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60.第660章 祭祖之野戰 文 / 天狗月炎
凌家祖屋位於離寧城三十里地的鄉下,那是一片低矮丘陵地帶,原來那一片都是凌姓家族的所有,但是族人太多,分下來最多也不過中農,所以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一些宗族習慣都保留下來。
凌清羽他爺爺這支其實已經是旁的不能再旁的一支,但是確是如今凌姓族人裡最牛的一支,兒女個個有出息,孫輩也能人輩出,這次的祭祖大事,光他們這支就湊了十六萬塊,是整個活動的大戶。
自然也在村裡受到了熱情的招待。
他們八家是每家出了兩萬,凌浩林和凌俊峰都在局子裡關著,凌緒是實在沒法子脫身,本來最積極的他並沒有來,凌柿便取代了他的領頭位置,以老大的身份進了主屋,其他人則是散在村裡其他的人家。
鄭總還是坐了早班飛機跑了過來,美名其曰考察加旅遊,楊昭幾人和程嘉只能陪著他帶了金大少前去視察那片地,順便勾搭哦,是進行項目探討。
有凌曉旭在,凌清羽也不想讓那些八竿子都打不到她自己都不認得的人來看男人們的笑話,只帶了燕三前來,就這樣,都一路走一路被別人說。
找個這麼小的娃,作孽哦!
氣得燕三的拳頭都一直是握緊狀態。
說是說全族祭祖,但是主要是主系和男性子孫的事,像她這種本身旁系又是嫁出去的女兒根本沒人重視,連上午的那些祭祀活動都沒有她的份,村子裡的人也不認得幾個,凌清羽便乾脆留了老媽和凌緋在一起,自己和燕三到山上去溜躂,只等著中午大祭大禮之時才下去。
到了山上,凌清羽將燕三的拳頭慢慢撫開,不解的看著他。
難聽話又不是現在才聽到,而且這裡的村人說的是土話,她都懷疑燕三並沒有聽懂多少,可是為何他會這麼生氣,氣到將村頭的大黃狗都給瞪得灰溜溜的跑走。
「他們,說你不是凌家人……」燕三低垂了眼簾道,如果不是有她一直緊緊拉著他手,他屠村的心都有了。
凌清羽一怔,隨後便緊緊的抱住了他,堵住他的唇,便吻了起來。
待兩人吻到氣息都有些亂,燕三的身體都發生了異狀之時,凌清羽才放開了他,臉色緋紅的道:「此凌家非彼凌家,燕三,我心裡的凌家,只有爸爸媽媽和你們,他們的凌家關我們屁事!」
雖然心裡知道她的意思,但是燕三心裡還是有些不甘,若是在那邊,若是有人敢這樣非議她非議凌家……
「燕三~~」凌清羽眼波流轉,帶著燕三的視線掃視了下周圍。
山林深處,遠處有炊煙繚繚,近處卻是空無人聲,灌木叢壓了白雪,形成了一個隱蔽的空間。
話說,以前,燕三是很喜歡帶她去打野戰的~~
燕三也不覺情動,視線往四週一掃,找了個避風隱蔽之處,外套脫下墊在了地上,將她緊擁在懷裡,深吻了上去。
燕三的衣服穿的不多,外套一脫,就只剩了襯衣,可是凌清羽的衣服多啊,燕三的概念裡依然是她怕冷的模樣,出來之時給她直接裹成了個圓球。
凌清羽艱難的在那急促的深吻中拉開了羽絨服的拉鏈,準備脫掉之時,燕三擋住了她的手,從嘴角邊溢出的聲音低啞性感,道:「會凍著。」
手從衣服下面探了進去,燕三一邊揉捏著那團柔軟,深吸著那甜美的津液,一邊解開了自己的褲頭,那巨大的傢伙頓時活**的跳了出來。
凌清羽只覺渾身都似乎火燒一般,不顧燕三的阻礙脫去了外面的羽絨衣,然後去解自己的褲子。
燕三分開她雙腿抱著她坐在了一個彎曲的木樁上,將她褲子只褪去一邊,用她的羽絨衣從後面抱住了露出來的白嫩臀部和那條光腿。
然後,用力的,頂了進去。
「唔……」凌清羽的聲音被堵在了燕三的嘴唇裡,燕三的舌頭靈巧的攪動著她的,同時下面開始了進攻。
遠遠的有人聲經過,嚇得凌清羽身體猛然繃緊,下面便也猛的一縮,夾得剛剛深埋進去的那根一緊,讓燕三差點就直接交代了。
那人聲走過去花了半分鐘,凌清羽就緊夾著那東西半分鐘,燕三的身體都開始抖了起來。
等人一走,便不管不顧的猛力衝擊,一下又一下的,那忍不住的呻吟從兩人絞纏在一起的唇角邊溢出,更讓人情動。
偏生那人好似看到這邊有雪在抖落,又走了回來。
燕三一個衝擊在最裡面又被緊緊夾住,卻也無法再動,心裡那個火啊,暗道,你他媽的敢再走近試試!
不知是被他的殺氣所嚇,還是沒看到雪花繼續動,那人又走了開去。
燕三低聲罵了一聲,堵住了凌清羽的嘴,抱緊了她往下壓著,然後加快了速度,如同最急促的鼓點,以好似沒有間斷般的密集速度****快抽。
兩人身體都顫慄起來,忍不住的喘息和驚叫從嘴角溢出,在最後一次緊頂之中,兩人緊抱在一起半晌都沒有辦法動彈。
太爽了……
捧了把雪用內力捂熱了給她清理乾淨,燕三幫凌清羽將衣服穿上,見她臉上紅潮未褪還是一副極致享受後懶洋洋的樣子,抱了她道:「要不,咱們別下去了。」反正這裡也沒人看重她,雖然聽不大懂那些話,但是他自小一個人討生活,看人臉色最是擅長,是不是真心,喜愛和憎惡,他只要看一眼就能看出。
當年他上風神號之時,還是江湖上惡名昭彰的第一殺手,誰見了他都是懼怕和防備,就連他想好心的放一家人逃走,轉眼那家人就想去報官,那時候,他對人其實已經絕望了。
可是這個女人,卻睜著那清澈如同最潔淨的水面一般的眼睛,帶著天真的狡黠跟他討價還價,明明船上其他的人都那麼害怕,當時陸堯甚至已經準備動手,可是她卻一點也沒有害怕,最後還將他安排到了她旁邊的艙房裡,然後說,我付了錢,你就要負責我的安全。
他殺了十幾年人,那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說,要他負責她的安全,而從她的眼裡心裡他沒有看到一絲勉強和欺騙。
對他,甚至一點防備都沒有。
她是他的至寶,不光是救了他的命,她救的是他的心,早已經被他拋去餵狗的心,就這麼被她一點點的給拽了回來。
所以,他的心他的命,也只會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