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八章 從來沒有無緣無故的溫柔 文 / 冉山嶽
任雨煙覺得頭好重,本來酒就未醒,加上又被折騰了好幾遍。覺得頭昏得更厲害了,竟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慕良辰望著她輕闔的雙眼,捲翹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因激~情泛紅的臉龐,忍不住輕輕用手指都描了一遍。大概她察覺到了,跟著動了一下。他在她的手上落下輕輕一吻,唇邊揚起一絲微笑。好久不見,雖然每天福嬌都會報告她的消息,但還是有所牽掛的。儘管他忽略了那些小念頭。看到她恢復得很好,他心裡輕鬆了許多。雖然有時候真的很想把她摧毀,可更多的時候卻是想多看一看她。他已經變了,變得能和女人一起睡到天亮了。所有的特例,習慣在她面前都已經慢慢改變了。看著她的身上都印滿了他留下的痕跡,他滿足地扯扯嘴角,起身淋浴去了。
任雨煙一覺醒來,身邊的位置早已涼透。她甚至有些迷惑,昨晚和今早是不是都是夢境。可看到自己胸前那些「草莓」,她就知道昨天又被某人給吃了。她揉揉頭髮,咬著嘴巴,進了浴室。浴室裡還有某人獨屬的薄荷味,一切都不是夢!她還以為自己做了*,害羞得要死,結果不是,是真的!自從挨打後,他們還沒碰過面。她都沒想好怎麼面對他,她沒準備好。洗洗刷刷了半天,某人的味道是沖淡了一些,可是那些痕跡卻愈發明顯。
虧她昨天還和福嬌說今早自己炒飯吃的,都一覺睡到下午了。福阿姨肯定什麼都知道了,哎,羞死了。
掙扎著還是下了樓,主要還是她餓了。福嬌在廚房裡開始準備晚餐的食材了。
「阿姨,不好意思,我起的晚了。」任雨煙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她都不好意思看福嬌的臉,不然她會覺得福嬌招牌的微笑是心領神會、瞭然於胸的意思。
「餓了吧?先喝點醒酒湯。是主人特別囑咐的。我已經準備好了,馬上做飯。」福嬌端了一碗湯過來,任雨煙在椅子上輕輕地坐下。
「阿姨,他~走了嗎?」任雨煙小心翼翼地說,生怕聲音大了被某人聽見了。
「您是說主人嗎?」福嬌微微一笑。
任雨煙點點頭,喝了一口湯。
「沒有啊!主人去散步了,一會兒回來在這裡吃晚餐。」
「阿姨,今天是聖誕節吧?」任雨煙有些時空混亂了。那他怎麼會留在這裡吃晚餐?不回去陪他的好妹妹或是別的女人了?
「是啊,小姐。怎麼啦?」福嬌笑意加深,任雨煙反倒被她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沒事,沒事。」任雨煙閉上嘴,有些事還是不要挑明了好。
任雨煙喝完湯,就幫著福嬌做飯。雖然福嬌催了她好幾遍,出去走走,但她就是不願出去,她覺得還是沒有慕良辰的地方她比較安全。所以還是呆在這裡為好。
福嬌說主人都交代好了,別喊醒她,讓她睡好了起來要準備一碗醒酒湯。起得早了就去外面轉轉。任雨煙左耳聽,右耳出。找他?她有病吧。自找沒趣才會去尋他!
任雨煙繫上圍裙,今天準備大顯身手。就算今天只有她一個人,她也準備自己做飯的。福嬌一直在忙,讓她休息一下也是應該的。可是福嬌還是不放心地站在一旁看著,怕油濺到小姐身上啦,又怕她做不好啦,主人忽然進來怎麼辦啦……總之,十萬分的擔心著。
慕良辰悄悄的進來,他站在客廳裡看著正在廚房裡忙碌的她,有那麼一瞬,有些失神。從不曾想過這樣的畫面:有那麼一個喜歡的女人,為了等自己回家吃飯而在廚房裡忙碌著……多麼樸素、簡單、溫馨的畫面。有那麼一刻,他承認自己想要這種最簡單的幸福。這種旁人也許覺得什麼都不是的行為在他的眼裡就是一種幸福。他過早地失去了父母,家庭生活的那些溫暖都留在了他自己都不願想的兒時回憶裡。但也就是那麼一瞬間的失神而已,導致他失去父母的是誰?剝奪了他家庭溫暖的是誰?那些仇恨的火苗一瞬間就吞噬了他剎那的失魂。這是他應該得到的,無需感激她。她只是來還債的!
他背對著她,在客廳的沙發上落座。翻看起身邊的報紙來。
福嬌眼尖,看見主人進來了。連忙給任雨煙打了暗語。任雨煙看了看那背影,心裡忽然就有些撥涼撥涼的。是的,他總是能讓她覺得冷。不光是氣場,而是他整個人給她的就是這樣的感覺。
擺好三菜一湯,她脫下圍裙。洗了手,互相搓著。輕輕走到他背後,小聲的說:「吃飯了。」不敢抬眼看他,因為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慕良辰站起身,未回答她,走到餐桌前看了一下便坐下了。任雨煙跟在後面,坐到旁邊的椅子上。也不知道合不合他的口味,都是家常味的一些菜:番茄炒蛋、魚香肉絲、松仁玉米、冬瓜薏仁鯽魚湯。因為吃飯的人不多,準備的白菜就沒炒。她總是不喜歡浪費糧食。
任雨湮沒敢看他,他沒發火應該就沒有生氣吧。等他開動了沒什麼意見發表,她才動筷子。她已經漸漸有了當情~婦的樣子了,想到這點時她在心裡無奈的笑了。
不得不承認,只要她認真學起東西來,總是很快!她竟然偷偷學會了煮菜做飯,她的**生活的能力比他想得還要強。大概她把後路都想好了吧,如果有一天被他拋棄也不至於會餓死街頭。想到這裡,他的心情竟有些複雜。說不出是該喜還是該憂?他們之間雖然有過最親密的接觸,卻還是生分,少了男女之間的關心和體貼。
大概還是在國內的時候,她大快朵頤過。她已有好幾年不曾大口吃飯了,每次總是數著米粒吃下去。上次醫生調理過後,比以前稍好了些,可還是沒有原來吃得多了。可能是她自己把胃餓得太小了。
一頓飯吃得異常安靜,沒有過多的語言交流。也沒有探討味道如何。各吃各的,互不打擾。
「隨我出去走走。」慕良辰冰冷的話語飄過來。任雨煙愣了一下,回過神來披上呢大衣,穿上厚靴子,後頭跟福嬌揮了揮手,就跟著出門了。
好冷!她對著手呵了呵熱氣,把手乖乖地插在大衣口袋裡。裡面穿了件羊毛毛衣,下面穿了條有絨的打*。早知道要出門就多穿一點的,她最怕冷了。前面的某人倒不以為然,一件商務風衣裡面依舊是一套人工縫製的西裝。任雨煙在他的身後踩著他的腳印,往前走。
今天準備放風嗎?坐上他的商務車後,任雨煙有了這樣的怪念頭。是因為是過節嗎?來了這麼久,從沒有出過院子的大門。今天竟要帶她上街去了?很快,有人就破壞了她難得的好興致。
「慕斯去英國和章一文過新年了。」慕良辰嘴裡蹦出這幾個字來的時候,任雨煙敢肯定他心裡肯定是開了花的,他是故意的。她根本就沒問慕斯的事兒,他卻故意提起。目的,他倆心知肚明。
任雨煙收回了剛才好不容易冒出來對他有點改觀的苗頭,沒有回答,她就知道他從不會有這樣無緣無故對待女生的溫柔,她是有些失落卻依然看向窗外。上次她來這裡的時候,是黑夜。都沒看過什麼風景,今天出來,天還沒黑。正好仔細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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