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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原來她是美嬌娘 文 / 風之靈韻

    叫杜平月暗中保護傅小玉,然後帶著他故意走一些人煙稀少的荒僻所在,最少再做出些性/感動作吸引眼珠。有杜平月在,定能護他周全的。

    她心裡有事,心神恍惚的不知所謂,一不小心腳下踢著個盆,正是剛才潑水的時候剩下的,那些僕役們沒收拾乾淨,倒被她一腳踢灑了,衣下襟全濕透了。

    她暗叫倒霉,好好的怎麼灑了一身水?所幸這裡是她的衙門,後面有些乾淨衣服,她跟杜懷說了聲,就轉到後院,往自己平日裡偶爾小憩的房間去了。

    進了屋,關上房門,她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扔在屏風上。一摸身上,竟有個紙包,不由一呆,難道剛才她沒把那包藥給傅小玉嗎?她應該是給了的,可是傅小玉沒接,兩人一時閒話,又揣回身上了。

    真真是誤事,一會兒得趕緊找他,別讓賊人害了去。

    她從衣櫃裡翻衣服,這幾天晚上睡覺都是衣不解帶的,綁的胸部甚是難受,便順手解了,找一塊新的裹胸帶再細細包起來,正裹著呢,忽然聽到窗欞響了一下,她一激靈,再一回頭,身後已經站了一個人。

    那是一個女子,一身月白的衣裳,看著很是富貴端莊。

    她一怔,喝道:「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那女子陰笑了一聲,一張口竟是男人的聲音,「一直以為傅大人是個男人,沒想到卻是個美嬌娘,今日倒是我得著寶了。」

    傅遙心驚更甚,顫聲道:「你……,你是那個假扮我的淫賊。」

    「你倒是眼神頗好。」

    她眼神好?她是眼瞎了才是,她一直在男人堆裡找。沒看出那些千金小姐裡會藏著賊人,一時失察,竟叫這人潛到自己身邊來。

    她恨聲道:「你也厲害。不跟著那些美艷女子,居然尋到這兒來了。」

    那人笑道:「女人我是喜歡的。不過更對大人有興趣,說起來咱們還是老相識,大人可知道當年的吳喜彤嗎?」

    這個名字聽著很是耳熟,在哪兒聽過呢?

    那人看她表情咧嘴一笑,「大人真是貴人多忘事,連當年被你殺了的小蜜蜂,難道就不記得了嗎?」

    小蜜蜂是當年在南方多次作案的一個淫/賊,她自然知道。這還是她和杜平月合力抓的人,後來上報朝廷,在菜市口砍的頭。

    她驚詫,「你是『小蜜蜂』的兄弟?」

    「不錯,我就是吳喜彤的弟弟,我叫吳喜榮。我這次進京就是要給哥哥報仇的,你以為我會對那些女人下手,其實我最想殺的是你,不過今日兩者兼得,既得了美人。又能報了仇。」

    他陰陰笑著,一步步向她逼了過來,他本穿著女裝。長相原該也漂亮的,可一露出淫/蕩之色,竟讓人覺得噁心無比。

    傅遙下意識地往後退著,漸漸退到屏風後。她想大叫,可此時叫了只會叫他下手更重。她自己有秘密,所挑的房子都是極為偏僻的,此時布下的守衛都在前面保護著那些小姐們,就怕她大喊也不會有人聽見的。

    難道今天她真要命喪於此了嗎?她在官場沉浮十年,最後讓人來個先姦後殺。恐怕死後被人發現是女人,更要掀起軒然大波了。到時候傅小玉、杜平月都要跟著受牽連。

    丫丫個呸的,死都不能消停。怎麼倒霉到這等地步啊?

    她身子靠上屏風,一轉身溜到屏風後,想抓起衣衫穿上,手卻碰到一個小包。心中一喜,這還真是天無絕人之路。

    她抓到那包藥,輕輕一抖已經落了粉末在手心上,就在這時,吳喜榮已經踢開屏風衝了進來。

    「小美人,我的床上功夫可好著呢,定叫你*的緊,即便死了也記掛著我。」

    傅遙柔柔一笑,「我做女人二十多年,還沒嘗過男人滋味兒,既是這種死法,也便無憾了。」她說著伸手往衣服上一扯,露出一大片雪膚。

    吳喜榮立刻瞪大眼睛,說實話傅遙的女兒身還真有挺撩/人的,幾分的英氣,幾分的嬌柔,幾分的媚態,揉合起來形成了一種獨特的氣質。她那如玫瑰一般的小臉,秋水一般的有神的眼睛,硃砂一般的嘴唇,看著都那麼漂亮,那一雙脈脈含情的眼睛像荷葉上跳動的兩顆露珠兒,望得人心都顫了。尤其是那肌膚嫩的好似能掐出水來,顏色亮白的好似上好的白瓷,倒把他的眼給看直了。

    就這一失神的功夫,突然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他本就是慣會用迷香之人,香氣一出便知有異,慌忙屏住呼吸。雖也吸了兩口,卻一時發作不得。

    傅遙早用手帕掩了口鼻,此時抓起屏風後一根鐵棍對著他頭上打去。

    她一直有個怪癖,不管住在哪兒,都會在房間裡放一件東西防身。這也是因為她是女兒身,總覺得心裡不安,怕有人進來瞧見她換衣服,又因為樹敵太多,才會時刻備著武器。在府裡的時候她放的是一把劍和一柄短匕首,因為不常在這兒住,就從院子裡撿了條破舊鐵棍,尺把長,用著還算趁手。

    這一棍子下去,吳喜榮腦袋當時就見了血,也是他瞧見傅遙是個女人,有些大意了,竟沒想到她下手這麼狠毒。

    他仗著武功高強,受了這兩下還不至於躺倒,抄起後背所背的峨嵋刺對著她咽喉刺進,獰笑道:「先弄死你再奸屍,老子照樣快活。」

    傅遙眼見著那刺尖到了眼前,頭向上一昂,把胸口頂了上去。

    情急之下她也只能這樣,不要以為這是在自殺,這也是自救的一種方式。平常為了讓在自己的

    的胸顯得更平一點,她胸口藏著一塊鐵板,那峨嵋刺刺在鐵板上發出「倉啷」一聲金屬轟鳴。

    吳喜榮微微一怔,還沒清楚怎麼回事,傅遙手中的殘剩的一點*藥就到了。兩人離得極近,那藥正灑在鼻子上,他只覺一陣天旋地轉,雙眼一翻便栽倒在地。

    傅遙「撲通」坐在地上,只覺身心俱疲,她也沒想到自己能絕處逢生,像吳喜榮這樣的高手,會栽在她的手裡。不過說是巧合,其實也是她平日裡謹慎小心所致,她武功不高,又不識幾個字,能幾經生死活到現在,沒點防身的本事也是不行的。

    舒了口氣從地上爬起來,抬腿踢了他一腳,見他真的昏透了,便撿起地上的峨眉刺對著他心臟刺去,「噗嗤」一聲,頓時大片血湧了出來,有些濺到她臉上,頓時一股讓人嘔吐的血腥味兒湧進鼻端。

    本來也不需要她親手殺他的,可是他知道了自己的秘密,若是在審問的時候張揚出去,她有幾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胸口火辣辣的疼,雖是裝著一塊鐵片,但那東西本來也不可能太厚了,峨眉刺的力大,便穿過鐵片進肉到裡,傷口不是太深,卻也流了不少血。所幸這東西沒毒,一時還不會要了她的小命。

    房間的櫃子裡就備著有金瘡藥,這也是她隨身法寶之一,只要她在的地方,必然準備著傷藥的。抓了一把金瘡藥糊在傷口上,灼熱的刺痛感疼得她「嘶」叫一聲。

    此時不是療傷的好時候,她迅速繫好胸口的布條,穿上衣服。

    屋裡除了她之外,還有具新鮮的屍體,心裡總不會舒服的。強壓住想吐的衝動,伸手在他臉上摸了摸,那上面有些小起伏,確實是易過容。憑著這一點,至少可以證實確實有可能有人假冒過自己。

    她打開門,坐在門檻上,對著外面虛弱的叫著:「來人啊,抓淫賊啊——。」

    本來可以叫大點聲的,可胸口太疼,省著點力氣,還能少疼幾分。

    叫了一會兒,還真有人來了,來的是杜平月和傅小玉,後面還跟著許多護衛兵丁。

    兩人一明一暗的在院子轉了三圈,半個淫賊都沒瞧見,心裡直犯嘀咕,若真的目標是傅小玉的話,那應該早出現了。除非目標根本不是他……

    心道不好,慌忙轉回去。再到比賽場地的時候,那裡已經沒什麼人了,來參加比賽的千金小姐都散乾淨,只有幾個雜工在收拾場地。

    問了幾個人傅遙在哪兒,都說沒看見。杜平月登時覺得不好,那賊人與傅遙有仇,可別趁這機會對她下手。

    他和傅小玉慌忙去找傅遙,在府裡尋了半天,走到她住處不遠的地方才聽到這弱的好比貓叫的聲音。

    他以為傅遙定是受傷不輕,結果趕到時才發現這位大爺正在門檻上,雙手拄著腮幫子,閒閒地看著天,嘴裡還時不時冒出一句弱叫,「來人啊,救命啊——」

    杜平月差點沒笑出來,看她這樣子哪有半天要救命的意思?

    「你叫什麼呢?賊人在哪兒?」

    傅遙手指往屋裡指了指,那手指自然也是弱弱的。

    杜平月從她身上邁過去,一進屋裡就被地上的一灘血嚇得不輕,隨即看見一個女裝的男人躺在血泊中,身上插的一根也不知是什麼的武器,有大半截沒在體內。

    他驚叫,「這是怎麼回事?」

    傅遙有氣無力道:「這淫賊進來要殺我,不過他運氣不好,反被我給殺了。」

    她雖說的輕描淡寫,但杜平月知道這其間肯定經歷過一場生死搏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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