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1章 ,殺上門去 文 / 第二言
「一鳴,怎麼樣了,你沒有受傷吧?」此時,刁一鳴的身上掛滿了鮮血,看上去像是他在流血一樣。
「沒事,我沒有受傷,這都是殺手的血。」刁一鳴對何宏才勉強露出了一個微笑。
何宏才拍了拍刁一鳴的肩膀,「對不起,一鳴,都是我這裡安保措施做的不當才會讓這麼多的殺手溜了進來,還讓你的朋友受傷了」
刁一鳴打斷了何宏才的話,「何大哥不要這樣說,你能收留我們已經是對我們極大的照顧了,而且這些都不是普通的殺手,他們能夠潛入這裡說明他們的本事都很高,不是一般人能防得住的。何況他們竟敢明目張膽的在白天闖進來刺殺我們,這是誰都沒有預料到的,我現在只希望舒靜能夠平安無事。」
「放心吧,你的朋友吉人自有天助,一定不會有事的。」何宏才安慰道。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臥室的們終於被打開了,醫生從裡面走了出來。
刁一鳴一個肩部竄上前去,「醫生,我朋友怎麼樣了?沒有危險了吧!」
醫生摘下口罩,臉上露出笑容,「放心吧,你朋友福大命大,那顆子彈距離她的心臟僅有3毫米的距離,現在已經被取出來了,只要靜心休養,有個十天半個月就可以下床走動了。」
「太謝謝你了,醫生。」刁一鳴激動的緊緊的握了幾下醫生的手,然後打開臥室的們衝了進去。
門口,何宏才握了握醫生的手,「謝謝你了,老梁,醫藥費我之後會派人給你送去。」
「呵呵呵,我們之間的關係還用說謝嗎?我現在先回去了,醫院裡還有病人等著我呢。」
「好,那你慢走。」
在送別醫生之後,何宏才走進了臥室內。
此時曹舒靜剛剛經過手術,她身上的麻藥還沒有完全過去,仍然處於昏睡狀態,但她臉上的氣色比之前明顯好多了。
看到曹舒靜有了紅潤的臉龐,刁一鳴重重的鬆了口氣,畢竟曹舒靜也算是為了自己挨了一槍,畢竟她是來保護自己的,於公於私,刁一鳴都不希望曹舒靜出任何的事情。
做完手術,曹舒靜的胸口殘著繃帶,她的胸罩是沒法再戴了,被丟棄在一邊。
望著染紅的胸罩,刁一鳴內心對莫宏方的仇家越加的深了。
「舒靜,你放心,你的傷不會白白受的,我一定會讓莫宏方那個烏龜老王八蛋付出慘重的代價。」刁一鳴咬著牙,狠狠的說道。
因為痛恨,刁一鳴的聲音有些沙啞,他的拳頭撰的緊緊的,青筋暴突。
他的目光中透露著無邊的憤怒。
如果此時莫宏方在這裡的話,一定會被刁一鳴直接活活掐死。
何宏才移步到曹舒靜的床邊,看著刁一鳴臉上的憤怒之色,他發現刁一鳴對曹舒靜異常的關心。
看來這個女孩在一鳴的心中佔據了不小的位置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女朋友呢?
就在何宏才低頭思考的時候,刁一鳴轉過身子,目光如電,「何大哥,我希望你能幫我辦三件事情。」
何宏才微微一怔,但是是迅速回答道,「你說,我一定幫你辦到。」
「第一,這些殺手能夠如此順利的找到我住的房間,一定是賭場裡有內鬼,我希望你能找出這個內鬼,交給我;第二,我希望你能幫我查出莫宏方全家的詳細信息,最好能查到他們今晚會在哪裡出現或者住在哪裡;第三,給我準備槍支彈藥,帶有消音器的。」
何宏才點了點頭,「我也懷疑我們賭場內有內鬼,你放心,我一定抓住他交給你處理,至於另外兩件事情我也不多問了,但在晚上八點之前,我一定幫你辦好。」
「好,多謝何大哥。」
刁一鳴眼中露出感激之色,然後對著身旁的魏建國道,「魏大哥,從現在到晚上八點之前,請你教我射擊技巧。」
「一鳴,你是要不行,太危險了,你不能」
「魏大哥,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舒靜為了救我而受傷,而我自己卻什麼都不能做。而且,我發過誓,任何敢於威脅到我身邊人的傢伙,都是我的敵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刁一鳴一掌落下,直接將旁邊的桌子劈成了碎塊。
「好吧,我答應你。」魏建國知道自己改變不了刁一鳴的決定,只好答應道。
「你們跟我來吧,在三樓有一個射擊場,平時是我跟朋友們練習射擊的地方,你們可以去那裡練習,而這邊我會派六名保鏢全天守候的。」
何宏才在三樓有一個練槍房,平時是為了避免一些來賭場賭博的老闆無聊,讓他們放兩槍,緩解一下疲勞和無趣。
但那裡的槍都是仿真手槍,威力距離真正的手槍還有些差距。
整整八多個小時,刁一鳴都在跟著魏建國在練槍房練習射擊,雖然只是八個小時的時間,但刁一鳴憑藉著他驚人的天賦,在耗費了近兩千發子彈,打廢了三把仿真槍之後,他的射擊技巧有了神速的進步,從一開始的五十米射擊,十槍九不中,到現在的一百米射擊,十槍中九十五環以上,這駭人的進步速度讓教他的魏建國暗呼變態。
靠,你還然不讓人活了,短短半天的時間就從一個超級菜鳥成長的如此迅速,你讓其他那些當兵的人怎麼活啊。
魏建國當初入伍達到刁一鳴如今的水平可是整整耗費了半年的時間,而且耗費的子彈絕對在刁一鳴之上。
在將槍法熟練之後,刁一鳴又用真槍射擊,找到了感覺,也保持住了自己的射擊水平,在五十米範圍內絕對可以做到指哪打哪。
在下午五點多的時候曹舒靜已經醒了過來,她知道自己受傷的地方在胸部之後心情非常失落。
對於女人來說,胸部是她們的第二生命,雖然曹舒靜無意在外人面前展露自己的酥胸,但以後結婚,她在丈夫面前總要暴露出來的,如果到時候因為自己胸口的傷疤而影響了夫妻間的感情,曹舒靜簡直無法想像那是怎樣的災難。
在聞聽曹舒靜醒來之後,魏建國和刁一鳴都去看望了他,在魏建國去的時候,曹舒靜臉上還能露出安慰的微笑,但當刁一鳴出現的之後,她的臉瞬間變得冰冷,她在昏迷之前可是記得很清楚,當時刁一鳴撕開了自己胸前的衣服,自己的秘密全暴露在了刁一鳴的眼中。
所以,對待刁一鳴,曹舒靜現在心裡十分複雜,但她現在沒法處理好這些感情,只能冷面以對。
刁一鳴以為這是因為曹舒靜還沒有從殺手襲擊中緩過來,所以也沒有太在意,只是心中對報仇的決心更重了。
晚上七點,在吃完晚餐之後,何宏才帶人捆著一個穿著領班衣服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一鳴,內奸找到了,就是這個混蛋透露了你們房間的信息的,要殺要剮,隨你的便,我把人交給你了。另外,我給你找了幾把槍,兩百多發子彈,你看著用吧。」
何宏才將領班推倒在地,然後讓保鏢遞給刁一鳴一個大背包,背包裡面裝著槍支彈藥。
「何大哥,我就不跟你說謝謝了,省的你說我矯情,總之,你的情,兄弟領了。」刁一鳴衝著何宏才一抱拳。
「好,我不打擾你們了。」
何宏才從外面將門關上,跟自己的保鏢吩咐了幾聲,然後離開了。
地上倒著的領班刁一鳴十分眼熟,沒錯,這個領班就是當初跟在何宏才身邊的那個領班。
「好哇,還是老熟人的。」
刁一鳴眼露凶光,惡狠狠的盯著地上的領班,彷彿見著了綿陽的餓狼,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撕碎了他。
「饒命啊,大哥饒命啊,我也是迫不得已啊」領班大聲的求饒道。
刁一鳴沒有理會他,對著魏建國道,「魏大哥,你是特種兵出生,折磨一個人,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的手段應該不少吧!今天盡可以在他身上試一試,我要讓他後悔這輩子托生成人。」
「沒問題。」魏建國心裡對這個透露自己行蹤,差點害死自己和刁一鳴、曹舒靜的領班自然毫無憐憫。
片刻之後,房間裡穿出了一聲聲毛骨悚然的嚎叫聲,這叫聲充滿了無邊的淒厲,撕裂著空氣向四周傳遞著。
幾個站在門口守衛的保鏢頓時感覺渾身不自禁的顫抖著,一個個臉色的變得煞白。
「靠,裡面的人是怎麼折磨那個叛徒的啊,這叫聲太慘烈了。」
「活該,誰讓他背叛我們老闆的,自作孽不可活。」
「可是,這叫聲太滲人了,今晚恐怕會做噩夢啊。」
房間裡的哀嚎聲整整響了一個小時,最後領班被折磨的只能發出嗚咽聲,他的聲帶已經被吼破了,很難再發出聲音。
整整一個小時的時間,魏建國將他在特種部隊裡學到的各種折磨人的手段試了一遍,領班已經被他折磨的不成人形了,整個人精神完全崩潰了,即使以後治好了也是一個瘋子。
刁一鳴看著幾乎看不出人形的荷官,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分,他掏出槍,一槍結束了領班的生命,然後打開房門,對著門口的保鏢道,「你們去清理一下屍體。」
「是。」兩名保鏢戰戰兢兢的進去了。
當兩名保鏢將裹著被褥的領班屍體抬出來的時候,明顯能夠看出他們的雙腿在不受控制的顫抖。
當後續別人問起他們當晚的感受的時候,兩名保鏢緘口不言,只是他們從此之後不再吃肉了,全部成了素食主義者。
解決掉內鬼之後,刁一鳴拍了拍魏建國的肩膀,「你今晚守著舒靜,千萬不要讓她再受到傷害,堅持到我回來就可以了,等我回來的時候就安全了。」
刁一鳴只要殺了莫宏方的全家,滅了他滿門,就沒人會支付酬金,自然沒有殺手再願意出動來殺刁一鳴他們了,當然這是在殺手能夠得知莫宏方全家被滅消息的前提下。
「那你小心一點,外面可是隨時有殺手在守候著呢。」
「放心吧。」刁一鳴將兩把手槍和一百多發子彈裝在一個雙肩包裡,自己獨自,向賭場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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