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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七章 溫衛海來了 文 / 玉藻前

    第七十七章:溫衛海來了

    等到溫顧和連佩回到寢室裡,謝震給溫顧打了電話。

    溫顧並沒有接謝震的電話,而是隻身來到宿舍樓的天台,認真檢查了天台,確定沒有人,她這才給謝震回了電話。

    溫顧說道:「乾爸,我最近聽說,米蘭國高校的學生,給我國學子下了戰帖,說是要挑戰我國學子。最近米蘭國和我國的關係,是不是不太穩定?我甚至有種大膽的猜想,所謂學子之間的挑戰,是米蘭國政府授意的?」她心中有諸多的猜測,只是,她沒有辦法找人確定。

    謝震說道:「你這孩子,果然是個聰明的,不過這種事情不好說,畢竟是高層機密。你要我給你打電話,不僅僅是要說這件事情吧。」他知道溫顧這孩子聰明,但聰明的人,說話總是會拐彎抹角。

    溫顧笑道:「乾爸總是這麼瞭解我,是這樣的,我最近有幾個想法,您見過的世面比我多,我想問問您的意見。」

    「成,你說吧。」謝震說道。

    謝震不算太瞭解溫顧這個孩子,但是,他不介意給這個孩子一點幫助,他是有私心的,他之所以認了溫顧這孩子做乾女兒,是希望溫顧將來能夠幫助如意。謝家、沈家,都太複雜了,將來有朝一日,回到京城去,謝家、沈家,都是複雜的大家族,如意的表兄弟、堂兄弟們,各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如意這孩子性子直,恐怕會吃虧。而他和沈碧落都會老去,世界,終歸屬於年輕人,他們做父母的,不能陪著如意一輩子。

    溫顧便在電話裡,輕聲和謝震聊了起來。

    等到溫顧聊完電話,小花跑到了天台來。

    小花說道:「喂喂喂,你個不要命的,手臂上的傷還沒有好透徹,就跑來頂樓吹風,你是想傷口惡化嗎?」它真是服了溫顧,溫顧總是不那麼愛惜自己的身體。

    溫顧抬了抬手臂,說道:「我好得很,只是瞧你,你那耳朵上,倒是留下疤。」她藉著夜色,瞧向小花,小花那耳朵上的疤痕,就像是一把利劍一般,深深刺進她的心臟,她永遠都不會忘了,小花為她所做的。

    小花說:「你慢點晃你那手臂,成嗎?我隔著你那衣袖,都能看到你手臂上顫抖的肉,嘖嘖,你說你最近真是吃太多了吧,該減肥了。」它伸出小爪子摀住了嘴巴,呵呵的賤笑了起來。

    溫顧一把抓住小花的小爪子,說道:「臭小花,你再說我胖,信不信我把你從這裡丟下去!」

    小花白了溫顧一眼,說:「主公你越來越沒文化了,貓有九條命,更別說我這貓妖了,跳樓什麼的,你以為我會怕嗎?」

    溫顧摸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道:「哦,對哦,小連佩剛才要你吃胡蘿蔔!」說著,她一把抱住小花,露出一臉腹黑的笑容。這個小花啊,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你混蛋!老子要和你絕交!」小花吼道,它真是要被溫顧磨死了,溫顧這個大魔王!它要抗議!

    溫顧屁顛屁顛的下著樓,語重心長的說道:「小花乖乖,胡蘿蔔什麼的,可以補充維生素,還能治夜盲!」

    「是是是,老子當初真是瞎了,才會認你當主人!」小花撇撇嘴。

    「親愛的小花,千萬別這麼妄自菲薄,就算你瞎,我還是一樣愛你,麼麼噠。」

    「呸,滾開!」小花一臉嫌棄的看向溫顧。

    ……

    此時此刻,簡方正來到了王苗苗家門口。

    簡方正按了許久門鈴,王苗苗死活不肯開門。王苗苗可是在生簡方正的氣呢,簡方正不分青紅皂白,就直接和她翻臉了,根本不給她解釋的機會,她真是傷透了心。她就在想,原來簡方正,在她和簡逐月之間,最後選擇的不是她。

    簡方正說道:「王苗苗,我錯了,你開開門好嗎?外面挺冷的,阿阿嚏。」已經是秋天了,他穿的不夠多,在門外站久了,身子冷得有些發抖,還打了一個噴嚏。

    王苗苗聽到簡方正在門外打噴嚏的聲音,她這才打開了門,她雙手叉腰,沒好氣地說道:「簡方正,你當著你女兒的面,那麼罵我,還來找我幹什麼?」

    簡方正走進屋裡,把門一關,抱住王苗苗說:「寶貝,你別生氣了,你看吧,我女兒受傷了,怎麼說,我都是會心疼的對吧,要是你受傷了,我也會心疼的。寶貝,你別生我氣了,好嗎?」

    「我看你現在不是來道歉的吧,你是精蟲上腦,想來我這裡玩一玩。」王苗苗咬了咬嘴唇,推開簡方正。

    簡方正緊緊抱住王苗苗,還將王苗苗抱起來,坐在沙發上,這才說道:「你呀,不說這事了。看看我給你帶來什麼來……」說著,他從提來的布袋子裡,拿出一瓶易拉罐包裝的飲料來。

    王苗苗瞧了一眼那易拉罐,輕蔑地說道:「這是什麼東西?硫酸?你想毀我容?」

    「我說你年紀輕輕的在想些什麼呢,我能拿硫酸來潑你不成?這是我公司新開發出來的涼茶飲料,你嘗嘗看,給我點評價。」簡方正說著,將易拉罐遞給王苗苗。他可沒那麼弱智,硫酸……他可捨不得毀了王苗苗呢。

    王苗苗說:「不喝,你先喝。」她才不會第一個喝呢,下午的時候,簡方正已經和他撕破臉了,現在簡方正又來哄她開心,她哪裡知道,他會不會害他。畢竟,她知道簡方正不少秘密。

    簡方正又好氣又好笑,這個女人,看電視劇看多了吧。但他是來哄王苗苗的,於是笑嘻嘻地說道:「好好好,我先喝給你看。」說完,他打開了易拉罐,陶醉地喝了一口。

    王苗苗瞧著簡方正這誇張的表情,她覺得簡方正簡直可以去演廣告。她說道:「不過是飲料而已,有那麼好喝嗎?」

    簡方正洋洋得意地誇道:「這不是一般的飲料,是中藥成分的涼茶,不僅能夠去火氣,還能美容瘦身。厲害吧,簡直是神一般的存在。」

    王苗苗才不相信呢,哪裡有這麼好的東西?她說道:「吹牛,我看你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不信啊,不信,你就喝一口試試!」簡方正說道,他這涼茶,可是國內獨一家,他能保證,王苗苗從來沒有喝過這樣的飲料。

    王苗苗拿過飲料,她淺淺地嘗了一口,這飲料的味道很獨特,入口清涼,有著一股淡淡的香味,有點像是中藥的味道,但並不難喝,反而,喝了以後,身體覺得特別舒服,她又喝了幾口,這才說道:「挺好喝的,這涼茶真的能減肥嗎?」

    「我就知道你們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天天只知道減肥減肥,你已經很瘦了,很好看了,不要減肥了。」簡方正說道,「親愛的寶貝,我就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你可再也別減肥了,啊,聽話。」

    「我可沒說我要減肥,你這飲料一旦開始售賣,我們飯店肯定是要賣的,你的飲料要是真的好,到時候我好幫你推銷推銷。」王苗苗說著,靠近了簡方正,開始了撒嬌模式。

    「呀,我的寶貝真是太愛我了。」簡方正親了王苗苗一口,繼續說道,「這飲料去火氣的功效是經過證實的,至於減肥的功效,是我準備拿來打廣告的廣告詞,糊弄人用的。」這要是飲料都能用來減肥了,那還用運動幹嘛。

    王苗苗驚訝地說:「那你……這是做假廣告啊!」她本以為簡方正的這個涼茶飲料,是真的可以減肥的,原本,簡方正不過是打著騙人的主意啊。

    簡方正說:「這有什麼的,現在做廣告的東西,哪個不是不說點假話的?我這點假話算什麼,起碼,我的東西是真的,不會吃死人,就算不錯了。」他心說,現在市場上有多少有問題食品啊,他這涼茶,也算是良心牌飲料,打假廣告又怎麼了。

    「簡方正,你這大奸商!」王苗苗假裝生氣的說。

    「對對對,我就是奸商,奸商總是賺錢的那個。無奸不商,不然,哪有錢給你買這個。」簡方正笑瞇瞇的從剛才裝飲料的袋子裡,拿出了一個包裝精美的寶藍色首飾盒,他在之前,已經買下了一條項鏈,來哄王苗苗開心的,他說道,「來,看看你喜歡不喜歡。」

    王苗苗才不接那首飾盒呢,她說道:「你每次一惹我生氣,就買首飾來哄我開心。我才不要你的首飾呢,我要你的人,我要你的心!」

    「我的心在這,寶貝,來,摸摸看。」簡方正壞壞的笑著,一把拉過王苗苗細嫩的小手,說起了閨房密語。

    王苗苗魅惑的笑了笑,她雖然怪簡方正,在下午時不分青紅皂白冤枉了她,可是,她不是那種不識時務的傻瓜,陷害她的,是簡逐月那個壞小孩,和簡方正無關。

    此時,王苗苗笑盈盈的迎合著簡方正,心裡想著,哼,等她有機會,一定好好收拾簡逐月那個不聽話的小姑娘!不然,她將來就算嫁給了簡方正,也會被簡逐月生生壓了一頭!

    而簡逐月正在家裡看電視,爸爸說是去公司加班了,媽媽去了美容院,家裡只剩下她一個人,真是好沒意思。她看著手機,出神地看著裡面的短信,這是她和王苗苗發的短信。

    簡逐月心想,爸爸是真的去加班了嗎?

    ……

    過了幾日。

    溫顧白天的時候老老實實上課,等到晚自習的時候,和連佩、方圖、秦崢嶸,一起去了圍棋社。

    圍棋社裡並不吵鬧,來下棋的人不少,但大家都很有秩序的安安靜靜坐在各自的位子上,思考著下一步應該如何落子。

    從前,這些學生一開始,有衝著見一見溫顧才來這下棋的,也有些人,是為了來此,見識見識前黑老大李成功,是如何做一個風一樣的跑堂的,不過,漸漸地,這些人喜歡上了圍棋,並且主動來這裡下棋。圍棋社的門票不便宜,有錢的,會買門票、買月票,沒錢的,會留在圍棋社裡打雜,換取下棋的機會。

    讓師大附中劉校長最開心的是,學校學生的成績,普遍提高了,而且不僅僅只是高了幾個百分點,而是高了十幾個百分點。他想來想去,大概是溫顧那圍棋社的功勞吧。這些年,華夏國一直注重填鴨式教育,讓學生們一直處於高壓之下學習,學完就忘了,學習的過程之中,也不快樂,這些孩子們,太需要在學習之餘,輕鬆一下了。他特地給了學生們晚自習可以去圍棋社的自主權,他很慶幸,這個決定是正確的。

    後來,有人採訪劉校長,問及為什麼師大附中,打敗了所有高中學校,成為了c城第一名校?劉校長說,是圍棋社現象,不,是溫顧現象。

    此時,溫顧和連佩到了圍棋社,連佩等人在一樓下棋,只有溫顧上了二樓。

    連佩找了一個位子,準備下棋,方圖和秦崢嶸走過來。

    方圖靠近了連佩,小聲說:「連佩,你是神棍啊,你會下棋嗎?」

    連佩說:「抽不死你!有種,你和我來一盤。」她的確沒有怎麼在圍棋社下過棋,她通常都會待在圍棋社的二樓,溫顧給她準備好的占卜室裡。不過,溫顧說是要用一下占卜室,她便沒有上樓去了。

    方圖指著身側的秦崢嶸,對連佩說道:「我,我是大師級的人物,怎麼能和你這小神棍下棋呢?來,崢嶸,你和這小神棍來一盤。」

    「方圖!」連佩的牙齒咬得咯咯直響,不過她生氣起來,臉頰的小酒窩,也跟著浮現了出來。

    秦崢嶸說:「連佩你別著急,方圖的確比我厲害,若是你能贏了我,再和他下也不遲。」

    連佩嘟嘟嘴,說:「好,我就先和你下!」她不會害怕接受挑戰,最好,贏完秦崢嶸,再讓方圖這小子死得慘一點!

    二樓,占卜室。

    李成功請來的醫生,已經在裡面,等溫顧好一會兒了,他是來給溫顧做常規檢查的,溫顧受傷以來,他一直定期來給溫顧上藥、檢查。

    溫顧見那醫生氣定神閒地坐在那裡,她趕緊迎了上去,說道:「牛醫生,讓您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

    牛醫生原本是坐著的,他見溫顧來了,連忙站了起來,畢竟,溫顧是這裡的主人,他客氣地說道:「不久,我也是才來。溫顧小姐最近感覺還好嗎?」

    溫顧走近牛醫生,請牛醫生一起坐了,她這才說道:「您坐吧,手臂不疼了,有點癢癢的感覺,已經開始結痂了。」

    牛醫生細心地將溫顧的衣袖捲了起來,仔細地檢查溫顧的傷口,問道:「溫顧小姐,你的恢復比我預期的快很多,最近是吃了什麼東西嗎?」他預計溫顧痊癒結痂,起碼還要等上半個月,可是,溫顧的手臂,已經開始結痂了。

    「吃的東西,都是您吩咐過的。」溫顧如實說道,她的確沒有多吃什麼,就連牛醫生吩咐喝的骨頭湯,牛醫生說喝多少,她就喝多少,再也不敢多喝,畢竟,她好像最近吃的有點多,越來越胖了。

    牛醫生皺了皺眉頭,有時候,傷口好得太快,未必是一件好事,他說道:「好吧,或許是溫小姐年紀小,恢復得快一些。溫小姐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安排一下科室,給溫小姐的傷口照個片,確認一下是否已經康復了吧。」

    溫顧說道:「好的,麻煩你了,牛醫生。」

    「這有什麼麻煩的,我不過是收了你的錢財,順便盡一點醫德罷了。」牛醫生笑道,他不是多高尚的大夫,不過是當初被李成功逼成了私人醫生,現在,又成了溫顧的私人醫生罷了。

    等到牛醫生做完例行檢查,李成功將牛醫生送到了圍棋社的後門。

    李成功問道:「老牛,我家小主人,康復得怎麼樣?」

    牛醫生說:「恢復得很快,老李啊,年輕真好啊。」

    李成功笑道:「哈哈哈,不過,這些日子,還是辛苦你了,你把這個拿好,等到我家小主人痊癒,還有更大的。」說著,他拿出了一個厚厚的紅包。

    牛醫生推辭道:「我們是老相識了,我不能收這麼多。」

    李成功將紅包塞到了牛醫生的衣服裡,說道:「這是你應得的,我家小主人聽說你的孫子住院了,正是花錢的時候。且拿好吧,路上小心。」

    牛醫生哎了一聲,只好收下了這紅包,他若是不收下這紅包,便是忤了對方的好意,再說了,李成功說到了他孫子的事情,說實話,他是有些害怕的。他明白李成功的意思,李成功是怕他亂說話,把溫顧受傷的事情傳出去,這正是李成功此人的作風,威逼利誘,這麼多年,他都沒有變。

    ……

    這時候,連佩已經和秦崢嶸下完一盤棋,秦崢嶸險勝,連佩面上無光,見李成功從二樓下來,準備掃地,她問李成功:「溫顧在上面,已經忙好了嗎?」

    李成功點點頭,說:「已經好了,連小姐上去吧。」

    連佩上了樓來,找到了溫顧,說:「你最近來圍棋社,總要待在這二樓,是怎麼一回事呀?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小情人藏在這裡?」

    溫顧笑道:「你呀,想像力實在是太豐富了。你看這個……」知道她受傷的人,只有圍棋社裡的幾個親信,就連連佩、方圖,都不知道她受了傷,只以為她之前是生了重病。

    溫顧將袖子捲起,將傷口給連佩看了看。

    連佩嚇得倒退了一步,說道:「你這是怎麼一回事?是什麼時候弄成這樣的?好些了嗎?手能動嗎?」她太著急了,以至於她都忘了溫顧的手臂,已經恢復如常了。

    溫顧將袖子放下,揮了揮手臂,說:「我這手臂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這件事情,我一直瞞著你,很抱歉,前段日子,我也是因為這傷,偷偷在這裡治傷。」

    「你真是的,受傷了,告訴我又有什麼關係,難道你連我都不信任嗎?」連佩賭氣的說道。

    溫顧笑笑,說:「小連佩,我這不是怕你擔心我嗎?你要是看到當時的我,恐怕會嚇暈了去。」事實的確如此,那晚,她渾身是血,出現在李成功面前,饒是血腥風雨裡混過的李成功,都嚇了好一跳。

    連佩關切地說:「算了,我生氣也沒有用,是誰傷了你?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歹人抓到了嗎?」

    溫顧搖搖頭,說:「我有幾個公安系統的朋友,幫我查了那人,完全沒有線索,彷彿這世上,根本就沒有這個人。你不用太擔心我,我現在好好的,至於是怎麼受傷的,已經過去了,我不太想回憶。」

    連佩說:「那好吧,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連佩明白,受過刺激的人,總是不願意回憶的,她說道,「你還是多注意身體才是了,我說怎麼第一天看你來上課,臉色有點怪怪的,原來是之前受了這麼嚴重的傷,要是留了疤,可就麻煩了,哎。」

    溫顧哈哈笑著:「好啦好啦,現在科技這麼發達,就算是留疤了,也能消除的。」

    兩個人說說笑笑,溫顧說道:「對了,我這個週末生日,會回s市,要不,你跟我回老家玩幾天?」

    連佩說:「好啊,我可是聽說s市有很多好吃的,這次,一定要吃個夠!」

    ……

    到了週末。

    溫顧和連佩出發準備去s市,司機小易開車來學校接二人。

    方圖是知道溫顧今日生日的,他準備叫溫顧一起吃早飯,可是,卻看到小易開車停在溫顧的宿舍樓下,他趕緊上前,問小易:「小易,溫顧這麼早是要去哪裡呀?」

    小易見來人是方圖,他說道:「是方圖啊,主公今日和連佩小師傅到s市去,你不知道嗎?」

    方圖一愣,溫顧的確沒有和他說過此事,他原本買好的禮物,偷偷的藏在了深厚,他笑道:「哦,這樣啊,那不妨帶我一起去吧,我也是s市人,好久沒回去了。」

    小易說:「我不好做主,要不,你和主公說說看?」

    方圖哪裡理會小易,他已經兀自坐進了車裡,說道:「沒事兒,溫顧不會那麼殘忍不帶著我的,嘻嘻。」

    小易搖搖頭,哎,這個方圖啊,果然是第一狗腿子……膽子真大。

    等到溫顧和連佩下了樓來。

    只見溫顧穿了一件黑色的小西裝,緊身牛仔褲將她筆直的兩條大長腿,裹得格外好看。她懷裡抱著那只叫做小花的黑色貓兒,那黑貓兒的毛色,在秋日的陽光下,熠熠生輝。

    方圖從窗戶裡探出頭去,說道:「主公,早!」他乖巧地和溫顧打了招呼。

    溫顧笑道:「喲,方圖來啦,那一起回s市吧,怎麼樣?」

    「好!」

    於是,一行人開著車,往s市的方向開去。

    小易突然說:「主公,後面有一輛車,從學校門口,就開始跟著我們了。」

    「哦,沒事兒,讓他繼續跟著吧。」溫顧說道。

    連佩見溫顧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她趕緊著急地說:「溫顧,你不擔心後面跟著的人嗎?是壞人怎麼辦?」溫顧並不曾告訴她,究竟那手臂是如何受傷的,是以,她暗暗對自己說,以後啊,只要她在溫顧的身邊,可要好好照顧溫顧。

    溫顧的嘴角抿了抿,說道:「有什麼好怕的,後面的那位,是老熟人了。」她說完這句話,她眼角的餘光,瞥向了反光鏡。

    連佩看了看後面跟著的車,問道:「老熟人,誰啊?」

    ……

    s市。

    溫國威家中。

    陳秋華在菜市場買了菜,回到家門口,正瞧見一個熟悉的身影,來人正是溫衛海。

    溫衛海一見陳秋華來了,他立刻迎了上去,說道:「媽,你買菜回來了啊,我幫您提著籃子吧,菜挺重的。」

    陳秋華說道:「不用了,你來這裡做什麼?」

    陳秋華倒是有好長時間,沒有見到溫衛海了,自從溫衛海兩口子,對白蘭芝施暴,溫衛海兩口子就被抓緊派出所關了好一陣子。最後,溫衛海兩口子,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再也沒有出現過。溫國威那老頭子起初,整日念叨溫衛海兩口子怎麼不見了,不過,他見陳秋華不高興,也就不怎麼提起了。溫國威還是有點怕陳秋華這老太太,真的和他鬧掰了。

    溫衛海見老太太似乎不待見他,他也不好翻臉,只好低聲下氣說道:「媽,怎麼說我也是您生的第一個兒子,對吧。我回家來看看你們二老,是應該的,對吧。」

    「行了,你好端端的突然來這兒,肯定是有事兒的,你爸鍛煉身體去了,不在家裡,你要是有什麼要說的,現在就說吧。」

    老太太陳秋華並不讓溫衛海進到屋裡去,她可是見識過溫衛海的德行了,溫衛海越是年紀大了,越是不要臉。而且,誰知道溫衛海會不會闖到她家裡去搶錢什麼的,她可是真是一點都不相信溫衛海的為人。

    溫衛海吃了鱉,他知道老太太脾氣好,但也脾氣倔,這要是不讓他進門,是肯定不會讓他進去的,他說道:「媽,是這樣,我最近,手頭有點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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