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57.第257章 變態的妖月 文 / 天狗月炎
石縫裡透過來的月光逐漸被朝陽的金色光芒所代替,天光大亮的時候,凌清羽被噩夢驚醒了過來。
恍惚的看了下四周,才確信不是做夢,的確是被抓到這個石洞,生死都在別人掌控之中。
懷中的身體依然帶著高熱,人也好似還陷在昏迷之中,他的眼睛一旦閉上,沒有了燦若星辰的眼眸,臉便也平淡許多,凌清羽將布料鋪在地上,將他輕輕放在了上面,然後站了起身,外面隱約的陰森的笑聲已經越來越近了。
「喲,起得真早。」一身大紅衣裳的難看男人舉著蘭花指面色和緩的走了進來,笑道。
跟在他旁邊的幾人迅速的搬了好些事物進來,將燒紅的碳倒入了那鐵爐裡。
「尊敬的教主大人,我可以要家人給您贖金,能否請您放了我們?」凌清羽語氣很是卑微的,微微彎了彎膝,道。
「喲!你們聽聽,咂咂咂咂…」妖月搖了搖手指,在那椅子上坐下,道:「女人,教主大人我,最不缺的就是錢。」
「那您想要什麼?但凡我有的,一定幫您尋來。」凌清羽直視著他道。
「我想要的,你就有啊,」妖月呵呵低笑起來,道:「我想要聽你慘叫,聽你絕望的哭泣,想要看到你那臉上扭曲的神情,這才能愉悅我。」
「如若我愉悅了你,又願意給付贖金,能否留我們一條性命?」凌清羽道。
妖月微微瞇起了眼,將手下將火把重新燃起,然後盯著凌清羽細看,這個女人,昨日還是一副惶恐的模樣,看著那男人被鞭打便哭的不能自以,現在居然這麼一副淡然的神色,那眼睛裡面更是清澈得如同一汪碧水,冷靜得讓人想徹底的撕碎她。
讓手下打開了柵欄,妖月起身,走到她面前,一把將她拉出了柵欄,笑道:「那先讓我看看,你怎麼愉悅我?」
被妖月拉扯著,凌清羽仍然費力的擋住了欲去拉影十三的教眾,道:「今日教主看中的是我,你別讓人分我的寵!」
妖月點頭,讓那教眾讓開,道:「很好,非常有趣,你是否可以告訴我,是什麼事情讓你忽然這麼勇敢?」
老娘我做了一晚上的心理建設!就算怕,你能不折磨我?反正都是要被折磨的,我怕你個卵!
心裡臭罵,臉上卻是淡淡的神色,凌清羽問道:「請問教主,你是想聽我慘叫,還是想看我忍耐?個人覺得慘叫比較好,因為我肯定忍不住。」
妖月將她身上另外半片白衣也撕了下來,剛欲丟,被凌清羽不怕死的擋住,拿過那半片白衣,然後自己將****給脫了,再將衣物丟進了柵欄,光溜溜的凌清羽對上了妖月驚訝的眼睛,道:「別浪費,晚上很冷的,有一點蓋就留一點。」
她身形高挑豐滿,一身肌膚是健康的白裡透紅的眼色,高挺的胸部,翹翹的屁股,無一不透出勃勃生機。
雖然根本不是他喜歡的漂亮女人,可以妖月還是覺得自己喉頭滾動了一下。
「綁上去!」妖月轉身命令道。
緊縛的雙手被吊了起來,當那繩索拉扯著身體往上的時候,肌肉和筋脈居然是這樣的疼痛,而腳下被吊上沉重的石墩,更是讓身體被上下拉扯,凌清羽腦袋蹦出來了中世界最臭名昭著的拉扯分裂之型,差點口裡就蹦出來一句:我招供!
聽得一聲鞭響,凌清羽就忍不住叫了出來。
「閉嘴!我還沒抽呢!」妖月怒道,剛才不是還很冷靜自持的嘛?怎麼這一吊上去就一點樣子都沒了?
「教主大人,麻煩你給個東西我堵住嘴巴吧,身體自然反應,我控制不住。」凌清羽看了他一眼,再看了那鞭子一眼,扭過頭道。
「這主意不錯。」妖月對教眾點了下頭,便有教眾拿了一個玩意過來塞她嘴裡。
奶奶的,這是牛嚼子?算了,凌清羽認命的咬住了那嚼子,看了一樣柵欄那邊還在昏睡中的影十三,閉上了眼睛,一副你來吧,我準備好了的模樣。
鞭子抽在身上的疼痛遠非她所能忍受的,那是她根本想像不到的痛疼,嘴巴被塞住,她無法發出叫聲來紓解,只能不斷的扭動著身體搖著頭,從哪嚼子的縫隙裡溢出慘叫的餘韻。
凌清羽想去想些快樂的或者別的事情來分散注意力,但是那尖銳的痛楚卻不讓她的思維有一絲逃離,欲要用昏厥來躲避痛苦,又會被鹽水給澆醒,週而復始般的痛苦,幾乎讓她以為自己已經到了極限,下一刻就要死去。
「不會吧?才十鞭你就受不住了?」妖月高興的聲音響起,讓凌清羽回過了點神。
才十鞭?十鞭就讓我在地獄走了多少回了!凌清羽眼淚刷拉拉的流,可憐巴巴的看著妖月。
「解開,讓我聽聽她要說什麼?」妖月笑道。
「換個,換個方式吧。」嚼子一拿開,凌清羽便低聲哀求道。
咦?怎麼不是求饒?不對!她這也算求饒,但是怎麼聽起來這麼不爽?妖月摸著下巴望著她,道:「你想換什麼?」
我啥都不想換,你這裡就沒有一樣是我想要的,凌清羽眼睛在石洞裡轉了一圈,找不到一樣似乎比鞭子要不痛些的玩意,便啞了聲。
妖月走近了下,手掌覆蓋上她的右胸,道:「你這裡這道傷疤倒是有趣,不如我幫你添上一些,嗯嗯,加幾朵梅花不錯。」
旁邊有教眾馬上識趣的從鐵爐裡拿出一個燒得吱吱作響的烙鐵,遞給了妖月。
「其實我覺得哪個不錯!」那烙鐵的熱意已經靠近了皮膚,凌清羽衝口而出道。
她頭隨意指的方向,放置著木驢拉扯鐵釘板木床,妖月的眉毛一挑,放下了烙鐵,問道:「你覺得那兩樣不錯?」
比起木驢,被拉扯得關節脫臼骨頭碎裂的時間應該會比較久些,凌清羽痛苦的決定,點頭。
「有意思,有意思,哈哈哈!」妖月大笑的道:「來,把那木床搬過來些。」
「住手!」被妖月的笑聲驚醒,影十三睜開眼後看到的就是凌清羽那**裸血淋淋的身體,猛的竄到了柵欄邊,吼道。
「喲,醒來了啊?小子,你這小****不錯啊。」妖月心情很好的看了影十三一眼,笑道。
「你要做什麼衝我來,放開她!」影十三目赤欲裂,叫道。
妖月衝他一笑,反手,手中的鞭子便抽上了凌清羽的身體,沒了那嚼子,一聲驚天動地般的慘叫從她嘴裡發出。
妖月愣了一下,再抽了一鞭子,凌清羽便又發出一聲響徹天地般的慘叫,然後身體也開始扭動起來。
「你叫起來還蠻好聽的嘛?」妖月來了興致,一鞭快似一鞭的抽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影十三住了聲,知道他若再說什麼,只會更加刺激到妖月,緊抓住那柵欄的手已經深掐進了那粗大的木棍裡面,將頭死抵在了柵欄上面,怒吼壓在喉嚨裡,遠超過以往任何一次如同心碎欲裂般疼痛從心口蔓延到全身,鮮血從他的眼角緩慢的流了下來。
「教主,教主!」門外一路喊過來的教眾的聲音讓妖月停了下來,回頭問道:「什麼事情這麼慌慌張張?」
「燕一進山了。」教眾喘著氣道。
妖月的眼睛頓時一亮,丟了鞭子道:「今天便宜你了,走。」
妖月帶頭走了出去,走在最後的一個教眾到了門口又溜躂了回來,將凌清羽解了下來,扶到了柵欄裡,然後又到旁邊水桶裡舀了兩碗清水連同舀子都放在了一邊,順手拿起了地上的銀票,晃悠悠的走了,還好心的將石洞的門關上。
影十三接住了凌清羽的身體,待那教眾走後,拿碎布沾了點清水將一些碎渣子清洗掉,然後從石縫裡拿出了那瓶藥,將藥粉均勻的灑在了傷口上。
他灑的量很多,凌清羽雖然痛的迷糊,仍然道:「多了…」
影十三咬著牙沒出聲,將藥粉都灑好後,將那撕破的白衣撕扯成布條,給她包紮好。
藥粉上了身,那涼意讓凌清羽的痛感減弱了些許,模糊的眼睛便慢慢清晰,然後看見了他眼角邊的兩道血痕。
「十三?」那是血淚的痕跡,凌清羽輕喚了一聲,心裡不覺帶上了酸楚之意。
影十三給她手腕上被繩子緊勒出來的傷痕上也灑了一些藥,然後將她的手按在了自己心口上,低聲道:「知道這裡多痛嘛?」
凌清羽的眼神有些飄移,聽得他帶了自嘲的道:「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不覺轉頭看向了他,正好對上他淒然的目光,心裡不自覺的弱了幾分,低聲道:「我也是想著,咱們輪著來的話,可以多支撐幾天嘛。」就這麼說兩句,傷口又抽抽的痛,痛得她氣餒的道:「我也知道,我撐不過多久,剛才我就想哭著求他了。」
如若不是那嚼子,我定然在那第一鞭還未抽下的時候就慘叫出來了,凌清羽心裡輕歎,這樣的痛疼不是說想忍就能忍得住的,身體本能的反應是無法用理智去控制的,昨日那三十鞭,你究竟是用多大的毅力忍受下來的?或者說,在紅樓的你們,小時候到底過的是什麼日子?
「當家的,不要再這樣了,可好?」影十三低頭望著她,聲音裡面帶上了懇求和苦澀般的泣意,道:「請相信我…影十三是你的護衛啊。」
凌清羽一愣,然後是一陣心痛,嘴唇抖著卻說不出話來。
看著凌清羽因為藥性慢慢睡了過去,影十三盯著她那胸口的傷痕看了許久,胸口的痛意讓喉嚨微甜,將那血腥嚥了回去,影十三目光轉向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