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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八章 塞翁失馬,安知非福 文 / 御風樓主人

    天色已經亮了。

    到了別墅門口,池農成哥還守在那裡,不過都已經穿好了衣服,見我過來,立即迎了上來,左顧右盼道:「鄭蓉蓉呢?」

    我翻了翻白眼,道:「回家了啊。」

    「楊柳呢?」

    我沒好氣道:「跑了啊。」

    「哎?」

    成哥和池農面面相覷,成哥道:「怎麼完事以後,拍拍屁股都走了?」

    我道:「我沒空理你們,我要回去睡覺。折騰了一夜了。」

    「先別睡,講講嘛。」成哥嬉皮笑臉地擋住路。

    池農也擠眉弄眼地道:「你們三個人是怎麼湊一塊的?」

    我知道不交代一下,這兩個八卦的老男人是不會放過我的,於是我道:「是鄭景岳在自己的車裡燒死了,鄭蓉蓉在家裡心情不好,打電話找到我,說自己在咱們山下的停車場,我擔心她自己在那裡危險,就偷偷溜出來見她了。結果在我們說話的時候,楊柳出現了,楊柳要殺我,我就放了**去咬它,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咬了楊柳之後,楊柳就像是喪失心智了一樣,發瘋似得把我按在地上,又抓又咬,還撕了我的衣服,把我給打暈了,她把自己的衣服也撕爛了,所以就脫了鄭蓉蓉的衣服,穿上跑了。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不是你們想像的那麼齷齪,好了吧?」

    「哎?哎?」

    成哥和池農聽得雲裡霧裡,半天才反應過來,表情登時有些失望。

    池農道:「原來和咱們想像的不一樣的。」

    成哥道:「不過也挺精彩的,錚子,楊柳把你的衣服撕爛了,又把自己的衣服撕爛了,還把你打暈,是為了什麼?」

    「不知道!」

    「說實話!」成哥道:「不老老實實交代,不讓進屋睡覺!」

    「好!」我道:「楊柳把我給強暴了!滿意了吧!」

    「哈哈哈哈!」

    「錚子被強暴了!」

    池農和成哥兩人登時爆發出一陣淫蕩的大笑,身子前仰後合,眼淚都噴出來了。

    「信球!」

    我罵了他們幾句,又瞪了他們好幾眼,他們仍舊是笑,我看得臉都快抽筋了。

    這倆人,真是為老不尊,我不由得歎了口氣,摸了摸口袋,**還在裡面,我真想把它放出來,咬池農或者成哥誰一口,看看他們有什麼反應。

    這個**,嘴裡的毒素是不是春藥啊,我嚴重懷疑木仙養了這個東西,是為了咬我義兄。

    要是咬了成哥或者池農,他們兩個之間,會不會爆發出昨天夜裡我和楊柳的那一幕?

    要是成哥發了飆,把池農衣服撕了個稀巴爛,然後……

    「哈哈哈!」

    我想到那個情景,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傻了吧?」

    我一笑,成哥和池農倒是都不笑了,詫異地看向我。

    我沒好意思說我想的是什麼,反問他們道:「你們笑什麼?跟信球似得。」

    「我們笑你**了。」

    「錚子不是處男了。」

    「錚子被女人強暴了!」

    「哈哈哈!」

    我……簡直是自取其辱。

    我擠著要進去,池農和成哥又伸手攔住我,兩個人,都是一副無賴相,我氣惱之餘,心中忽然一動,暗想不如趁此機會,我也戲弄戲弄你們。

    我假意無力的抓住成哥和池農的手腕子,胡亂拉扯,兩人知道我的底細,向來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哪裡在意我抓住他們的手腕,全當是蜻蜓撼石柱了。

    池農道:「再聊一會兒嘛!」

    成哥道:「對,對,再講講細節,身上這麼多牙印,到底是怎麼咬的?」

    兩個人正在嘻嘻哈哈地說著,我突然暗中調息、運氣、猛一用力,瞬間便扣緊了兩人的命脈!

    「啊!」

    兩人都是訝然一驚,也不笑了,臉上的顏色悚然而白,命脈被人扣住,豈是小可?那渾身的力氣都會在此時此刻散盡,命等於說是交到了對方的手裡!

    我再反手一摔,兩個人在驚叫聲中,以狗吃屎的姿態摔在了地上,跌了個七葷八素!

    「哈哈哈!」

    我仰面大笑三聲,昂首挺胸、大搖大擺進了屋子。

    這一口惡氣,出的還真是舒坦。

    我一邊走,一邊偷偷扭頭用餘光看他們。

    我現在雖然說是築基已成,氣息可以調運自如,但是真實本事比起池農這三十年的功力來說,還是有所差距的,比起成哥那武癡來說,更是相差甚遠。

    剛才,我之所以能把他們給摔出去,一是因為他們對我根本不加提防,我出其不意,掩其不備,一舉而成功;二是因為我的手直接扣住了他們的命脈,一身氣力開關之所在,饒是大羅金仙,在不加提防的情況下,被人拿住此處,也照樣能被摔個狗吃屎!

    池農和成哥從地上爬了起來,面面相覷,然後驟然間,又都一躍而起,往屋裡急速竄進,目露凶光,惡狠狠地朝我撲來!

    我嚇了一跳,趕緊擺手道:「不打了,不打了,我承認我打不過你們!」

    話還沒說完,池農和成哥就一人抓住了我一條胳膊,反手一擰,也拿捏住了我的命脈,再一用力,立時就把我按在了地上,池農松著一隻手,拚命地扯我的頭髮,還抓我的臉,我疼的眼淚都出來了,拚命叫道:「農哥,你幹什麼!幹什麼!啊,疼啊!」

    成哥則是一把把我的上衣扯掉,又拽了個稀巴爛,我嚇得魂飛魄散,道:「別脫我衣服了!別脫了!」

    我真是都快哭了。

    不會成功和池農真的好這一口吧!

    好在,成哥把我的上衣拽掉之後,「咦」了一聲,手上的力度漸漸放輕了,道:「還在,還在,是他,是他!」

    池農也「咦」了聲,道:「還真是他!」

    然後兩人便鬆了手。

    我坐起來,甩了甩又疼又麻又酸的胳膊,怒道:「你們倆幹什麼!下手也太狠了吧!把我頭髮都拔掉了好幾根!還有,撕我衣服幹什麼!我總共就四套衣服!去年穿爛了一套,被楊柳撕爛了一套,借給鄭蓉蓉了一套,現在這一套,又被你們給撕爛了!」

    「我們是想驗明你的正身!」池農忍住笑道:「看看你是不是別人易容的,有沒有貼個假臉皮了什麼的。」

    成哥道:「對,看看你背上有沒有那個煞暗斑痕,還好,有,你是真的!」

    我愕然道:「你們以為我是假的?」

    「對啊。」池農整了整衣服,正襟危坐道:「可剛才是怎麼回事?錚子,你不是手無縛雞之力嗎?剛才露的那一手,沒有十幾年的功力,可是達不到啊!」

    「錚子!」成哥也嚴肅起來,道:「你總是深藏不露,總是隱瞞著我和池農,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這才知道他們兩個是誤會我了,當下我哭笑不得道:「不是我隱瞞你們,我也是剛剛才這樣的!」

    「剛剛才這樣的?」

    當下,我把在停車場發生的那一幕,還有自己的想法對池農和成哥說了一遍,兩人這才緩過了臉色。

    成哥道:「也就是說,楊柳強暴你以後,你體內的氣息運轉,突然正常了?」

    我翻了翻白眼道:「成哥,能不能不要再說楊柳怎麼怎麼著我?」

    「哦,不好意思。」成哥點了點頭,道:「那你被楊柳強暴了之後,楊柳怎麼樣了?」

    我:「……」

    成哥催促道:「說話呀!」

    我道:「我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沒影了,我哪裡知道她會怎麼樣!」

    池農歎息道:「這就是塞翁失馬,安知非福啊。」

    「死獸醫。」成哥道:「錚子這驟然築基成功,究竟算是怎麼回事?對他本身,有沒有害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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