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1章 ,曹老的請求 文 / 第二言
曹舒靜的車是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刁一鳴坐到車上之後,用右手摁住傷口上方的動脈,他其實有治療異能可以用,但這個時候使用治療異能容易引起懷疑,特別是穆雁月一直臉色蒼白的緊緊盯著他,生怕刁一鳴出現問題。
哎,有小妮子關心真是太幸福了,要是上輩子,就算我胳膊斷掉了恐怕也沒什麼人會關心的,更別談美女了。
刁一鳴心中痛並快樂著。
「你啥時候的買的車啊,上次好像沒見你開車去雲晗雪的宴會啊,而且還是法拉利,嘖嘖。」
「這車我早買了,只是上次送去保養了而已。」曹舒靜眼睛掃過後視鏡,瞥了一眼刁一鳴,看到他跟穆雁月郎情妾意的模樣,心裡感覺有些不痛快。
穆雁月輕輕的依偎在刁一鳴的旁邊,她是第一次坐上這麼高級的車,以前見都沒見過,聽到刁一鳴好像跟曹舒靜很熟的樣子,她抬頭問道,「哥哥,你跟這個姐姐很熟嗎,上次宴會是幹什麼的啊?」
刁一鳴頓時知道自己說露嘴了,趕緊糊弄道,「雁月,你別誤會,她是我在武館的教練,以前陪她一起參加過一個生日宴會,那個時候我舅舅也在場。」
「哦。」穆雁月嘴角微微嘟起,有些吃醋。
她見刁一鳴認識一個這麼優秀的女孩子,而且家裡一定有錢,頓時感覺自己有些相形見絀,感到了一絲自卑。
刁一鳴低頭看到穆雁月的神色,頓時知道她在想什麼.這個小妮子。
他用頭蹭了蹭穆雁月的小腦袋,然後低聲在她耳邊輕語幾句,頓時羞得穆雁月臉上紅彤彤一片,不過,隨即,她的臉好像綻開的白蘭花,溢著滿足的愉悅。
前面的曹舒靜雖然不知道刁一鳴跟穆雁月說了一下什麼,但通過他們之前的對話,肯定是跟自己有關的,雖然她也很喜歡這個天仙一樣的小姑娘,但看到刁一鳴嘴角洋溢著的幸福的微笑,心中有些憤憤不平。
哼,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曹舒靜猛地一踩油門,車子瞬間加速行駛,把後座的兩人嚇了一跳。
「喂,大姐,不用開這麼快吧。」
「哼,要不是怕你流血太多,我完不成爺爺交代的任務,我才不管你的死活呢。現在,要想活著,就乖乖的坐好了,別廢話。」曹舒靜冷冷的回道,車子又提高了一個速度。
「哥哥,姐姐也是為了你好,你就聽他的吧,我也不希望你流太多的血。」
望著穆雁月擔憂的眼神,刁一鳴平靜了下來,盯著曹舒靜的後背,他心裡恨恨的想到,哼,別讓我逮著機會,如果讓我逮著機會,我非扒了你的褲子,揍你的屁股不可。
九十年代,路上的汽車還並不多,曹舒靜開著法拉利一路狂奔,十七八分鐘之後將刁一鳴帶到了否極泰來武館,一下車,刁一鳴立刻高呼著,「快來人啊,要死人了,趕緊拿繃帶來。」
正在武館的眾人看到多日不見的刁一鳴又出現了,身邊還陪著一個美女,而且一出現就鬼哭狼嚎的要繃帶,頓時嬉笑著就要圍上來。
曹舒靜氣的差點一腳踹過去,她惡狠狠的掃了一眼圍觀的眾人,「看來你們最近的挺輕鬆的嘛,為了給你們增加點壓力,所有人,今天的訓練量翻倍,完不成,不准回家。看,還看什麼,趕緊回去完成今天的任務,若是完不成,等會我親自去找他談談吧。」
眾人望著滿臉殺氣,手指嘎崩直響的冰山美女曹舒靜,頓時嚇得一窩蜂的縮了回去,動作整齊、麻利,彷彿經過無數次排練過一樣。
刁一鳴目瞪口呆,靠,沒想到我才沒走幾天,這瘋丫頭的威懾力又暴增了啊,這些傢伙最近被她蹂躪的不輕啊。
穆雁月也是一臉震驚的看著這個長得非常美麗的姐姐,沒想到她的威懾力這麼大。
果然不愧是武館的教練。
刁一鳴不知道,這幾天沒有刁一鳴來陪穆雁月練手,而且他一下子就消失的杳無音信讓穆雁月暴跳如雷,她找不到發洩的渠道,直接拿武館的學員們撒氣,這些日子把他們折磨的死去活來,欲生欲死的。
「還有你,鬼嚎什麼,又死不了,趕緊給我滾樓上去。」曹舒靜對著嘴巴大張,一臉不可以思議神色的刁一鳴吼道。
刁一鳴立刻夾著尾巴,在穆雁月的攙扶下,飛快的爬上了三樓。
在穆雁月用曹舒靜遞給她的止血繃帶給刁一鳴包紮的時候,曹舒靜領著她爺爺曹文守走了進來。
「呦,一鳴小兄弟這是怎麼了,誰有這麼大的能耐能將你砍傷啊?你跟我說,我去給你討回公道。」曹文守笑嘻嘻的走了過來。
他剛才已經聽曹舒靜跟他說了,刁一鳴為了自己的小女朋友跟幾個混混打鬥,結果不小心給自己弄傷了。
「哼,要你管。」
刁一鳴正在享受著穆雁月的愛的包紮,突然被一個糟老頭子叨擾,頓時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
「嘿嘿嘿,小兄弟不要跟我見外嘛,以我們之間的關係,只要你說一句,我幫你報仇絕對義不容辭啊。」
曹文守坐到刁一鳴身邊,親熱的說道。
「別,我可跟你沒有關係,還有,別指望我拜你為師啊,就算我拜舒靜為師,也不會拜你的。」
刁一鳴話還沒說完,曹舒靜立刻在他腦袋上狠狠的敲了一下,臉色嚴肅的說道,「舒靜是你叫的嗎,要喊姐姐,沒規矩。」
刁一鳴頓時翻了個白眼,不再說話,低頭生悶氣去了。
「噗呲——」
看到刁一鳴生悶氣的樣子,穆雁月頓時被他的樣子逗笑了,「我還沒有見過哥哥吃癟的樣子呢。」
曹舒靜頓時對穆雁月好感大增,她伸手拉起了穆雁月,「走,妹妹,我們出去聊會天去。」
穆雁月之前也知道了曹文守要找刁一鳴有事情要談,只好起身跟曹舒靜走了出去。
在兩女走出去之後,曹文守隨手關上了房門。
「喂,你關門幹什麼,不就是說幾句話嗎,有啥還要關上門的?」刁一鳴頓時不舒服的叫了幾句。
曹文守擺了擺手,臉色瞬間變得嚴肅了起來,「一鳴,我現在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談一下,你要如實回答我,因為這件事情關係到國家的命運。」
「切,你以為你是誰啊,還關係到國家的命運,我就是一個普通人,我們之間的談話哪裡會關國家命運屁事啊,別逗我了。」
刁一鳴以為曹文守是在騙他,頓時不屑的回道。
曹文守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紅色的本本遞給了刁一鳴,「這是我的證件,我除了是這家武館的館長,還有另外一個身份,我之前曾經是中南海保鏢訓練營的總教頭,現在為名譽總教頭,掛著一個虛職,領著一些薪水,偶爾會去哪裡給他們做一些指導。」
刁一鳴接過了紅色的本本,看到上面有一個金色的國徽,打開本本,裡面正文寫著「特聘曹文守同志為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南海保鏢訓練營名譽總教頭」,下面日期、落款,蓋著中央辦公廳安全保衛局的印章,看起來像是真的。
刁一鳴皺了皺眉頭,把本子還給了曹文守,「就算這個本子是真的,那你找我能有什麼事情?」
「什麼就算是真的,這就是真的。」曹文守瞪著眼睛,低聲吼道。
「好好好,你是真的,行了吧。那你找我幹什麼,我就是一個普通人,好像跟什麼國家命運的事情掛不上鉤吧。」刁一鳴此時心裡隱隱有些害怕,難道我重生的事情被國家發現了,他們要拉我去解剖,不行,如果真是這樣,我一定要逃走,可是我逃了,我家人怎麼辦啊,雁月怎麼辦啊就在刁一鳴坐著劇烈思想掙扎的時候,曹文守看了看四周,確認門窗都關好了,也沒有人在監聽之後,低聲說道,「你跟我一定要說實話。」
「說什麼啊?」
「你是不是——」
「不是。」
「我還沒問呢?」
「不是,一定不是。」
「你個渾小子,認真一點。我問你,你是不是懂得內功?」
「什麼內功?我不——,內功?」
刁一鳴見自己重生的事情並沒有被發現,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
「是又怎麼樣,你別跟我說讓我把內功傳給你們,讓中國人都能萬人敵啊,這是不可能的。我一把這內功交出去,立馬就可能被人抖露出去,眨眼就會變成外國人的,我寧願把它捂爛了也不會外傳的,而且我師傅教我的時候跟我說過,此功法決不能外傳。」
刁一鳴胡亂給自己變了個師傅,其實也是想要曹文守有些忌憚。
曹文守先是激動,而後歎了口氣,「好了,只要知道你懂內功就好了,至於願不願意傳授給別人那是你的事情,我不會勉強的,而且你以為國內只有你懂內功嗎?我只想問你,你的內功能不能給人治病,就是,你懂不懂以內功幫人療傷?」
「咦!你的意思,國內還有人懂內功?」
「廢話,當然了。不過那些隱秘的門派都不願意跟政府來往,而平常願意出來的都是一些小嘍囉而已。」
刁一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還好,那我會內功也就不算鶴立雞群了,危險性降低了不少。
刁一鳴雖然並不懂得內功的療傷心法,但他的治療異能完全可以偽裝成內功給人治療,「給人治療我懂一點。」
他伸手在自己左臂上飛快的點了幾下,然後假裝運功,實則運用異能將自己左臂的傷口癒合大半,他隨即撕下了繃帶。
「太好了。」望著刁一鳴幾乎癒合了的傷口,曹文守差點激動的跳起來,「我就知道,你小子第一次跟我比試腕力的時候還吹噓什麼天生神力,原來是用了內力啊,你小子,太奸詐了。」
「你問我有沒有內功就是為了確定我上次贏你是不是憑借的內力贏得?你好無聊。」刁一鳴重新纏上了繃帶,就要起身離開。
曹文守趕緊攔下來他,臉色通紅的吼道,「當然不是,我是想要你幫我去醫治一個人,這個人身體狀況極為的差勁,而且恐怕時日不多了,但他的生命對我們國家有著非常重大的意義,哪怕多活一秒鐘都是一件大喜事,如果你能夠,能夠延遲一些他的死亡,那就是對這個國家有了天大的貢獻。」
刁一鳴臉色一變,不敢置信的伸出手指向上指了指,「你不會是說那位吧,我可不敢去,如果稍微有個差池我還不得全家腦袋搬家啊。」
刁一鳴雖然有異能可以用,但當初在地獄的時候閻王跟他說過,異能無法改變人的生老病死的時間,如果刁一鳴強行利用自己的異能為他人的壽命延期,那他的壽命將會被削減。
刁一鳴可不願意為了救他人損耗自己的生命,而且他所要救的這個人的影響力實在太大了,雖然刁一鳴心中對這位老人心存欽佩,但如果為他延遲一兩年生命而把自己的生命全部搭進去的話,他還是不願意。
曹文守拉住刁一鳴的手,「噗通」一下給他跪下了,刁一鳴趕緊閃開,「你,老頭,你這是幹什麼啊,你想讓我折壽啊,快起來。」
曹文守望著刁一鳴,眼神中淚光閃爍,「這位老人不僅對這個國家重要,他當初還救過我們一家子的命,我這一跪代替我個人,求你了。」
刁一鳴心中劇烈掙扎著,最後還是無奈的答應了曹文守的請求,「我答應你,但我有幾個條件。」
曹文守見刁一鳴答應了,頓時高興的站了起來,「你說。」
「第一,不准對外公佈我的姓名,我不想以後天天有人生病了都來煩我,當然,如果他們給的價錢合適,我們可以商量。」
刁一鳴有時間也想憑借異能賺點錢,何況有時候還能憑借異能搞好跟高官們的關係,這個可是千金難買的。
「第二,我的醫術有限,要根據老人的病情治療,可能會用一些時間,來回的路費、住宿費什麼的,你要給我報銷。」曹文守連連點頭,「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我都答應,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嗯,還有,我過幾天要去一趟澳門,可能要十天之後才能去給老人看病。」
「什麼,你去澳門幹什麼,那裡現在還未回歸,萬一你有個好歹——」
「打住,我不可能出事的,而且我又不是去惹事的。」
「不行,十天太長了,最多給你五天時間。」
「五天?還不夠我一個來回車程呢,不行,最低九天。」
「不行,我可以讓你坐飛機過去,而且到時候你辦完事直接從澳門直飛北京,給你六天時間。」
「好吧,反正六天時間,也夠了,對了,幫我訂明天的機票,我要直飛澳門的飛機。」
「行,明天上午十點有一趟飛機,到時候我去你家裡接你,把你家地址和聯繫電話地址給我。」曹文守記下了聯繫電話和地址,立刻找人去訂機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