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七章 忽然之間 文 / 冉山嶽
慕良辰看著她紅腫的眼睛,眼裡閃過一絲不悅。還是風度翩翩地給她開了車門,而她似乎眼裡從來沒有他的身影。她根本就沒看他一眼,直接鑽進了車裡,那張煞白的臉麻木、無情,兩眼望著窗外,不知落腳點在哪裡。
慕良辰坐在她身邊,關上車門。溫暖的大掌輕輕覆上她冰涼的手,她的手掙扎了一下,知道於事無補,只要任由他握著。「怎麼這麼涼?」他輕輕地將她手放在嘴邊呵氣,舉手投足間仿若將她捧在手心,既然他愛演,就讓他演吧。下一秒,他引著她的手靠近他內裡的衣服,讓她可以盡情地取暖。沒有躲閃,沒有寒冷,只有滿眼濃濃的情意。
這樣兩個人的距離拉近了不少,他將她的頭攬在胸前,手愛戀地摸著她如絲緞的頭髮。她沒有反抗,任由他攬著自己。其實,她現在一點力氣也沒有,需要一個肩膀。不然她都不知道怎麼坐得穩。一文說愛她,從一開始到現在。為什麼不早一點說呢?如果早一點,事情是不是就不會走到這一步?那些莫名其妙的驕傲和矜持在現在看來都是笑話,還是慕良辰這種行動派的人過得隨心所欲,任何時候都以自己的喜好和興趣為第一,從來不顧及別人的感受,將別人的命運輕而易舉地玩弄於鼓掌之間。為什麼?為什麼?欲哭無淚。任雨煙,你的心是不是已經麻木了?她有些輕蔑地笑了笑自己。原來心如堅鐵也沒什麼不可能,只要傷得夠多,夠深,便就感覺不到痛。心不動,則不痛。
「想吃什麼?今天帶你去吃大餐。」慕良辰嗅著她的髮香,唇「不經意」地在她額頭上輕輕吻過。
她從遐想中清醒過來,清清嗓子,「隨便。」
慕良辰看著她泛紅的耳後肌膚,她還是這麼敏感。嘴角不經意地輕輕翹起,「那你煮個隨便我吃。」
他輕輕扳起她的下巴,眼神迷濛,逼著她和他對視,她看著他的眼眸一片清明,看不出一絲漣漪。他的手指輕輕撫摸過她臉頰的肌膚,聲音低沉,「吻我。」
任雨煙雙眼空洞地看著他,她用餘光掃了一眼司機,意思很明確。
他拉下與駕駛室的隔板,消除了她的後顧之憂。
她在心裡恥笑自己,任雨煙,你還真是卑賤。無畏地看著他,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是我沒教會你還是你根本就不想?」慕良辰看著她的眸色深邃,看不出任何心緒。他倆靜靜地對峙,看誰先棄甲投降。
指尖輕輕地描繪著她美好的唇線,意外地來了一句:「今天為什麼心情不好?」
什麼時候,他開始關心起自己的心情來了?真是稀奇。
「我什麼時候心情好過?」她靜靜地吐出幾個字。頂撞他又怎樣?無非就是身心的折磨。多一遍少一遍有什麼情況區別?反正他不會因為答案的好與壞而選擇放不放過她。與其這樣,不如在自己心裡流血的時候也給他來上一刀。有時候,倔強如她,需要這樣的報復。不管結果如何,反正就是想這樣做。
「噢?原來你一直都抑鬱著,我今天才知道。我以為,至少你在身下顫抖時是愉悅的。」
「呵!看來您一向都是這樣感覺良好。」任雨煙譏諷地笑讓慕良辰的臉色沉了一沉。
「是麼?看來你比我想像的更加慾求不滿。要不,我們來個幾p?」慕良辰的聲音冷得結冰。
任雨煙撇了撇嘴角,不置可否地笑了。「隨你,反正在別人眼裡,我跟大街上的*也沒什麼分別。」
「嘖嘖,你已經墮~落到這種地步了嗎?什麼時候,你也開始在意起別人的看法來了?」慕良辰一邊低語,一邊輕輕舔舐著她的臉和唇。
「我不在乎。我已經沒有心了。」她討厭他在她的臉上像羽毛一般的撩撥。
他的手開始探向她的衣服,輕易地就握住她的柔軟,手覆在她的柔軟上,「不對。你有心,此刻,它還在鮮活地跳著。」說完,趁她正張口爭辯的時候,他堵住她的唇,輕易就撬開了她的牙關,與她的香she糾纏,追逐。
忽然之間,她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唇,他卻並沒有停下攻城略池的步伐,腥味瀰漫在兩人唇齒之間,任雨煙有些噁心。
她一把推開他,看著他流血的嘴唇,竟牽起嘴角笑了。
「怎麼了?喝了我的血還是不解恨嗎?」慕良辰用舌尖舔舔傷口,笑得狂肆。
「我忘了,你這樣亂性的人,誰知道有沒有艾滋?」任雨煙擦擦嘴角。
「那你完蛋了,我如果有,你早就被傳染了。今天才擔心這些,是不是有些為時已晚?」想這麼容易就挑起他的怒氣,他偏不上她的當。
「不是問我聖誕禮物要什麼嗎?我只要你離我遠一點!」任雨煙笑顏如花。
「那不行!作為妻子,你必須履行你的義務。」慕良辰咬了咬下唇,一把扯開她的衣服。她還來不及反抗,他已經將她快要拆卸完畢了。將她壓在車座上,堵住她紅腫的唇……
車子平穩地行駛著,任雨煙忽然之間覺得生不如死這個詞形容自己十分貼切!她已經厭倦了這樣的遊戲,明明知道他不能惹,如果裝個活死人,也不用這樣殘暴地被踐踏……
這世間真有天堂嗎?為何我一直生活在地獄,而且還是地獄的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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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ing,咳嗽ing,無人理睬ing,無人收藏ing!唉!世態炎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