳膊腋窩處紮了幾針,用來暫時麻痺。
因為接骨頭的時候非常的疼痛,張郎見對方只是一個柔弱的女性,也多少起了一些惻隱之心。
能夠讓女孩子少受一些痛苦,就少受一些痛苦吧。
「嗯……啊……」安久拉似乎非常配合張郎的扎針,輕輕哼了幾聲。
本來這哼聲也沒什麼,可是從安久拉的嘴中冒出來那可就不得了了。
對方可是南城市最著名的電台主持人,嗓音非常的優美動聽,這聲音從安久拉的嘴中說出來之後,就彷彿是天籟之音一般。
張郎雖然不會起歪心思,可是另一個車廂裡面的工作人員呢?
難道他們不會亂想嗎?
當下張郎提醒道:「拜託,能不能稍低聲一些。」
「啊……不……哦……人家舒服嗎……嗯……」
安久拉的回答讓張郎非常的無語,治療的時候真的會很舒服?
看樣子安久拉對於針灸治療似乎非常習慣呀,要知道,一般人被針扎之後,第一個反應是有些不適的,而安久拉卻似乎對於針灸的事情司空見慣了,身體上非常的熟悉。
安久拉的表現讓張郎感到多少有些詭異。
習慣了針灸治療的人,應該都是男人才對啊。
若是女人習慣了針灸治療,也只有小時候做過這類的事情,才會熟悉一些。
看著安久拉白皙的身體,張郎不認為最近幾年安久拉會做過這一類的治療,難道說安久拉小時候做過一些類似針灸治療的事情嗎?
治療非常快,張郎在給安久拉徹底麻醉了右胳膊之後,拿捏著安久拉的右手,找準了方位,一拉一推,嘎巴一聲,安久拉脫臼的右胳膊就復原了。
張郎又紮了幾針給安久拉的右肩膀消除了一下青腫的痕跡。
「謝謝你了,張郎。」安久拉揮動了一下胳臂,竟然已經可以活動了,愉快的和張郎道謝。
「等等,你剛才叫我什麼?」張郎聽到安久拉方纔的話,驟然停下收拾銀針的工作,目光灼灼的看著安久拉。
安久拉心中咯登一聲,不會暴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